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達陸氏集團,秘書告知米家大小姐在會客室等了很久。
陸斯年正要走進辦公室的腳步停下,即刻調轉了方向朝會客室走去。
還不忘讓秘書叮囑紀瓷,沒什麽事千萬不要上來。
可紀瓷哪裏是能按捺住好奇心的性子?
借著巡邏的名義,紀瓷悄咪咪地就從樓梯走了上來,趴在會客室的窗戶前不停地往裏麵看。
會客室的窗戶是磨砂玻璃所製,外麵看不真切裏麵的情況,可外麵若是站了什麽人,裏麵可是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陸斯年一把打開門,把紀瓷揪了進來。
“米雪小姐,這位就是紀瓷。”
陸斯年為二人介紹,順帶責備地瞪了紀瓷一眼。
他不是讓秘書叮囑過不要讓她上來的嗎?
紀瓷被瞪得心裏委屈,有啥秘密不能讓她知道啊?
老公是不是約會小情人兒來了?
還給她介紹,呸,她才不想認識。
“紀小姐,你好!我聽爺爺說了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其實今天我到這裏來,是專程來感謝你的!”
米雪站起身將桌上的高檔禮品袋子往前推了推,表情誠意十足。
紀瓷也瞬間明白過來是自己誤會了,“謝啥?咋這麽客氣呢!來就來唄,還拿啥東西啊!”
陸斯年在一旁尷尬地抽了抽嘴角,紀瓷這“熟練”的話都是在哪兒學的?
紀瓷偷偷瞄向陸斯年,她說的不對嗎?
以前在山上,每到過年師傅收到師兄師姐們送的禮物都是這麽說的啊!
陸斯年尷尬地開口,“米雪小姐剛才不是說有話要跟紀瓷說嗎?我就先出去了。”
紀瓷一怔,她倆又不認識,有啥可說的啊?
可是陸斯年已經關上門離開,她也隻能坐下聽聽看這個米雪到底想和她說啥。
“有啥話你說吧!”
紀瓷大大咧咧地坐下,本想盤腿卻被椅子的扶手限製了行動,隻得又將腿放下。
米雪微微頷首,麵帶猶豫似的。
“不過我把你爸打那樣,你咋還來謝我呢?”
正常人聽到自己老爹挨打了,不是應該生氣麽?
米雪的眼眶一下紅了起來,她吸了吸鼻子說:“因為我覺得紀小姐做的非常對!”
“其實我父親做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家裏的傭人好多都莫名其妙辭職,隻不過爺爺生病,家裏也沒人能把他怎麽樣。”
……
米雪就像竹筒倒豆子,將許多話都告訴了紀瓷。
也是通過她的講述,紀瓷知道那個米總不止禽獸不如,可以說是這種人就算是被挫骨揚灰都不可惜。
他竟然還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真是不可饒恕!
米雪越說越傷心,最後幹脆哭的不成樣子。
紀瓷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故作老成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放心吧!以後他再也不能幹壞事了!我師姐已經把他廢了,以後他就算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更加沒那本事了!”
米雪點點頭,自己也沒想到這些她深藏於心的秘密今天竟然能夠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小姑娘說出口。
這個女孩好似有一種莫名的魔力,讓人忍不住信任親近她。
“對了紀小姐,能請你幫我引薦一下你師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