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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情深意濃

  第87章情深意濃


  別怪她邪惡,她是真的無聊的研究過,黃鱔是雌雄同體的生物。產卵前,雌雄親鱔吐泡沫築巢,然後雌鱔將卵產於巢上,雄鱔在卵上排精,卵在泡沫上受精孵化發育。


  「我沒有遇到喜歡的,我沒有繁殖過,所以一直是雌性。我可以變成人的樣子,我就可以跟他在一起了。」嬌嬌強詞奪理。


  「你是妖,你跟他在一起,只會害了他。」劉詢說完叫來地府死神,命他們查嬌嬌有沒有害過人命,如果她手上有人命,劉詢絕對不會放過她。


  嬌嬌見到他能召喚地府死神,露出驚恐,「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是人。」劉詢冷笑,一劍扎在她的身上。


  「小明…………」嬌嬌痛苦地發出慘叫,眼淚也落了下來。


  正在自己房間休息的小明,似是心靈感應般聽到了她的呼喚,馬上衝出了房間,「嬌嬌,你在哪兒,嬌嬌…………」


  緊接著,門外傳來小明的拍門聲,他很快想到了劉詢和許安暖,「姐姐,你開開門,我知道嬌嬌在裡面,你們不要傷害她。」


  「啟稟君上,這妖精手上沒有人命。」死神經過一番查詢后,最終確認,地府的死者中沒有人是被嬌嬌害死的。


  劉詢點點頭,拔出自己的劍,打開了房門,把小明放了進來。


  小明看到人頭黃鱔身的嬌嬌時,愣住了,也不敢靠近,只是求情:「嬌嬌不是壞人,求哥哥姐姐放過她吧。」


  「小明…………」嬌嬌看到小明,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走吧,你受傷了,好好活下去。」小明張口,說的還是半年前他說的話。


  「既已成精,便當好生修鍊,若再敢化為人形出來害人,我定不饒你。此次,小明險些被你害了,人妖殊途,你不要再來人間了。」劉詢眼裡的陰鷙即刻散去,背過身去,不再看嬌嬌。


  小明看著躺在地上,一身是血的嬌嬌,雖然害怕,但他和她也是有過一夜夫妻恩情的,他脫下身上的T恤,將嬌嬌包了起來,抱出了許安暖的房間。


  「嬌嬌,你別怕,沒事了,我現在就送你離開。」小明含淚道。


  「小明,對不起,我不想害你的,我不知道你會變成那樣。」嬌嬌哭著說。


  小明點點頭,「我知道,你別說話了,你很虛弱。」


  老闆娘聽到動靜,從房間出來了,看見小明抱著一團東西,還有一條大尾巴垂著。


  「小明,你抱的什麼,快扔掉。」老闆娘驚恐地喊。


  「媽,明天咱們飯店不要再做黃鱔了,換別的菜式吧,除非你不想要我這個兒子了。」小明說完抱著嬌嬌快步跑了出去。


  外面黑燈瞎火的,但是在他們前面,一直有盞燈忽閃忽閃給他們引路。


  來到田間地頭,小明在田梗上采了一種當地人用來止血的草藥,在嘴裡嚼碎了,敷在嬌嬌的傷口上,然後將自己的T恤撕碎成布條,為嬌嬌包紮。


  「小明…………」


  「嬌嬌,我不後悔之前放了你,也不後悔喜歡你,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是你教會我男女之愛,我會記得你的。」小明在嬌嬌額頭親吻了一下。


  「我也會永遠銘記你的,你一定要幸福。」嬌嬌說完,在小明的懷裡慢慢變成一條黃鱔,離開的時候,一滴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嬌嬌沒有告訴小明,黃鱔在經歷一次繁殖后,會由雌性變成雄性,以後他們不會再見,也永遠不必再見,她只想讓小明記住她是嬌嬌時的樣子。


  她找上許安暖和劉詢,不過是因為許安暖的血味道很特別,但是劉詢並不好對付,她想用美人計放倒劉詢,再對許安暖下手,有了許安暖的血她就能永遠保持雌性的狀態,跟小明在一起。


  可是沒想到,她被劉詢識破,還被他打成重傷,她也由此明白一件事,她是妖,即便她能一直保持雌性狀態,她也不能跟小明在一起,她只會害了他。


  嬌嬌一狠心,順著草叢進了田溝,鑽進了泥洞里。


  小明看不見嬌嬌,只能傷心地回頭,那盞燈一直為他引路,將他安全地帶了回來。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劉詢掌風一收,那燈便滅了,許安暖笑望著他,她沒想到,他這麼細心,居然弄了燈為他們引路。


  劉詢給了許安暖一個眼色,既然許安暖要開清潔公司,以後當然是她出面。


  許安暖上前一步,對老闆娘說:「今日之事,主要還是因為你店裡這些年宰殺野生黃鱔太多,就如你兒子所說的,這樣破壞了生態平衡。那嬌嬌是山上的野黃鱔,已然成精,這田間地頭的黃鱔四處逃竄,她知道是你們所為,才找上你兒子的。你店裡也不能一直那幾樣菜式,客人吃膩了當然不來了。」


  老闆娘看到她兒子安然無恙地回來了,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啊。


  「明天起,我就停業裝修,重新研究菜式,我家裡也要重新裝修一下,也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給兒子調養身體。」老闆娘心疼地看著兒子。


  「嗯。」許安暖點點頭。


  劉詢擁著許安暖回房休息去了,今晚總算把嬌嬌的事解決了,這算是他們公司還沒開業,接的第一單啊。


  回到房房以後,劉詢便將林景希的肉身挪進了衣櫃里,然後在他嘴裡放上玉琀。


  許安暖一把將劉詢推倒在床上,然後撲到他身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老實交代,嬌嬌勾引你的時候,有沒有心動。」


  「我的傻暖暖,她變成你的樣子,才能令我心動,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心動。你是生氣,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來嗎??」劉詢笑望著她,知道她生氣了。


  許安暖扁了扁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被她關在一個很小的角落裡,你卻跟她親親我我,我好怕你認不出我來。」


  「我如果連你都認不出來,就枉為你夫君了。」劉詢笑著輕輕將她摟入懷中,親吻她一下。


  他的呼吸很急促,許安暖感覺到他的反應,有些害怕,抬手就想拒絕。可是伸出去的手卻沒有一點兒力氣,他細細地吻著她,打破了她殘存的理智。


  她再也忍不住回吻了他,一切遵從自己的心,雙手更是顫抖地抱住了劉詢。


  暖黃的燈光下,劉詢小心的摘下她的發圈,她的烏髮如山間的瀑布般一瀉而下。


  爾後,他在她耳邊輕聲說:「暖暖,我愛你,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長情的人,居然可以愛你這麼久。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


  許安暖簡直幸福和感動到了極致,劉詢愛她,她明明都知道,卻因為仙翁的話,她對他有了懷疑,她為什麼要懷疑他。


  她還記得,當她將黑狗血潑到他身上時,她心疼,她追悔莫及,明明說過要好好跟他相處,好好對他的,可是她卻因為別人的話懷疑他。


  「劉詢,我們以後好好過。」許安暖說完主動湊上去吻他,淚眼含笑望著他。


  許安暖相信,雖然她現在還沒有那麼地愛他,但是他能這麼寵著她,愛著她,她已經知足了,她想跟他好好過。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雨來,雨越下越大,他溫柔地愛著她,醉人的吻慢慢地,輕輕地,將她帶入佳境。


  這一夜,他們就這樣柔情廝磨,愛深情濃。事後,許安暖無力地依在他懷裡,緩緩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我沒控制住,我保證,下次一定節制。累了,就睡吧。」劉詢心疼地親吻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頭很燙。


  這一夜,給她體內注入太多的陰氣,她可能受不了,發燒了。


  劉詢不敢再靠近她,獨自一人坐到窗邊,靜靜地看著熟睡的許安暖,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淡金色的陽光照進屋子,透過窗帘照在劉詢的臉上,許安暖睜開眼,發現劉詢不在床上,心裡一驚馬上坐了起來,一回頭看見他眯著眼,坐在窗邊。


  「劉詢…………」許安暖輕喚一聲,光腳下地,朝他走了過去,他笑著伸出手臂將她摟到了他的懷中,他沒有睜眼,笑著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道:「還不錯,體內有我的靈力,恢復的很快,退燒了。」


  「這就是你睡在窗邊的原因嗎,因為我發燒了,你不敢靠近我??」許安暖反應過來。


  「昨夜過了太多陰氣給你,你發燒了,今天多晒晒太陽,慢慢適應就好了。」劉詢睜開眼,笑望著她。


  「我不怕發燒,醒來你不在身邊,我還以為你扔下我不管了。」許安暖扁了扁嘴,可能是因為沒有父母疼愛的原因,她天生就缺乏安全感。


  「怎麼會,任何時候,我都不會扔下你不管。」劉詢吻上她的唇,她熱烈地回應她,就在擦槍走火之際,他放開了她,「好了,別鬧了,你剛退燒,等身體好了,我會好好好好愛你的。」


  「討厭。」許安暖羞紅了臉,給了他一拳,他卻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許安暖和劉詢簡單洗漱之後,便下樓了,剛走到樓梯那裡,就看到大廳里好多人在搬東西。


  「哎,等一下搬,讓客人先過。」老闆娘見到他們,趕緊叫住的工人。


  「老闆娘,你這是要搬家嗎?」許安暖驚訝地問。


  「對呀,你不是說了嗎,這些房間全都連著,像賓館不好。我準備重新裝修,把這些牆推了重新設計。」老闆娘說道。


  許安暖愣住了,沒想到她隨口說的幾句話,這老闆娘居然當真的,而且準備把牆推了。


  「老闆娘,二樓的房間,我昨晚看過,沒有風水上的大忌。沒必要大動干戈,把牆都推了。你有沒有想過,把這排房間的位置,改造成一個小型的茶室或者會客廳之類的,提供給醉酒的客人休息。」許安暖提議道。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我之前把一樓改成小客房,就是提供給醉酒的客人休息的。我改成茶室,一樣可以給客人休息,這個主意真是太好了。小姐啊,你真是我的貴人啊。」老闆娘激動地握住許安暖的手。


  許安暖微微一笑,說:「老闆娘,你真是太客氣了,我叫許安暖,你叫我安暖就行。我在市裡開了一家清潔公司,承接看風水,驅鬼,捉妖,抓殭屍等業務。如果以後,你認識的人有這方面的需要,可以聯繫我,我給你留個電話。」


  「好好好,你把聯繫方式和你公司地址留給我。」老闆娘趕緊拿來一個記事本,認認真真將許安暖的聯繫方式記下來了。


  「老闆娘,我們還有事,得先走了,就不打擾了。」許安暖向老闆娘辭行。


  老闆娘一聽,忙說:「先別著急,栓子一大早就上山采黃絲菌去了,你們帶點兒新鮮的黃絲菌回去吧。我知道是因為這幾年我大量捕殺黃鱔,導致那黃鱔精纏上我兒子,我昨天夜裡就命廚房把那些黃鱔全部放生了。」


  許安暖讚賞地點點頭,說:「你有這樣的覺悟,你兒子的病會很快好起來的。」


  「你們去店裡坐一會兒,我讓廚房給你們準備早餐,等你們吃完,估摸著栓子就回來了。你們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別拒絕我的好意,行嗎?」老闆娘是真心誠意地想送他們山上野生的黃絲菌。


  許安暖看劉詢一眼,劉詢點點頭,許安暖會意,對老闆娘說:「那我們就客隨主便,謝謝老闆娘了。」


  「店裡熟悉的客人都叫我紅姑,你們不嫌棄,叫我一聲紅姐就行。」老闆娘是個爽快人。


  「好,謝謝紅姐。」許安暖嘴甜地馬上改了口。


  紅姐讓廚房給他們做的雞絲湯麵,配上野生的黃絲菌,麵湯鮮美,麵條很是筋道。


  剛吃完,栓子就回來了,背上背著一個大竹筐,筐里裝的全是黃絲菌,腰間掛了兩顆粗壯地野山筍。


  許安暖卻意外從栓子頭上看到了黑霧,她緊張地看了劉詢一眼,劉詢輕聲說:「我看見了,先問問怎麼回事?」


  「這個季節,新出的山筍少,這兩顆你們帶上吧。」栓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想到昨天他差點兒扎了他們的車胎,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許安暖拉過栓子手看了看,發現他手心發青,忙問:「栓子,你上山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或者遇到奇怪的東西?」


  紅姐是個聰明人,一聽馬上反應過來,問:「安暖,栓子怎麼了?」


  「栓子,你仔細回憶一下,很重要。」許安暖認真地說,昨天還沒有看見,今天栓子頭上突然有了黑霧,肯定是今早上山招惹上什麼了。


  栓子想了想,說:「天剛蒙蒙亮,我就上山了,下山的時候遇到一個年輕女孩子迷了路,我就送了她一段路。」


  劉詢劍眉深鎖,沉吟片刻,問:「你送她回家了,她家門口是不是有一顆老槐樹?」


  栓子一驚,道:「你們怎麼知道?」


  「槐樹招鬼,你碰到的肯定不是什麼女孩子,而是女鬼。你丟魂兒了,帶我們去找那個地方,如果找著了,把你的魂招回來,找不到,就讓紅姐給你準備後事吧。」許安暖對這個保安栓子沒什麼太好的印象,說話也不怎麼客氣。


  昨天如果不是劉詢發現及時,他們的車胎就被這個栓子給扎了,這種偏僻的地方,如果車胎被扎,他們要怎麼回去?


  她這番話,把栓子和紅姑嚇得不輕,紅姑一把拉住許安暖的胳膊,「安暖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栓子啊。」


  「紅姐,我先不跟你多說了,太陽已經出來的,我們得趕緊去找栓子的魂兒。」許安暖說完快步朝車子走去。


  還是劉詢開車,在栓子的指點下,很快便找到了那棵大槐樹,「奇了怪了,這裡明明有個房子的,怎麼沒了。」


  「在哪個位置?」許安暖問。


  劉詢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扒開一堆雜草,看見了一處孤墳,沒有立碑,什麼也沒有,不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出來。」劉詢薄唇抿成一道乖戾的弧度,眼角挑起倨傲,冷冷盯著那處孤墳。


  一位穿著旗袍的女鬼撐著一把傘,出現在他們面前,她臉色蒼白的可怕,見到劉詢,撲通一聲跪下了,「君上,我知錯了,我馬上把他放了。」


  就在這時候,那女鬼的身後走出一個目光獃滯的半透明人兒,長得跟栓子一模一樣。


  許安暖驚呆了,回頭一看,栓子已經暈倒在車上了。


  「他為人忠厚老實,你怎可害他性命,你……該死。」劉詢拔劍就要砍。


  「君上饒命,我知道錯了,求您別殺我,您救救我吧,我在這兒孤苦伶仃百餘年了,我好可憐啊。」那女鬼哭著抱住了劉詢的腿。


  許安暖在車上沒下來,但是她也看向出那女鬼可憐,那女鬼的墳又矮又破,雜草有一人多高,連個碑都沒有。


  看她身上的裝扮,有點像民國時期的人,她一個人在這荒山野嶺,應該很久了。


  「劉詢……」許安暖喊了一聲。


  劉詢知道,許安暖又心軟了,哪怕這女鬼差點害死了栓子,但是看那女鬼可憐,又想幫她了。


  「你稱我為君上,想必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那我要什麼,你應該也知道吧。」劉詢冷哼一聲,神色高深莫測。


  那女鬼聽了劉詢的話,愣住了,然後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的高傲,不再是剛才那副楚楚可憐樣兒了,「倒是我大意了,既然君上這麼問了,我也不隱瞞,我跟五爺有點兒交情。」


  劉詢劍眉微蹙,神色露出絲惱怒,「你是說饕餮?」


  那女鬼看了一眼車裡的許安暖,說:「正是,聽說你功力大增,正在四處追殺他。」


  劉詢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女鬼的脖子,怒目圓瞪,「饕餮在哪兒?」


  女鬼突然被掐住脖子,痛得鬆掉了手裡的傘,炙熱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身上馬上便開始冒煙著火,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兒也被陽光灼傷了。


  「君上,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也要幫我。」


  劉詢鬆開了手,女鬼跌到地上,趕緊去撿她的傘,剛拿到傘,便被劉詢一腳踩住了她的手。


  「劉詢……」許安暖眼睜睜看到那女鬼快被太陽給烤焦了,劉詢卻殘忍地踩住她的手,不准她撐傘。


  那麼溫柔的劉詢,此刻卻變得如此殘暴,真真是讓她震驚。


  「暖暖,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一旦讓你的敵人得到喘息的機會,她會一口咬斷你的脖子。」劉詢振振有詞地說。


  許安暖聽不懂這些大道理,她也不想懂,她只覺得那女鬼可憐,劉詢太過兇殘。


  「君上,求你,別這樣,我會魂飛魄散了。」那女鬼苦苦哀求。


  「劉詢,別這樣,雖然她有錯在先,但也罪不至死啊。」許安暖看不下去了,開口求情。


  劉詢笑望著許安暖,這傻丫頭,真當他想殺這女鬼嗎?


  這個女鬼死了,上哪兒找饕餮去,他不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


  「暖暖,你有布袋嗎?或者小毛絨玩具也可以。」劉詢沖許安暖喊道。


  許安暖不可能隨身帶著布袋,玩具也沒有,她舉起手機,晃了晃手機上的掛件,這種特別小的可以嗎?

  劉詢冷冷地看著地上,快要被太陽烤化的女鬼,「還不快去?」


  那女鬼掙扎著,化成一縷淡藍色的幽光,隱進了許安暖的手機掛件里。


  劉詢開著車,將栓子送回了紅姐的農家院,到門口的時候,紅姐馬上帶著人迎了出來。


  「栓子怎麼樣了?」紅姐焦急地問。


  「沒事,他醒來就好了,他是被一個女鬼勾了魂兒。紅姐,你叮囑一下大家,以後晚上或者清晨天剛蒙蒙亮,看到奇怪的人,不要理會。另外,遠離老槐樹,槐樹招鬼。」許安暖提醒道。


  「好好好,記住了,真是太謝謝你們了,耽誤你們趕路了。」紅姐感激地說。


  「沒事,能幫到你們,我開心著呢。」許安暖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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