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什麽時候愛上我的
容禦大腦一片空白,再看見主臥大門口兩邊排滿了府醫。
他心裏更是咯噔一下再也沒有任何的想法,隻想第一時間見到君晏黎。
容禦平生最快的速度飛向了主臥裏間。
隻是等他差點紅了眼睛的時候。
接下來的這一幕,讓他又生氣又無奈。
“阿黎!”
這一聲低吼,帶著無限的悲傷。
驚得君晏黎手中吃了一口的香蕉毫無征兆的掉落在了地上。
哦不對,確切來說,香蕉皮在手中,香蕉它掉到了地上。
君晏黎另外一隻手捧著一本話本子在看。
並且還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悠閑的很。
暈倒了?
完全沒有。
“王爺你回來了?外麵情況如何?我四哥走了嗎?”君晏黎也不管掉到了地上的香蕉了。
旁邊的紅姬連忙站起來行禮:“見過王爺!”
“阿黎,這是怎麽回事?”容禦把她拉到了懷裏,隨手揉了揉她的秀發。
感受到了君晏黎的溫度,容禦那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來。
但容禦知道,阿黎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事情。
為什麽要裝暈倒,隻為了騙過君瀾辰。
不願意救君瀾詢這個二哥。
容禦沒有調查到,君瀾詢跟君晏黎有什麽深仇大恨。
“紅姬你先去外間。”君晏黎囑咐一聲:“一盞茶之後你再出去,就說我雖然醒了,但是暫時沒有辦法下床。”
“是!”紅姬領命行禮退出去。
君晏黎拉了拉容禦,兩個人往美人榻走去。
“我見死不救!”
“看出來了。”容禦接過君晏黎給他倒的熱茶。
他喝茶的功夫,君晏黎在給他擦拭額頭上麵的汗珠。
君晏黎略微試探的問道:“王爺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良心?”
“你什麽時候有過良心?”
容禦反問道:“你對本王最沒有良心。”
他真是被她嚇到了。
原來,一聽到她暈倒,他竟然會如此的害怕。
害怕!
這兩個字居然會出現在他身上。
害怕阿黎有什麽事情。
隻要她好好的,什麽都可以。
“呃!所以,其實我見死不救,王爺也覺得合情合理?”君晏黎沒有心思跟容禦糾結什麽對他最沒有良心這個話題。
她什麽時候對容禦沒有良心了?
她對他不是還不錯的嗎?
大概也許,還行吧。
“對別人都合情合理,對本王不合情合理。”容禦語氣多少有點哀怨:“你不救君瀾詢就算了。”
“演戲還連帶著本王都騙。”
“我沒想騙你啊。”君晏黎覺得她比竇娥還冤。
她攤手一臉無辜:“除了不知情的那些府醫們,我要騙的人隻是四哥而已。”
“可是阿黎,你成功的騙到了本王,這筆賬,該怎麽算?”
容禦語氣很是不爽。
他驚訝於自己對她在乎的程度。
這會兒回過神來,有些不爽。
“王爺這麽英明,怎麽可能被我騙到?”君晏黎一聽,還得跟她算賬的。
算賬兩個字,就透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君晏黎她不能承認啊。
總之,這一切都要退給容禦。
但是呢,要是敢說是容禦自己笨,才會上當受騙的話。
容禦一樣饒不了她。
君晏黎隻覺得,這道題好難啊。
“本王聽到阿黎暈倒的消息,本王心慌了。”
容禦跟她臉貼著臉,時不時的摩擦著。
君晏黎要掙紮,他不不讓。
越發的放肆的時候,時不時的親一下。
臉頰啊,眉眼啊,紅唇啊,甚至耳邊,脖頸。
總之,像個狡猾的狐狸似的。
君晏黎步步緊退,容禦步步緊逼。
你躲我抓,你跑我追!
不知道怎麽地,兩個人就一同到了美人榻上。
容禦居高臨下,眉眼灼灼,深情似海,像是深淵,要拉著懵懵懂懂的君晏黎一同沉淪下去。
“阿黎,以後再玩這種遊戲,能不能提前跟本王說一聲?”
君晏黎傻愣愣的答應一聲:“好!”
“好?你居然還敢說好,這種假裝暈倒的遊戲很好玩嗎?”
容禦忽然眉眼透著一分淩厲:“沒心沒肺!”
“君晏黎,你有愛過一個人嗎?”
“我……我……我……”君晏黎不知道容禦又發什麽神經。
她一邊支支吾吾,一邊在腦海中回想著。
想了好半天兒好像還真的沒有。
但是,支支吾吾的話語還有皺眉的表情,這些落入了容禦的眼裏。
容禦忽然墨黑色的眼眸顯露出一絲哀傷來。
他好看性感的嘴角顯露出一絲冷嘲的弧度。
君晏黎正要回答容禦,告訴他,她還沒有真的怎麽去愛過一個人。
睡過的算嗎?
或者,友情,親情的那種愛,算嗎?
誰知道,容禦忽然坐起來,整個人頹廢的斜斜靠在了美人榻邊上。
神情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
活像是被君晏黎拋棄了似的。
不對啊,他一個大男人,哪來的這麽傷心的表情?
還不等君晏黎腦瓜子轉過彎來。
耳邊響起了容禦難過的聲音,盡管還是那麽淡漠冷冰冰。
但讓人一聽就心生不忍的那種。
“本王知道,你心裏一直都有你表哥蘇南辭。”
君晏黎瞬間瞪大了眼睛。
沒有啊!
喜歡表哥蘇南辭的是原主。
她不喜歡,一點都不。
近親結婚也不提倡啊。
呃,主要是自己不喜歡啦。
感情這種事情,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王爺,其實吧,我沒……。”
“沒什麽?沒有去找你表哥蘇南辭,現在後悔了是不是?”容禦忽然伸出大手一把把君晏黎胳膊抓住了。
當然,沒有真的抓疼她。
隻是力道大到恰好讓她根本無從掙脫開就是。
“本王告訴你,君晏黎,不管以前,現在,以後,你心裏的人到底是誰,你永遠都隻能是我容禦的女人!”
哇靠!
太帥了。
這霸道氣勢,愛了愛了。
君晏黎笑眯眯的湊上去,飛快的吧唧親了一口容禦。
容禦臉龐上麵的陰霾,逐漸的消散了一些。
但依舊不放手,依舊透著陰霾。
“要死咯,容禦,你到底是什麽時候愛上勞資的?”
“本王沒愛上什麽勞資。”容禦皺眉,臉龐上麵的陰霾濃烈起來:“本王隻愛上了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她叫君晏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