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被搶走了
人只有在足夠喜歡一個東西的時候,才會一反從前的常態。
肖戰笑,「傅先生,原本該是我送她回家的,您這截胡也截的太直白了一些吧?」
傅斯年的身體停頓了,懷裡的蘇晴空也回頭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雖然對這個人剛剛在做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但是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跟其他人的不同。
而為什麼會不同呢。
蘇晴空微微的張了張嘴,那樣顫抖的說了出口,「童,童澈?」
肖戰蹙著眉頭,什麼童澈?童澈是誰?
他迅速的反應了過來,蘇晴空肯定是認錯了人了,並且這個人還是一個對她很重要的人。
不然的話,她的表情也不會這麼的驚訝跟震撼。
並且這個人傅斯年也認識,因為傅斯年的面容也變化了那麼一些。
作為一個在商場上殺人都不眨眼的男人來說,他的表情是很少會有波動的,因為他控制的很好,而此刻控制不住的原因是,童澈這個人對傅斯年的影響而很大。
傅斯年這才仔細的去看給蘇晴空第一時間披上外套的人,才發現他的面容跟童澈還真的有那麼六七分的像。
在成年男性里,面容能有六七分像的話,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只要體型不差到哪裡去的話,那基本就像是雙胞胎了。
怪不得在喝了點酒還有燈光的作用下,蘇晴空會這麼失態的喊了出來。
傅斯年緩衝了一下,說道,「我這算是截胡嗎?不好意思,我跟她之前就認識了,不是像你們一樣今晚是第一次見面。」
傅斯年在暗諷肖戰。 肖戰並不是很介意,「我知道你們之前就認識了呀,我估計這位姑娘不止認識您,還認識旁邊這兩位呢,說不定酒吧裡面還有其他的人也認識這位姑娘呢,但是送人回家這件事情,又不是靠認識的時間
長短來看的,你說呢?」
傅斯年看著不疾不徐的肖戰,明白他也不是普通來頭的人。
但那又怎麼樣?在他傅斯年的面前沒有人能翻起一片天出來。
「道理不是這樣講的,我跟蘇小姐原先就認識了,現在在酒吧偶遇某些人想對她動手動腳的,她也受到了驚訝,她喝醉了,不是我把她送回家,難不成把她交給可能讓她受到傷害置身危險的人嗎?」
肖戰挑眉,果然,傅斯年的邏輯清晰得很。 他最後努力了一把,「誰說我是讓蘇小姐受到危險置身傷害的人?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呀,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誤會而已,傅先生不要如此的介意,陳總長期在酒吧里,做事直接了一些也是情有可原
的。」
傅斯年懶得跟肖戰多說一些什麼,不耐煩的直接說道,「所以你現在是想怎麼樣?」
他就是要從肖戰的嘴巴里聽他說他要送蘇晴空回去,這樣的話,傅斯年就可以直接說一句:做夢吧你。
然後走人。
肖戰倒是沒那麼的急切,他留心了一下,稍微有些醉意的蘇晴空好像真的把自己當作是她的朋友了。
觀察完畢之後,他才緩緩的說道,「既然大家都爭搶的話,那我們就尊重女士的意見,這樣,你放開蘇小姐,她願意讓誰送她回去,就是誰送她回去行吧?」
傅斯年猶豫了一下,面前的這個小子,有那麼一些城府跟心機,看得出來他肯定是知道了他跟某個人長得很像了。
所以才會有那麼一些的把握,此時的蘇晴空會想要選擇他。
傅斯年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跟你比?」
換句話說,為什麼他有優勢可以直接摟著蘇晴空走的人要跟肖戰公平競爭呢?
沒道理的。
肖戰更加無所謂了,「如果傅總覺得害怕會輸的話,那就直接帶走蘇小姐算了唄,沒事的。」
這句話掐准了男人的心態,也掐准了一個男人的愛意。
傅斯年皮笑肉不笑的動了動薄唇,旁邊站著的都是看戲的人,就差要下注被放開的蘇晴空到底會去誰的那一邊了。
有一個定律叫做,越是不在乎的人可能就越會贏,越是在乎的人的話,可能越是會輸。
肖戰當然不在乎了,因為今晚他輸了才符合邏輯,他贏了才是個意外,畢竟就跟傅斯年說得一樣,他跟蘇小姐是認識的朋友,而他肖戰只不過是跟陳宇蛇鼠一窩的人。
只見過被綁架的人往警察那邊跑的,沒見過被綁架的人往歹徒這邊跑的。
蘇晴空的眼眸依舊痴痴的看著肖戰,酒吧里的燈光這麼照射著,就連周辰光這個跟童澈接觸不多的人都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像是記憶中的童澈,有一張秀氣的臉龐,有一雙柔和的眼睛跟面龐。
她的這種痴痴的眼神裡帶著濃厚的思念,蘇晴空一股腦的衝進了肖戰的懷抱里,哽咽著,「童澈,你這個壞蛋,你終於出現了,你終於出現了。」
沒有人能看見或者是聽見蘇晴空的喜極而泣,因為酒吧里太吵了,根本就沒人聽得清楚蘇晴空在說些什麼。
肖戰得意的挑動了一下眉毛,「不好意思,傅先生,我贏了,您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強行的把蘇小姐從我的懷裡拉回去,您要使用這個機會嗎?不使用的話,我就真的要走了。」
傅斯年黑著一張臉,從開始到結束他的目光都沒有從蘇晴空的背影上移動開來。
很明顯,肖戰現在是在挑釁他,如果他此刻把蘇晴空從肖戰的懷裡拉出來了,那麼他今晚做的事情會像是個笑話一般無限的流傳下去,並且拉回來了,也不會確定蘇晴空會不會再跑過去。
他咬著牙吐出了一個字,「滾!」
肖戰撿起地上的衣服,把蘇晴空現在身上搭著的衣服禮貌的遞到了傅斯年的手上,「給,您的西裝太貴了,我就不扔在地上了。」 說完之後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蘇晴空的身上,還順帶幫她把衣服上的帽子給戴上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別哭了,再哭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