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宇智波斑
“大家眼中已經死去的家夥,安安穩穩的躺棺材裏不好嗎!”
古盛的身影緩緩出現,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存在,四周波紋漣漪,仿佛身處虛實兩界之間,很是奇妙的一種感覺。
這是火之國的邊界區域,因為戰爭的緣故,硝煙仍舊彌漫,看不到什麽人跡存留。
古盛眯著眼睛感知了一陣子之後,朝著一個地方邁開了腳步,沒多久的功夫,古盛的身影出現在了一個地下建築之中,麵前的幾個白色赤裸身影見到他的瞬間就慌張的亂跑了起來。
“怎麽回事!”
這些白絕的動作驚動了位於最深處的老者,一位猶如枯木一般,垂垂老矣,長發垂地的老者,背上依靠著導管一般的東西鏈接。
“大人!”
形似白絕又不完全相同的黑絕感知到了來著,對著宇智波斑開口道:“最麻煩的那個家夥來了,需要暫時躲避嗎!”
“原來是他,既然是他的話,躲不掉的。”
宇智波斑搖搖頭,勉強讓自己以更具威嚴的姿勢坐著,“我也很想要見一見這位後輩,說起來,他才是計劃最合適的人選,可惜,實力太強了,正值巔峰的他,隻怕也不會相信無限月讀。”
宇智波斑很清楚,來著的實力真如傳聞一樣的話,隻怕早就與他一般過宇智波石碑的內容。對方若是真的相信無限月讀並且有想法去施行,隻怕這一場三戰早就結束了,諸國的人柱力也不大可能保留。
這是一個年輕的,與巔峰狀態的他一樣強大的宇智波,沒有另外一個千手柱間的製止,他完全可以強行統一天下,但是對方卻沒有這麽做。
帶土養傷的時候,也與他說過古盛曾經的‘豪言壯語’。當他聽到若是身處戰國,或許會選擇與他一起壓製柱間,武統天下。
宇智波斑那個時候就有一種適逢知己的感受,外人隻知道他殘忍冷酷,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心懷天下的心思。當年柱間選擇製約和平的時候,他就覺得不行,本來有種同樣目標的兩人發生了激烈的衝突,最終以他的失敗告終。
他選擇了激烈的抗爭方式,但是沒想到遭遇了‘背叛’。當時的宇智波好不容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和平,選擇了‘背叛他’不跟隨他再次征戰。
宇智波斑當時看的很清楚,千手扉間一直都對著宇智波心存詭詐,當他宇智波斑在的時候,千手扉間或許不會敢動什麽心思,但是他一旦不存,那個心眼極多的千手扉間,絕不會對宇智波存在太好的心思。
宇智波斑當時提出帶走宇智波,實際上是對著族人的負責和保護,但是好不容易獲得和平機會的族人被眼前的平和蒙蔽了,選擇了‘背叛’,宇智波斑最終是死心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了宇智波斑目光沒錯,二代火影確實對著宇智波存在謀劃,先是懷之以柔收下宇智波鏡為徒,讓火之意誌在宇智波一族能夠生根發芽,分化了宇智波。
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手段,體現了二代火影高超的手腕。但當時他的人不在了,自然不敢完全靠著這個,團藏並不完全是胡說,‘根部’籌劃確實是二代火影的意思,必要的時候能夠對宇智波進行清洗。
但這隻是備用方案,懷柔無用甚至宇智波準備叛村的時候方可用根部平叛。
但是團藏故意曲解了二代火影的意思,從他口中變成了,二代火影一直認為宇智波是個威脅,必須鏟除宇智波,多次的針對,惡意的謠言,最終讓宇智波和村子對立,甚至準備發動叛亂而最終被滅。
但古盛的出現讓事情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團藏被古盛打壓,雖然在古盛離開的時候再次得到了權力,但是原本的根部早就被解去惡咒編入暗部。
現在的根部也不像原本一般得到火影支持,完全是團藏自己尋找的外來忍者和流浪孤兒培養,像是原本的一些家族忍者被逼加入根部的情況已經不可能出現了。
現在的根部,雖然經過了將近十年的發展,但最多就是存在一些上忍,精英上忍一個都沒有,對上龐然大物一般的宇智波,半點威脅也算不上了。
不過根部最危險的還是團藏這個家夥,這個家夥陰計很多,偏偏猿飛日斬對他一再容忍,就連古盛在不想翻臉的情況下,想要幹掉他都有難度。
……
轟隆~~~
一道道裂痕從石洞甬道的牆壁上產生,緊接著就是整個的爆碎了,蜿蜒的地道並沒有阻攔古盛的腳步,他也沒有東拐西轉的意思,用最暴力的方式來到了這個山腹空間之內。
“寫輪眼?想不到,背後搗鬼的還是個宇智波。”
古盛靜靜的看著宇智波斑,“這一場戰爭當中,有太多的巧合和不合理之處了,身處戰爭的諸國忍者沒有發現,但是,你騙不了我的。
這一場戰爭,其他國家應該沒膽子動用尾獸。沒有猜錯的話,水之國那邊的事情,有你的安排吧!”
“嗬嗬……看起來,手尾沒有處理幹淨。”
宇智波斑平坐著目視古盛,“年輕的宇智波,你又是怎麽找到我的呢!”
“幻術!”
古盛冷聲道:“我在水之國霧忍的身上發現了高明的幻術,還有時空間的能力,隻要有你的一點氣息,對我而言,想要找到你,不過就是多花些時間而已。
隻是……沒想到居然會是個宇智波,看你的年紀,你已經很老了,甚至早就該死了。”
古盛看向了宇智波斑的身後,管道鏈接著一個龐然大物,帶著恐怖的氣息,隻是看到就感覺心驚的外道魔像。
七星級神樹之軀,哪怕隻是十尾的軀殼,哪怕一動未動,都帶來了一種比常態影級還要可怕許多的威勢,有一種麵對上位獵食者的壓迫感。
這是先天本質上的壓迫,哪怕古盛如今的實力已經極為接近七星級,依舊是有一種麵對天敵的感覺。
哪怕是古盛,這一刻的呼吸都不禁急促了些許,麵對更強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