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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蠱師瑾瞳/4更

  第257章蠱師瑾瞳/4更


  「今天早上,金姐倒給我的那杯蜂蜜檸檬水,味道不對勁,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只喝了一小口而已。」許安暖小聲說。


  「感覺不對勁,還勉強自己喝,你啥呀。」莫愁師太瞪她一眼。


  「我中的是什麼毒?」許安暖問。


  「蠱毒,目前還不知道中的是什麼蠱。」仙翁皺眉道。


  「趕緊送去冥界吧,也許鬼醫能查出來,是中的什麼蠱毒。」莫愁師太和仙翁都看不出來,也治不了,但知道她這癥狀是中毒。


  劉詢也覺得,如果查不出原因,最好是送去冥界找鬼醫。


  可是劉詢靈力受限,無法替許安暖抽魂,莫愁師太看了看,說:「還是我來吧,我師傅教過我。」


  「行不行?」墨玉一臉懷疑。


  「試試不就知道了。」莫愁師太滿不在乎地說。


  「都什麼時候了,誰有心情跟你鬧著玩。」墨玉一臉的鄙視。


  劉詢對於莫愁師太並不完全信任,「我找洛基,暖暖,你試試看,能不能找來冥王。」


  「李世民,我是安暖,我中毒了,帶我去冥界找師傅。」許安暖無力地喚著。


  劉詢嘗試著找洛基,沒想到,冥王和洛基同時出現了。


  「君上,出什麼事了。」洛基一臉擔憂地看著劉詢,因為劉詢從未喚他來人間。


  冥王來了,見到莫愁師太有些尷尬,但還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許安暖身上,「安暖怎麼了?」


  「中了蠱毒,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毒,仙翁治不了,還去冥界找鬼醫吧。」劉詢回答道。


  「跟我走。」冥王上前就抱許安暖,劉詢出手阻攔,「我來抱。」


  莫愁師太一把推開劉詢,「讓他抱吧,你在冥界不能久待,安暖交給他就行了。」


  「君上,你要相信冥王殿下。」洛基知道劉詢放心不下許安暖。


  劉詢點點頭,沒有跟冥王爭,就這樣,冥王幫許安暖離魂,帶著她去了冥界,她的肉身就交給莫愁和仙翁照看了。


  洛基先行一步,去找鬼醫了,鬼醫不肯去冥王宮,讓冥王把許安暖抱去忘憂谷。


  這是冥王第一次進入忘憂谷,哪怕他是冥界的統治者,但也不是什麼地方想去就能去的。


  劉詢每次都被攔在忘憂谷門外,今天也破例讓他進去了,但是洛基卻被留在了忘憂谷外面守候。


  「師傅,我好難受,感覺身上有很多蟲子爬來爬去。」許安暖有氣無力地說。


  鬼醫沒有出聲,只是下令,讓冥王和劉詢將許安暖綁在椅子上。


  「為什麼要綁著她?」劉詢一聽,心疼了,讓他綁許安暖,他下不了手。


  冥王看鬼醫一臉凝重,道:「我來。」


  「綁好了,很疼,讓她掙扎開就不好了。」鬼醫瞥了冥王一眼。


  劉詢從腰間抽下捆龍鞭,「用這個吧。」


  「捆龍鞭,這不是莫愁的嗎?她從她師傅那兒偷來的寶貝,居然送給你了。」冥王一臉地羨慕,他想要都要不來,可是劉詢輕鬆就得到了。


  鬼醫將細細的尖刀消過毒以後,然後催促道:「不想讓她死,就動作快點兒。」


  冥王一聽,不敢耽擱,三兩下就把許安暖給綁死了。


  「師傅,我到底怎麼了?」許安暖有些害怕地問。


  「中了蠱毒,我看看是什麼蠱蟲。」鬼醫說完拿著刀,走出許安暖,劉詢心一緊,上前攔住了鬼醫。


  「你想幹什麼?」劉詢緊張地問。


  「我還能殺了她不成,想殺早就下手了,還等今天,真是關心則亂。你看不得這個,還是出去等吧。」鬼醫嘲諷道。


  冥王知道劉詢心疼許安暖,但是鬼醫的醫術還是信得過的,而且鬼醫沒有必要傷害許安暖。


  就像鬼醫自己說的,真想殺,早就殺了,何必等到現在。


  「幫我按住她的頭,我的刀子要從她頭頂的穴位紮下去。」鬼醫說道。


  許安暖一聽,要用刀子扎她的頭,頓時嚇哭了。


  「師傅,我怕疼。」許安暖哭喊道。


  鬼醫嘆息一聲,道:「疼和死,你選一個吧。」


  「我來控制她的頭,劉詢,你跟她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冥王冷靜地說。


  劉詢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暖暖,你看著我,不要怕,我一直在這兒陪著你。」


  「可是……」


  「沒有可是,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蠱蟲在你身體里,會傷害到寶寶和你的身體,必須取出來。」劉詢溫柔的長眸凝神著她,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無盡的力量。


  「師傅,你輕一點兒,我怕疼。」許安暖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誰讓她中招了呢,誰讓她怕死呢。


  尖刀扎進了許安暖頭部,而許安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雙手的手腕處各扎著一支銀針。


  她痛的拚命掙扎,劉詢心疼地紅了眼眶,冥王看著也心疼,但他一刻也沒有鬆懈,一直配合著鬼醫。


  鬼醫持著尖刀用力一劃,將許安暖的額頭劃出一大道口子,「啊……」許安暖痛地慘叫一聲。


  「暖暖中了蜈蚣蠱,而且已經有蜈蚣成形了,得將成形的蜈蚣排出,否則就會加快繁殖的速度。」鬼醫面色沉重地說。


  「蜈蚣蠱?」劉詢大驚,那個道長死的時候,就是滿身的蜈蚣,死慘極為凄慘。


  鬼醫舉起刀尖,冥王和劉詢驚訝地發現,刀尖上果色扎著一隻小蜈蚣。


  許安暖雙手被綁住了,無法動彈,劉詢心疼地用手絹輕輕擦拭她臉上的血液,他的心疼地揪到了一起。


  許安暖的額頭還在流血,兩隻手也呈自然下垂狀,用微弱的聲音說:「劉詢,別難過,我沒事。」


  她的雙手低垂,黑色的血液一直往地上滴,待許安暖額頭和手腕處的黑血流光,放出鮮紅的血液后,鬼醫在她的傷口處塗上了一種綠色的藥粉。奇迹出現了,那些傷口很快就恢復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迹,但許安暖卻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


  「暖暖別擔心,鬼醫的醫術很好,沒有留疤。」劉詢安慰道。


  「可以放開她了。」鬼醫說完,然後去準備配藥去了。


  劉詢趕緊解開許安暖手上的捆龍鞭,冥王也是鬆了一口氣,道:「雖然鬼醫也解毒的法子兇險了一些,但是好在沒事了。」


  「誰說沒事了?這三瓶葯拿回去喝,補氣養血的,每天一瓶。中蠱毒之後,只有下蠱之人收回蠱蟲,方可解毒。我只是抑制她的毒性,毒還沒有解。再發病,就再送來,儘快去找下蠱之人吧。」鬼醫說完將三隻精緻的小瓶子交給了劉詢。


  「什麼?」劉詢驚訝地看著鬼醫,如果連鬼醫都救不了,那就真的沒人可以救許安暖了。


  他一直懷疑幕後有人操縱這一切,可是那幕後之人是誰,為什麼要對許安暖下蠱,沒有人知道。


  「她身子虛,帶回去好好休養吧,這幾天不必過來了。這條蜈蚣留下來,讓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找到解蠱的辦法。」鬼醫看著刀尖上的蜈蚣,生命力極為頑強,還在掙扎。


  許安暖服下一瓶補氣養血的葯以後,便沉沉睡去,冥王將她和劉詢送回了仙翁那裡。


  吃過葯以後,許安暖便一直昏睡不醒,他們一行人全都留在仙翁這裡守著許安暖。


  第二天清晨,許安暖醒來,睜開眼第一個看見的人就是劉詢,劉詢溫柔地注視著她,她笑了。


  「劉詢。」許安暖輕喚一聲,劉詢雙眼布滿血絲,許安暖知道他必是在在床前守護了自己整整一夜沒有睡覺。


  「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劉詢輕輕地撫摸許安暖的臉頰,他整晚沒合眼,他一直怔怔地看著許安暖,看著她身上的黑色慢慢褪去。


  許安暖拉起袖子看了看,胳膊上的黑色已經褪下去了,「已經好了,沒事了。」


  仙翁得知許安暖醒了,趕緊讓饕餮去準備營養餐了,許安暖失血過多,也好好調理了。


  「仙翁,你見多識廣,可知哪些人會下蠱?」莫愁師太問道。


  仙翁想了想,說:「我還真認識一個會下蠱的,此人,神女也認識。」


  「哦?誰呀?」莫愁師太好奇地問。


  「你妹妹瑾瞳仙子。」仙翁坦言道。


  「你是說瑾瞳,她不是月神宮的人嗎,她沒理由加害安暖的呀。」莫愁師太驚訝地說。


  許安暖震驚地看著莫愁師太,她記得在仙界的時候,聽到瑾瞳仙子與月亮女神對話,瑾瞳仙子說她有個姐姐在仙尊身邊當差。沒想到,莫愁師太就是瑾瞳仙子的姐姐。


  「莫愁姐姐在仙界,是仙尊身邊的人?」許安暖試探性地問。


  莫愁師太臉色微微一變,「又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雖在仙尊身邊,但身份卑微,她知道的不多,問她也沒有用。問她事情,不如問她仙界有什麼好吃的,她連自己妹妹會使蠱都不知道。」仙翁算是比較了解莫愁師太了。


  「我知道,妹妹升仙之前,曾是族裡的巫女,治病救人。她的蠱是能治病的,從不害人。」莫愁師太解釋道。


  許安暖聽到一個族字,難道莫愁師太與瑾瞳仙子是少數民族,不過的確了聽說過一些少數民族的人會使用巫蠱之術。


  「不管是蠱還是毒,我吃的喝的都很小心,如果下在食物里,我不可能察覺不到啊。」許安暖對此很是不解。


  仙翁笑了起來,說:「如果將毒下到食物,或是用普通之毒,自是瞞不過你。但下蠱之人將蠱毒粉末藏在指甲縫內,趁人不備把葯彈進去,也是一樣可以成功的。就比方說,你試過以後,覺得沒有異親,在放心食用的過程中,用藥粉彈進去也是能夠做到的。」


  「這種下毒的手段真是防不勝防啊。」墨玉震驚地看著仙翁。


  莫愁師太一聽,不高興了,「就算瑾瞳會下蠱,但這也並不能證明,是我家瑾瞳做的,這世間會下蠱的人多了去了。」


  仙翁笑了,沒有出聲,但是劉詢卻起了疑心,「但認識安暖的,會下蠱的人並不多。」


  「她最好不要讓我抓到。」墨玉握緊了拳頭。


  「我說了,肯定不是瑾瞳做的,她是月神宮的人,月亮女神出事,對她有什麼好處?」莫愁師太激動地辯解道。


  仙翁還是笑而不語,但是劉詢卻反應過來了,「月神出事以後,月神宮是誰在掌事?」


  「瑾瞳仙子。」仙翁答。


  莫愁師太急了,「你們什麼意思,你們懷疑瑾瞳想執掌月神宮,故意害安暖,不讓她回到仙界嗎?」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回仙界,我本來就不是仙界的人,我是許安暖,我是劉詢的妻子。」這下輪到許安暖激動了。


  大家對視一眼,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說下去,至於許安暖,到底是不是月亮女神,雖然他們已經確定了,但是許安暖自己不信。


  還有一個問題,她還能不能再回仙界,目前尚未可知。


  但是瑾瞳仙子的確有作案動機,一旦殺死許安暖,她死後便沒有來生,也無法再投胎,將會永遠消失在天地間,再也回不了仙界。


  那麼月神宮的主人必將是瑾瞳仙子,新的月亮女神將會誕生,兩千多年來,都沒有重新封月亮女神,就說明仙界還是有意讓月亮女神重新回去的。


  每一世,月亮女神便英年早逝,而這一世,她顯然有很大的機會解除詛咒,瑾瞳仙子坐不住,出手害人也不是不可能。


  仙翁早已看穿一切,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劉詢非等閑之輩,仙翁只提到了一個瑾瞳仙子,劉詢馬上想了更深的一層。


  「暖暖,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保持心情開朗,不能情緒激動,以免蠱毒再次發作。」劉詢提醒道。


  莫愁師太雖然不願意相信她的妹妹會作出這樣的事,但是經過仙翁的提點,劉詢的猜測,她也有些懷疑了。


  「我去找瑾瞳,如果真是她做的,我讓她收回蠱蟲。」莫愁師太說完離開了仙翁的密室。


  「莫愁……」劉詢喊了一聲,莫愁師太沒聽見。


  「讓她去吧,試探瑾瞳仙子一下,又有何妨,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但跟月亮女神有直接關係的就只有她了。無論是魔王,還是僵王都不希望安暖出事,因為你和冥王,冥界和地府都會全力保護安暖。如此最動蕩不安的,反而是仙界。」仙翁平靜地說。


  劉詢目光一寒,「誰敢動暖暖,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仙翁面露憂色,勸慰道:「君上,我知你對安暖情深一片,但望你冷靜行事,切莫中了他人的圈套。一旦與眾仙為敵,三道六界都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了。」


  「劉詢,我知道你對我好,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沒事的。」許安暖笑著拉住他的手。


  她知道,劉詢的壓力很大,他一心想救她,可是總是有那麼多的不順。


  「那個瑾瞳什麼來歷,現在莫愁不在,仙翁可否告知,我們以後也好時刻警醒。」劉詢問道。


  「你們真的相信我是那個月亮女神?我長得跟她一點兒也不像,我……」


  「暖暖,你看著我,聽我說,你是我劉詢的妻子,之前的身份也會有困擾,我們要做的就是時刻警醒,過去不是否認和逃避就不存在的。」劉詢認真地看著許安暖。


  許安暖緊緊抿著唇,「我不希望我是月亮女神,我不想欠逸塵那麼大的情,我還不了。」


  「我來還,你都不要想,好好活著,保護好自己,聽見沒有。」劉詢緊緊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說。


  許安暖用力點點頭,她不知道劉詢打算如何還逸塵這份情,如果她真的是月亮女神,逸塵為了她的重生,在十八層地獄受了兩千多年的苦,這份情真的太沉重了。


  但是她相信,劉詢一定會想到解決的辦法,她真的不想管也不想理了。


  想起之前劉逸塵的種種,許安暖其實心裡有思想準備,只是她自欺人,不願意相信事實罷了。


  「劉逸塵畢竟是魔界王子,非敵非友,他調包了僵王的血,目前還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用意。」墨玉忍不住說道。


  許安暖大驚,「將臣的血被調包了?」


  「嗯。」劉詢點點頭,「所以,你不要覺得愧疚,仙界大戰,死的最冤枉的就是月亮女神。」


  「是啊,表面上看,他是帶著求和的心態來仙界聯姻,他卻最終弄得仙界大戰,月神女神更是因此而死。」仙翁嘆息一聲。


  「我知道了,我不會愧疚的,他一心想害我的寶寶,還把僵王血給調包了,以後休想我再給他一個好臉色。」許安暖生氣地說。


  墨玉對此很是擔憂,「以莫愁師太的脾氣,她不會再幫我們弄將臣的血了。」


  劉詢笑意漸染,道:「交給我吧,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真的?」許安暖眼睛一亮,滿懷希望地看著他。


  「我雖不知道君上想到什麼辦法,我也有一個辦法。聽說捆龍鞭在君上手中,若能捆住將臣,直接用針管抽他一點兒血又何妨?」仙翁笑道。


  劉詢哈哈大笑起來,他也在鬼醫的忘憂谷用捆龍鞭捆許安暖,才想起來,他身上還有這樣寶貝。


  「君上笑是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嗎?」仙翁問道。


  「對,仙翁給我們講講瑾瞳仙子吧。」劉詢微笑著說。


  仙翁點點頭,沏上一壺仙草茶,墨玉也坐過來,大家一邊喝茶,一聽邊仙翁講瑾瞳仙子的來歷。


  「這瑾瞳仙子是劍川白族人,是祖傳的養蠱人,但她從來沒用過蠱,所以知道她會下蠱的人不多。我之所以會知道,是有一次聖母毒瘡發作,把我叫去了,我束手無策。瑾瞳仙子下蠱治好了聖母的毒瘡。瑾瞳仙子說蠱本來就是一種專門治毒瘡的葯,她在族裡便是族裡的醫女,治病救人的。她還說蠱並不可怕,只是有人用來害人,才讓人覺得害怕。但那之後,聖母還是嚴令禁止她用蠱。」仙翁回憶著當時的情形。


  「我在書上看到過關蠱蟲的介紹。」許安暖輕聲說。


  「瑾瞳仙子性情溫和,從不與人相爭,月亮女神更是對她信任有嘉。可是自從瑾瞳用蠱醫好了聖母的毒瘡,聖母對她就不如從前那般好了。她與莫愁是親姐妹,但聖母卻不允許她進入仙殿,要見莫愁,只能在仙殿外見面,聖母時時提防著她。」仙翁繼續說道。


  劉詢點點頭,「如果有一個這樣的人在身邊,換了任何人都會怕。」


  「月亮女神相信她,那之後,仙界的人便慢慢疏遠瑾瞳,只有月亮女神待她還是如從前一般。百合仙子很討仙尊的喜歡,有一次,百合仙子與月亮女神起了衝突,百子仙子回去以後就瘓了。誰也查不出來是什麼病,百合仙子總覺得肚子氣鼓氣脹的,而且還吐白色的唾沫。」


  許安暖聽著就覺得恐怖,不自禁地握住了劉詢的手,他輕輕擁著她,讓她別怕。


  「那百合仙子怎麼了?」墨玉好奇地問。


  仙翁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說:「當時聖母懷疑是會蠱術的瑾瞳對百合仙子下了蠱,但因為聖母不喜歡百合仙子,這事也就沒有鬧起來。只聽說聖母叫了月亮女神去問話,再後來百合仙子的病就好了。」


  「好了?」許安暖驚地瞪大了眼睛。


  「聖母叫月亮女神去問話,其實是知道此事與瑾瞳有關。」劉詢溫和的聲音從許安暖的耳邊傳來。


  許安暖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聖母是不想單獨見瑾瞳仙子,所以讓月神警告瑾瞳仙子,收回蠱蟲。」


  「嗯,百合仙子說是病突然好了,其實還是大病了一場。有一條蛇從她的下身鑽了出來,她的內臟被也蛇咬壞了,是仙尊救了她。」仙翁繼續講述著當年的情景。


  「太恐怖了。」許安暖感覺自己的脊樑發冷,嚇的她緊緊地依偎在劉詢的懷裡。


  「仙尊當年就對百合仙子如此在意,聖母聰慧過人,沒看出這其中的端倪?」劉詢疑惑地問。


  仙翁笑了,「生疑了,但聖母沒有往私生女方面想,她以為仙尊對百合仙子有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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