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熱吻
「珍珍姐,你臉色不大好。請使用訪問本站。」
葉小藝看了看她,說道。
兩人朝著顧珍珍的大門口走去。
「昨晚沒有睡好。」她解釋道。
「那你這麼早去散步去了嗎?」
顧珍珍點點頭。
兩人剛走到大門口,便聽見裡面馬母的聲音傳來,「你趕緊離開這裡,趁著早上沒什麼人看見。」
還沒聽到回答,大門便開了。
面面相覷。
顧珍珍早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眼前看見自己的婆婆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男人一起出來,昨晚還發生了那種事,她覺得羞恥。
她還沒開口,旁邊的葉小藝開腔了,「喲,這不是江城嗎?」
顧珍珍看她,「小藝,你認識他。」
葉小藝點頭,「當然認識啊,他以前是我同學,但現在貌似在唇唇欲動當鴨子啊。」
一席話,馬母臉色巨變,催促著江城趕緊走。
「沒什麼事情你就先走吧。」她如此說著,但顯然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城沒動,看著葉小藝,咬牙切齒,「葉小藝,你別說的這麼難聽。」
葉小藝哼道,「你自己賣肉還不讓人說啊。」
江城臉色難看,縱然他在賣肉,但他也不想被人這麼直白的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
索性,啞口無言的他悻悻離開。
葉小藝看向馬母,冷嘲熱諷,「伯母,昨晚**不?」
馬母死不承認,「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呢?我是他的親戚,找他來談點事。」
顧珍珍反問,「媽,他是你什麼親戚?」
馬母說道,「是我娘家侄子。」
葉小藝笑道,「伯母,你咋這麼會撒謊呢,江城從小是孤兒,孤兒院出來的,你娘家侄子?你難不成也是孤兒院長大的?」
馬母頓時啞口無言,再說不下去。
「反正你也沒老公,找個鴨/子做做發泄發泄內心的空虛是理所當然的,還在這編什麼謊話,拜託,編的別有漏洞行么?」
葉小藝說話一向這麼一陣見血,直接戳馬母的痛處。
馬母老臉拉了很長,輕哼,「我說,你這個臭丫頭,你誰啊,你爸媽從小就是這麼教育你的么?沒有教養!」
葉小藝怒了,「你這個老太婆,你說誰沒教養!」
馬母也怒了,「我就說你了,怎麼著,你有本事打我啊!」
「你以為我不敢?」葉小藝一把抓住馬母的頭髮,膝蓋一頂,直接將她給摔在了地上。
顧珍珍將大門關上,一點沒有拉架的意思。
「啊!」馬母尖叫一聲,哀嚎不斷,隨後大哭狼嚎,「我的那個娘哎!還有沒有王法了!來人啊,我快被打死了啊!」
葉小藝鬆開她,站了起來,睨著她,「老太婆,你說,我是敢不敢打你啊?」
馬母頭髮亂糟糟的,跟鳥窩無二區別。
坐在地上,氣急敗壞的看著顧珍珍,「看我被打,你就站在那裡干站著,我兒子要你這兒媳婦幹什麼用!」
顧珍珍臉都不理她,「小藝,進來坐。」
兩人繞過她,進了屋。
事實上,馬母只能罵罵過過嘴癮,這件事她不敢報警,怕自己找鴨/子的事情暴露出去丟人。
*****
葉磽回到酒店的時候,馬純純還沒起床。
他打開門,看著她躺在那裡,眼睛發獃的望著上空。
「蠢貨,起來了,我給你買了早餐。」
馬純純測過身子,看著他將熱騰騰的早餐放在桌子上,坐在床邊,心情很好的樣子。
「你,昨晚是不是和顧/小姐在一起?」
葉磽挑眉,並不否認,「不錯。」
馬純純子低垂下來,「她怎麼突然找你了?」
「問這麼多幹什麼,趕緊起來。」他又站起來,走向洗手間。
馬純純頓時坐了起來,連鞋子都沒穿,一把推開洗手間的房門。
太突然。
葉磽正在上廁所,站在那裡,身子側轉,擋住了她的視線。
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神經兮兮的,怎麼了?」
馬純純想說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拉上門轉身,她穿上鞋,心情就好比灰濛濛的天氣。
葉磽出來,看她很不高興的樣子。
「昨晚,珍珍有點事找我,我並沒有跟她睡在一張床上。」
聽他這麼說,馬純純頓時抬起了頭,「真的?」
葉磽坐下,「當然是真的,騙你做什麼。」
她原本沮喪的小臉,就好像是小孩子得到了一塊糖那麼高興,頓時揚起了笑容,「葉哥,我昨晚一夜沒有睡著,滿腦子都是你,你笑,你發脾氣,你的各種表情,我覺得我毒了,還無藥可救。」
聲音帶著一些酸澀,她以前從不肯坦露自己的心跡,但自從他們在機場親吻后,她就不想在藏著了,她的想法,想讓他知道。
葉磽哭笑不得,「這樣啊,很好。」
馬純純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與他近距離對視,局促不安的問道,「很好,是什麼意思?」
他和顏悅色的看著她,「很好,意思就是我允許你這麼想我。」
她猛地親了他幾口,最後反被他按住了後腦勺,身子一側壓在了床上,這熱吻,兩人都心有觸動。
最終鬆開她,他將她拉起來,「快去洗漱,早餐都要涼了。」
馬純純頓時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下床,沖他一笑,去了洗手間。
葉磽臉上的笑容慢慢化為一縷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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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暖回來的時候沒有回到酒店的房間,直接去了化妝室。
待拍完了戲回來,發現自己的房間門口聚集了不少記者。
她一驚,快上前,「這是怎麼了?」
記者發現她回來,便齊齊朝著她圍了過來,「安小暖,請問你和你的未婚夫林驕陽同居了嗎?」
「請問這是事實嗎?」
「請問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安小暖,請你回答我們這個問題。」
「安小暖————」
很多人將安小暖擠的幾乎站不住。
很多話筒齊齊的放在了她的嘴邊,嘈雜的聲音讓她有些吃不消。
馬哲攔著這一群如瘋了一樣的媒體記者,「大家請安靜。」
但無濟於事,沒人停下來。
直至一道黑色的身影擠進來,一把將安小暖抱在懷裡,他一手摘掉墨鏡,現場奇迹一般的安靜了下來,彷彿針掉在了地上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