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打了鹿傾城
這兩個人吵起來,陳高是一臉的為難,不知道該去怎麼說,索性就低著頭,裝作沒聽見一樣。
「你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帶我女兒走?」鹿傾城開口質問道。
「理由?——」宋霞開口道:「理由就是安安是我親孫女兒,我是她奶奶。」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個問題。」鹿傾城冷冷的道:「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我就報警了。」
「呵呵!——」
宋霞也是被氣到了,雙手叉腰的道:「你威脅我是吧?我告訴你,就算警察來了又能怎麼樣?我留我孫女兒多陪我一會兒犯了什麼罪?」
鹿傾城不想跟宋霞胡攪蠻纏,摸出自己的電話就準備報警,
眼看是鬧得不可開交。陳高趕緊走上前去制止,「你們別吵了,別吵了。」
陳高抓住鹿傾城的手,「老婆,別衝動,都是一家人,報什麼警啊!」
鹿傾城現在正在氣頭上,她今天本來是好心來看陳高的父親的,卻被陳高的媽媽鬧上這麼一出,心裡別提有多生氣了。
「放開,」她一下子就推開陳高的手,「誰是你老婆?誰跟你是一家人?」
「我……」
陳高還沒有說完,宋霞就不樂意了,「你這個女娃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滿意我們兒子,我們還不滿意你呢,你走,這裡不歡迎你。」
「你以為我想多待嗎?」說完這句話,鹿傾城就準備帶著安安出門,
這樣宋霞又不樂意了,「你可以走,但是孩子必須留下。」
「憑什麼?」鹿傾城是終於控制不住,也對著宋霞大聲吼道:「安安是我女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撫養權也在我手裡,我想帶她走就想帶她走,你沒資格把安安留在這裡。」
宋霞被鹿傾城這句話說的有些愣神,「什麼叫這孩子是你一個人帶大的?為什麼撫養權會在你手裡,你是不是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
鹿傾城被宋霞這句話氣得是滿臉通紅,胸前也是上下劇烈的起伏著,「我用什麼不正當的手段,你有病吧?」
「啪!」陳高直接一個耳光朝著鹿傾城扇了過去,鹿傾城說什麼他都可以容忍,誠然今天這件事情是宋霞的錯,但她也是作為一個長輩的關懷,才會搞出後面這些事情,但是鹿傾城罵宋霞有病,這件事情就過分了
,再怎麼說,也不該罵長輩啊!鹿傾城冷冷的瞪了陳高一眼,咬牙切齒的道:「你有什麼資格打我?」鹿傾城越想越寒心,自己一個人十月懷胎,苦苦的把安安拉扯大,陳高到最後撿了一個現成的,現在卻這般對待自己,她的心真的和難
受……
看著鹿傾城那閃爍的眸子,陳高一時間也非常的後悔,心裡也並不好過。
鹿傾城越想越傷心,陳高可以離開她,唯獨安安不能,她不想今天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所以一雙玉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對著陳高決絕的說道:「我們離婚吧,從今天起,我跟你,還有安安跟你,都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說完這一句,鹿傾城就帶著安安離開了這裡,
陳高一個人傻傻的愣在那兒,感覺自己像是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整顆心被掏的空蕩蕩的,
這出鬧劇結束以後,宋霞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上前對著陳高道:「娃兒啊,媽媽是不是做的不對啊!」
再怎麼說,陳高也不會去怪罪自己的母親,對著宋霞開口道:「媽,這件事情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原因。」
「哎!」宋霞嘆了一口氣,「我看那女娃子其實還是挺好的,就是脾氣太差了,媽媽剛剛做的也不對。」
「這不關你的事。」
看到這一幕,屋裡面的所有人都是沉默著不說話,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這時候劉香雲走上前來,「你還不去追,再怎麼說打人都不對,你把別人打了,哪個女人不會心寒,再說你們這種關係,安安的對鹿傾城的重要性,那可想而知。」
宋霞顯然是聽出了劉香雲這句話里的別有深意,看來自己這兒子跟鹿傾城之間的關係,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兒啊,今天這事兒媽媽做的不對,你去把那女娃子追回來吧!」
宋霞越是這麼說,陳高就越不想出去,因為在他心裡,他很明白,要是他真的對鹿傾城很重要,鹿傾城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把離婚兩個字說出口,
即便是今天鹿傾城跟自己的母親的吵架,鹿傾城才會說出離婚,但是歸根結底,還是他跟鹿傾城的之間的感情不夠牢靠。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再有一點就是,即便宋霞做的再不對,鹿傾城也不應該罵宋霞吧,這是原則問題。
「去啊!」宋霞推了推陳高,「你還傻楞著幹什麼?」
陳高深深的看了宋霞一眼,自己這老媽子也是,早這樣那該多好,就不會發生後面這一連串的事情了,但是這些話,他是永遠都不會說出口的。
「趕緊去啊,不然一會兒別人就走遠了。」劉香雲在一旁催促道。
陳高轉過頭來看了劉香雲一眼,想了想便點點頭,「那我父親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趕緊去吧!」
……
等到陳高來到醫院樓下的時候,恰好看到鹿傾城的車駛了出去,這會兒再追也是來不及了。
陳高想了想,就算他現在看車去香樟山別墅區,鹿傾城估計也不會理會他,畢竟站在鹿傾城的角度來想,陳高真的是做的太過分了。
算了吧!——
過兩天,等鹿傾城把氣消了,他再好好想個法子去道歉,
現在再返回病房,陳高也沒那個心情了,不由得,他掏出電話給楊家輝打了過去,
「輝兒啊,你在哪兒呢?」
「我在家等你呢!」楊家輝有氣無力的開口道。
「那行吧,你收拾好東西下樓,我馬上過來接你。」
「好!」說完這句,那邊的家輝就掛了電話。陳高開上自己的車,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朝著自己家的方向開去,因為家輝就住他家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