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提議

  「你奶那人你還不知道?」牧正德看了牧晚歌一眼,道:「我可說不動她,更何況,這百合都沒有人種過。」


  「我還是那句話,沒有人種,您種才能夠賺錢啊,若是人人都種,到時候都爛大街了,那時候哪裡還能夠賺到錢啊?」  牧晚歌看了牧正德一眼,又道:「除了百合之外,我們還可以種一點芝麻,這城市裡面的小姐最是稀罕這種芝麻了,就是芝麻不好賣,我們到時候可以將芝麻磨成粉,做成芝麻糊去鎮上賣,也可以賺到


  不少錢。」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好像可行。」牧正德便說道。


  「那您可以試試。」牧晚歌便說道:「反正只是試一試而已,拿一兩塊地試一試,就是失敗了也沒有關係,更何況,有女兒在,總不會讓你們餓著。」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聽了你的話,現在就恨不得按照你說的去做了。」


  聽牧正德這樣說,牧晚歌心中也歡喜,正欲說話,卻是又聽到他說道:「只是可惜的是,這些你奶可能不會允許的,還有你大伯他們,畢竟,我們還沒有分家。」


  「沒事,有我在,我會勸說奶奶讓你們分家的。」牧晚歌便說道。


  「晚歌,你別看你奶這段時間對你挺好,但是讓她答應分家,還是有點難度。」牧正德便說道。


  「那是你們方法沒有用對。」牧晚歌笑了笑,道:「其實在我看來,讓奶分家很簡單。」


  「你有什麼良策?」不知道為何,牧正德現在對自己這個女兒是非常的信服。  牧晚歌笑了笑,一臉山人自有妙計的模樣,牧正德便離牧晚歌更近了一些,牧晚歌便說道:「其實我們可以這樣做,我們也不一定要分家,就跟奶說,讓您跟大伯分開幹活一年,看看大家的收穫如何。


  」


  「這個就叫做試分家,讓你們先嘗試分家一年,看是分家好呢,還是不分家好,若是分家之後,你們兩人都做的很好,到時候奶奶沒有必要反對你們。」


  牧晚歌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道:「當然,這個前提是,你們也要將奶奶照顧好,老人家,怕孤獨,要伺候她更周到一些,不要嘴上說得好聽,心中卻不賴煩。」


  「我們對你奶自然是恭恭敬敬的,畢竟你奶當年將我們撫養大不容易。」牧正德便說道:「只是你奶的脾氣你也知道,如今也就只有你能夠降得住她了,我們平日里說些什麼,她都不聽的。」


  「是嘛,那到時候我去給你們說,咱奶一定會同意的。」牧晚歌說了一句,又道:「只是這件事情,你們也得跟大伯他們說一下,徵求他們的同意。」


  「你放心,你大伯他們自然是求之不得,你大伯母這些年一直都覺得咱家是累贅,都恨不得要分家了。」牧正德便說道。


  「既然兩家都想要分家,為何分不成家呢?你跟咱大伯都是勤快人,日日辛勞的幹活,可為何家中就是富裕不起來呢?這說明方法出了問題。」  牧晚歌自問自答,牧正德在一旁連連點頭,牧晚歌見牧正德願意聽她的,心中也是高興,看來,她這個爹,雖然沒有什麼大能力,但是至少願意聽從孩子們的意見,有了這個優點,在時下,就已經是

  一個極好的父親了。


  「好了,那這件事情我們先就這樣說,回家之後,您找個機會跟娘親,還有大伯他們都說一下,若是都同意的話,我就去幫你們跟奶說,讓你們先試分家一年。」牧晚歌說道。


  「可是就試分家一年,那一年後,還不就這樣嗎?」牧正德說道。  「爹,我剛就跟您說過,若是這一年大家都過得好,那奶奶還會那麼的固執嗎?畢竟她是你們的娘親,肯定是希望你們好的,更何況,你們已經分家了,難道她會強迫你們再合攏不成?」牧晚歌又寬慰


  道。


  牧正德這才放心了下來,牧晚歌又道:「您到時候只要聽我的,努力的幹活就行了,然後娘親她們在家中再養一點蠶,紡一些絲線賣,到時候日子肯定會過起來的。」


  或許是牧晚歌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自信,牧正德便也受她的情緒所影響,他也覺得牧晚歌說的有道理,他覺得到時候家裡面的日子定然是能夠過起來的。


  「是我多想了,還是我閨女腦袋靈光。」牧正德便說道。


  牧晚歌笑了笑,道:「那是當然了,您也不看看我是誰的閨女呢。」


  牧正德聞言,憨厚老實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憨笑來。  兩父女一邊走路,一邊聊天,時間倒是過的也快,不知不覺的就到縣城裡面來了,牧晚歌去年還來過縣城,對這縣城倒也是輕車熟路,倒是牧正德,已經好多年沒有來過縣城了,他望著這縣城,不禁

  是有幾分感慨。


  「我都好多年沒有來過縣城了,記憶中還是五年前,你弟弟病重,我帶著他來這縣城看大夫來過一次了。」牧正德有些感慨的說道:「可這縣城竟然好像完全沒有變樣子一般。」


  牧正德說著走進縣城的街道,看著熱鬧的人群,兩旁的商鋪,又說道:「好像也有些變化了,我記得以前入城處這家店鋪好像不是賣茶的。」


  「這麼多年了,有點變化也是正常的。」牧晚歌答了一句,同牧正德說道:「爹,我們先去將這我做的這些女紅給賣掉,然後再過來逛逛好嗎?」


  「當然當然,你賣東西要緊。」牧正德說了一聲,牧晚歌便帶著他往上次那綉鋪而去。


  牧晚歌已經許久沒有來那綉鋪了,綉鋪的老闆娘早就將她忘了,直到她將她編織的絡子以及帕子拿出來,老闆娘才想起她來,道:「我等你好久了,你是那個那個……」


  「我姓牧。」牧晚歌便答道。


  「哦,對,牧姑娘,你編織的這些絡子時興,問的姑娘可多了呢。」綉鋪的老闆娘說道。


  牧晚歌便笑了笑,道:「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你之前不是說月許你還會再來的嗎?怎麼許久都不來了呢?」綉鋪的老闆娘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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