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畫被偷了
沒一會,周倩倩的身影逐漸變得模糊了起來,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被窩裡面。我大喊著周倩倩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果然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這時候外面已經天光大量,臨床的葉不凡正坐在床上蹲著身子系鞋帶,見我醒來葉不凡抬頭瞟了我一眼,打趣的問道:「做春夢了?」
我沒理他,想著周倩倩在夢裡告訴我說千萬要小心安建國,可是這安建國到底是誰?聽這名字像是爺爺叔叔這一輩的。
我甩了甩頭將夢境里的周倩倩暫且拋開,趕緊起床洗漱一番,因為今天我約好了葉不凡和安景明要上街採購一番。就在我刷牙的時候,葉不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回頭看了一眼,葉不凡並不在房內,估計是出去吃早飯了。
我走到葉不凡的床邊拿起電話一看,上面顯示來電人的姓名是韓波,我直接接通了電話,「喂,韓大哥,我是小趙,葉不凡不在屋裡我一會讓他給你回電話吧!」
電話那頭的韓波嘿嘿笑了一下,說:「沒事沒事,跟誰說都是一樣的,我和你夏嫂子就要結婚了,還有她家那個小侄子夏傑也康復了,我們這不想要謝謝你們,希望今天晚上可以請你們吃頓飯。
我在電話中聽到韓波告訴我這個好消息也很為他們高興,當下就一口答應晚上會帶著葉不凡和安景明一起去赴約,韓波在電話那頭爽朗的笑著,很是開心。
掛了電話,我把這事也告訴了葉不凡和安景明,兩人也很是替韓波開心,吃過早飯,三人一起到市中心好一頓採購好在都是刷安老頭的卡,我到也不心疼。逛到快要天黑的時候,我們三人就開車來到了韓波定好的飯店。
韓波一早就在飯店門口等著,見我們三人按時赴約臉上立馬浮現出爽朗的笑容,拍著我們的肩膀說今天晚上一定要不醉不歸!進了包廂看到夏嫂子也在,旁邊還坐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有些感受,皮膚有些發黃。
夏嫂子介紹說這個就是當日我們救過的夏傑,我定睛一看,我去這才個把月沒見,這小夥子已經恢復的不錯了,那日見他還跟個乾癟瘦老頭似的,如今看到他朝氣蓬勃的樣子,我倒是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自豪!
夏傑見我們三人後很是感激的對著我們鞠躬致謝,說著說著竟然激動的眼眶發紅想要下跪,葉不凡見裝連忙一把拽住夏傑,一臉正色的說到:「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千萬別亂跪!」
夏傑吸了吸鼻子,再次表示了感謝之情就坐了下來。韓波連忙邀請我們三人一起入座,便開始給我們斟酒,安景明捂著自己的酒杯說不能喝,韓波還想再勸,葉不凡一把搶過安景明的酒杯說到:「我這兄弟不能喝,我替他,再說晚上還得靠他開車送我們回去呢!」
韓波一聽,也不好意思駁了面子,便又給葉不凡斟滿了酒,葉不凡也是好酒量,滿滿一杯燒白竟然一口給蒙了,最後還豎起大拇指連誇是好酒。
酒過三巡我們幾個大男人除了安景明和夏傑以外都已經喝高了,韓波大著舌頭說要不醉不歸,葉不凡抱著杯子喊道不要走決戰到天亮,我一聽傻笑的喊著王炸!頓時酒桌上的人鬨笑一片。
三人一直喝到將近深夜,安景明最後忍無可忍的架著我和葉不凡回到了安宅,韓波也被夏嫂子給拉回了家,到了安宅我已經徹底不省人事,連衣服都沒脫直挺挺的躺倒在了床上。
睡了一會,我嘴裡發乾,嘟噥了兩想喝水,竟真的有人將一杯水遞到了我的手中,我強撐起自己的眼皮,發現周倩倩笑盈盈的站在我的床邊,就如當年我們熱戀時一樣,每次我喝多了周倩倩都會給我倒一杯水,站在一旁笑罵我酒量太差!
我拍了拍身邊床上的空位,周倩倩便躺了下來,我借著酒瘋向周倩倩訴說著相思之情,周倩倩窩在我懷裡靜靜地聽著,我說:「我想你了,也想我媽了,還想我們趙家村的人。」
周倩倩輕輕地順了順我的後背,指尖的寒意冷得我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周倩倩說:「放心吧,你媽挺好的,村民們也都挺好的,我一定會給你好好照顧他們!」
我點了點頭,抱著周倩倩再一次的睡了過去,只是快睡著的時候,我又聽到周倩倩再一次的告訴我一定要小心安建國,我睡意朦朧,腦子裡卻始終重複著安建國這三個字,最後抱著周倩倩冰冷的身體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伴隨著宿醉的頭疼醒來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見葉不凡依舊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淡定的坐在沙發上面玩著手機。
我艱難的張開嘴,發出粗嘎的聲音,喉嚨裡面猶如火燒一般:「水,給我喝點水!」
葉不凡雙眼緊盯著手機,頭也不回說,你床頭不是有杯水嘛!喝成那樣了還能半夜起來倒水了不起啊你!「
我轉過頭往床頭櫃方向一看,果然上面靜靜地放著一杯水。我想了昨晚上做的夢,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可是那副貴妃醉酒圖應該已經被安景明安置好了,周倩倩如果可以從畫里出來託夢,那麼楊貴妃豈不是也……想到這裡我立馬讓葉不凡把安景明叫來。
葉不凡正在歡快的打著遊戲,不耐煩的說:「自己去叫,沒見小爺玩的正嗨嘛!」
我沖著葉不凡扯著嗓門大喊道:「快,楊貴妃可能又從畫里出來了!」
葉不凡一聽,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一臉嚴肅連忙將遊戲退了出去,給安景明打了個電話,安景明在接到電話后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我將這兩晚夢到周倩倩的事告訴了安景明,卻把安建國的事給隱瞞了下來,葉不凡一聽,立馬調轉身子,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安景明失魂落魄的回來,我一看安景明這樣子就覺得事情不妙,難道那畫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