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帶回家
寧桑劇烈的喘氣,這些動作幾乎發生在瞬間。
睜大眼睛,眸子黑白分明,寧桑驚魂未定的看著褚言瑾,就這幾秒的功夫,自己就被壓制在沙發上。
褚言瑾在她耳畔壞壞的笑了笑,「阿寧,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故意裝睡騙自己?
寧桑瞪著眼睛表示對他的譴責,暖光中,褚言瑾眸子愈發暗沉,將頭再低一些,在寧桑耳邊啞聲道,「阿寧,你別這麼看我……」
說完,他捂在寧桑唇上的手又動了動,手指摩挲著寧桑的唇,一邊道,「你的唇真軟,像果凍。」
寧桑看見褚言瑾的喉結滾了滾,就知道男人不懷好意,於是一把將他的手拿開,無力道的埋怨,「褚言瑾,你說你幼不幼稚?還裝睡。」
頓了下,「再說,希月還在房間里睡著呢,你能不能不要亂來?」
說完,寧桑就雙手將褚言瑾一推,試圖讓他放開起身。
也許是顧忌著寧桑臉皮薄,客房還有人在,褚言瑾真的聽話的鬆開。
寧桑倒是微微一愣,總覺得褚言瑾這麼聽話,似乎不……應該?
客廳的燈光開得很暗,寧桑盯著褚言瑾的臉,看到男人忽然一笑,伸手摸摸了自己的發頂,像安慰一個受驚的小孩子。
還沒反應拍開他的手,褚言瑾略微低頭,聲線平穩,「剛剛害怕嗎?」
「害怕什麼?」
對話沒頭沒腦,寧桑有點短路。
「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嚇著你沒?」
男人眼睛輕眯,透出一種涼薄輕蔑的味道,似乎寧桑只要說一句害怕,陸希月的老公就沒好下場。
斟酌了幾下,寧桑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這下男人沒開口,寧桑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大有騰騰怒意的感覺,頭一撇,不高興的道,「褚言瑾!你居然跟著我?」
明明說好送她來陸希月這裡就走,哪成想不僅沒走,居然還跟了上來。
男人臉上沒有絲毫被戳破的尷尬,眼皮一掀,「呵,我不來,你吃虧了誰幫你找回場子。」
雖然不滿意他跟著自己,但不可否認,這次是她衝動,唐征連陸希月都敢家暴,萬一他發狂連自己也下手打怎麼辦?
寧桑咬唇不說話,和他對視。
褚言瑾呼吸都沒沒喘一個,「嘖,能得你,錯了還理直氣壯,是要氣死我?」
切,給你臉了,跟蹤自己沒算賬就是好的了,還敢倒打一耙。
「唐征打希月不是一兩次了,褚言瑾,你說為什麼希月不肯離婚呢?」寧桑忽然問,表情低落。
她想不明白,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更何況這小子蔫壞蔫壞的,說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可能是打得不夠。」
嘿,寧桑柳眉倒豎,一把擰他胳膊,張口就道,「認真點,我問你話呢,別開玩笑!」
「打得夠狠,你朋友就能狠得下心了。」褚言瑾眉目一挑,指尖抬起寧桑的臉,吻了下唇。
寧桑:……
也就是說,唐征的家暴,竟然在希月的忍受範圍內?即使這樣了,還不到她下決心離開唐征的程度?
寧桑拍開男人的捏住自己下頜的手,壓低了聲音叫他,「你有病啊!」
說話間,褚言瑾摸摸女人的頭,一副縱容的模樣,「嗯,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有病,一種碰到阿寧,就病入膏肓,你有葯嗎?」
說完,褚言瑾的吻再次落下,「阿寧,我已經很克制了……。」
這種事情,不做還好,一旦開葷,就如食髓知味,停不下來。
暮色中,褚言瑾居高臨下的看著寧桑的臉,美艷的女人很多,他更是見過不少,身為褚立承的兒子,他的身邊更是有無數趨之若鶩的女人。
明明是她,如那些庸俗的女人那般引誘自己,褚言瑾也覺得奇怪,怎麼偏生這個脾氣不好,嬌氣還彆扭的女人,入了眼。
是妖女嗎?
寧桑被他壓制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他身材高大,像座山似的,偏生寧桑又不敢發出什麼聲音,怕隔壁客房裡的希月會聽到什麼動靜。
寧桑忍著脾氣,試圖和褚言瑾講道理:「褚言瑾,你就忍一忍行不行?希月還在呢。」
真的,要不是褚言瑾有錢,力氣大,打不過惹不起,寧桑想對付江唯年一樣,打破他的頭!
媽噠,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女人氣鼓鼓的,像炸毛的貓兒。
瞪著琉璃色的眼,頭髮凌亂,褚言瑾心猿意馬,「她不是睡了?我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你叫得再大聲,她都聽不到。」
寧桑怒目橫對,誰叫了?這說得什麼話,說得這麼曖昧,褚言瑾真是要死啊!
褚言瑾神色無所謂似的,嗓音啞得醉人,繼續逗她,「何況,你住在這兒,我要點報酬不行嗎?」
「可不是現在……唔!」
寧桑眼睛瞪得大大的,卧槽,褚言瑾又親自己!
就不能好好說話嘛,每次說著說著就親自己,她嘴巴又沒有糖。
「褚言瑾,你這樣我生氣了!」
褚言瑾抬頭,像啄木鳥一樣,在她唇上親了親,滿眼疑惑,笑著道,「你不是一直在生氣?」
寧桑:……
所以,她生不生氣,都無所謂是嗎?
這個認知讓寧桑有點難過,她以為,褚言瑾起碼會稍微有點不一樣的,結果,男人的劣根性,一樣糟糕。
寧桑淺淺的笑了下,很淡,幾乎看不出嘲諷的意思。
他吻得很深,一手壓制著寧桑與她十指相扣,寧桑喘不過氣,轉頭想躲開他,可他又會趕緊追逐過來,將寧桑完全堵住。
褚言瑾的指尖觸到寧桑的那個地方,神色一頓,他猛然停下來。
幽深的眼睛里,彷彿著火,隨時燎原,驚喜的看著寧桑,「阿寧……你裡面竟然是沒穿……」
寧桑羞得一張老臉沒地方放,雙頰似乎都起火了一般,強硬的辯道,「洗了,你讓我穿什麼?」
寧攥著身下的沙發,手指發白,偏頭躲著,「褚言瑾,你……你別在這兒。」
他低頭湊近,「不在這兒,你想在哪兒?嗯?」
後來褚言瑾壓著寧桑在沙發上做了兩次。
兩場下來,寧桑筋疲力盡。
褚言瑾抱起寧桑回了自己的卧室,寧桑斜靠在柔軟的床上,用一副極怨恨的眼神看著褚言瑾,「喂,你以後不能這麼不顧場合了,」
在客廳做,希月還在客房,寧桑真是嚇得提心弔膽。
回想自己居然在沙發上和褚言瑾做了,還做了兩次!
寧桑忍得辛苦,做完后更是羞恥心爆棚。
「下次不在沙發上了,嗯?」
寧桑萬分鬱結,還要下次?
褚言瑾靠過來,事後神色恢復清淡,手下給寧桑揉著腰,唇上勾出一點弧度,「只要一想到你在我家裡,我就興奮,阿寧,搬來和我一起好不好?」
「我現在就在你家呀。」寧桑回。
寧桑和他玩文字遊戲,褚言瑾果然皺了皺眉:「呵,小壞蛋,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和江唯年離婚吧,你要是同意,其餘的事情我來處理。」
只有離婚,寧桑才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又提離婚,然後再欠下褚言瑾的債?
寧桑下意識就覺得排斥,敷衍的說,「褚言瑾,你還要我說多少遍?這個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別說了,我現在不想提,這婚能不離,我是不會離的。」
「阿寧,你真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