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是，也不是
第七百二十五章 是，也不是
「口令便是奔波兒灞兒波奔。」
「啊？這是什麼東西？」眾女有些懵逼。
「這是古代某個種族的語言。」王小強一頓胡謅，實際上這是他當時拍腦門想出來的。
「先生怎會知道進入東風祭壇需要這個口令？」大喬有些疑惑。
王小強本想說「這玩意兒都我建的，我當然知道。」
不過轉念一想，這話恐怕會讓大喬以為自己又在和她開玩笑，於是道，「這世上不止蔡邕一人研究東風祭壇，要說對東風祭壇的了解，普天之下，除我之外，再無第二人。」
蔡文姬大大的不服，「哼！我爹爹窮其一生都在研究東風祭壇，世上不可能還有人比他更了解東風祭壇！」
王小強只是一笑，沒有多說什麼，蔡邕是蔡文姬最敬重的人，維護自己的父親，情有可原。
甄姬按住蔡文姬的肩膀，溫柔道，「師父常常教導我們學無止境，永遠有人比你更懂，我相信王先生絕不會信口開河。」
蔡文姬知道她說得不錯，不過仍是氣鼓鼓的不說話。
小喬倒是很興奮，「小強大人，你剛才說的咒語真的有用么？」
「你試試便知。」
「本大小姐倒是覺得是他胡謅的。」孫尚香道。
「香香，不如我們來試試。」小喬牽起孫尚香的手，走到甲板前端，兩隻小蘿莉一齊大聲說道，「奔波兒灞兒波奔！」
一語落畢，東風祭壇上端突然射出一道光芒將正艘銘文飛船籠罩，旋即一陣空間波動之後，周圍電閃雷鳴瞬間消失不見，一陣短暫的空白之後，飛船進入到一個十分廣闊的空間之中。
「哇！真的有效！」兩隻小蘿莉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得跳起來。
「真的……進來了？」蔡文姬微微愣神，旋即傲嬌道，「哼！這也不能證明你比我爹爹懂得多。」
甄姬無奈搖頭，對王小強道，「先生抱歉了。」
「蔡文姬姑娘性子率真，有什麼好抱歉的？」
王小強一邊說著，一邊控制銘文飛船降落到地面。
這是一個極其寬廣的大廳，豎立著各種不知名的圓柱，大的有十幾米高，而小的只有幾厘米，大小皆排列成矩陣，彷彿等待國王檢閱的士兵。
「這些東西是什麼？」小喬和孫尚香都好奇無比。
「這是能量轉換裝置，用來調節通過祭壇能量。」王小強介紹道。
「真的假的？」孫尚香看著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說得跟真的一樣，本大小姐可不會信你胡謅。」
小喬急忙道，「小強大人可沒有胡謅，剛才我們就是用他的咒語進來的。」
「喂！小丫頭，你還不是他的人，就這樣維護他，以後你要真嫁給他，那還得了？」孫尚香奚落道。
小喬小臉紅撲撲的，「反正我不許你詆毀小強大人，就算是香香你也不行！」
孫尚香道，「好哇，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去撓小喬的痒痒，小喬驚呼著跑開。
大喬無奈的搖了搖頭，嘆口氣道，「你們何時才能長大一些？不要打擾到先生做事。」
「無妨。」王小強走到一支圓柱旁，伸手貼了上去，圓柱立刻受到感應，發出瑩光，緊接著大廳所有圓柱都依次亮起光芒，並且飛到半空之中，宛若漫天星斗。
「哇！好厲害。」小喬和孫尚香揚起小臉觀看。
「這是什麼？」甄姬不解問道。
「我在查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王小強回答，他也擺脫重力，升倒了半空，眉頭越皺越深，神色也越來越凝重，「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
「先生，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大喬察言觀色，心知不妙。
王小強降落下來，所有圓柱也都跟著降落，散發的光芒逐漸黯淡，最後消失。
「用簡單的話來說就是，東風祭壇……活了。」
「活了？」眾女都聽得一愣一愣的，根本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東風祭壇具有了自己的思想。」王小強進一步解釋。
「具有了自己的思想？」眾女還是難以接受，因為東風祭壇在她們看來，就是一堆鋼筋水泥構成的建築，具有了自己思想，那豈不就是……房子成精？
「可這一切，和我師父的死以及江東獸襲又有什麼關係？」甄姬不解問道。
「我還不知道，不過肯定和東風祭壇有關係。」王小強皺起眉頭，現在他毫無頭緒。
正說話之間，大廳中突然傳來一個機械冰冷的聲音，定不冷的出現，嚇得眾女不輕。
不過，這倒不是重點，重點這聲音說出的話，卻讓人滿頭霧水。
因為這聲音叫了一聲「父親。」
眾人一時之間都沒回過神來，那聲音忽然又道，「父親。」
「你是在叫我？」王小強指著自己鼻尖。
「廢話，這裡就你一個男的，不是叫你難道是叫我們？」孫尚香翻了一個白眼。
王小強想想也是，不過他不記得自己有這麼一號兒子，抬頭望著空蕩蕩的空間問道，「你是誰？」
「我是東風祭壇。」那聲音回答。
「東風祭壇？？」眾女微微睜大了眼睛，「房子真的成精了！！」
「可是你為何稱小強大人為父親？」小喬眨巴著眼睛問道。
「以為他創造了我，所以是我的父親。」東風祭壇道，「按照人類的倫理關係，應該是這樣，對嗎？」
「什麼？」眾女震驚了，目光全都望向王小強，一時之間不知該說點什麼。
王小強無奈聳聳肩膀，「我早就說過了，是你們不信的。」
大喬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男人，「如果東風祭壇是你建造，那麼你應該是太古時代的人？」
「不錯，在大陸形成之前，我就已經存在了。」王小強說道。
「如此說來……小強大人是……神？」小喬眼睛發亮，歡呼道，「我早說過小強大人是神仙了，否則這世上哪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孫尚香翻了一個大白眼，但心中的一切謎題都算弄清楚了，如果王小強真從太古活下來的老怪物，彈指屠龍，懾服萬獸也就不稀奇了。
王小強倒是沒想到，東風祭壇產生了思想，竟然還知道自己這個爸爸，倒是孝心難得，問道，「你是在什麼時候開始產生自主意識的？」
東風祭壇道，「大概在五百年前，我便開始意識到自我的存在，到如今我已經進化出完全獨立的意識，擁有比人類還要高的智慧。」
王小強點點頭，直接切入正題，「蔡邕是否被你所殺？」
所有人都等著答案揭曉。
而東風祭壇卻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一句相當讓人費解的話，「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