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財之路
第17章 生財之路
白鳳青現在還心有餘悸,要是真的把孩子弄丟了,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
“阿青姐姐,我真的找到了好東西,你看那裏,我剛才看到有一隻雞趴在上頭,我想把雞抓住,但是雞跑了,剩下好多蛋。”
白鳳青這才注意到大樹下頭一窩幹草,上頭有七八個蛋。
“七月,你是怎麽找到的?”
白鳳青高興的很,有雞在這裏孵蛋,說不定這些雞蛋能敷出小雞來,要是在家裏把這些雞養大,往後說不定就有雞蛋吃。
“我聽到有這邊有聲音,就過來看看,老遠就看到一隻雞,我就想抓回去,可是雞飛了,隻剩下這些蛋。”
白七月看起來很難過,很委屈。
白鳳青樂嗬嗬的把雞蛋撿起來,用衣服兜著。
“走,咱們回家。”
白鳳青把雞蛋放進背簍裏,拉著白七月的手回家去,現在天氣熱著,白鳳青找來幹草把這些雞蛋放好,在上頭蓋上一個盆,就放在屋子裏,現在天氣熱,每天盯著點兒興許就能孵出小雞來。
“阿青姐姐,你這是在做什麽呀?”
白鳳青笑嗬嗬的,心想著不能再帶著這個丫頭上山,小孩子好奇心重,一個不小心就會走丟,還讓她留在家裏的好。
“我在孵小雞啊!以後孵小雞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每一個蛋裏都會孵出一個小雞的,這些小雞長大就會下蛋,以後咱們家就不缺雞蛋吃了!”
白鳳青笑眯眯的起身去把新采回來的木耳晾曬出去,白七月倒是聽了白鳳青的話後滿臉高興,一直守在雞蛋的旁邊。
傍晚十分,白鳳青已經做好晚飯,白雲諫扛著鋤頭從地裏回來,剛一進屋白七月嘰嘰喳喳的開始說孵小雞的事情,白雲諫樂嗬嗬的聽著,一直到白七月去睡覺,白雲諫才麵露憂愁。
“你怎麽了?是田地裏出什麽事情了嗎?”
白鳳青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雲諫露出這樣的表情。
“地裏的莊稼長的不好,今年的收成怕是隻夠交稅,這樣下去,咱們沒吃沒喝的。”白雲諫皺著眉頭思考賺錢的法子。
白鳳青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是有什麽人找麻煩呢!
“今年的莊稼已經種下,就先這樣吧!明年咱們可以種西瓜,沙土地種西瓜是很不錯的。”白鳳青早在分家的時候就想好了,這個時候說正好。
“西瓜,西瓜是什麽?”
白鳳青愣了一下,難不成這個時候還沒有西瓜?
“就是一種水果,肯定好賣。”白鳳青沒有多說,免得再讓白雲諫對自己起疑心。
“好吧!反正這塊地種莊稼也不行,種點別的也好。”白雲諫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答應下來。
這幾日白雲諫依然每天去田裏幹活,白鳳青每天都回去山上采木耳回來晾曬,白七月則是每天都呆在家裏盯著這幾個雞蛋,一連過去幾天,白鳳青整理好自己攢下的木耳,這一次比上一次的數量還多,這次有足足四十斤。
隻不過白鳳青背著這四十斤的幹木耳走到春風樓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臉上滾落下的汗珠如豆大。
白鳳青還沒有走進春風樓,掌櫃的已經看到白鳳青,連忙過來幫忙,帶著白鳳青進入裏間等著周老板回來。
白鳳青歇息了半個時辰,茶水已經喝了整整一壺,周老板這才回到春風樓,剛一進門就被掌櫃的叫住。
“東家,白姑娘來了,就在裏間等著見您呢!”
周老板立馬露出笑容來,快步走到裏間去。
“白姑娘來了!”
白鳳青站起身來給周老板行了見麵禮,桌子上的布袋比之前兩次都要大,周老板看著也高興的很,不等白鳳青開口,就動手去查看袋子裏的黑木耳。
“周老板,這次有四十斤。”
周老板笑著點點頭。
“好,這次一共二十兩,這是銀票,姑娘點點看。”
周老板從袖口抽出兩張銀票遞給白鳳青。
“多謝周老板照顧我,不過這木耳也采不了幾天了,再過幾天季節過去,這木耳就沒了!”白鳳青提前給周老板說,免得到時候人家說自己食言。
“好吧!不過這段時間,這黑木耳有多少我要多少。”
白鳳青點點頭,正要離開,周老板留住白鳳青。
“我這春風樓是鎮上最大的酒樓,除了這些山珍,野味也收,山雞野兔,麅子野豬,你要是有門路,就給我弄過來些,銀子不是問題。”
周老板心思活絡,隻不過和白鳳青說些,也隻是碰碰運氣。
白鳳青卻眼前一亮,野味倒是個不錯的選擇,隻不過以自己現在的能耐,最多也就能抓個山雞野兔,心裏盤算著要把自己一身的本領都練回來,在巔峰時期,就算是獨自麵對一頭野豬也是毫不懼怕。
“好,我要是有門路,定然想著周老板。”
白鳳青還是和之前一樣,五顆糖果,兩斤肉拎回家。
林氏看見白鳳青又買肉,嫉妒的心裏直滴血,那麽大一塊肉,家裏就算是過年也沒有買過這麽多。
白鳳青和以前一樣做飯,不一會兒肉味飄出去,林氏聞著肉味直吞口水,心裏卻在狠狠咒罵白鳳青。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氏瞪著白忠厚。
“你看看你的好兒子,好兒媳,賺到錢發達了,從來都不說孝順孝順你,你看看,這又是燉肉,這都第三回了,可有一次想著你的。”
林氏現在恨不得白忠厚親自去東廂房直接把肉端回來,讓自己一飽口福。
“吃飯吧!都分家了還鬧騰什麽?”白忠厚整日聽林氏說白鳳青的不好,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白老太一聽頓時拉長臉。
“你說的什麽話,林氏可說錯一句,你自己養的兒子不孝順,你還好意思數落你媳婦。”
白老太一開口,白忠厚一下子蔫了,一句話不說,隻是低頭吃飯。
白老太看著白忠厚這樣子,直用閉口出氣,很是不滿意。
“那是你養的兒子,你說的話他是一句不聽,現在分了家,眼裏是沒有你這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