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女子
白生看了一眼手中的血參,想也沒想一口吞入肚中,而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血參入腹的一瞬間,白生就感覺一股真氣從腹部湧入丹田,衝破了許久未動的瓶頸,在這一瞬間他都可以突破道二流之境。
但看看周圍,現在明顯不是突破的最佳時機。因此白生抑製住體內躁動的真氣,戒備的看著在場的眾人。
突入的五人雖然都帶著麵具,但憑身形白生已經確定了兩人,一個是騎狼少年,因為他旁邊就跟著那頭白狼,而另一個就是老熟人,魏衛道或者叫他魏無道更準確。
至於其他兩人,白生就不確定他們究竟是是誰。
五人對視一眼後,又一齊看向方少天和李慕白二人。
隻聽魏無道最先開口道:“各位打蛇不死反被咬,雖然我們都帶著麵罩,但難保他們不會認出我們其中一兩人,不如我們趁他病,要他命如何?”
其實就算是魏無道不說,幾人也是有著意思,但他們單獨卻不敢貿然出手,現在好了魏無道將其挑明,殺與不殺他們心中已然有了決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同意“
五票全過,好事。五人心中冷笑一聲,同時看向李慕白和方少天。
“先殺李慕白!”白生不認識的那兩人中的一人率先開口道。
看到李慕白剛剛的表現,眾人便將他的危險程度排在方少天前麵,因此也同意那人的提議,畢竟若是讓李慕白恢複過來,他們幾人就都歇菜了。
五人互看一眼後,便一同朝著李慕白攻去,長劍利刀從四方將李慕白籠罩。
看到即將來到麵前的刀光劍影,李慕白心中絕望,但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就算死也得拉個墊背的,而他選的那個墊背的就是剛剛提議殺他的那人。
李慕白頂著迎麵而來的刀光劍影,運起全身內力,一拳轟向那蒙麵人。
看到迎麵而來的拳頭,蒙麵人並沒有多少慌張,強弩之末能穿魯縞乎?那蒙麵人迎拳而上,一拳打在迎麵而來的拳頭上。
二人的拳法竟然幾乎相同,搬山式的雛形!這蒙麵少年竟然也會素手擒魔!
看到少年的拳法,李慕白不敢相信的正大雙眼,“怎麽可能!”
隨後又仿佛知道了究竟怎麽回事,大罵道:“孽畜住手,我是你~~!”聽到李慕白的大罵,蒙麵人沒有任何停頓,一掌拍在李慕白天靈處。
東齊逃犯李慕白,今日於西陲百國,七孔流血而亡。
李慕白死後,就隻剩下被白狼逼到角落的方少天一人。
五人對視一眼,又紛紛朝著他走去。其實現在他這種狀態,五人中任意一人都可以殺掉他,可誰知道他有沒有其他的後手,出於謹慎,五人一擁而上。
看到五人的攻擊,方少天本能的閉上雙眼,等待死神的降臨。可是等了片刻,他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又緩緩睜開眼。
他隻看到,五人的攻擊竟然被一個女子用一條紅綾輕鬆擋住。隻見那女子一揮手中紅綾,又是將五人擊退。
看到突然出現的女子,方少天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趕忙朝女子爬去。
隻見那女子回頭朝方少天微微一笑,方少天的臉瞬間不動了,仿佛被嚇到了一般,雙目無神,呆住了。
這這這張臉不就是,剩下的那名小丫鬟嗎?那個微笑,他更熟悉,那就是他殺人時的微笑啊!
看了方少天一眼後,那女子又重新轉頭看著白生五人。
“嗬嗬~幾個哥哥這樣看著小妹妹幹嘛?莫不是對人家有意思?”銀鈴般的笑聲從唇齒之中傳出,但白生幾人卻更加謹慎。
隻見女子的紅綾對著白生五人指指點點最終停在剛剛出手殺死李慕白的那人麵前,女子唇齒輕啟道:“那個小哥哥,將素手擒魔借給小女子觀看幾天可好。”雖說是借可誰都知道這時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那少年沒說話,隻“是將真氣運於雙手之上,隨時準備戰鬥。
“嗬嗬看來小哥哥並不同意呢,那小女子隻能明搶啦。”說著那女子便要動手,而白生和魏無道也拔刀對著女子。
“幾位哥哥,小女子僅僅找他的麻煩,你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唇亡齒寒!”
“城門失火,殃及城魚。”
聽到二人的話,其餘二人也重新戒備的看向女子。
“嗬嗬,幾個小哥哥可真是機智啊。”女子絲毫不掩飾她要逐個急迫的想法。
“你究竟要幹什麽?”另個白生不認識的人,此時開口問道。
那女子聽到這個人的話,卻答非所問道:“這個小哥哥一開口上位者的氣息,便不自然的流露出來,開來是身居高位之人啊。”
聽到女子的話,這個少年眼神微微一顫,有一次問道:“你究竟要幹什麽!看樣子你也僅有二流境界,若是我們群起而攻,恐怕你……”言語之中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既然幾位不解風情,那小妹也就直說了,小妹要親手殺了他!”收起嫵媚輕佻之姿,冷冷的指著癱倒在地上,麵無表情的方少天,殺意驟起。
“隻是殺了他?”白生有些疑惑,既然要殺他那剛剛又為何要救他?
“隻要殺他!親手殺他!”女子咬牙切齒道。看樣子對方少天恨意滔天。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隻見那女子一撕開麵皮,露出一副絕美容顏。當然如果將臉上的恨意消除就更完美了。
“方天少,你可認識我是誰?”
看到女子的真容,方少天原本無神的眼中,有了神采,先是一驚,接著恐懼。
“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你不能還活著!你早就被喂了狗,屍骨都沒了,你不可能是她!不可能!”
“嗬嗬,我就是她,我就是她,我來了,我來找你了。!”
“鬼~鬼~鬼啊”
隻見那女子一伸紅綾,將方少天卷起來掉在空中,另一道紅綾則如利刃一般,一道道的在方少天身上不斷切割,一邊切割,一邊狂笑,但又一邊流淚。
作為現代人,白生腦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一種酷刑——淩遲。
他在心中吸了口氣道,果然小人於女子難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