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沒法解釋了
第二天早晨沈箏下了班之後還跑來探病。還跟我說花姐還有幾個姐妹也表態說要來的,結果被她回絕了,她眼睛在我這不大的小窩裡四處亂飄,嫌棄地說:
「好歹是跟二少上了床的女人,住這麼寒酸的地方,說出去多丟面子啊。所以那幫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妖精想來,都被我回絕了。」
她說著突然從包里拿出一萬塊錢塞給我,我剛想說探病就探病哪裡需要這麼大的紅包……就聽她十分揶揄地說:
「這是花姐給你結算的出台費。你看你,二少都大大方方把出台費送來了,你還有啥不敢承認的?你都不知道會所里多少小賤人羨慕嫉妒恨你呢。」
「……什麼鬼?」
特碼的楚蔚澐。
等沈箏走了之後我左思右想心裡憋屈得慌,想起包里有一張楚蔚澐的名片,趕緊去翻了出來給他打過去。
結果打過去竟然不是楚蔚澐接的,而是一個聽起來特別穩重的女人聲音,她說自己是楚蔚澐的母親,問我我誰,嚇得我沒敢說話,直接啪把電話掛了。
在家躺屍了幾天之後,腳傷才算好了些。再回到會所的時候,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是光怪陸離五光十色的,我覺得臉上躁得慌,還真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好幾個姐妹明裡暗裡地嘲諷我以前裝清高,什麼不陪酒不出台,搞半天我是有大招憋著,專門釣大魚。
花姐也明裡暗裡地拿話點我,說我既然已經下海了,以後就玩得開心點,要多向沈箏學習,她會專門培養我的,我前途不可限量。
我是真的被震驚到了,慎重考慮了兩天以後,我跟花姐提出辭職。花姐也是個老圓滑,看我態度這麼決絕,趕緊就轉了話鋒,說我只要陪著楚蔚澐就行了,其他阿貓阿狗就不用我出台了。
我其實想拒絕的,但是想著我媽還在醫院要死不活地躺著,這個拒絕的話就再沒有說出口了。
之後幾天沒有再碰見楚蔚澐,沈箏跟我說,她從霍銘那聽來的八卦,楚蔚澐那天訂婚禮過後就扔下江欽月一個人跑了,可把他爹給氣壞了:
「霍銘說,他爹給了他兩個選擇,要麼陪著江欽月出去旅遊,要麼在家關禁閉,他就寧可在家關禁閉。要不是楚家封了消息,這會兒江欽月該是沒臉見人了才是。呵,二少就是屌氣,我喜歡。」
難怪那天給他打電話,不是他接,而是他媽接的。看來他是手機都被沒收了吧?
我樂壞了,老話怎麼說來著?婊子配渣,為民除害,果然有道理。
這天后半夜我下班照常去醫院看了一眼我媽,看她沒事了我才折回家去休息,沒成想剛掏出鑰匙開了門,不知哪個角落突然竄出了兩道人影,我連呼叫都沒來得及,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捂著我嘴的帕子上有一股化學藥水的味道,十秒鐘都沒到,我就失去了力氣,那倆人趁機推開門把我抬手抬腳地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