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弄哭你
沒有想象中的害怕,寧桑就明白,她的說辭褚言瑾不在乎。
寧桑心亂如麻,就誆他道:「既然這樣,那我告訴你吧,我和江唯年早就是各玩各的了。」
「就算你把照片給他又怎樣,他睡了那麼多女人,還在意這個?他需要的是一個不管閑事兒的妻子,各玩各的,他開心我也好得很。」
「至於我爸媽那邊,他們是信我,還是信你一個外人?你說了也沒用。」
最後,寧桑一錘定音,冷硬的道:「你不要鬧了,我和江唯年是不可能離婚的。」
燈光落在女人身上,瑩白的皮膚似雪,紅唇欲滴,一張一合引人遐想。
褚言瑾眸色更暗,兩人離得近,男人溫熱的氣息越濃,「呵,真是嘴硬。」
「就是這樣,你怎麼說不聽?」
感覺氣氛說不出的怪,寧桑咬牙冷笑一聲:「要玩你自己玩吧,我不奉陪,我走了。」
說完,寧桑轉身就打算走。
「慢著,我說讓你走了?」
褚言瑾在寧桑身後叫住她,寧桑本來不打算回頭,聽得褚言瑾的聲音傳來。
「不如,你看過這個再說怎麼樣?」
他手裡還有什麼?
寧桑下意識轉身,就見褚言瑾則拿過茶几上的遙控器,對著電視擺點了幾下。
很快,電視屏幕上就出現了不堪入目的一段視頻。
寬大的房間竟然讓寧桑無所適從,電視里響起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是她……
寧桑霎時呆愣在原地。
她和褚言瑾歡愛的場景,還是在家裡的客房。
寧桑驚詫,他這是什麼時候偷偷拍的?
寧桑目瞪口呆,畫面里,是再熟悉不過的場景和對話。
原本要邁出房間的腳,再也不敢動彈一下。
照片的衝擊,遠沒有視頻來得更加直接。
褚言瑾的語氣裡帶著些許滿意:「怎麼樣,阿寧,這視頻拍的不錯吧,你瞧,你多美。」
「褚言瑾,你怎麼可以這樣?!」寧桑再看一眼視頻的勇氣都沒,餘下的只有憤怒!
反應過來,簡直氣得渾身發抖,什麼斯文貴公子,就是披著衣服的衣冠禽獸!
居然早有預謀,專門拍這種東西,下流!
還不知道在其他時候,看過多少次。
而在一系列的照片、視頻之後,是不是還有什麼陰謀,等著她乖乖跳下去?
褚言瑾的用心,真是讓寧桑害怕。
直到此時,寧桑才終於有一種看清他的真面目的感覺。
之前的軟綿無害,純真羞澀都是裝出來的吧!
「我說過了,我喜歡你呀。」褚言瑾恢復了一副笑眯眯又慵懶的神色,「為了阿寧,什麼手段,我都不介意。」
「你……你!簡直無恥!」
寧桑氣得說不出話來,「你能不能要點臉,變態!噁心!」
說著,寧桑甚至忍不住衝上去揍他一頓泄氣。
可是寧桑還沒到他跟前,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
長臂一帶,將人帶到懷裡,寧桑仰頭,男人個子太高,只能看到他的嘴角勾著,笑聲明顯:「阿寧,難道你還想打我?何時,我的阿寧這樣狠心。」
說完,他還委屈兮兮,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低落的說:「這可不行,你喜歡的就是我這張臉,要是打一下,萬一臉腫了,我不好看了,你萬一不喜歡我怎麼辦?」
「誰喜歡你?臉呢?」
寧桑劇烈地掙扎,「褚言瑾,你快放開我!」
女人那點力氣,褚言瑾根本不看在眼裡,不費吹灰之力地抓著女人的手腕,就令她動彈不得。
下一秒,他彎腰大力打橫抱起寧桑,寧桑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褚言瑾拋到空中,然後落到柔軟的床里。
他隨即跟上來,居高臨下俯身,長腿分開跪在寧桑身體兩側。
「阿寧,聽話。」
他用了誘哄的語氣,「照片你不怕,這種視頻這種東西總說不清吧,一旦我公布到網路上,我想要的是你,這公開視頻我巴想不得。到時候你不想離婚也不成,你想一想,你醫院的同事,你的親戚,知道你婚內和我做、愛,他們怎麼想看你?」
寧桑屈辱地看著他,真愛她,能弄出視頻這樣的東西?
可還是他的話,寧桑終究不敢再動彈。
人都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可寧桑哪想到,她這不過是第一次上船,就翻船了,吃虧吃大發了!
褚言瑾更不是能被輕她易甩的麻煩,所有的事寧桑自己招惹的,惹來的下場,無論如何也只能自己承受。
「那你說,你想要怎麼樣?」寧桑咬牙切齒的妥協,「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了。」
「怎麼會,我要的很簡單。」
許是見寧桑聽話了,褚言瑾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愉悅,隨後動作下流的他挺了挺胯,朝寧桑的頭方向動了兩下,眯著眼睛笑道,「現在,主動取悅我就行。」
這動作太明顯,寧桑想裝不懂都做不到。
寧桑抿唇瞪著他,手攥得緊緊的,怕自己一個衝動一巴掌呼過去。
「放心,阿寧。」
褚言瑾唇角一揚,低頭貼著寧桑的耳,細語,「在你來之前,我早就把自己洗乾淨了,一點都不臟。」
寧桑沉默了一瞬,卻不想動。
內心中天人交戰,腦子混沌一片。
為男人做這種事,實話說,寧桑比較抗拒。
和江唯年結婚的幾年,寧桑也沒這樣取悅過他。
可是現下,在褚言瑾的威脅下,寧桑就算再不願意,也只能妥協。
寧桑咬著唇,羞澀的閉上眼,終於伸出手往他鼓起的地方摸去。
可是在寧桑的手指觸碰到褲子拉鏈時,褚言瑾卻突然支起身子,一手拉住寧桑。
寧桑疑惑的抬頭,難道不是做那個?
誰知褚言瑾笑著道:「阿寧,用嘴。」
寧桑只想罵他一句:我去媽的死變態!
……
這一晚寧桑的結果挺慘。
褚言瑾畢竟年輕,身強力壯的,才開葷的小狼狗,晚上有使不完的力氣。
精力飽滿,力氣又大,男人橫衝直撞的,動作粗魯蠻橫得很。
寧桑不知求饒過多少回,哭得嗓子都嘶啞,說不出話,可褚言硬是沒對她手下留情,反而因為她哭得可憐,動作更是像不要命似的。
男人的唇畔染著笑意,擦著寧桑的耳垂而過,一口咬住,「別在男人上你的時候哭,我只會更想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