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沒皮女鬼
此時被救下的程二叔,感覺十分的驚喜,他總感覺這一切好像都十分的詭異,好像有人在故意的操縱著這一切,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趙承恩就下來了,對他懷有十分的感激。
「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恐怕也要被焚燒了吧。」程二叔對趙承恩是來自於心裡的感謝,並不是虛偽的客套話,他之前說實話,真的是不喜歡趙承恩他們這一伙人,可是經過這幾日,他發現他突然感覺他們真的是好人,自己心裡不禁感覺到有一絲絲的愧疚。雖然說心裡很納悶,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可是他已經及時救下了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懷疑他?
「舉手之勞而已,你還是多留心注意一點。」方才很明顯就是程二叔分心了,要不然蠟燭低落的時候,他肯定就會被躲開的,不可能就這麼的落在了他的褲子上。
「你們在幹什麼?」安景明這時趕來了這裡。
趙承恩把方才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與安景名描述了,安景明得臉色突然變了,他突然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你會信也是碰不得水的,如果碰水的他會更加的變本加厲,會變得更讓人無法想象,所以女鬼的屍體是碰不了水的,那方才把水濺到了棺材里,想必也承受不了,現在已經身體接入到了水。」安景名闡述的事情得可怕。這些完全都是照常,哎,沒有想到的,他沒有想過水濺落到棺材里會發生如此的變化,她心中不禁忐忑,放在自己見到水的棺材里,也會發生如此什麼樣子的變化?
「趕緊開館看看!」幾人雖然說十分的忐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會不會詐屍還是屍體就突然消失了,還是怎麼樣?他們幾人無法想象,也無法預測。
既然挪動著棺材,一點一點的露出,看到了程淑媛得身影,等到棺材徹底打開的時候,幾人吃驚了,程淑媛突然沒有皮了,就像之前那些沒皮的女鬼一樣了。
「這肯定與,之前那些沒有皮的女鬼,有者深不可測的關聯。」趙承恩不行,聯想到那些鬼壓床得那些女鬼,那些女鬼的樣貌都與現在程淑媛的樣貌相差無幾,都沒有皮,人死了怎麼能夠沒有皮呢?他們之間肯定有著關係。
「程二叔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青銅爵杯是不是你倒賣的?」如今這個事情最大的關係就是青銅爵杯的青銅爵杯,在這裡有著深深的關係,若是想要知道線索,若是想要知道結果,必須找到青銅爵杯,這樣才能夠知道這些人為什麼都沒有皮。
「這……」程二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這個青銅爵杯是跟他有關係,可是現在這個青銅爵杯卻不在他的手上,他沒有想到這個青銅爵杯會害死自己女兒的性命,他剛開始還以為他們不過是想要知道這個青銅爵杯得下落,得到弄到今天這步田地,他終於知道這個青銅爵杯不是一般普通的爵杯,然而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了什麼可以隱藏下去的必要了。
「想清楚回答我,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然,休怪我們對你如何?到了今天,你還不知道這個青銅爵杯關乎著多少人的性命嗎?你別說你不知道,程淑媛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麼?我們沒有揭穿你,不過是想讓你不要,太自責,到了如今你還不明白嗎?你還不知道悔改嗎?你還想要害死多少人?」安景名突然惱怒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可以這麼的自私,居然為了這個青銅禁爵杯,可以損失掉自己親生女兒的性命,他感覺這個人太過於冷血無情了,為了錢財。安景名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動怒過,走上前,一把抓住程二叔的脖領子。
程二叔此時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全部都知道,也沒有拆穿自己,感覺到很是驚訝,他怎麼能夠沒有後悔?他很是後悔自己唯一的一個女兒,卻因為這個青銅爵杯喪命了,早知如此,他當初也就不會這麼做了。
當看到程淑媛受三星奪命煞,吞噬的時候,他是有多麼的愚心布人,他事都想替女兒承受這一切的痛苦,可是當時他已經不知道怎麼自己怎麼做,因為怎麼做都已經無濟於事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死去,再說了,現在青銅爵杯也不在自己的手上,也救不了女兒的命。他害怕等到所有人知道青銅爵杯是他倒賣,會變成眾矢之的,所有人都厭惡他,到所有人都討厭他,他不能讓自己一步一步積攢到今天的所有的地位全都消失。金錢,財力,權勢,讓他變得如此這樣。
而且現在後悔並沒有什麼用,也無法彌補女兒死去的事實,倒不如將此事隱瞞下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這一伙人就知道了,青銅爵杯是自己倒賣的下落,只不過是沒有確認而已,心裡不禁嘲諷自己的自己,以為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是很完美的,卻沒成想還是出了紕漏。
但是現在事情完全已經敗露了,看安景名,他們二人肯定知道自己變賣了青銅爵杯,現在肯定已經是隱瞞不住了,更何況現在自己也深深知道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想要能夠盡一點綿薄之力,彌補整個錯誤。
「我如實交代,是我變買的青銅爵杯。」現在所有的事情全都知道了,自己如果再不承認,恐怕現在安景名,就要憤怒的將自己化為灰燼了。
「你把青銅爵杯便賣給何人?」果然不出所料,是程二叔變賣得青銅爵杯。
「我把青銅爵杯賣給了日本人。」說到這裡的時候程二叔突然感覺對不起他們,現在他已經是屬於叛國賊了。
「那你說說現在日本現在的地點在哪裡?」安景名試圖搶回青銅爵杯,畢竟事關重大。
程二叔剛要說他日本人交易的地點突然就心臟病猝死了,一下子就抽了過去,等在搶救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