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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詭異事件

  第110章詭異事件


  劉詢不容許任何人欺負許安暖,無論他是林景希還是劉詢,童若欣對林景希始終沒有死心,她是故意針對許安暖,如果此事就這麼算了,以後難保許安暖不會再受到童若欣的迫害。


  「景希,且不管今天出了什麼事,安暖傷人就是不對,還好若欣沒事。」林天成責備道。


  「景希,要不,算了吧?」許安暖也不想將事情鬧大,她可沒有能力跟那個童小姐斗,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這件事情,童若欣有錯在先,暖暖也是正當防衛。但是童若欣主動挑起事端,此事絕對不能就此算了。」劉詢冷冷地盯著童若欣,連林天成的面子都不給。


  「林景希,你不要欺人太甚。」童父氣地握緊了拳。


  林天成知道勸不了自己的兒子,所謂父子,當然要站在同一陣線,道:「若欣,就算你跟景希分手了,但也不能跟他現任女朋友過不去。要不,你說句話,打消景希的顧慮,他也不是成心為難你,只是對你不放心,怕你再傷害他女朋友。」


  許安暖不想讓林天成為難,也知道童若欣那樣的嬌小姐,不可能向她開口道歉,便主動說:「我跟童小姐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我剛才防備過當,還請童小姐見諒。」


  「你說原諒就原諒啊,你差點兒要了我的命,你……」


  「若欣……」童父是明白人,本該先開口道歉的人是童若欣,現在許安暖主動開了口,他們就該見好就收。


  「既然是誤會,大家說開就沒事。林董,沒什麼事,我就先帶若欣回去了。」童父對林天成說道。


  劉詢聽到童父說要帶童若欣走,頓時臉陰沉的可怕,「這就想走嗎?童若欣,向暖暖道歉。」


  「要我跟她道歉,林景希,你被她迷得鬼迷心竅,我清醒著呢。這個女人就是狐狸精轉世,你早晚被他害死。要我向她道歉,這種賤女人她配嗎?」童若欣一臉的憤恨地瞪著許安暖。


  許安暖本想息事寧人,可是聽到童若欣這麼罵她,頓時來氣了。


  「童若欣,你出門沒刷牙嗎?開口賤女人閉口賤女人,我看你才是賤女人。心胸狹窄,狂妄自大,沒教養就算了,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難怪景希不要你。就算我不出現,也會有其他女人。景希眼光這麼高,怎麼可能喜歡你這種女人。童若欣,我勸你回去好好照照鏡子,長得漂亮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你有什麼優勢?就你這種女人,除了有幾個臭錢,有個好爹,你還有什麼?」許安暖本就看童若欣不順眼,但是想到她是林景希的前女友,而劉詢頂著林景希的臉,她懶得跟童若欣一般見識,誰知道對方得寸近尺。


  童若欣被許安暖這番話給激怒了,她衝上去就要動手,被童父給拉住了。


  劉詢生怕童若欣發狂,弄傷許安暖,趕緊將她護到身後,大喊一聲:「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丟出去。」


  「許安暖,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你是誰,我今天非要撕爛你的嘴。」童若欣拚命掙扎,恨得撲上去將許安暖碎屍萬段。


  「林景希,你今天幫著那個女人這麼欺負我女兒,我饒不了你,你給我等著。」童父氣沖沖地拉著童若欣離開了。


  一聲鬧劇總算結束,林天成皺眉瞪了林景希一眼,目光冷冷地從許安暖臉上劃過。


  許安暖心虛地低下了頭,她知道,不該當著眾人的面那麼罵童若欣,可是童若欣罵她賤女人,她難道連頂嘴都不行嗎。


  「景希,你跟我來。」林天成冷冷地下令。


  「暖暖受了驚嚇,我先送她回去,晚點回電話給你。」劉詢說完將許安暖打橫抱起,懶得理會林天成,抱著許安暖離開了。


  劉詢抱著許安暖走進電梯,許安暖抬起頭看著他,說:「我是不是不該罵人?」


  「沒關係,你做的很好,對童若欣千萬不能手軟。」劉詢叮囑道。


  「我記得,之前你就提醒過我,要離童若欣遠一點兒,為什麼?」許安暖詢問道。


  劉詢臉色微微一變,嘆氣道:「因為她,你前世才會死。」


  「她是誰?」許安暖好奇地問。


  劉詢走出電梯,走向車子,將許安暖抱上車,替她寄好安全帶,然後上車啟動車子,整個過程中,他面部僵硬,一言不發。


  「劉詢……她是誰?」許安暖小心地問。


  劉詢握著方向盤的手用了幾分力,青筋都鼓起來了,許安暖見他這樣,正準備說不想說就算了,他卻開口了:「大將軍霍光的女兒,霍成君。前世,就是她想要你的皇后之位,在你生產之時,她母親命人對你下藥,導致你難產而死。」


  「我靠,這是要歷史重演嗎?怎麼會這麼巧,這一世,你變成了林景希,她卻是林景希的前女友,對林景希執念已深,不肯放手。」許安暖心裡有幾分害怕,這一世,她不會又要被弄死吧。


  劉詢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暖暖,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嗯。」許安暖點點頭。


  「童若欣背後有人指點,讓她找一隻玉扳指,可能是我生前用過的。我不知道,那隻玉扳指到了她手裡,會對我有什麼影響,也不知道她背後之人是誰。最近突然事件太多,暖暖,我不能再讓你發生任何的意外了。」劉詢情緒緊張地說。


  許安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但是連霍成君都出現了,那是不是意味著,找到三生三世蓮,更加的不容易了?


  如果那隻玉扳指,對劉詢有影響,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問問仙翁,他是神仙,他有沒有可能知道?」許安暖說道。


  「嗯,我們現在就去找仙翁。」劉詢畢竟只是一隻鬼,哪怕有兩千多年的修為,他也比不上仙翁萬年修為。


  「好。」許安暖點頭同意了,可是等他們開車趕到仙翁的餐廳時,發現餐廳已經關門了。


  許安暖在車上沒有下來,只有劉詢下了車,他站在餐廳門口,看著餐廳。


  這家餐廳在一棟大樓的一樓,面積約七百來個平方,因為位置好,生意火爆,經常經營到晚上十一點才關門,但是現在才晚上九點,餐廳居然關門了。


  「救命,救命……」許安暖雖然坐在車上沒有下來,耳邊卻隱約傳來喊救命的聲音,「劉詢,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劉詢回過頭,看向車裡的許安暖,「你聽到什麼了?」


  「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救命,不知道聲音從哪兒傳來的,你說會不會是那裡。」許安暖說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餐廳。


  「我沒有聽到。」劉詢平靜地說。


  一陣陣地哭喊聲再度傳來,聲音越來越凄厲,「救命,來人啊,救救我們。」


  「我真的聽到了,劉詢,我聽到了,就是那裡,我們進去看看吧。」許安暖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劉詢狐疑地看著黑燈瞎火的餐廳,仙翁是神仙,他的餐廳按說不該出事。


  起碼一般的小妖小怪肯定不敢在這裡作祟,如果真的有人被困在餐廳,那麼下手的絕非泛泛之輩。


  「墨玉,出來。」劉詢大喊一聲。


  墨玉正在做夢,突然聽到劉詢的呼喚,一個機靈,馬上現身了,「君上,出什麼事了?」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高深莫測地看著眼前的餐廳,道:「你看看,仙翁的餐廳是否有古怪。」


  墨玉定睛看了看,道:「沒看出有什麼古怪,現在幾點了,大街上還有這麼多人,怎麼就關門了?」


  許安暖贊同地點點頭,說:「是啊,大街上這麼多人,這麼熱鬧,該開門做生意才對。走,我們進去看看。」


  墨玉白她一眼,說:「進哪兒去,這裡有你什麼事,去車上待著,別礙手礙腳的。」


  「劉詢,我也認識仙翁,饕餮也在餐廳,我可不可以跟你們一起進去?」許安暖一臉期待地看著劉詢。


  劉詢看了一眼餐廳,想了想,說:「如果餐廳真的出事了,你留在車上也未必安全,還是跟我在一起,方便保護。」


  墨玉在前面開路,走到門口的時候,餐廳的大門居然自動打開了,進去以後,裡面燈火輝煌。


  「晚上好,歡迎光臨。」服務員熱情地迎了上來。


  許安暖進來以後,感覺這裡陰森森的,她穿著晚禮服,在外面沒覺得涼,進來這裡后,感覺冰冷刺骨。


  劉詢四周打量一圈,裡面有不少客人在用餐,井然有序,他問服務員:「仙翁呢?」


  「老闆有事出去了,要晚點才會回來,幾位可以先用餐,一邊吃一邊等。」服務員微笑著說。


  「好,找個窗邊的位置。」劉詢說道。


  「三位這邊請。」


  他們在靠窗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劉詢讓許安暖坐裡邊,坐下以後,許安暖扭頭看向窗外,居然什麼都沒有,一片漆黑。


  怎麼會這樣,在外面看裡面,是一片漆黑,進來以後,裡面燈火輝煌,結果看外面是一片漆黑。


  「這是餐牌,幾位看看想吃什麼。」服務員拿了餐牌過來。


  墨玉接過餐牌,道:「我們先看看,一會兒再點菜。」


  「好,幾位請隨意。」


  「還能聽見嗎?」劉詢看向許安暖。


  「進來以後,什麼都聽不到了,在外面能聽見這裡有喊救命的聲音傳出來。你們有沒有發現,窗外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許安暖說道。


  墨玉抬手一揮,許安暖驚訝地發現,服務員端給他們的三杯水,杯子里根本沒有水,而是蟲子,細細的紅色蟲子,有點像吸血蟲。


  「我們該不是進了賊窩吧?」許安暖緊張地扯著劉詢的衣服小聲問。


  墨玉白她一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是誰要跟我們一起進來的?」


  許安暖撇了撇嘴,道:「我才沒有怕,我只是擔心仙翁和饕餮的安危,都沒有見到他們。」


  「靜觀其變。」劉詢倒是從容淡定。


  過一會兒,服務員上來問他們要不要點菜,還向他們推薦了幾道菜,墨玉看看劉詢,劉詢點點頭,墨玉就點了幾道服務員推薦的菜。


  服務員走後,許安暖馬上發問:「我們又不是來吃飯的,點什麼菜呀。」


  劉詢輕笑,道:「先看看他們搞什麼鬼再說。」


  「菜上來就知道了。」墨玉附和道。


  許安暖卻聽得雲里霧裡,不明白他們在打什麼啞迷,也只能安心地等上菜了。


  「今天見到童若欣的父親了。」劉詢突然說道。


  墨玉一聽,馬上問:「是霍光?」


  劉詢搖了搖頭,道:「不是。」


  「不是?那霍成君為何會在這一世出現?偏偏那麼巧,林景希的身體適合你,而她就成了林景希的前女友。」墨玉疑惑地問。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地敲了幾下,「我也覺得這其中必有玄機,想問問仙翁,誰知仙翁這裡已經出事了。」


  「霍光是誰?」許安暖詢問道。


  墨玉一臉鄙夷地看著許安暖,「你的書怎麼讀的,連霍光都不知道?」


  許安暖一臉地不高興,道:「我知道霍去病。」


  劉詢笑了,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說:「霍去病與霍光是兩兄弟,當年,我能進宮,多虧了霍光。」


  「安暖,你說,皇位,最看重的是什麼?」墨玉問。


  許安暖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血統。」


  墨玉點點頭,「對,所以當年霍光才最後選中了君上,君上是漢武帝曾孫,死難太子劉據的孫子。他選中君上,除了君上有高貴的血統,身份毋庸置疑之外,還因為君上是孤兒,沒有依靠,容易控制。」


  「控制?那隻老狐狸想控制劉詢,讓他當傀儡皇帝?」許安暖大驚,她知道漢宣帝劉詢在歷史上也是一位明君,但因為漢武帝光芒太盛,掩蓋了他,但他也是非常出名的,他應該不可能被控制。


  「是的,霍光和大臣們想控制君上。當年因為巫蠱之禍,君上家裡人已經被殺得七七八八了,君上即位不會出現諸侯之亂。大臣們各有私心地綜合考慮后,都覺得君上是不錯的帝位繼承人。君上初登帝位,因為他從小便多災多難,心智相對成熟,不比一般懦弱的皇家子弟。他始終對霍光尊敬無比,而且事事尊重。君上即位后,一國之君需要立皇后,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宮也不可一日無主。霍光一心想送自己的女兒進宮為後,但卻在立后這件事情上,君上為了你,違逆了霍光。」墨玉說完深深地看了劉詢一眼。


  劉詢笑而不語,只是伸出手緊緊握住了許安暖的手,「暖暖,前世今生,我都只愛你一人,你明白嗎?」


  許安暖也笑了,感動也心酸,她被劉詢的愛感動,卻也因為他愛的那個人是許平君,不是許安暖而心酸。


  劉詢為了許平君,不惜跟滿朝大臣和接他進宮當皇帝的大將軍霍光作對,劉詢是真的很愛許平君啊。


  墨玉繼續說:「霍光和他夫人認為,讓他們的女兒霍成君做皇后,是君上對霍光最基本的報答,沒有霍光接君上進宮,君上做不了皇帝。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君上就應該順應他們的心意,但是君上在登基為帝之前,已經成婚,且有孩子。君上在立后這件事情上沒有忍讓霍光,毅然立了許平君為皇后。這件事引起軒然大波,霍光夫婦極度憤怒,霍成君將原本準備好的皇后嫁妝全部扔掉,躲在房裡哭鬧。她還發誓,非君上不嫁,非皇后不當。君上讓你遠離童若欣,也是有原因的,你上一世,因她而死,這一世,就不要重蹈覆轍了。」


  許安暖汗顏,上一世她不記得了,她知道的一部分許平君的記憶都是痛苦的。


  第一次感受到的便是許平君的慘死,之後通過龍珠回到漢朝,一次是洞房花燭,一次是生孩子,好吧,她生的那個不是普通孩子,是龍子,是之後的漢元帝。


  不過,許安暖倒是很好奇,這個霍成君,身為大將軍的女兒,她有個那牛的爹,嫁給誰不好,非要嫁給劉詢。


  「劉詢,那個霍成君為什麼非要嫁給你,你是不是勾搭過人家小姑娘?」許安暖好奇地問。


  劉詢聽了她的話,伸出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暖暖眼裡,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她為什麼非要嫁給你?」許安暖嘀咕道。


  「君上長得這麼英俊,而且又年輕,身份高貴,霍成君想嫁給君上,很正常啊。再說了,嫁給君上,做皇后,母儀天下,傻子才不想嫁呢。」墨玉在一旁說道。


  許安暖白了墨玉一眼,道:「換了我,我才不要進宮,最可憐的就是皇上的女人。要跟一大群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我可忍不了。在我眼裡,男人和牙刷一樣,不能共享。」


  「這一世,我只屬於暖暖一個人,不會讓暖暖承受那樣的事。」劉詢笑著將許安暖摟進了懷裡。


  許安暖抬起頭,笑望著他,說:「如果童若欣跟前世一樣,非你不嫁呢?」


  「那也要我肯娶才行啊。」劉詢在她頭上親吻了一下。


  墨玉看著窗外,外面一片漆黑,連顆星星都沒有,一切彷彿回到了兩千多年前,許平君生產的那個晚上。


  「霍成君沒能嫁給君上,霍光非常生氣,後來君上為了補救,所有軍國大事對霍光言聽計從,這才平息他的憤怒。但是那個霍成君一直不肯出嫁,她母親一直在尋找機會,終於在你生孩子的時候,重金買通了一個叫淳于衍的女官醫,一碗滋補湯要了你的命。」墨玉輕聲說,當時的他,被封印在玉鐲里,見證了許平君死亡的過程,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


  「劉詢,你當時知道是他們害死許平君聽嗎?」許安暖抬起頭看向劉詢。


  「知道,我雖然悲痛萬分,但是只能隱忍不發,我甚至已經查出你的死因,卻也只能強忍著。你不會知道我那時的心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劉詢說著說著紅了眼眶。


  墨玉靜靜地看著劉詢,眼底閃過一絲心疼,說:「君上那時不僅隱忍,還主動示好,娶了霍成君,她進宮先是封為婕妤,第二年,立為皇后。君上給了霍成君所有的寵愛,甚至有人說,君上對霍成君比許平君都好。可是只有我最清楚,君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愛過霍成君,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麻痹霍家。霍成君享盡寵愛,卻沒有孩子,她看上去得到了一切,其實她什麼都沒有。霍成君做了三年的皇后,霍光病逝。君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立許平君的兒子劉奭為太子;第二,封許平君的父親許廣漢為平恩侯。」


  「我能理解你,那麼多年,忍辱負重,也知道你挺不容易的。但是,即便你給盡許家所有的榮耀,也換不回許平君的命。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選擇,我希望你放手。」許安暖靜靜地看著劉詢說道。


  「放手?」劉詢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只恨自己當時沒有能力保護許平君,卻從未想過放手。


  許安暖點點頭,說:「你登基為帝之後,跟許平君就是兩個世界里的人,你應該放手,讓她過平靜的生活,而不是將她捲入皇權爭鬥之中。」


  劉詢震驚地看著許安暖,「暖暖,你真的那麼想嗎?我一個人站在權力的頂端,我很孤獨,我只信任你,依賴你,我需要你呀。」


  「這就是你的自私,你不能保護她,卻還要她跟你站在風口浪尖,你忍辱負重,她卻要賠掉性命。劉詢,雖然你肯承認,但我還是要說,是你錯了,是你害了她。」許安暖其實在最初認識劉詢時,聽說了他和許平君的故事,她就想這麼說了。


  只是她跟劉詢的關係,還沒有到說這些話的時候,她怕激怒了他。


  但是現在,他們已有夫妻之實,既然是夫妻,就應該開誠布公地把心底的想法說出來。


  「暖暖……」


  「劉詢,假如有一天,歷史重演,你不要執著地一定要選擇我,好嗎?」不知道為什麼,許安暖本能地覺得,歷史可能會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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