第四百八十一章 不知道,還是不說?
喝了一肚子紅酒的人,灌上幾瓶蘇打水進去是什麼樣?
趴在路邊吐的腸子都要翻出來的那小子就知道了。
李處長毫不憐憫,讓兩個人抓著那傢伙的頭髮,命令:「繼續灌!」
這是要把人整死啊!
那傢伙還真有點骨氣,喊了一聲:「你們這是,人身攻擊,打擊報復!」
「三分鐘,不說繼續灌!」李處長回到車上,嫌棄地皺眉不已,好好的車,被那傢伙酒氣都沖壞了,味道不好聞。
小姑娘道:「幸虧沒讓吐在車上,不然更完蛋了。」
要不然為什麼不允許你們喝酒呢,丟人,還丟人品。
蹲在路邊一通狂吐,路邊偶爾有經過的人都嫌棄的很。
三分鐘?
老子又不是傻,你讓說什麼就說什麼?面子往哪放?
又是幾瓶蘇打水灌下去,肚子里有點東西全吐了,實在沒東西吐了,只好吐胃酸。
「說不說?」審訊的就在街頭直接問。
那傢伙慫了,張口說:「我嘛都不懂,說嘛?」
「還是欠,再灌!」立馬又是一瓶蘇打水,旁邊小超市開門呢,這東西有的是,聽說是審問貪官,人家老闆免費送了兩箱子過來。
那傢伙一看,這是真的要把他往死了整,連忙大喊一聲:「我要找某領導!」
這才幾分鐘,灌下去的水有十公升了,雖然都吐了,可那是經過肚子里的東西,那個罪要他受啊。這時,超市老闆扛著一箱子康師傅出來了,出主意說:「喝了紅酒,多給灌點紅茶,那能更清醒一點,你們聽我的,對付這種人,就別跟他們客氣,咱有啥灌啥,實在不行,我弄點榨菜你們再給喂下去,肯
定能說出不少東西來。」
人民的智慧深如海啊!
審訊人員從善如流,立馬拉著灌紅茶。
「我真的嘛都不懂啊!」那傢伙打算再頑抗一下。
審訊的人揪著頭髮問:「是不知,還是不說?」
小老闆再出了個主意:「還是不清醒,灌點水下去,再弄點燒烤之類的,吃撐了再……」
這不行,時間來不及,李處長看看時間,都凌晨了,再不趕緊撬開這人的嘴巴,津門這邊的任務都要幾個小時,那太耽誤時間了。「費那力氣幹什麼,送上車,往城外送,我記得有個什麼河,人丟進去泡一會,拉上來再問問,我只要答案,不要過程,可以不用讓他活著。」楊長峰過來了,同時下命令,「找他的家人,讓他家人過來交待
,有些問題,家庭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只要打開突破口就行。」
他剛接到電話,後續隊伍馬上就到津門,他們要接手一個完整的證據鏈。
「馬上趕往江南,有人準備逃跑,必須趕在他們動身之前把人抓住。」軍部發來消息,「根據初步估計,他們至少跟一個叫射手的間諜組織很有關聯。」
黃道十二宮,終於開始全面暴露了。
楊長峰很不耐煩跟這種貪官污吏糾纏不息,看了一眼那小子,上車去看馬六發來的姓朱的交待的問題了。
同樣的問題,馬六隻問了姓朱的一次。
「說不說?」
姓朱的狡辯了一句:「該說的我已經全部都說了,剩下的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真的不知道!」
馬六冷笑:「是不知道,還是不說?」
然後,馬六用了酷刑。
姓朱的雖然不算太大的大人物,可也錦衣玉食,哪裡能比得上革命先烈,稍稍的皮肉之苦就受不了了。
一凳子砸在腿上,姓朱的慘叫一聲,罵了一句「沒人性」。
馬六給他專門弄了個特別待遇。
四肢伸開綁在凳子上,反著綁的,姓朱的趴在一張凳子上,胳膊先展開,手被綁在另外兩張固定好的凳子上,馬六拿著一根鋼棍再問:「說不說?」
不告訴你讓你說什麼,想起什麼說什麼。
姓朱的以為是嚇唬,嘴硬道:「該說的我都說了,我把大蝦都交代了啊。」
馬六毫不留情,一棍子下去,咔嚓一下,胳膊斷了。
姓朱的慘叫聲,幾乎地下室都掩蓋不住。
他的秘書被嚇壞了,原本還有一點保留,這下什麼都不想了,與其挨揍不如實話實說。
「津門遠洋分公司有幾個人有問題,我檢舉,我揭發,我老實交代!」秘書失控地大喊一聲,立馬抖摟出幾個名字。
姓朱的知道完了,這幫人只要答案,不要他的命。
「我知道真正的大蝦在哪!」他終於把楊長峰最想知道的說了出來。
楊長峰拿到的審訊記錄就是真正的大蝦所在的地方。但這地方讓楊長峰有些撓頭,不是在國外,在國內,而且,也不是在特別神秘的地方,而且就在京城,但那傢伙很神秘,跟姓朱的只見過一次,隨後全部通過假的大蝦聯絡,姓朱的也說不好那傢伙姓甚名
誰,家在哪裡,他只能確保自己見到那個人一定能認出來。
「但是開了酒吧的那個大蝦也很重要,他是交通員。」姓朱的痛不欲生地交待出的供詞,楊長峰並不認可。
他給馬六發回去的命令是:「繼續審,不要停,不問具體的目標,讓他想起什麼說什麼。」
這是很犯忌諱的事情,楊長峰當然清楚,姓朱的結交的官員商人太多了,如果讓姓朱的把他記憶中的所有有問題的人都交待出來,恐怕跟他結交過的人,沒有幾個是能沒有一點問題的,那牽扯太大了。
但那是上頭處置的事情,楊長峰要做的只是審問,該他們回答的,楊長峰都想知道。馬六堅決執行了楊長峰的命令,他不在乎自己知道了多少秘密,馬六肯定,知道的越多,他越安全,要不然,待在公司還幹什麼呢,既然讓他知道一些事情,那就會長久地用他,馬六要求不高,基本生活
能保證,然後給點事情做就行了。
「繼續說吧,放心,只要你記憶力夠好,你就不用再受罪了。」把姓朱的另一條胳膊又繃緊了,手裡揮舞了一下鋼棍,馬六很和氣地說著。姓朱的快哭的沒眼淚了,他怎麼都想不通,這幫人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能這麼狠,難道他們一點都不擔心把人打死沒了人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