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月亮女神
第225章月亮女神
「那次仙界大會結束后,逸塵並沒有離開,而是留了下來。再後來,他引起了仙界大戰,他被諸神合力,封印在十八層地獄。誰也不知道,他留在仙界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仙尊為何會讓魔界王子留在仙界。但是他出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過月亮女神。」仙翁說道。
「您的意思是,這事兒可能跟月亮女神有關?」許安暖急忙問道。
仙翁搖搖頭,道:「不好說,月亮女神清冷孤傲,不愛與人來往,她獨自閉關修鍊也不是不可能的。」
「月亮女神,我以為月亮裡面只有一個廣寒宮,住著嫦娥和玉兔。」許安暖輕聲說。
仙翁笑了,說:「月亮女神只掌閱月球的神,她不住在月球上,她在仙界。」
「呃。」許安暖點點頭。
劉詢狐疑地看了看許安暖,他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她跟那個月亮女神有什麼關係。
如果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為何逸塵會纏著她,她為何會看見櫻花樹?
「好香,什麼味道。」墨玉伸了一個懶腰,從沉睡中醒來。
「墨玉,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許安暖欣喜地看著墨玉,這段時間,墨玉一直沉睡,劉詢不讓她打擾墨玉,雖然擔心,但也只能耐心地等。
仙翁見他醒來,道:「聽說你出事了,那陣子,我這兒也出了事,過來,讓我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那就有勞仙翁了。」墨玉淡淡一笑,走到仙翁面前。
仙翁拉過他的手,替他診斷了一番,道:「好的差不多了,好在君上用靈力護住了你,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我知道,仙翁不必多講。」墨玉笑了笑。
仙翁嘆息一聲,拿出一隻小玉瓶,從裡面倒出一粒小藥丸,「把它吃下去,能延壽十年,再多我也無能為力了。」
「仙翁,墨玉他……」許安暖正欲開口,劉詢輕輕扯了一下,示意她不要說。
「從玉麒麟的歲數來講,墨玉已經是高壽了,現在的他,相當於人類七八十歲的老人。」仙翁說完蓋好小玉瓶的蓋子,「倘若安暖在鬼醫那裡能學到益壽延年之術,也許還能讓墨玉多活百年。」
「真的嗎?我一定好好跟著我師傅學習。」許安暖高興地說。
雪靈已經走了,不能再失去墨玉了,墨玉早就成為他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是親人。
「放心,我沒事的。」墨玉將仙翁的小藥丸吞了下去。
莫愁師太一言不發,遞上一杯仙草茶,「喝吧,仙翁的珍藏。」
「感覺怎麼樣?」劉詢伸出手,卻扶墨玉的肩,墨玉躲開了,握住劉詢的手,「君上,不要再消耗你的靈力了,我已經好了。」
劉詢與墨玉的手緊握在一起,「墨玉,你與我是患難與共的兄弟,你不準有事。」
「我一定不會有事,我還要陪君上一起救小璇子,一起去北寒極地。」墨玉黑瞳灼亮,神采奕奕,看他的精神狀態,較之以前,的確好了很多。
莫愁師太拎著水壺,將裡面燒開的溫泉水倒進茶壺,又蓄了一壺茶。
他們一邊喝茶一聊天,研究著接下來該怎麼做,劉詢說:「我的意思是,目前先奪回土靈珠,然後再去找三山正神黃天化求取雷靈珠。至於鬼醫手上的風靈珠,只要我們湊齊其他四顆靈珠,安暖應該會有辦法說服他拿出風靈珠的。」
「你的意思是,先集齊五靈珠,再解開第七顆龍珠的封印?最近,將臣行事詭異,總覺得他突然出山,有蹊蹺。」仙翁擔憂地說。
說起將臣,許安暖想起一件事,道:「霍羽,就是那個千年殭屍,他想要三生三世蓮的根。劉詢已經答應,三生三世蓮開花以後,將三生三世蓮的根送給他。」
「難不成,將臣想要的是三生三世蓮?」仙翁大膽地猜測道。
「這個可能性很大,霍羽說吃了三生三世蓮的根,他能成人。」劉詢其實也不太相信霍羽。
仙翁想了想,說:「我曾在一本古籍里看過,三生三世蓮有再生再造之功能。」
「再生再造?也就說,真的可能讓殭屍重生成人。將臣是殭屍,不老不死,活了萬年之久,無牽無掛,無依無靠,估計也活夠了。」莫愁師太漫不經心地說。
「那你去殺了他,順便給我帶點兒血回來。」許安暖反應倒是快。
莫愁師太冷哼一聲,道:「打不過,你怎麼不讓你家劉詢去。」
「劉詢也打不過,萬一被殭屍咬了怎麼辦,他現在是人。如果在沒有離魂的情況下,讓將臣給咬了,他就變成殭屍了。」許安暖說出了重點。
現在的劉詢,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雖然他的靈力還在,可是因為身體是人類的,施展起來有些放不開。
在目前的狀態下,如果真讓將臣咬一口,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
「你說你,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變成什麼不好,居然成了人。」莫愁師太一臉氣惱地說。
劉詢卻不以為意地笑了,說:「暖暖是人,我也是成了人,這是老天爺在成全我們。」
「現在你雙宿雙飛的時候嗎?」莫愁師太質問道。
仙翁也笑了起來,道:「神女,莫急,既然這麼安排了,必定有它的用意。如今,逸塵王子也成了人,君上靈力施展起來不方便,他肯定也一樣。」
說到這裡,許安暖靈機一動,「你們說,他會不會也被困住了?」
「這個不好說。」仙翁也不太確定。
「如果他跟劉詢一樣,被人類的肉身困住了,我們對付他,就容易多了。如果他能離開肉身,那情況又不一樣。」莫愁師太說道。
問題是,劉逸塵的真實情況,沒有人知道,他是投胎轉世成了劉逸塵,還是他借用了劉逸塵的肉身還未可知。
但是劉母的親眼看見劉逸塵吃了一個跟他一樣的鬼魂,既然一樣,有沒有可能是投胎轉世。
有沒有可能跟劉詢一樣,有人類肉身後,就無法脫身,沒辦法像從前一樣了。
「要不,我去試探一下他?」莫愁師太有些躍躍欲試。
「那晚,我餐廳出事的時候,他打傷饕餮,搶走土靈珠,動作敏捷,並無不妥,也許他的情況跟君上不同。再說,他是魔界的王子,他有萬年修為,君上功力跟他沒法比。」仙翁不建議莫愁去冒險試探劉逸塵。
「我和仙翁想的一樣,在沒有弄清楚他的狀況之前,先不要輕舉妄動。」劉詢沉著冷靜地說。
「開飯了,準備一下,我要上菜了。」饕餮動作倒是麻利,不過也是因為有現成的食材,所以做起來也不費勁。
很快飯菜便上桌了,莫愁師太和墨玉都去幫忙端菜了,許安暖則忙著擺餐具。
仙翁將劉詢拉到一邊,不知道他們倆說了什麼悄悄話。
他們在仙翁這裡吃晚飯的時候,這邊劉家已經鬧翻了天,劉逸塵走到書房門口,聽到裡面傳來劉太太的哭泣聲,他停住了腳步。
「我跟你這麼多年,我跟你要什麼了?逸塵也是你的兒子,你太偏心了。」劉太太聲淚俱下的控訴著。
「你別哭,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劉老爺子說道,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他的兒子,而且他的確虧欠了劉太太和劉逸塵。
劉逸塵推門進去了,勸道:「媽,你別因為我而怪爸,不是爸爸的錯。」
「那就是我錯了,我不該生下你,不生下你,我們母子倆都不用受逸飛的氣。你說說,他把我當傭人使喚,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還那麼羞辱我。」劉太太說到這裡,哭的越發傷心了。
「別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是我虧欠了你們母子。逸飛一時接受不了,你總要給他一點兒時間嘛。畢竟是親兄弟,總有一天,他們會和好的。」劉老爺子勸說道。
「總有一天是什麼時候,咱們逸塵哪點兒比他差了?」劉太太哭著問。
「媽,你兒子哪兒都不比人差,好了,別哭了。」劉逸塵輕輕摟著劉太太的肩安慰道。
劉太太眼淚汪汪地看著懂事的劉逸塵,心疼地說:「兒子,對不起,是媽害了你,對不起……」
「再給我一點兒時間,也給逸飛一點兒時間。既然他那麼喜歡那個女人,就順了他的心,你好好幫他準備婚禮,他會感激你的。」劉老爺子安慰道。
「媽,你聽爸的准沒錯,你要相信,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我是真的很想跟大哥好好相處,但是我更希望,爸爸和媽媽能幸福。」劉逸塵微笑著說。
在劉逸塵和劉老爺子的勸說下,劉太太終於同意了,幫劉詢和許安暖籌備婚事。
許安暖第一次來劉家,劉太太就害得她流產,劉老爺子自知理虧,雖然他很不喜歡許安暖,但劉詢態度強硬,大有不同意他娶許安暖,就斷絕父子關係的意思。
金姐站在樓梯口,注視著樓下的舉動,圍坐在桌前的人那一家三口,才更像是一家人,而劉逸飛一直是這個家裡多餘的那一個。
可是誰又知道,當年,劉老爺子是靠著劉母的嫁妝發的家,可他後來,卻在外面找女人,還生了一個私生子。
許安暖和劉詢回來的時候,正在吃飯的一家三口有說有笑,許安暖沒有看見曉月,應該是走了。
剛才還熱鬧的大廳,一下子安靜下來,劉老爺子看到他們回來了,喊了一聲:「逸飛,吃飯了嗎,過來一起吃。」
「算了,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我們上樓了。」劉詢幾乎是本能地說出了這些話。
許安暖又是一驚,她有些明白了,回到這裡,他就變成了劉逸飛,他的行為和言談全是劉逸飛的。
「阿金,你去看看,如果沒有吃,讓廚房給準備。」劉老爺子不想跟自己的兒子鬧得太僵。
金姐上樓的時候,回頭看了劉太太一眼,正好與她光相撞,劉太太冷冷瞪了金姐一眼,金姐卻得意地笑了。
那笑容裡帶著諷刺,讓劉太太難受極了,卻什麼也做不了。
「逸飛,是我,我要進來了。」金姐在門外輕輕叩門。
「進來吧。」劉詢上前打開了房門。
金姐看了許安暖一眼,她頭髮凌亂,滿面含春,衣服的領口也開了,可以想象,在她進來之前,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我來是提醒你們,懷孕的前三個月是危險期,胎兒不穩,你們能聽懂吧。」金姐笑著看了一眼許安暖。
許安暖一聽,羞得無地自容了,一骨碌鑽進了被窩。
「我有分寸」。劉詢知道許安暖臉皮薄,他應了下來。
「要是忍不了,給你們分房睡?」金姐能理解,年輕人嘛,血氣方剛,這哪兒能忍得住。
「不用,我們會遵醫囑的。」劉詢冷靜地說。
「嗯,還有一個消息,老爺已經讓太太幫你們籌備婚事了,你是怎麼說服他,同意你們婚事的。」金姐小聲問道。
「他不同意,我就帶著暖暖離開劉家,以後讓暖暖養我,我看他的臉往哪兒擱。」劉詢故意說道。
「你呀你,你這不是打他的臉嗎?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提他發家史,也最痛恨別人說他靠老婆發家。你沒事提這個幹嘛,你媽媽生前從未提半個字。」金姐說道。
劉詢冷哼一聲,懶得理會,這是事實,既然是事實,何必怕別人說?
如果他沒有做錯事,心虛什麼,說到底,還不是對不起自己的前妻。
躲在空調被裡的許安暖聽到了金姐的話,探出頭來,問了一句:「劉老先生是靠老婆發家嗎?」
「你不熱嗎,出來。」劉詢一把掀開了空調被。
金姐聽到許安暖這麼問,搬了梳妝台的凳子,在床邊坐了下來,給他們講了劉老爺子當年是如何變賣劉逸飛母親的嫁妝,用來做資本,投資做生意的第一年,賠光了所有的錢。
他又把劉逸飛母親的首飾都拿去變賣,這一次,做起來了,然後越做越好。
他有錢了,但是回家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那之後,他送了很多價值連城的珠寶給劉逸飛的母親,可是劉逸飛的母親需要的卻只是她的丈夫。
再後來,他在外面有了女人,還生了私生子,但因為感念妻子的恩情,沒有讓外面的女人影響到家裡。
劉逸飛的母親是在他上高中的時候,查出癌症晚期的,夫妻倆一商量,不想影響到兒子,便送他出國留學了。
劉母是在劉逸飛出國留學的第二年去世的,她留了很多電話錄音,只要是他打電話回來,就讓金姐用錄音來應付劉逸飛。
劉逸飛知道母親去世的消息,是在他考上大學以後,在他上大學的那年,后媽就帶著弟弟,進入了劉家。
劉老爺子怕別人戳脊梁骨,沒有舉行隆重的婚禮,就是簡單請相熟悉的朋友以及親戚在飯店吃了個飯,然後開新聞發布會,承認劉逸塵是他兒子。
許安暖聽完劉家的故事以後,只覺得唏噓,想來,劉逸飛的母親還是富家千金。
用自己的嫁妝和自己的首飾來支持丈夫創業,可是,事業有成以後,丈夫卻背著她在外面養女人,還生了孩子。
劉逸飛不能接受劉逸塵,這很正常,換了誰也接受不了自己的父親背叛母親,生下一個私生子,還要喊他大哥。
「金姐,我懷疑劉逸塵已經不是劉逸塵了,我讓小琴去查了,你平時也留意一點兒,最重要的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許安暖叮囑道。
「大少奶奶放心,在劉家,沒人敢動我。再說,我從來不會特意跟二少爺作對,他沒有理由突然對我下手。」金姐笑著說。
「金姐,我媽不在了,這個家,只有你對我好了,你要多保重。」劉詢沉聲道。
「好。」金姐紅了眼眶。
金姐離開后,許安暖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你們想用劉太太來威脅我,我是不是也可以用前任劉太太來威脅你們?」
許安暖一驚,這是劉逸塵的聲音,前任劉太太,難道是……
她這才注意到,回來以後,沒有見到劉逸飛的母親,她的鬼魂一直在家裡遊走,看來只要劉逸塵想對她動手,就連她每天拜的菩薩也救不了她。
「你想怎麼樣?」許安暖冷冷地問。
「來我房裡找我,我自會告訴你。劉詢最是重情,你告訴他,我把那個女人送去地獄了,想救人,可得抓緊時間。」劉逸塵冷笑一聲,然後沒有動靜。
劉詢面色陰沉地可怕,「是劉逸塵?」
「對,他說,把你母親的魂魄送去了地獄,如果再不去救,就來不及了。」許安暖緊張地說。
劉詢雙拳握緊,恨不得現在就去揍劉逸塵一頓,居然趁他們出門,跟他們來這麼一出。
「他這是調虎離山,我去了地府,你怎麼辦,他的目的是你。」劉詢雖然正在氣頭上,可他並不笨。
許安暖握著他的手,輕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我這裡有墨玉呢,再說了,我還有寶寶和三生三世蓮護著。」
「可是……」
「別可是了,救人要緊。你現在是人身,進入地府,注意一點兒,別傷著了。」許安暖沒有告訴劉詢,劉逸塵約她見面。
「墨玉。」劉詢喚了一聲,墨玉馬上現身了。
「你休養的怎麼樣了?我要去一趟地府,安暖交給你,有沒有問題?」劉詢問道。
墨玉點點頭,「請君上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她,不讓她出房門半步。」
「安暖,我回來之前,不準打開這道門。」劉詢不敢耽擱,救人要緊,下了一道結界,封住了房門,免得劉逸塵闖進來。
劉詢前腳剛走,劉逸塵的聲音便在許安暖耳邊響起了,就好像他知道劉詢走了似的。
「暖暖,土靈珠你不要了?」劉逸塵故意說道。
「安暖,不要上當,他不可能這麼好心,把土靈珠送給我們。」墨玉攔住了許安暖,生怕她衝動,打開了房門。
許安暖驚訝地看著墨玉,墨玉居然能聽見劉逸塵說話,劉詢都聽不到,墨玉卻聽見了。
「我是神獸,他借了魔獸的身體重生,我能聽見很正常。」墨玉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他今晚讓我去他房裡,說把土靈珠給我。我沒告訴劉詢,怕他生氣,又跟劉逸塵打起來了。你放心吧,我壓根就沒想去找他。」許安暖安慰道。
墨玉輕笑一聲,「跟君上在一起久了,你智商明顯提高了。」
「你這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呢?」許安暖自嘲地笑了。
「安暖,也許你沒有感覺到,現在的你,比剛認識你的時候,可愛的很多,起碼看著沒那麼討厭了。」墨玉笑著說。
「討厭?好啊,墨玉,你原來一直很討厭我。雪靈那麼好,也沒見你多喜歡,眼裡就一個劉詢,你該不是喜歡劉詢吧?」許安暖半開玩笑地問。
墨玉瞪大眼看著許安暖,一時忘了反應,好半天,才訕訕地應了一句:「我不懂你們人類的感情,我是神獸。」
可是許安暖卻怔住了,墨玉剛才的失常,是因為她戳中了他的痛處,他是真的……喜歡劉詢?
許安暖被自己的這個重大發現,驚呆了,墨玉原來喜歡的竟是劉詢。
她深吸一口氣,好半天才問:「劉詢知道嗎?」
「什麼?」墨玉裝傻。
「你喜歡他,他知道嗎?」許安暖又問。
「我是崇拜他,欣賞他,敬仰他,喜歡他這樣的人,我承認我是喜歡他,跟你們理解的喜歡不一樣,你這個壞女人,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墨玉越是解釋,可是許安暖就越覺得他對劉詢有別的想法,想起之前的種種。
她和墨玉水火不容,墨玉對她各種嫌棄,覺得她配不上劉詢,覺得她不值得劉詢對她那麼好。
雪靈為墨玉付出那麼大的代價,都沒有感動墨玉,原來不是他不會愛,不懂愛,而是他心裡有一個高大的形象。
「我不會告訴劉詢的,我們倆一起喜歡他吧,他也是我的偶象,我也崇拜他,欣賞他,敬仰他。」許安暖微笑著說。
「好。」墨玉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