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比北冥御還不要臉
愛麗絲不安抬頭看看諾亞,又看看戴維,不知道她要不要給他注射。
只是,她忘了,北冥御才是她的主子,而他的決定,也不是別人能夠改變的。
戴維除了暗暗嘆氣,他沒有去挑戰家主的權威。
諾亞聽到愛麗絲說的話,少年的臉龐上,滿是凝重,「北冥哥哥,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不要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有什麼事吩咐給諾亞,諾亞幫你去做!」
「管好基地,就是你的本職,諾亞,你先回基地。」
北冥御的語氣,不容置喙,他的決定,除了黛安娜,沒有人能改變。
諾亞不高興的叫道:「北冥哥哥!」
不讓做就不讓做,為什麼還要把他趕走!
他不阻止總行了吧!
少年的臉上帶著堅定,「讓我留下來幫你。」
他不想在北冥哥哥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離開。
「留下來,就要聽話。」
諾亞忙不跌的點頭,「你讓諾亞作什麼,諾亞就做什麼!」
「嗯。」
愛麗絲見狀,這藥劑是必須要打,她只能在北冥莊園的實驗室中配置藥劑,給他注射。
「北冥哥哥,一支藥劑,能夠頂六個小時,最多,你不能超過三支,這是最大劑量!」
她就配出了三支,絕對不能再給他多配。
「藥效結束后,你的身體會更加虛弱,傷勢恢復的進度會更緩慢,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注射!」
雖然知道這些話她說了,家主也不一定會聽,可是她必須要說。
至少讓他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不要隨便亂用!
三支藥劑愛麗絲本想交給戴維管理,結果,北冥御一道淡淡的視線看過去,她麻利的把葯放進了他的手裡……
……
門被推開,黛安娜睜開眼,向門口方向看去。
她吃了東西,蓋上了棉被,體溫在緩緩回升,感觀回歸,但精神狀態極不佳。
三天三夜,她基本上沒有休息,閉上眼,大腦也在轉動中,在密室中她因為心理壓力,只能閉著眼睛待著,無法睡眠。
現在來到外面,她又怕孤狼會對她的身體做什麼,不敢真的睡過去。
意識始終留著一分清明。
阿法曼是製藥師,而且最為擅長弄那些亂七八糟的葯。
雖然,如果他想要對她的身體做手腳,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能阻止,但至少她知道。
她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中招。
在這裡經歷過的一切,她全都記著,她說既往不咎,那全是屁話。
在她的字典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百倍償還!
他讓她承受了這麼多,怎麼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女人記仇,不是說著玩的……
阿法曼從門口走到她的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黛安娜面無表情,淡漠的回視。
阿法曼沉默了下,才開口問:「感覺怎麼樣?」
黛安娜:「……」
她和他之間,熟悉到可以閑話家常了?
「七宗罪,無意和反恐結仇,黛安娜上校,我不會傷害你。」
黛安娜:「……」
這話他都能說的出口?
臉皮估計是城牆做的吧……或許是覺得自己說的話,聽起來太沒有可信度,阿法曼摸了摸鼻子,說:「不管你怎麼認為,我對你,確實沒有敵意,從一開始,只是想讓你幫一個忙。我承認,我的做法對你來說有些難以接受,但請相信
我的真誠。」
「你來這裡,如果是為了說這些……」黛安娜開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那麼,請你滾出去……」
如果不是她的武力不在,體力不支持,她肯定要猛揍他一頓先出口惡氣。
不要臉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比北冥御還不要臉!
「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只要在允許範圍內,我盡量滿足你,黛安娜,有沒有人說,你的性格,很有魅力……」
「……」黛安娜微皺眉頭,她是不是應該自豪一下,她的魅力太大,都傾倒了敵人?
「我覺得,我可能被你吸引,忍不住想要和你展開一段美妙的感情……」
阿法曼向床又靠近了一步,低著頭,凝視著她,一雙幽綠的眼眸,就像兩塊墨綠的寶石,這種姿勢俯視,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錯覺。
黛安娜面無表情,「神經錯亂是一種病,你應該去看醫生。」
能不能別侮辱『感情』這兩個字!那麼美好的字眼,他不配說。
這裡是他的地盤,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不至於把自己氣到肝疼,黛安娜乾脆閉上眼,眼不見為凈。
阿法曼在她閉上眼之後,薄唇微微勾起。
他說的是實話,她卻當他在說笑話……
這個女人,確實有讓人著迷的資本,這桀驁的性子,太容易讓人產生征服欲。
阿法曼眼底幽芒跳躍,神情詭譎難辨。
他確實,很想跟她展開一段感情。
但前提是,北冥御必須死!
她的心裡,不能有除他以外的男人,過去她屬於誰,他並不介意,只要以後屬於他,這就夠了……
黛安娜很美,艷麗逼人,極有魅力,現在雖然有幾分憔悴,卻難掩她的傾城容貌,反而因為蒼白而脆弱的模樣,更惹人心疼。
阿法曼就像被蠱惑,俯下身,手撫在細嫩的臉頰上。
黛安娜陡然睜開眼,抬手打開他的手,眼底是被侵犯的憤怒,「阿法曼,你找死。」
他的目光帶著侵略性,讓她感覺到強烈的不適和噁心。
就像一條劇毒的蛇,濕膩的吐信,讓人雞皮疙瘩不受控制的都要冒出來。
阿法曼居高臨下,手撐在床頭,倨傲的說:「還以為你能一直保持平靜,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讓你破功,很沒有成就感。」
黛安娜掀開身上的被子,撩腿上踢他胸口,「滾……」
阿法曼輕易接下她憤怒下踢去的腿,按回床鋪,單腿壓住她的雙腿,「身子不好就別亂動,好好養著。」
她的體力太弱,看似凌厲的舉動,根本沒有殺傷力,雙手被他抓著,整個人被以一種很羞恥的姿勢被他壓住。只要他想,低頭就能吻住她粉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