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她被強迫
陳宇的目光跟著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肖戰口中說得那個女人了。
因為在實視線可以到達的範圍里,所有熱舞的女人中,這個最特殊了,明明那麼妖嬈的一個女人,卻意外的透露著幾分生澀跟克制的感覺。
陳宇仔細一看這個女人不是會場子里的人啊,只是今天來消費的人罷了。 他訕訕的笑了一下,「肖少就是肖少啊,眼光都是那麼的高,就你這麼一個眼神示意我就知道了,這個女人肯定是整個酒吧裡面最好的貨色了,雖然這個女人不是場子上的人,但是只要您肖少喜歡,甭
管是誰,我都保證送到您的床上。」
肖戰只是笑了笑,沒說太多的話,畢竟這種事情他從來都不強求的。
因為自家老頭的關係,所以討好他的人很多,剛好他也是比較喜歡玩的人,沒理由有送上門來的好處不收的。
陳宇起身,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今兒個幫肖少搞定了這個女人,自己就又打通了一條關係了。
肖戰悠閑的依靠在沙發上,略顯無聊的四處晃動著眼神,百無聊賴的觀察著。
他的性格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弔兒郎當的,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他確實好像沒有太在乎的東西,沒有太喜歡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愛好。
如果不是個有頭有臉做官的爸爸,他就是那種扔在人群里什麼特別都沒有男人。
當然,除了長得清秀一些,如果長得清秀算是特點的話,那他可能也算得上有那麼一些特別了。
不過肖戰從來沒覺得長得秀氣一表人才是什麼好事,不過也就是出去玩的時候,女人們都願意往他這邊一窩蜂的靠攏罷了。
蘇晴空搖搖晃晃正嗨著呢,忽然就有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面了。
她很是不舒服的回過頭去,拽拽的看著對方,「你誰呀,放開我!」
「跟我過來一下就知道我是誰了,有好事,不會虧待你的。」
陳宇自以為像蘇晴空這樣化這麼厚重的妝容在舞池裡亂嗨的人,不都是想來找點樂子的嗎?
肖少那邊一表人才不說,他這邊還會給出不少的獎勵呢,攤在誰面前都是一件好事。
說完之後,蘇晴空的手臂就被人拉著了。
她本來就很嬌小,加上現在醉暈暈的,被人這麼一拉,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嘴上卻能說,「你放開我,誰要你的好事,我要去跳舞,去跳舞,別攔著我知道嗎?!」
陳宇回頭猥瑣的一笑,「小妹妹,跟著我陳總,不會給吃虧的事情你做的。」
想跳舞還不簡單嗎,到時候天天讓她在這裡跳。
蘇晴空站在原地跟陳宇拉拉扯扯的,但一個喝醉了的女人哪裡是一個清醒的男人的對手啊。
沒幾下,蘇晴空就被陳宇拉到了貴賓卡座里。
肖戰這才得以看清楚蘇晴空的面容,她很好看,臉上的胭脂俗粉也遮不住她五官的靈氣。
一雙眼睛即使是醉意朦朧也很是忽閃忽閃的,惹人愛。
蘇晴空還沒那個時間往肖戰所坐的位置看過去,只顧著跟拉扯著自己的陳宇對持了。
「你拉我做什麼?」
陳宇笑的不正經的說著,「妹妹這位是肖大少,排面很大的,肖大少說這麼多人中就看中了你一個,怎麼著你不賞個臉嗎?」 蘇晴空所有能想到的髒話都到了嘴邊,「你他媽把我當什麼呢?我管你排面大不大,看中了我又怎麼樣,這世界上看中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不多你這一個又不少你這一個,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別
在這兒跟我墨跡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呢!」
陳宇被面前這個小姑娘噴的找不著北了,況且自己堂堂夜鶯酒吧的老闆,私底下被人這樣懟就算了,可是這裡還有人啊,這讓他的臉面往那裡放?
搞笑呢嗎?!
陳宇一個衝動之下,揪住了蘇晴空的衣服,本來就清涼的衣服被這麼一揪著,更加的暴露了。
「你個臭丫頭,給你點面子,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知道這是誰的場子誰的地盤嗎?就在這裡得瑟?今兒個要是我不允許,看你能不能出這個場子!」
蘇晴空被人這麼一勒著,覺得呼吸都有那麼一絲絲的困難了。
她掙扎著難受的喊了一聲。
隔得不遠處的傅斯年手中的酒杯一緊,酒吧的燈光太閃,所以會看錯人就算了,可為什麼會聽到這麼熟悉的聲音呢?
他先是詢問了一句,「夏禹,你有聽到什麼熟悉的聲音嗎?」
夏禹早就醉倒在桃花里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熟悉的聲音。
就周辰光這小子的狀態稍微要好了一些,傅斯年上前,拍了拍周辰光的肩膀,「你聽到什麼熟悉的聲音了嗎?」
周辰光雖然不像夏禹沉醉在溫柔鄉里,但是也喝酒喝得七葷八素了,「什麼熟悉的聲音啊?酒吧里啊?哦,這歌我沒聽過。」
傅斯年微笑的吐出了一個字,「滾。」
隨後他又坐了回去,心中還是有那麼一些忐忑。 不過很快,他再次聽到蘇晴空熟悉的聲音的時候,像是應激反應一樣就站了起來,用眼神迅速的掃射著四周,在確定了聲音傳過來的位置之後,傅斯年很是花了幾秒的聲音才確定了那個人就是蘇晴空
。
她穿著一身性感的衣服,皮膚白皙的就算是在酒吧這麼昏暗的燈光下面都有些耀眼。
蘇晴空難受的掙扎著,傅斯年一邊往那裡衝過去,一邊脫著自己的薄西裝外套,就差一個健步走上去的時候,蘇晴空的肩膀上就多了一個外套了。
傅斯年整個人僵持在一米開外的地方,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肖戰笑了笑,一把把蘇晴空攬進了自己的懷裡,「陳總,怎麼可以這麼粗魯的對待美人呢,這樣不好啊。」
蘇晴空的上半身被外套好好的包裹住了。 已經是處在一個差不多安全的境地了,可傅斯年的心情卻沒有因此而好一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