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讓他不舉如何?
第196章讓他不舉如何?
掛斷電話,許安暖想了想,覺得自己的話沒有紕漏,然後放心地進浴室洗澡去了。
林天成等許薇刑滿釋放就跟她結婚,如果許安暖跟林景希在一起,對於林天成來說,未必是好事。
所以,對於他們倆的分手,林天成嘴上沒有說,心裡卻是支持的。
反正林景希的肉身也用不了多久,早點處理跟林景希的關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許安暖打開水籠頭,溫暖的熱水澆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突然一雙冰冷的手環抱住了她的胸,她驚叫出聲,回頭一看,竟是劉詢。
「什麼時候回來的,嚇我一跳。」許安暖此時正在洗澡,他突然出現,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剛回來,想我沒有?」劉詢緊緊摟著她的腰,許安暖害羞地想掙脫,他卻將她抱的更緊,吻住了她的唇。
劉詢越吻越有癮,一碰上她的唇,就再也捨不得放開了。
許安暖並不排斥他的吻,相反的,她很享受跟他接吻的感覺。
劉詢強忍著膨脹的烈火,用力吻住她的唇,大手探到胸口輕撫。
許安暖害羞地掙扎,他吻的很深,很纏綿。她用力捶打他的肩,卻怎麼也推不開他,慢慢的,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不順暢了,整個人軟軟地順著牆往下滑。
他托住她柔軟的身子,依依不捨地放開她,「這裡空間太小,我在床上等你。」
劉詢快步衝出了浴室,許安暖尷尬地愣在那裡,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來了。
許安暖裹著睡袍,入秋以後,晚上有些冷,長發用一條幹毛巾抱著。
「坐過來,我幫你擦頭髮。」劉詢喊道。
許安暖笑了,乖乖坐到床邊,劉詢溫柔地幫她擦頭髮,擦到半干以後,又用吹風幫她吹乾,「以後不要晚上洗頭,頭髮不幹睡覺,老了頭疼。」
「嗯。」許安暖點點頭。
其實剛才,劉詢為了穩住童若欣,也幫童若欣擦頭髮了,同樣是擦頭髮,給許安暖擦頭髮的時候,劉詢感覺心裡都是暖的。
「暖暖,霍羽以後不會再為難你了,而且他還會盯著童若欣,不讓她傷害你。」劉詢平靜地說。
「你說服了霍羽?」許安暖一臉的驚訝。
「嗯,你什麼都別管,盡量不要跟童若欣正面發生衝突。」劉詢叮囑道。
許安暖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你真的知道?明明吃醋了。」劉詢笑望著她。
「我沒有,是莫愁師太……」
「真的沒有嗎?」劉詢放下吹風,逼近她的臉,許安暖抬起頭看著他,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看到你跟她手挽手出現,心裡的確有那麼一點兒不舒服。」
「我現在回來了,讓你舒服好不好?」劉詢說完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劉詢,你怎麼……」
「說的太直白,你害羞了?」劉詢輕笑,他的暖暖還是這麼害羞。
許安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面對他的時候,會那麼害羞。
她在醫院上班的時候,可沒這樣,每天接診好多病人,可沒少看男人那裡。
到了劉詢這裡,他一句曖昧的玩笑,都能讓她羞紅臉,終歸是境遇不同了。
「誰害羞了,我才沒有。」許安暖倔強地抬起頭看著他,還主動咬住他的下唇。
修長的手指生澀的解開他襯衣的扣子,許安暖發現,身材高大的劉詢,很適合穿襯衣,所以她給他買了好多襯衣,還買了兩件休閑西裝外套。
至於厚實的昵大衣和羽絨服,她想,劉詢應該是用不上,反正他也不知道冷。
劉詢一把捉住許安暖的小手,「暖暖,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許安暖的動作很是生澀,自始至終,她就只有劉詢一個男人,男女情事方面,她沒什麼經驗,一直是他佔領主導地位。
可今晚,她卻主動吻他,還解開了他的襯衣扣子。
「我知道呀,我在勾引你。」許安暖一邁腿,坐到了他的腿上。
劉詢用雙臂撐著身子,半仰著看她,他很是享受這一刻,他的暖暖居然對他說,她在勾引她。
雖然她的身材一般,也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她那雙大眼睛,純真善良,閃閃發亮,只是一眼,他便深深地陷進去了。
劉詢深吸一口氣,低頭望著懷裡的人兒,看著她費力地又拉又扯,就是解不開他的皮帶。
其實皮帶這個東西,他一開始用得也不是很順手,後來習慣了。
「劉詢,幫幫我。」許安暖皺著眉頭說道,「我弄不開皮帶扣。」
「我教你,這樣。」劉詢拉著許安暖的小手,放在皮帶扣的,輕輕一剝就開了。
許安暖馬上眉開眼笑,低聲說:「原來是這樣,沒解開男人的皮帶,不知道。」
「只准解我的皮帶扣。」劉詢霸道地要求道。
「好。」許安暖笑著應聲,她的聲音裡帶著無盡地誘惑,劉詢等不及,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縛。
他的黑眸里閃動著慾望的光芒,細膩的吻落在她的眸子上,他並不著急一口把她吃掉,而是慢慢品嘗。
輕巧的啃噬著她挺俏的鼻子,在她的唇瓣輕輕一吻,便一落而下,到了她的脖子,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
許安暖只覺得體內有一股熱流在沸騰,他的唇和手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的愉悅。
他進入的時候,許安暖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麻麻地感覺迅速蔓延全身。
劉詢很溫柔,動作很慢,緩緩進出,適應了以後,許安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
「暖暖,我愛你。」劉詢捧著她的臉,溫柔地說。
「劉詢,謝謝你愛我。」許安暖笑望著他,她的手緊緊攀著他的肩,得到她的邀情,劉詢緊緊與她相融,在秋夜裡奏響了一支愛歌。
事後,劉詢走進浴室,在浴缸放上熱水,抱著許安暖進了浴室。
許安暖疲憊地眯著眼,依在他懷裡,動也不想動。
劉詢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沾染上她的身,他就無法自控無法自拔,幾乎每次都把她折騰地昏過去,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身。
他摟著許安暖,用溫暖的熱水為她沖洗,他的動作很輕,輕的像片羽毛從她身上劃過。
這一夜,許安暖真的疲憊急了,睡的正香,鬼醫就來了,「好徒弟,別睡了,該授課了。」
「授什麼課,我困死了,睡覺。」許安暖昵喃一聲,又睡了。
鬼醫是誰呀,他有的是法子,將許安暖的魂魄帶走。
許安暖剛被鬼醫勾了魂,劉詢就警覺過來,馬上跟了上去。
「你跟著幹嘛,我不會讓你進我的忘憂谷。」鬼醫態度冷淡地說。
劉詢淡淡一笑,道:「暖暖是我的妻子,你不讓我跟著,我就不讓你帶走她。」
「她既已拜我為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若阻攔她學醫,我就讓她休了你,我再給她重新找個夫君,我看冥王就不錯。」鬼醫說道。
劉詢聽到他的話,臉都氣黑了,這鬼醫成了許安暖的師傅,開始擺起當師傅的譜了。
「暖暖,醒醒。」劉詢拍了拍許安暖的臉。
許安暖睜開眼,看了看劉詢,又看看了鬼醫,「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好徒兒,不是說了嗎,以後每晚我來接你,到我的忘憂谷學醫呀。」鬼醫溫和地笑了。
他之所以笑的這麼溫和,是因為長久以來,許安暖是唯一說他和藹可親的人。
而許安暖,心裡惦記著鬼醫手上的風靈珠,雖然很困,但還是強打起精神,跟著鬼醫,一路來到了忘憂谷。
「你不準進去。」在忘憂谷入口,劉詢被鬼醫攔在了外面。
「暖暖精神不振,我不放心,我要進去陪她。」劉詢理直氣壯地說。
「你還有臉說她精神不振,她為什麼會這樣,你不知道嗎?明知她氣血兩虛,還縱情縱愛,不知收斂。我知道我徒弟溫柔漂亮,人見人愛,可你也得控制一下,哪有你這樣,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鬼醫說話非常直接,說得許安暖害羞地低下了頭。
劉詢也有些尷尬,鬼醫果然是鬼醫,什麼都知道。
「是我沒能控制住,我會改的,望鬼醫能給暖暖開個方子調理一下。」劉詢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還用你教嗎?我的徒弟我當然愛護,但你要是不改改你好色的本性,我給她吃再多補藥,也補不起來。今天開始,你們倆禁止同床。」鬼醫下令道。
「師傅……」許安暖輕輕扯了扯鬼醫的衣袖,她的臉都無處擱了。
鬼醫對劉詢兇巴巴的,轉過身跟許安暖說話的時候,立馬溫和起來了,一臉的慈祥,「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說,為師替你說。他要是不改,為師給他一個藥方,讓他不舉如何?」
不……不舉?劉詢臉都黑了,這個鬼醫,這是想害他呀。
許安暖捂嘴偷笑,她是沒想到,這個鬼醫如此維護她,真是讓人感動。
「師傅,我們進去吧,就讓他在門口給咱們忘憂谷看門。」許安暖挽著鬼醫的胳膊,就像平時挽外公的胳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