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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改變關係(2)

  覃煬懶得理,騎馬一路橫衝直闖,回府,和他的香綿羊膩歪。


  進屋時,溫婉蓉還在睡,覃煬輕手輕腳換衣服,湊到床邊,摸摸她消腫的臉,低頭親一口。


  「你怎麼回來了?」溫婉蓉蹙蹙眉,迷迷糊糊醒過來,碰了碰划傷的臉頰,緩緩睜眼。


  覃煬笑了笑,關心道:「吵醒了?」


  溫婉蓉挪了挪身子,往外探一眼桌上的漏刻,看看時辰,再看看覃煬,愣了愣:「漏刻壞了嗎?怎麼才過辰時?還是你又躲懶,偷跑回來了?」


  覃煬揚起狡黠的笑:「你猜?」


  溫婉蓉想了想,明白過來:「肯定是躲懶。」


  覃煬大言不慚:「真聰明。」


  「就知道偷懶。」溫婉蓉白他一眼,頭偏向另一邊,裝作不理。


  覃煬俯下身子,手伸到被子里,在腰上摸了圈,聲音帶笑:「哎,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為什麼可以躲懶?」


  溫婉蓉沒好氣地問:「為什麼?」


  覃煬把早朝的事大致說了下,嘿嘿一笑,露出一個「你懂……」的表情。


  溫婉蓉真沒想到牡丹這麼快進入角色,深得蕭璟寵愛。


  覃煬沾沾自喜:「老子昨天跟你說什麼來著,牡丹對付男人有一套,你不信。」


  問題,誰知道連皇上都能一夜搞定,溫婉蓉著實小看牡丹的本事:「就怕花無百日紅。」


  覃煬要她不用操心:「她進宮的真正目的不是爭寵,而是取得皇上信任。」


  溫婉蓉轉頭,趴起來換個舒服姿勢:「皇上會信任她嗎?」


  覃煬嘴角微沉,搖搖頭:「難說。」


  稍作停頓,他正色道:「溫婉蓉,有些話我說了你別不高興,男人睡女人,和男人愛女人,有時是兩碼事。」


  溫婉蓉聽這話垂眸,沉默半晌。


  好一會才說:「你覺得皇上現在是一時興起?」


  「嗯。」


  「牡丹心裡明白嗎?」


  「她不傻,肯定明白。」


  「那你呢?」溫婉蓉話鋒一轉,極認真看著覃煬,「你對我是兩碼事嗎?睡我的時候愛我,不睡了就不愛嗎?」


  覃煬一愣,被問得莫名其妙,揉揉她的頭髮:「溫婉蓉,你最近怎麼了?疑心特別重。」


  溫婉蓉擋開他的手,頭撇一邊,有些黯然:「沒什麼,就想問問。」


  「我怎麼說你才信?」覃煬忽而笑起來,把人抱起來,坐他大腿上,面對面說話,「我睡你和我愛你有差嗎?」


  溫婉蓉低頭,沮喪道:「是你說,你們男人有時睡和愛是兩碼事。」


  覃煬把她摟在懷裡,笑:「老子就事論事,你就胡思亂想。」


  「我哪有胡思亂想!」溫婉蓉掙紮起來,推開他,「我又沒有你們這些花花腸子!放開我!」


  果然忠言逆耳。


  覃煬笑得更開心,看溫婉蓉哀怨的小樣子就知道,肯定又把屎盆子扣他頭上。


  「沒花花腸子,起碼對你沒有,我發誓。」


  「你的誓言不值錢,不知道跟多少姑娘說過。」


  「就跟你發誓,真的,你問宋執就知道。」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宋執也不是好東西!

  溫婉蓉腹誹,白他一眼:「問什麼宋執,他保證向著你說話,肯定說以前都是姑娘上杆子巴結你。」


  覃煬點頭:「這話事實。」


  「不知羞。」她想想,加了句,「無恥!」


  覃煬現在一見她無緣無故吃醋,就特別想笑,抱著人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拍她背:「都過去的事,我都不記得,你還往心裡去?」


  溫婉蓉哼一聲,隔著衣服朝胸口咬下去。


  覃煬說隔衣服也會疼。


  溫婉蓉鬆口,又哼一聲。


  覃煬拍她屁股,笑出聲:「香綿羊,你現在怎麼愛咬人啊,綿羊不是吃草嗎?改吃肉了?」


  溫婉蓉不滿抬頭:「說了不許叫我綿羊,還叫!還叫!」


  覃煬眼底藏著笑意,嘴上一本正經:「香綿羊多好聽,比溫婉蓉好記多了。」


  「粗俗。」


  「粗就粗唄。」覃煬一語雙關,「你不喜歡粗嗎?」


  「你!」


  「我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愛想。」


  「你走遠點!我不想看見你!」溫婉蓉從他身上掙脫下來,爬到床上,慌亂間哎喲一聲,捂著后腰,整個人趴在床不動了。


  覃煬緊張,大手撫到摔傷的地方:「撞到你了?」


  溫婉蓉疼得皺眉:「沒有,是我自己太用力。」


  覃煬鬆口氣:「不鬧了,給你上藥。」


  溫婉蓉嗯一聲,乖乖趴好。


  趁覃煬塗抹藥膏時,她確定道:「你今天真的不去樞密院?」


  覃煬說不去:「你這樣,我哪也不想去。」


  說著,他嘆氣,跟她說起公務上的事:「有些話我本來不該告訴你。」


  溫婉蓉轉頭看向他:「你不方便說,就不說,說了我保證左耳進右耳出,聽完就忘。」


  「我相信你有分寸。」覃煬邊想邊說,「我之前說,可能要出遠門。」


  「我記得。」


  「你知道去哪嗎?」


  「哪?」


  「雁口關。」


  溫婉蓉對這三個字有印象,她曾記得老太太閑聊時提起這個地方,說覃煬父親就犧牲那裡。


  她思忖片刻,怕引起覃煬難過,順話道:「皇叔的意思?」


  覃煬上完葯,把藥瓶放在桌上,嘆氣:「依老子的意思,這輩子都不想去那。」


  溫婉蓉下意識握住他的手,輕聲說:「準備開戰?」


  覃煬繼續嘆氣:「難說,看使臣如何談,談得攏好說,談不攏……」


  他看她一眼,不言而喻。


  溫婉蓉心領神會,沒再問下去。


  過了會,她與他十指相扣,微微嘆氣:「我能為你做什麼?不然等我傷好,去仁壽宮跟太后旁敲側擊的提一提,雁口關換人去,你別去了。」


  覃煬拍拍她的背,說不用:「你別跟太后說什麼,皇上不喜後宮參政,哪怕太后,能說的話,不用你提,皇上會親自說。」溫婉蓉想想也是,她感嘆他不容易:「你會不會怨我,當初把你推到這個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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