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寧王拉攏
「你發現了沒有,突蒙最近的進攻越來越猛了。」何晨因為解決了譚副將的好心情還沒有持續多久,就為了這事憂慮起來。
殷嘯沉著臉色點了下頭,「你說的不錯,如果沒有料錯,就在這幾日,突蒙肯定會正式開戰了。」
「看突蒙這一次的攻擊風格來看,他們的將領也是個難得的對手。」何晨感嘆了句。不過交手這麼多次,也足夠他們彼此了解了。
哪怕現在看來,之前的小大小鬧勝的都是他們大夜國比較多,等真的打起來了,就難說了。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怕了,要是他們真的怕了,這場站也不需要打了,直接認輸就好。
「我記得之前與突蒙的那位將軍接觸過,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沒想到竟然如此計劃周全。」前面幾場戰役下來,突蒙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損失,要是真的是個莽撞的人,哪怕就是試探,也會有些小損失的。
何晨笑了起來,「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要是真的沒有頭腦,那打起來就沒勁了。」
殷嘯也隨即笑了下,何晨說的是,而且突蒙的王也不會那麼蠢,讓個只會往前沖的人來做將軍的。
「說歸說,笑歸笑,該做的準備可不能馬虎了。」殷嘯一早就讓何晨安排下去,做好大戰的準備。
何晨拍胸脯保證道,「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行了,你先去忙吧,我還得將這些處理掉。」殷嘯說著就埋頭繼續處理軍務。
何晨站在殷嘯面前並沒有離開,臉上帶著一絲擔憂,「那個張校尉,你就這樣放過他嗎?」
平時何晨也沒有發現這個張校尉竟然如此野心大,上次被他發現了,之後就派人監視起來,結果沒想到張校尉比他們想的還要心機深沉。
殷嘯蹙了下眉頭,「現在面臨大戰,暫時沒有時間去處理他,你派人將他盯緊了,不能出了岔子。」
何晨也明白在打仗面前,張校尉這個小人物還輪不到他們特地放下別的事務來解決他。現在既然殷嘯也做好了決定,何晨自然不會反對,不過讓盯著張校尉的人盯得更緊了。
而此刻被殷嘯他們盯上的張校尉被人約到了城中的一座酒樓之中。
「臣參見寧王。」張校尉對著坐在窗邊的寧王恭敬地行了個禮。
寧王起身相迎,笑著對張校尉說,「張校尉免禮,這裡就你我二人就不用如此多禮了吧。」
「寧王說笑了,該有的禮數不可廢啊。」張校尉捏不準寧王的意思,這算是他第一次正式與寧王接觸,此前只是遙遙地看了寧王幾次。
「哎,像張校尉如此人才,本王必定以禮相待啊。」寧王說著指著一旁的位置,「來,張校尉請坐。」
張校尉心中有些戰戰兢兢,但還是隨著寧王指著的位置準備坐下了。來都來了,現在擔心也晚了,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那就多謝寧王了。」等到寧王先坐下,張校尉才敢自己入座。
寧王朝著外面換了聲,「上菜。」
不一會小二就將所有的菜肴上齊了,然後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本王做主點了這些菜,不知道合不合張校尉的胃口。本王知道張校尉軍事繁忙,所以一早就讓他們做好了等著了。」寧王說著就招呼張校尉用膳。
張校尉被寧王的態度嚇得有些無措,但內心也有些明白寧王的用意了。
「多謝寧王,寧王考慮如此周到,真是令臣惶恐。」張校尉再次起身行禮。
寧王一副不該的模樣,「張校尉看你說的,你值得本王如此用心對待。」
張校尉這下子更是確定了寧王的意思,這是想要招攬他,可是他背後早就有人了,寧王如此做,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張校尉也不怕得罪寧王,他做為一介校尉,不是能夠任人擺布的,更何況他身後的人也不會允許他就這樣被人欺了去的。
至於譚副將,張校尉很是看不起,要是他是譚副將絕對不會讓殷嘯找到機會逼得他自己辭官,以至於寧王都幫不了他的地步的。說到底還是譚副將太蠢了。
張校尉自問不算聰明絕頂,但是對於那些算計還是能夠躲開的。
「那臣就不與寧王多客氣了,不能辜負了這些美味佳肴不是?」張校尉放鬆下來,與寧王還說起了笑。
見張校尉這幅樣子,寧王對張校尉更是升起了志在必得的心。對別人來說,張校尉是最不好撬動的,但是對他來說反而是容易被說服的,只要清楚了一個人到底想要什麼,那麼就不怕他不動心。
用膳期間,寧王都在張校尉品著佳肴,說著各地的風景趣事,也算是吃的很是愉悅。
等到小二將所有的菜撤了下去,留下一壺好茶與幾份精緻的點心之後,張校尉便知道寧王要說正事了。
「張校尉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說是也不是?」寧王喝著茶悠然地說道。
張校尉笑了笑,「寧王說的是,人這一輩子求得不就是這些,不是權就是錢。」
寧王滿意地笑了,「張校尉倒是實誠,不知道張校尉可有心效忠於我?」
張校尉沒有想到寧王也不再試探下,就直接這麼問了出來,到讓他一時接不上話了。
寧王大笑起來,「張校尉不必害怕,本王很是好說話,對於手下的人從來都未曾虧待,就算譚副將壞了本王的事,本王也沒有就此遷怒於他,反而給了他一大筆錢,帶著家人回鄉,以後他有難事,本王也一定會幫的。」
「寧王說笑了,臣哪裡是害怕了,不過寧王既然來找臣,也應該明白臣有效忠的人。」張校尉知道此刻也沒法與寧王繞圈子,便明說了出來。
寧王笑了點了下頭,「本王來找你自然對這些事都很是清楚,正是因為清楚才更加想招攬你。」
「還望寧王不要讓臣為難啊。」張校尉無奈地說道。
寧王沖著張校尉笑得開懷,他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