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姿勢不對,重來!
白萱使出渾身解數,總算是搞定了修奕,得以順利地回到MS上班。
日子有條不紊地過著,天氣越來越冷,再過兩個月就要過年了,離白萱二十一歲的生日也是越來越近了。
白萱和修奕的感情最近也是突飛猛進,熱戀期的男女就是如膠似漆,白天恨不得發一百條短信,晚上恨不得夜夜翻雲覆雨。
性-事方麵也是各種解鎖新姿勢,這幾天修公館的傭人總能聽到一句話,是從二樓的某個房間傳出來的。
“姿勢不對,重來!”
這天晚上剛剛結束一場惡戰,白萱被修奕抱進浴室洗完了澡,就枕在他的腿上讓他拿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她閑適地敷著麵膜,小腳丫來回晃動著,舒服得像慈禧太後似的。
修奕也慣著她,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那種濕漉漉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清爽幹淨,柔順的秀發在他指間俏皮地跳著舞。
吹風機的負離子滑過頭皮,再加上男人近乎按摩的輕柔動作,白萱閉著眼睛,舒服地快要睡過去了。
“頭發又長長了,這兩天抽空我帶你去剪剪,好好打理打理。”
白萱驀地睜開眼睛,敷著麵膜張不大開嘴,咕咕噥噥地說,“要不然,我去剪個短發吧,現在不是特流行中長短發嗎?”
“不準。“修奕想都沒想就果斷拒絕。
白萱不滿地撇撇嘴,就知道會是這樣。
她的頭發一向隻有他能碰,因為他說那是他的,就是這麽霸道不講理的一個人,可她偏偏愛得要死要活。
拜修奕這個直男審美所賜,從小到大她的頭發一直都是黑長直這麽下來的,長度也一直保持在肩部以下腰部以上,亙古不變。
除了參加宴會酒會什麽的需要做造型,平時他連卷都不讓她卷,更別提染發、編發這回事了,想想也是憂傷。
……
隔天下午修奕來接白萱下班,直奔發型屋,造型師為白萱護理著頭發,修奕在一旁用手機發著E-mail。
發型屋規模不大,是藍嵐名下的一個店麵,白萱這幾年的頭發都是在這裏做的,相當熟悉了。
頭發上抹了發膜得等好一會兒,待的無聊,白萱便打開了電視,隨意換著台,卻在某新聞頻道看到了熟悉的人名。
調大音量,新聞通過記者的口中報道出來,“日前著名影星梅小曼因涉嫌故意殺人罪被警方拘捕,經調查,犯罪事實皆由其兄梅小奉所為,梅小奉對其罪行供認不諱,由於犯罪未遂,認錯態度良好,被法庭判處三年有期徒刑;梅小曼因挑唆他人犯罪,被判處一年零三個月有期徒刑,允許法外執行……”
新聞未報道完,白萱就忍不住從椅子上彈跳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電視屏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麽情況啊……梅小曼,就這麽輕鬆順利地從監獄裏出來了?!
那她差點被凍死這筆賬怎麽算?!
她猛地回頭看修奕,隻見他也正盯著電視屏幕,眸光微微顯露出一份驚愕,似乎也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下一秒,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白萱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前者是何閏打來的,後者是餘溫打來的。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接了電話,動作如出一轍。
何閏和餘溫帶來的消息是一樣的。
梅小曼將所有的事情都推給了梅小奉,讓他替她頂了罪,判了三年有期徒刑,而她雖然判了一年零三個月,卻可以法外執行。
這樣的判決結果,不隻是白萱和修奕,全港城人民皆是大跌眼鏡。
原以為梅小曼得罪了奕少會是死路一條,沒想到絕處逢生了,這無疑是在挑戰奕少的權威,生生打他的臉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
“什麽意思啊,姑奶奶的小命差點丟了,她可倒好,屁事沒有完好無損地從牢裏出來了,憑什麽啊?!”
“天上人間”的豪華包間裏,白萱簡直氣到翻滾,暴跳如雷。
邵浚南擰著眉道:“我查過了,這梅小曼沒什麽背景,這次能夠全身而退,都是因為背後有人作保,給她謀了條活路。”
白萱和餘溫異口同聲地問道:“是誰?”
邵浚南眸光在兩個人臉上一掃,最終落到了一旁沉默不語的修奕身上,沉沉道:“葛成斌。”
“是他!”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對視一眼,那天晚上梅小曼在酒會上騷情葛成斌的畫麵曆曆在目。
餘溫有些嘲諷地勾勾唇,“原來如此……看來這梅小曼還真不閑著,人在牢裏呢,還能勾搭上海天影視的葛總,真是神通廣大。”
“葛成斌這是不想混了啊,竟然敢插手修家的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男人一沾漂亮女人,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邵浚南叼著煙卷,眉梢之間透露出一種渾不吝的氣息,透露著殺機四伏的危險氣息。
餘溫這個時候都不忘了糗他,睨他一眼,“還好意思說別人,自己不是也一樣。”
“嘿,這話怎麽說的?”邵浚南一瞪眼睛,“哥們比他可強太多了,至少我眼不瞎啊,沒被梅小曼這騷貨勾了魂兒。”
餘溫不屑地輕哼一聲,透露出“你也並沒有比他強多少”的挑釁之意。
邵浚南剛想再為自己洗白兩句,白萱就忍不住插嘴,“停!都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裏打情罵俏,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啊。”
邵浚南一臉懵逼,“想什麽辦法?”
白萱怒了,“廢話!當然是把人重新送回監獄啊,就這麽著讓她出來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還送什麽監獄啊,這麽明顯的徇私枉法,說明司法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我看趙寶來(25)這是不想幹了啊……”
邵浚南眯眼嘟囔了一句,踢了踢修奕的腳,“欸,這麽半天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打算怎麽做,需不需要哥們警告一下他?”
修奕懶懶地抬起眼皮,薄荷煙霧從口中噴出,“你想警告誰?”
“葛成斌啊。”邵浚南道:“我早就看那家夥不順眼了,仗著有個當官的老丈人就敢不把你放在眼裏,這完全是跟你宣戰的節奏啊!”
修奕嘴角嗬出一聲輕笑,“那就讓他知道知道,這個港城,是誰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