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給林朝雨看過之後,封雲深又問了白月許多林朝雨要忌諱的東西,以及注意事項之類的,待問清楚之後,這才放了站都站不穩的白月回去。
林朝雨看著白月離去的樣子,感歎道:生活不容易呀!
看來不僅僅是她原來的世界存在著加班這種事情,寧朝也是存在的。她待會兒還是讓水仙給白月送些東西過去,她這兩天也辛苦了。
白月回去之後,先是補了兩個小時的覺,這才掙紮著爬起來給林朝雨製作藥。
而封雲深這邊,卻是幫林朝雨念起了話本子。
封雲深的聲音悅耳好聽,原本沒有瞌睡的林朝雨,竟然被封雲深念得有些困倦了,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
封雲深摸了摸林朝雨的臉,這才起身離開了儀德院。
廚房的一眾人看到封雲深出現在廚房的時候,均露出了一種見鬼了的表情。
劉掌勺率先反應過來,跟封雲深見禮,其餘人這才反應過來倉促的跟封雲深見禮。
都忍不住想著封雲深過來是幹什麽的,想著此前府內外的傳言,知道封雲深中了毒。眾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莫非督主中的毒,跟廚房有關。
封雲深抬了抬手,示意眾人起身。
到底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來廚房有些不合適,便隻留了劉掌勺,讓其他人都出去。眾人提心吊膽誠惶誠恐的離開,紛紛反思自己最近可有犯錯。
督主平日裏雖然臉上一直帶著平和的笑意,但他們看到總是不自覺的心存敬畏。
封雲深有些不自在的撚了撚手指,麵上不顯的問劉掌勺:“廚房今晚給夫人做什麽菜。”
劉掌勺恭敬的回答:“夫人嗓子不適,多以清淡的流食為主,今晚的菜單子是牛奶小米粥、冰糖川貝燉雪梨、豆腐蒸蛋、鯽魚湯、芹菜炒麵皮。”
封雲深微微頷首,沉吟道:“那冰糖川貝燉雪梨是如何做的?”
其它的菜,聽著都不甚好做。他即便是做也做不出那種味道的,封雲深估摸著這冰糖川貝燉雪梨應該要簡單一些。
劉掌勺答:“取適量的冰糖、川貝、雪梨、蜂蜜、大棗加入水之後小火慢燉一刻鍾即可。”
封雲深點了點頭,這菜果真簡單。
其實嚴格說來,冰糖川貝燉雪梨算不得是一道菜,不過如今林朝雨嗓子不適,吃一些這個,有助於康複,所以劉掌勺就把這個放入了林朝雨晚上吃的菜單子裏了。
封雲深道:“這冰糖川貝燉雪梨我來做,你在一旁伺候,我若不懂,在問你。”
劉掌勺聞言,下巴差點都驚得掉道地上去了,驚疑不定的冒著被打板子的危險覷了一眼封雲深的神色,見他沒有說笑的意思,這才麻溜的去給封雲深拿食材。
按理說,這個季節是沒有雪梨這種東西的了。
但如封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是有冰窖的,冰窖有兩個作用,一個是為夏天的時候囤冰,第二個用處就是會放一些反季水果在裏麵。
封雲深過來的時間,恰逢廚房正在為各個院子準備吃食的時間。
如主子這些吃的食材,每一道菜都會提前分裝好,廚子在做菜的時候,直接用就是了。劉掌勺找到冰糖川貝燉雪梨的食材之後,就端給了封雲深。
封雲深接過。
劉掌勺道:“督主,這個用砂鍋燉出來味道要好一些。”一邊說,一邊引著封雲深到了一堆砂鍋的地方。
劉掌勺麻利的拎了個砂鍋洗幹淨,把爐子裏的火點上,又往鍋裏頭摻了水。
封雲深看著劉掌勺問:“這些東西是一並放下嗎?”
劉掌勺道:“雪梨要先去皮和去核,然後切成小塊。”其餘的食材都是處理和洗淨了的,但因著水果唯恐切過之後變色不好看,所以都是做的時候在削皮的。
封雲深淡淡的“嗯”了一聲,劉掌勺十分有眼力見的去取了刀,又麻利的給封雲深端了凳子。
臨近冬天的時節,愣是把他給忙出了汗,比他自己做一道大菜還來得辛苦。
封雲深坐下之後,把配好的菜翻到了一邊的桌案上,就開始削皮,這種事情對封雲深來說很簡單,他曾經過過一段無人伺候的日子。
削皮、去核、切塊,利落的就完成了。
劉掌勺此前提心吊膽的看著封雲深的手和刀,唯恐封雲深把自己的手給傷了。見封雲深手法嫻熟,安心了不少。
雪梨處理好了,封雲深問:“然後呢?”
劉掌勺抹了抹額頭的虛汗:“一並放入鍋內即可。”糖的分量都是配好了的。
封雲深依言照做。
他此前也吃過這冰糖川貝燉雪梨,知道做起來簡單,卻不料這般簡單。表示太簡單的督主大人開口道:“那豆腐蒸蛋是如何做的?”
劉掌勺內心哀嚎,啥!督主的意思是莫非是他要做那豆腐蒸蛋?
封雲深看了劉掌勺一眼,劉掌勺知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了,趕緊端正了態度為封雲深說起了豆腐蒸蛋的做法。
封雲深做這豆腐蒸蛋就沒有冰糖川貝燉雪梨那麽順當了。在打蛋的時候,蛋殼掉到了蛋清裏,又在拿豆腐的時候,不小心把豆腐捏碎了。在攪蛋的時候,又把把碗給打碎了。如此折騰了好久,方才把豆腐蒸蛋做好。
封雲深在廚房忙活,林朝雨卻是在呼呼大睡。
但她這一覺並沒有睡太久,因為她夜裏是睡足了的。但即便如此,她醒來的時候也已經道了用晚膳的時間了。
見林朝雨醒來,碧月第一時間就上前問:“夫人,要起嗎?”
林朝雨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水仙知道碧月眼下還未完全康複,先一步上前去將林朝雨扶了起來。
碧月則拿了披風過來,給林朝雨披上。
先前封雲深把林朝雨塞在床上的時候,並沒有給林朝雨換衣裳,而林朝雨自己個兒也忽略了這個事情。
眼下起來,夜裏寒涼,若不添衣裳,怕是要著涼的。
碧月伺候了林朝雨快將近兩年的時間了,最是知道林朝雨的身體底子又多差勁兒。
林朝雨本來也就有一些冷,碧月給她披風,她就披上了。
碧月小聲同林朝雨道:“督主方才在這邊,剛剛東月過來有事稟告,督主就在院子裏去了。”
林朝雨微微頷首,想問碧月封雲深在這邊的時候都幹了什麽,奈何是在有些不想說話,便沒有問。
碧月和水仙又伺候著林朝雨洗臉和涑口,等這些做完之後,碧月方才問:“夫人可要傳膳。”
林朝雨微微頷首。
別便到門外去交代。
碧月出門的時候,恰巧遇到封雲深進來。
碧月跟封雲深行禮道:“奴婢拜見督主,夫人已經醒了,現在奴婢去傳膳。”
封雲深抬步進屋,便見林朝雨正出來。
如今天黑得比夏天的時候早一些,雖然外麵還隱約有天光,但屋內已經點了燈了。封雲深見到林朝雨快步上前道:“怎麽起來了。”
林朝雨給封雲深扔了個白眼,她不起來難道要一直在床上躺著嗎?
她又不是腿壞了。
雖然如今肚皮還疼,但慢慢的走,上半身隻要不被牽動還是無事的。
封雲深被林朝雨瞪了也不生氣,虛虛的攬著林朝雨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胳膊道:“不要生氣,我就是怕你累著了。”
林朝雨頗有些無語,她如今在封雲深眼裏是成了瓷娃娃了麽。
封雲深就這樣攬著林炸雨,將她安置到了飯桌跟前,下人都是手腳利落的,不多時就把晚膳拿了過來擺好。
因為封雲深跟林朝雨一道用膳的緣故,桌上的吃食頗為豐盛,但全部都是清淡的,不見半點葷腥和辣椒。
林朝雨覺得她的味覺都快失靈了,她已經有兩天都沒有吃辣椒了,她覺得自己好可憐。
封雲深知道林朝雨喜歡吃辣,安慰道:“在忍一忍,等你的嗓子好了,我帶你出去吃,前些日子我派出去尋店的人發現了一家做兔肉的店,他們家的幹鍋兔據說又辣又香,你好了我們就一起去吃。”
林朝雨聽得咽了咽口水,她幽怨的看著封雲深,她覺得封雲深不說還好,一說她更饞了。
封雲深幹脆將人抱到了腿上,摸了摸她的頭道:“乖啊,忍一忍,白月的藥已經弄好了,待會兒我給你抹上很快就好了。”
林朝雨粉嫩的嘴高高的撅起,有一種可以掛油壺的架勢。
林朝雨上輩子隻覺得看到那些個女生對著自己男朋友這樣撒嬌的時候,她能被惡心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然而輪到她自己的時候,她才發現,撒嬌這種東西啊,大概是存在於女子的天性之中的。隻是很多時候,沒有遇到那個能讓她撒嬌的人,所以她才不屑、不會撒嬌而已。
如今封雲深對她好,她也就放任自己了。
封雲深也不生氣,隻覺得這樣的林朝雨可愛極了,二人又恢複到了最開始的時候相處的狀態。
他很想在林朝雨高高撅起的嘴上啄一口,但怕她生氣,隻能壓抑著自己,將視線從林朝雨的臉上移開,將那豆腐蒸蛋端了,舀了一勺子遞到林朝雨嘴邊道:“嚐嚐這個。”
林朝雨雖然不開心,但她知道她如今不宜吃辣、不宜沾葷腥,因此還是乖乖的張口。
然而,那東西一吃進嘴裏,她就發現了不對。
她發現自己估摸著是吃著蛋殼了。
於是用舌尖將那東西頂了出來,伸手拿下一看:果真是蛋殼。
一小塊蛋殼。
封雲深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怎麽會有蛋殼,還好他沒有跟林朝雨說這是他做的,若不然隻怕又要惱了他了。
可是他明明仔細看過,沒有蛋殼掉進去的呀!
林朝雨沒有寧朝人民那種一言不合就把下人拖出來打一頓的習慣,發現了蛋殼之後,也是十分淡定的把蛋殼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拿還有餘溫的濕帕子擦了擦手。
淡定的指了指那鯽魚。
封雲深見林朝雨吃到蛋殼之後並沒有生氣,心下稍安。見林朝雨要吃魚,趕緊夾了一塊魚肉在他的盤子裏,將魚刺挑了個幹淨之後才把碗給了林朝雨,而他又再次夾了一塊,替林朝雨挑魚刺。
林朝雨的嘴角不由得揚起。
待封雲深伺候著林朝雨吃飽喝足,他自己才開始用膳。林朝雨在封雲深的投喂中,愣是把那一小罐冰糖川貝燉雪梨給吃了個幹淨。
此時菜已經有些涼了,因為挑魚刺的時候,花了不少功夫,但縱然如此,因為那冰糖川貝燉雪梨,順利的進入了林朝雨的胃,封雲深也吃得很歡樂。
林朝雨素來注重細節,自然意識到菜涼了,她扯了扯封雲深的袖子,用手比劃著讓廚房重新做一些熱的菜過來。
封雲深被林朝雨關心著,隻覺得便是吃冰坨子心裏都是高興的,他捏了捏林朝雨柔軟的小手道:“無妨,將就著吃了就是了。”
她還心疼他,真好。
林朝雨見封雲深不介意,眼下她不好說話,也就隨他了。
封雲深用飯的速度,比林朝雨快得多了。
待二人都用過膳,自有丫鬟來把屋內的殘羹碗筷收拾出去。因著用膳之後屋內又味兒,封雲深便道:“要出去消消食嗎?”
林朝雨微微點了點頭。
封雲深就抱著林朝雨往外頭走了。
林朝雨:“……”這尼瑪能叫做消食麽?
能消食的隻有封雲深吧!
封雲深一邊抱著林朝雨往外走,一邊吩咐水仙:“拿一個厚實一些的毯子和軟墊。”
水仙也是一臉懵逼,麻利的去翻了個毯子,又在塌上去拎了個軟墊急急的追了出去。
她剛踏出門檻就看到封雲深抱這林朝雨上了屋頂。
此時皎潔的月亮成為了二人的背景,封雲深抱著林朝雨,似有一種要登月而去之感。讓水仙又一瞬間的晃神,不知道是因為月色太美,還是因為封雲深那輕功太俊。
水仙短暫的晃神之後,就拿著東西跟著上了屋頂,鋪好毯子放好軟墊之後不用吩咐就閃人了。
此時有了月亮做電燈泡,她就不去瞎摻和了。
林朝雨被封雲深抱在懷裏,迎著月光飛上屋頂,她有一種封雲深要抱著自己上天的感覺。待封雲深在屋頂站穩,抱著她坐下之後,封雲深才道:“今夜的月色甚好。”
林朝雨心道:封雲深這是要跟她賞花賞月,從詩詞歌賦到人生哲學麽?
可是很遺憾啊,她如今不便說話。
但今夜的月色,的確很好。
她嘴角彎彎,微微點頭。
有風經過,但並不冷,因為她在封雲深懷裏,很暖和。
露在外麵的手,也被封雲深的大掌包住。
她突然發現,封雲深的手真是大啊,一隻手就能將她的兩隻手握住。
封雲深突然開口問:“夫人有小名嗎?”
他覺得,喚林朝雨夫人,似乎都不足以表明他們親密的關係。
林朝雨想了想,原主似乎是有個小名的,但貌似沒有什麽人喊過,原主就漸漸的忘了。至於她自己麽,父母能給她起個大名兒都不錯了,還小名!
於是她微微搖了搖頭。
封雲深含笑道:“那我給夫人起個小名可好。”隻有他一個人可以喊的小名。
林朝雨想了想,點頭。
封雲深用下巴蹭了蹭林朝雨的額頭道:“可可。”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比春風還溫柔,語調比呢喃還繾綣,引得林朝雨心尖兒顫了顫,莫名的心跳就有些快了。
她把手從封雲深的手中掙脫了出來,一手拿著封雲深的手,一手用食指在他的掌心寫到:為什麽。
林朝雨的手雖然小,十指卻是纖細修長的,而且嫩得、白得在月光下幾乎呈透明的狀態。她的指甲未染丹寇,修剪得整整齊齊的,不似旁的夫人那般指甲長長的,染了鮮紅的顏色。瞧著素淨可愛。
她的手指劃在封雲深的掌心,卻如同撩撥了封雲深的心弦一般。
封雲深抓起林朝雨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複又包在掌心,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為什麽呢?因為她是這般的可心啊!
他都傷她那般重了,她卻被他三言兩語就哄好了。當真是傻得無法,他就沒有見過這麽傻的姑娘。
分明是那麽的聰慧,在他跟前卻傻得天真。
可正因為她這樣,他才越發愧疚,想好好好待她,往後不在傷害她。
這樣的她,讓他恨不得捧在手心,揣在心尖,給她最好的一切。
林朝雨沒有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惱。她能夠感覺到,封雲深此時很歡喜,由衷的歡喜。
林朝雨看著天上的半月,隻覺得今晚的夜色,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夜色。
而封雲深卻是看著懷裏的人兒,隻覺得他生平的願望裏麵多了一條,那就是與她白頭到老。
他想,他也找到了一個自己全心全意愛的人,也全心全意愛他的人了。
一如父親和母親那般。
他是幸運的吧!
……
林朝雨一覺醒來,人還有些迷糊,她都不知道昨夜是如何睡去如何回到房裏,如何躺到床上的。
碧月含笑道:“夫人,督主出去辦事去了,讓奴婢不要打擾夫人。”她看著封雲深跟林朝雨和好如初,也是高興的。
督主和夫人恩愛,若是因為小人作祟而壞了情誼,可就得不償失,如了壞人的意了。
林朝雨皺眉,封雲深昨夜跟她一起睡的,可她為什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是在自己的房間沒錯啊!
那就是封雲深昨夜是在她這裏歇的了,她不由得麵露微笑。
碧月見林朝雨開心,繼續道:“昨夜督主還親自給夫人抹了藥,如今夫人脖子上的腫消了一些了呢。”
林朝雨身子一僵,什麽!!!
封雲深給她抹了藥,這脖子上也就算了,她肚皮上也好有傷了。
林朝雨指了指自己的肚皮。
碧月含笑道:“您身子上的藥,也是督主親自給您抹的。”
得到確切答案的林朝雨整個人都不好了,腦子裏不斷的盤旋著:封雲深摸了她的肚子。這幾個字。
可是,為什麽她沒有感覺啊!
碧月卻沒覺得有什麽,林朝雨跟封雲深每天都黏黏糊糊的,還同床共枕過許多回,她私心裏覺得,隻怕是該看的都看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二人每次一起睡覺都是裹得嚴嚴實實的。
封雲深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他昨天既然說過要給林朝雨請戲班子和說書的,就派人去請了。
戲班子是都城名氣最高的春滿園的名角兒,說書先生也是都城最火的說書先生。
林朝雨這邊剛用過膳,水仙就跟林朝雨說了這個事情。
林朝雨雖然對唱戲的,說書的不甚感興趣,但因為是封雲深請的,還是無比開心,也就沒有讓人把他們打發走。
反而讓人去請了自己的好姐們嚴玉嬋一並過來。
嚴玉嬋最近的狀態,也適和放鬆放鬆。
嚴玉嬋一請就到,她過來的時候,林朝雨還在選讓唱戲的唱什麽。
她上輩子就是個沒有藝術熏陶,充滿了銅臭味的人,這輩子原主倒是有一些這方麵的造詣,但她跟原主的審美、愛好、性子截然不同,因此原主的那些東西,她毫無參考性可言。
嚴玉嬋來了,她幹脆把寫了戲曲名目的折子給了嚴玉嬋,讓嚴玉嬋選。
林朝雨不得不說,她請嚴玉嬋過來是十分正確的決定。
嚴玉嬋常年跟著嚴夫人一道聽戲,在知道封雲深請的是蘇三郎之後,當即就點了兩個。一個叫醉打金枝,一個叫夢南亭。
林朝雨起先看著覺得那唱腔和表演方式有些欣賞無能,看著看著倒也平出一些韻味。
上午看過戲之後,下午便是聽那說書先生說書。
中午封雲深不知道在忙什麽,差人跟她說了聲不會回來用膳。
那說書先生一見最近都城熱門事件女主角,還有些小激動。
關於林朝雨的事情不能說,說書先生便說了些別的新鮮事,或者是以前的一些比較特別的事情。
倒也是混滿了一整個下午。
封府給的銀錢很足,林朝雨也不刁難人,他有的時候說禿嚕嘴了,林朝雨也不生氣,加上在封府的時候他聽到下人說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就添油加醋的把封雲深對林朝雨如何如何好,林朝雨如何如何賢惠、知書達理、善良,二人如何如何恩愛給聲色並茂的傳播了出去。
又痛罵那給封雲深下毒之人,害得林朝雨被無辜重傷,竭力的為封雲深和林朝雨打抱不平。
------題外話------
推薦好友文《嚴先生是個鋼鐵直男》/葉苒
阮寧一不小心把嚴先生……的車撞了。
還是一輛豪車。
阮寧很窮,賠是賠不起的,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嚴先生說他不缺錢,但是缺個老婆,沒錢賠就賠人吧,阮寧正值走投無路,覺得提議很好,於是一拍即合,扯證去了。
——
阮寧很惆悵,因為嚴先生是個鋼鐵直男,特別不解風情……
某日微信聊天,阮小姐給嚴先生發了張自拍。
阮小姐:新口紅,好不好看?
嚴先生:不好看。
阮小姐:……
阮小姐:MMP!
嚴先生:MMP是什麽意思?
阮小姐:就是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嚴先生:覺得有道理就擦了,不好看。
阮小姐:……
阮小姐:你見過紅色的感歎號麽?
嚴先生:?
消息被拒收了……
嚴先生看著聊天界麵的紅色感歎號,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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