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夏禹醒了
「那如果我沒有丟臉呢?是不是如過街老鼠一般的人就是你了?那你是跟我道歉了之後再灰溜溜的走還說一言不發的就灰溜溜的走?」 大概是感受到了蘇晴空強大的氣勢了,那個女人有些心虛的說道:「我勸你這個年輕人還是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所以就亂花錢,別搞得到時候和家裡人吵架了,二十萬可不是小數目,指不定是家裡拿來
幹什麼大事的錢呢。」
蘇晴空挑眉:「這個你就不用多擔心了,你多想想等下自己怎麼收場吧!」
經理過來的時候,拿著剛打出來的賬單跟蘇晴空的銀行卡,畢恭畢敬的還給了蘇晴空,「這位女士您好,您本次的消費是二十一萬兩千三百元人民幣,感謝您的捧場。」
蘇晴空拿了賬單跟自己的銀行卡,看了經理一眼,「不不不,你得記住,我這不是捧場,只不過是因為出一口-惡氣罷了,不蒸饅頭,總是要爭一口氣的。」
經理這次無奈的目光放在了剛剛那個爭著嚷著要讓蘇晴空道歉的女人身上了,「抱歉,您剛剛羞辱了這位女士的朋友,您得道個歉,再加上,您剛剛推了這位女士,所以您也得道個歉。」
剛剛那女的無比錯愕的看著事情的發展,然後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蘇晴空,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孕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刷了個二十萬走了?
就是為了出這麼一口氣。
那女的想了半天之後,,把經理一推,「你瘋了吧,丫的我在你們這裡消費了上個衛生間,還要我道什麼歉,滾蛋吧!」
說完了之後,對著蘇晴空哼了一口氣,隨後面不改色的就走了。
蘇晴空早就料到了會是這個樣子了,她也不奢望能得到對方的道歉了,反正只是給那些狗眼看人低,隨意人生攻擊別人的人一個教訓罷了。
生活不易,出門在外,還是把戾氣收著點要來得好。
經理特別不好意思的看著蘇晴空,「我已經跟那個女士說了要向您道歉了,但是她自己走了,這事我也沒辦法。」
蘇晴空沒有第一時間去理會經理,而是把夏荷給就扶了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真是不知道你怎麼當上這個經理的。
在你們餐廳消費了這麼多,應該能免費送上門吧,所以請你們一定得把所有的餐點交給天橋下那些無家可歸飽受飢餓的人。」
說完之後,,蘇晴空就直接離開了,出了餐廳走幾步就是廣場了,廣場旁邊的路上計程車還是挺多的,不消幾分鐘的時間,蘇晴空就上了車了。
上車之後,司機的眼光就不對勁了,多次的看向抱著一個破娃娃的夏荷。
這個時候夏荷還笑眯眯的看著蘇晴空,「晴空,你真好,你現在是帶我回家去嗎?我就知道,這輩子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
蘇晴空不忍心弄醒一個精神錯亂的人,何況她不是神經科的醫生,也弄不醒,所以就隨夏荷怎麼說了。
說完之後,夏荷低下頭去哄自己的寶寶睡,「丫丫乖乖的不哭,蘇阿姨帶我們回家呢!我們安全啦!」
司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喲,您這朋友是有臆想症還是怎麼地了?」
蘇晴空看了司機一眼,不想問答,卻覺得也不好直接沉默,「嗯,是的。」
司機侃侃而談,「想當年呀,我大姨就是得了這個病,年紀輕輕的就自己一個人瘋去了河邊,最後呢,找到的時候,屍體都已經浮在水面上幾天了,那傢伙,一陣一陣的惡臭!」
蘇晴空聽到這些很不舒服,「抱歉,您能別講了嗎?我有些累了。」
聽到乘客這麼說,司機也不做聲了。
車子七彎八拐的進了別墅之後,蘇晴空還在琢磨著怎麼跟傅斯年說這事,畢竟現在別墅里住著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而已。
此時的書房裡。
傅斯年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收到了一個令人喜悅的消息。
夏禹醒了。
是的,在昏昏沉沉的睡了小几個月之後,奇迹一般的醒過來了。
醫院那邊的消息是現在清醒的時間已經長達十個小時了。
傅斯年控制不住自己心頭的開心,於是給夏禹打了個電話,幸運的是,剛巧碰上夏禹清醒的時候了。
傅斯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麼的激動,「夏禹,你知道嗎?這個電話號碼我差點就以為以後可能永遠都打不通了呢,真沒想到這麼快的時間就有人接聽了,真好。」
電話裡頭沉默了一下,可能是在組織言語一樣,或許是因為身體虛弱,說話的話,可能要準備一番。
「傅斯年,對不起。」
夏禹尾音有些哭腔。
傅斯年急忙說了一句,「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收回你那沒用的情緒,只要你人還在,過去的事情我們就全部忘記,重頭再來。」
沒有那四個字比重頭再來還要動人了,反正此刻的夏禹是這樣覺得的。
「好,重頭再來!」
夏禹收不回的哭腔,讓人覺得他真的是越來越感性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海城來,我們一起去喝酒慶祝一下,好久都沒有跟你一起喝酒了。」
傅斯年猶豫了一下,「近期的話,可能沒有這樣的打算了,因為剛剛過來錦西這邊也沒太久的時間,,這邊的一切都要熟悉一下。」 夏禹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了,「傅斯年,你不是吧,我聽他們說你要去錦西照顧蘇晴空所以才過去的,我以為是開玩笑的呢,你這麼大號人物去照顧孕婦不合適吧?再說了,如果你真想她得到好的照顧,
多請幾個好點的保姆不就行了嗎?你這是何必呢?」
傅斯年這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禹,我跟蘇晴空是什麼關係你是知道的,我如此大費周章的來到她的身邊,照顧她整個孕期,就是為了再她生下孩子之後,安安靜靜的心平氣和的離開。 禹,你懂我意思嗎?我能陪伴她的時間,也就只剩大半個孕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