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求婚(下)
顧景芸點了點頭,輕聲地說著,「我願意。」
蘇良煦像是擁有了整個世界一樣,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裡,空中的花瓣還在不斷的向下揮灑,美輪美奐,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圍觀的人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畫面,紛紛的拿出來手機拍個不停的,就連一些專業的狗仔都被搶了飯碗,
網路上充斥著現場的畫面,只不過,沒有人夠拍到兩個人的正臉,因為在他們兩個人的外圍都是黑衣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求婚的人是蘇氏企業的蘇良煦,這也夠讓人八卦知心蠢蠢欲動的了,紛紛在猜測那個女人是誰,單單看到大屏幕上放的照片,應該是相當好看的,更何況還是素顏。
蘇良煦在網路上也有一個後援會,雖然他不是什麼當紅的明星大腕什麼的,可是,那人氣是絲毫不差的,光是轉發就已經超過了千萬。
蘇良煦在顧景芸的嘴上偷偷的咬了一下,然後放開了,看著小妻子臉紅的樣子很是開心,讓清風把後面的那個文件遞了上來,還有一隻上好的筆,卡在文件上。
「打開看看,裡面是我們的結婚協議,你簽了,然後我們直接過去領結婚證,民政局那邊我都已經打點好了。」蘇良煦說道。
顧景芸抬頭看了蘇良煦一下,然後低頭看著被放在自己的手上的藍色外殼的文件夾,裡面的協議應該不多,也就兩三張的樣子,顧景芸打開看了一下,第一張上面的內容只是他們兩個相互的信息以及誓言,第二張上面的內容才是重點,顧景芸不解的看著蘇良煦,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蘇良煦摸了摸顧景芸的腦袋,「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是身外之物,也是你的聘禮,另外,下面已經註明了,這些算是你的婚前財產,所以,等我們真正的結婚了之後,我的東西都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這些東西單獨是你的,不會變動的。」
蘇良煦輕描淡寫的解釋了幾句,可是顧景芸確實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你知道這些東西價值多少嗎?為什麼給我這麼多,你就不怕,我以後背著你出去養一個小白臉?」顧景芸聲音帶著一點哭腔,糯糯的,鼻頭上面紅紅的,有些可愛。
「你對我來說是無價之寶,這些東西,是你的,還是我的,都是一樣的,我相信你,就算你養了小白臉,我也會來一個殺一個的,讓你再也不敢養。」蘇良煦說道,刻意的放輕了聲音,但是不不容置疑。
「你怎麼這樣?」顧景芸破涕為笑,「人家都是說你要是出牆一寸,我就挪牆一寸,你要是出一尺,我就挪一尺,怎麼到你這裡,就這麼的兇殘了。」
蘇良煦莞爾,「我們家芸芸這麼乖,肯定是外面的狗子勾引你,以絕後患而已,不過,你要是敢紅杏出牆,我就連牆帶花,夷為平地。然後,辣手摧花。」
蘇良煦繼續的吻著顧景芸,只不過,動作帶著一些猛烈,懲罰的意味,像是狂風卷著烏雲,貌似要將顧景芸整個人吞進肚子里一樣。
現場的人已經被清了,每個人都得到了蘇氏的購物券一張,上面都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優惠券,可以在蘇氏旗下的任何商場去使用,這也算是給在場的人的福利。
蘇家良也通過電視看到了這一幕,眉頭皺起來,鼓起來一道道的痕迹,很是不認同蘇良煦的做法,卻是又沒有辦法,他也可以想到蘇良煦肯定是會給顧景芸股份或者是其他的東西的,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給了多少,顧景芸到底要沒要,所以不好下手。
電視被掐斷也就在一瞬間的事情,突然黑了一下,然後又切換成了別的電視節目,除了操縱這一切的蘇良煦,也沒有別的人可以做到了,沒了自己想看的東西,蘇家良把手裡的遙控器直接扔到了沙發上,然後重重的向後一靠。
這個逆子,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跟他一開始想的完全不一樣,他可並沒有接納顧景芸,一切,都是為了收回蘇良煦手裡的股份,可是現在怎麼有一點半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都感覺。
蘇家良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血壓有一陣的升高,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是轉瞬之間又恢復了正常。
蘇家良趕緊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幾天白色的葯餅,就那樣,就這杯子里已經涼透的水直接咽了下去,有些苦澀,讓他在連微微一遍,然後又恢復了平靜。
蘇良煦直接帶著顧景芸去了民政局,清風並沒有跟著過來,他還要留下來,負責善後工作,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清風在心裡已經談了無數口氣。
老闆現在是已經成雙成對了,可是自己還是孤家寡人啊,不公平,不公平……
雖然心裡再埋怨,但是開工資的人是老大,清風只能認命的繼續讓人打掃著。
與此同時,這一段視頻在網上流傳的也是非常之廣泛,已經到了全民討論的地步,沈嘉文不可能是不知道的,她的面前的地上,已經有了一台被摔得粉碎的電腦,足夠能看出她的生氣。
這個賤人,肯定是使出了什麼樣的手段,才讓良煦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出來,就連蘇家良那個老傢伙都是一個不靠譜的東西,這個世界上,能夠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喂,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現在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別告訴我還沒有結果,你可是別忘了,要是什麼都查不到可不僅僅是拿不到錢的問題。」沈嘉文像是瘋了一樣,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惡狠狠的說道,跟她之前的形象完全都不一樣,一隻手哆哆嗦嗦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然後放到了嘴上,繼續從口袋裡摸著打火機。
不一會兒,香煙的煙霧就已經瀰漫到了她的眼前,今天,沈嘉文臉上的妝容偏於過濃,在氤氳的煙霧的籠罩下,更加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