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把你給吃了?
顧長卿認真的盯著她,「你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小暖,你不願意告訴我,怕我擔心對不對?我遲早會查出來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的!」
安小暖兩手撫摸他的臉,「我很困了,我們睡吧。」
顯然不願意再討論這個問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也許很短暫,也許很漫長,未來是未知的,何必這麼庸人自擾,只要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好事。
他擁著她進被窩,兩人和衣入睡。
相比較他們這方,葉磽和馬純純則比較僵持。
兩人一起進入房間,自門關上時便沉默。
馬純純坐在床邊,葉磽走來走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葉哥。」
馬純純實在看不下去,喊了一聲。
「嗯?」
「你走的讓我頭暈。」
葉磽止住腳步,坐在她旁邊,「蠢貨,我們睡吧。」
「睡吧。」馬純純脫鞋,率先躺在床上,說完對一旁的空位置說道,「葉哥,上來啊。」
葉磽慢吞吞的脫掉鞋,掀開被子躺了下去,心跳的非常的快,快的讓他好似十六七歲的小夥子一樣,手足無措。
兩人跟以往一樣,並列的躺在一起,但心境完全的發生了變化。
望著上空,不知說些什麼。
「葉哥,我們,現在是開始交往了嗎?」馬純純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一直在緊緊抓住床單,她怕聽到不願意聽到的答案。
「反正我媽也非常喜歡你,那,就試試?」
馬純純騰地坐了起來,看著他,不滿,「你媽喜歡我,那你呢?」
葉磽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終於說出,「我也喜歡。」
馬純純翻身騎在他身上,眸子晶晶亮,「真的嗎?葉哥。」
他點頭。
他說的是喜歡,卻不是愛。
當馬純純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馬純純臉色俏紅,看著夜色中他的臉,她羞怯又大膽的再次吻住他的唇,這一吻不得了,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直至腹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小手朝下一摸,只見他倒抽一口氣,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別/摸那裡。」
馬純純將頭放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頻率加快,嘴角忍不住有些壞笑,「葉哥,你對我也有感覺是不是?」
葉磽微張著唇,眼睛望著漆黑的上空,說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說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撕扯著她的衣服。
很快,馬純純的上半身已經被脫的剩下胸/罩,他的手小心的覆上她的飽滿,手好似一陣電流一樣的躥過。
葉磽低頭,剛一觸/碰,便感受到她的身體僵硬。
他含住,馬純純彷彿不會動了一般。
「葉哥~」
「嗯?」
「我直到現在還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的這一切是真的。」
他輕笑,「等到明天早起,夢就該醒了,屆時你就該相信了。」
馬純純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葉哥,我愛你。」
他沒說話,在關鍵性的時候,卻沒有去脫她的褲子,反而親了親她的唇,「睡吧。」
馬純純雖然有些失落,但心裡更安心了,她知道,葉磽不會隨意的玩女人,而她也更希望,若有朝一日能和他長相廝守的時候再把自己完全的給他。
兩人緊緊地摟著,入睡。
相比較他們,alice就孤枕難眠了,她來到一個並不熟悉的國家,又是獨身一人,一個人睡在房間里,難滅翻來翻去,睡不著。
從表面上看,葉磽家境一定不錯,而她又豈會甘心的做一個小小的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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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外面昏昏暗暗。
馬純純睜開眼睛,朝著旁邊看去,一張俊逸的臉映在她眼裡,她不免笑容浮現,大膽的朝著他的臉靠近,終於親了一口,正當她為自己這一舉動暗裡慶幸的時候,赫然發現,葉磽睜開了眼睛。
「大清早的就對我意圖不軌,是不是真的想讓我把你給吃了?嗯?」
馬純純坐起身,哼道,「想得美,我昨晚有點失控,但也算葉哥你的錯,故意那麼摸/我,害的我都激動了。」
葉磽伸出雙手,從後面觸向她的/胸/部,「誰說我是故意摸/你?我分明是有意的,蠢貨,知道嗎?女人的胸要男人揉一揉,會更大的。」
馬純純臉色一紅,回頭看他,「葉哥,你又胡說八道了。」
葉磽笑,「我是不是胡說八道,可以證明的,等讓我摸個一倆月,你到時候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到時候太興奮別來感謝我,我是做好事。」
馬純純哼道,抓起衣服慢慢的穿起來,隨後下床,「不跟你說了。」
葉磽看向她走進洗手間,低頭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裡有點隱隱說不清的情緒。
兩人下樓,才發現大廳里alice和權赫檸以及葉小藝已經準備吃早餐了。
「顧少還沒起來嗎?」
葉小藝點頭,「我敲過門了,顧少說讓我們先吃,他晚些下來。」
葉磽坐在餐桌邊,喃喃說道,「他啊,總是精力旺盛,我看啊,這晚些的意思,大概就是下午了。」
權赫檸嗤笑,「難不成這四五個小時他都沒休息么?這麼說來,到下午哪兒夠睡得,非要明天早上吧。」
葉磽用本地方言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前段日子我去他那裡,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什麼?」權赫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我看見顧少的陽台吊椅上放著一個小暖形狀的充/氣/娃娃,那娃娃做的跟真的似的,栩栩如生啊,可謂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權赫檸「噗」的將嘴裡的牛奶噴了出來,正好噴了葉磽一臉。
葉磽一臉白色的牛奶,馬純純趕緊找紙巾給他擦。
「權赫檸!」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別告訴我你這是故意的,你若敢說,我今天非將你大卸八塊!」
權赫檸哈哈笑道,「是你說的太有重點了,我那是為你喝彩,其實是,你剛說出來,我腦子裡便想到,在一個月夜風高的夜晚,顧少回到家,閑來無事,想起小暖,分外心痛,便將吊椅上的假版分開了腿,發泄內心的焦躁,你不覺得,這一幕分外搞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