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誰敢動他一下
禿頭男子的臉色因為荀神的話有所緩和,但仍舊很差,要不是看重「荀神」的遊戲技術,他們早就離開了。
「荀神小兄弟,我們隊伍是這次比賽中為數不多的實力隊伍,我們是最有可能衝進八強的,只是有一個隊員臨時請假,不得已才出來找人。」禿頭男子的話說的很明白,這次比賽的獎金很是豐富,幾百隻隊伍,他們能到八強是很不錯,但卻達不到王墨的標準。
「那個,我覺得我的技術還不夠,就不拖累貴隊了,有緣再會。」荀神拉著王墨離開了網吧,不理會那些人的劍拔弩張。等到一個拐角,王墨甩開了荀神的手。
「最後一句話說的到挺對哈。」王墨微微一笑開口道,調侃荀神的遊戲天賦 哪有剛才的「內向」。
「去去去,還兄弟呢,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荀神不耐煩的說到,對剛才王墨的表現很是不滿。
「得了,去別的網吧吧,我還沒玩夠呢。」王墨剛想去別家網吧,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著林雪的名字。
王墨心想:這妮子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喂,王墨,我和夏兒買了好多東西,你快來好不好,沉死了。」電話剛接通,林雪就嘰里呱啦說了一串。林雪嫵媚的聲音足矣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動容,王墨卻是個特例。
「雪大美人覺得沉的話,願意給你提東西的人真是不少呢。」王墨調侃的回復道。
「那些人算什麼東西,我在城市廣場附近,你快來哦,夏兒也在。」林雪說完就掛了電話。
「走吧,去城市廣場,找林雪和夏兒她們。」王墨說完往城市廣場方向走去,本來他想去網吧打遊戲的,但是夏兒居然也在。要是只有林雪自己的話,他估計現在已經在網吧里開機了。
城市廣場就在城市的中心範圍,那裡人很多,商場餐廳圍了一圈。
兩人打了輛車去城市廣場附近,運氣好得是,沒有堵車。二十分鐘后,兩人來到城市廣場附近。
王墨拿出手機,剛想給林雪她們打電話,就看到兩個小丫頭一蹦一跳的走過來,手裡還提了幾個袋子。
「慢死了,快拿著。」林雪抱怨的說到,把手裡的袋子遞給王墨。林夏兒在她身旁,好像很不想讓王墨接過林雪的袋子一樣,一直盯著王墨看。
王墨接過林雪的袋子,又遞給了荀神。
「去,幫雪美人拿東西去。」荀神拿著袋子站在林雪身邊,王墨則走到趙夏兒身旁,接過她手裡的袋子。
趙夏兒心裡有一絲雀躍,卻沒有表達出來,也沒有矯情說不用了之類的話。
「走吧,去哪逛。」王墨向兩個女孩子問道。
「我想吃冰淇淋,我們先去買吧。」趙夏兒微笑著說道。
「那我們走吧。」王墨轉身朝著冰淇淋的方向走,趙夏兒則跟在他身旁。別人不知道,還以為這兩人是一對小情侶呢。
「快走吧。」荀神不知道在想什麼,有些出神,但林雪的聲音讓他馬上回過神來。
「哦哦。」荀神立馬跟上大隊伍,林雪撇撇嘴,看著王墨和趙夏兒的樣子有些不滿。
到了售賣冰淇淋的窗口,林雪和趙夏兒一人要了一個甜筒,王墨不愛吃甜的東西,正打算去結賬,誰知,荀神說自己也要一個草莓味的甜筒。
王墨打量了荀神一番,去結賬了。
他怎麼不知道,荀神什麼時候也愛吃這玩意了。
三份草莓味的甜筒被王墨拿了過來,四人向商場走去。
城市廣場雖然在市中心,但也難免會有些比較破落的地方,比如,某個衚衕裡面就又臟又亂。
「老頭,你碰髒了我大哥的衣服,你說可怎麼辦。」衚衕里,一個染著黃毛看上去疲里痞氣的男子對一個身著破舊衣服的老人大呼小叫,那人拽著老人的衣服,把老人提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各位大爺你們饒了我吧。」老人很害怕這些人,連忙求饒,但那黃毛卻不撒手,反而對老人拳腳相加。
「你弄髒了我大哥的衣服,你說我們怎麼饒了你,啊?」黃毛提起老人,扇了老人兩個耳光,還一直對他惡語相加。
「我大哥的衣服多少錢你知道嘛,把你賣了都賠不起。」黃毛一直欺負著老人,而被他稱為大哥的人則在一旁看著。
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王墨四人看到。
「走吧,這種事我們最好少管。」林雪雖然也覺得那老人可憐,但她卻知道,衚衕里的人不少,都是些地痞流氓。而他們四個,就王墨一個人能打。
見義勇為是好事,但現在衝進去,只能是送死。至於林雪和趙夏兒兩個女孩子,落在這些人手裡只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王墨,我們走吧。」趙夏兒拉了拉王墨的手,她和林雪想的一樣。若是那幫人少一些,她就去幫那個老人了。
王墨站在衚衕口,看著黃毛對老人拳打腳踢,一言不發。
「要想我們原諒你也行,跪在地上沖我們老大磕三個響頭,叫幾句爺爺,我們就放過你。」
黃毛的要求很是過分,讓他爺爺輩的老人叫他爺爺,也不怕夭壽。
老人猶豫了一下,既不想挨打,也不想做這種事。
「叫啊!」黃毛把老人按在地上,腳踏在老人背上,迫使他跪在地上不能起來。
「我讓你叫啊!」周圍黃毛的同夥看著老人被欺負的樣子笑的十分開心。
終於,王墨忍不住了,握緊了拳頭。
「誰敢動他一下?」王墨握緊拳頭,用力朝著黃毛打去,黃毛被一下子掀到地上,捂著臉大吼道。
王墨已經上去了,作為好友,三人自然不能看著他一個人被圍毆。
荀神站在王墨身側,提防他人從背後襲擊王墨,趙夏兒過去扶老人,林雪和她一起,兩人把老人扶到了一旁。
「我打的,怎麼樣。」王墨不屑的看著黃毛,一字一句的說著。
「次奧,兄弟們,干他。」黃毛吐了口血沫,一顆牙直接掉了出來,痛的他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