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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蠱毒發作…7更

  第269章蠱毒發作…7更


  許安暖一想到那麼可愛的孩子,要被人煉小鬼,成為厲鬼害人就十分的氣憤。


  「一定要抓住那個施法的人,太惡毒了。」許安暖是真的生氣了。


  可能是要做媽媽的緣故,看不得孩子受傷,特別是有人傷害孩子,讓她一點兒也不能忍。


  劉詢知道許安暖心軟,善良,嫉惡如仇。她之前貪財,也是因為父親的賭債,她父親過世以後,她貪財的一面已經完全不見了。


  許安暖變成一個溫柔善良的人,很多時候,她的心軟和善良,讓劉詢沒有辦法拒絕。


  哪怕會給自己惹麻煩,劉詢能不忍拒絕她,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許安暖不是一個人,她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


  劉詢覺得,沒有必要將自己置入危險的境地去救別人。


  在劉詢看來,那個被人煉小鬼的孩子,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他不是天神,他的使命不是拯救眾生,他沒有那麼博愛,他在乎也就許安暖一個人而已。


  但是他又不能表現的太冷漠,怕她對他失望,怕她覺得他無情,他內心裡,其實還是在意她對他的看法。


  「暖暖,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劉詢在心裡暗嘆,對此真的很苦惱。


  莫愁看出了劉詢的無奈,也知道有些話他不方便說出來,所以她便開了口,「安暖,你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和孩子,其他的事與你無關。如果真有這麼一個道法高深的人存在,那麼你覺得這個高人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什麼意思?」許安暖不解地看著莫愁。


  「鬼胎的力量非常強大,在我們所有人之上。現在我們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讓孩子出生又不傷害你的辦法,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想得到鬼胎,還會考慮你的性命嗎?」劉詢心疼地看著許安暖。


  今晚發生的事,真的讓他怕了,他害怕有人對鬼胎下手,更害怕,會因此失去許安暖。


  「會對付我嗎?寶寶會保護我的。」許安暖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自己也沒有自信。


  墨玉看不過眼了,冷冷地說了一句:「許安暖,你長沒長腦子,做為母親不是應該保護自己的孩子嗎?有你這樣的嗎,讓孩子保護你,你好意思嗎?」


  「墨玉……」劉詢喝斥一聲,他想說不能說的話,莫愁和墨玉全說了,但真的看到他們倆合起伙來說許安暖,劉詢又心疼了。


  「妻奴,你又心疼了。算了,我們不說了,你好好勸勸你老婆吧,別到時候她的小命丟了,孩子還被人利用了,到時候你們家鬼胎把我們這些人全殺光就好玩了。」莫愁師太說完起身上樓休息去了。


  墨玉則回客房去了,二樓的房間,莫愁一間,劉詢和許安暖一間,他只能住一樓了。


  第二天,許安暖還沒有起床,莫愁就和墨玉去搬家了,收拾好了,金姐就派司機過去了。


  許安暖被一樓的聲音吵醒了,她下樓的時候,看到一樓的大廳,他們的東西都搬來了,鍋碗瓢盆,一應俱全。


  「你們這麼早就去搬東西了?」許安暖驚訝地問。


  「中午要吃飯啊,外公做的飯菜好吃,我都不喜歡吃外面的東西了。」莫愁一邊說一邊將東西往廚房送。


  「吃貨就是這樣,搬家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吃。」墨玉讚歎道。


  許安暖聽到墨玉的話,撲哧笑了,「你這麼說,就不怕莫愁姐姐生氣呀。」


  「我又沒說錯。」墨玉一臉的滿不在乎。


  「劉詢……」許安暖喊了一聲,沒有人回應。


  「他出去了,讓我們不要出門,說屋裡打結了。」外公回應道。


  「結界吧,打結?外公,你真可愛。」莫愁哈哈大笑。


  「反正就是我們在保護圈裡的意思,就像孫悟空給唐僧畫了個圈,不離開圈就很安全。」外公笑著說。


  「他有說去哪兒嗎?」許安暖關心地問。


  外公想了想,說:「好像說誰病了。」


  許安暖趕緊給劉詢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她又打電話給金姐,電話這下通了,是劉詢接的電話,「暖暖,金姐病了。」


  「昨晚還好好的,她怎麼突然病了?」許安暖震驚地問。


  「不知道,我一會回來,讓莫愁看看。」劉詢聲音低沉地說。


  許安暖知道他心裡難受,金姐對他們那麼好,金姐肯定不是突然生急病,定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作祟。


  「你看不出來?」許安暖驚訝地問。


  「我只能看見不幹凈的東西,法術之類的,她比較精通。」劉詢坦言。


  「噢,那你回來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金姐。」


  廚房的用具擺好以後,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我去開門。」莫愁趕緊跑去開門。


  門口進來一位四五十歲的阿姨,「你好,我是家政公司派來的。」


  「噢,你好,進來吧,我們今天剛搬家,幫忙收拾一下東西。」莫愁說完,從鞋櫃里拿了一雙拖鞋出來,遞給那阿姨。


  那個阿姨換好拖鞋想進屋,卻進不來,「耶,為什麼我進不去?」


  許安暖感覺很不舒服,但她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舒服。


  她看著那個阿姨,然後又看了看大廳地板上一堆剛搬來的東西,她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令她不舒服。


  是搬來的東西,亂糟糟的,還是那個家政公司的阿姨。


  莫愁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劉詢下了結界,除了她和墨玉,外面的人進不來。


  「不好意思,我這裡布了一個陣法,暫時外面的人進不來,要不你先回去吧,路費我出。」莫愁從口袋裡摸出二十塊錢遞給那阿姨。


  「這怎麼好意思,什麼都沒做,還要拿你的錢嗎,不要了,那我走了。」那阿姨笑了笑,不收錢就走了。


  那阿姨走後,許安暖剛才還煩燥,覺得難受,瞬間就好了。


  「莫愁,那個阿姨有問題,她剛才來的時候,我覺得特別難受,她一走,我就好了。」許安暖說道。


  「安暖,你見紅了。」莫愁驚得大叫。


  許安暖低頭一看,鮮血順著她的大腿已經流到了拖鞋上,她的腳邊鮮紅一片。


  「孩子,我的孩子……啊,我肚子疼,好疼。」許安暖突然覺得腹痛難忍,她捂著肚子,莫愁趕緊上前扶住了她。


  墨玉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將許安暖扶到沙發上,然後用他的靈力護住許安暖。


  「去冥界找鬼醫,冥王呢,冥王,你死哪兒去了,快出來,安暖要死了?」莫愁急了大罵。


  冥王正在午睡,突然聽到「安暖要死了」五個字,立即醒了,身形一晃,就出現在了許安暖面前。


  「求你,救救我和孩子,送我去見師傅。」許安暖看到冥王哭著哀求道。


  「怎麼回事?」冥王見到許安暖見紅了,不敢耽擱,抱起她就走。


  莫愁趕緊跟了上去,「劉詢走的時候下了結界,剛才來了一個鐘點工,並沒有進來,但是她來了以後,安暖就覺得不舒服,然後就這樣了。」


  「那女人定是用了什麼巫蠱之術。」冥王冷冷地說。


  「墨玉,你馬上去追那個女人,她很有可能是給安暖下蠱的蠱師。」莫愁馬上反應過來了。


  墨玉一轉眼就不見了,冥王帶走了許安暖,待劉詢回來的時候,得知許安暖見紅,非常擔心,趕緊去了冥界。


  忘憂谷里,鬼醫看了一眼許安暖,說:「蠱毒發作了,為何發的這麼快?」


  「今天莫愁姐姐找來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幫忙打掃房子,她在門口進不來,但是她出現以後,我就覺得不舒服,後來就這樣了。」許安暖無力地說。


  鬼醫拉起她的袖子看了看,手上一條條的黑線,在慢慢蠕動,那是小蜈蚣在爬。


  「你們還沒有找到下蠱之人?」鬼醫看了看許安暖的胳膊,然後遞給許安暖一杯茶,「喝下去就好了。」


  「師傅,你想到解蠱的方法了?」許安暖激動地看著鬼醫。


  鬼醫白她一眼,道:「我幾時說過這是解蠱的葯,這是安胎的,免得傷著孩子。」


  許安暖點點頭,將葯喝了下去,喝完之後,只覺全身無力,身上似是有羽毛輕輕滑過感覺,有點癢,但很舒服。


  「喝完了?喝完了好,我剛才給你下了毒。」鬼醫接過葯碗說道。


  「啊?!!!師傅,你不會吧?」許安暖苦著臉,一臉的難以置信。


  「會,我已經給你的下毒了。」鬼醫說道。


  「師傅,你肯定是騙我的,我不相信。」許安暖跟鬼醫也不是學了一天兩天,她根本沒喝出來葯里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劉詢一聽,激動地想動手,被冥王按住了,果然是心急則亂。


  冥王給了他一個眼色,讓他冷靜,冥王相信,鬼醫不會害許安暖,如果要害,有一百種方法讓許安暖活不下去,不會等到現在。


  「你學藝不精,我要批評你了。剛才的毒,我沒下在葯里,因為你會喝出來,你如果想到我是怎麼給你下的毒,我就告訴你,我下了什麼毒。」鬼醫笑眯眯地說。


  許安暖想了想,毒沒有下到杯子里,那是怎麼讓她中毒的呢?


  「師傅,你剛才接過葯碗的時候,我聞到你手上有葯香味兒,難道那個香味兒就是?」許安暖問。


  「算你聰明,猜對了,那個香味兒就是蠱毒,我專門為你的蜈蚣蠱研究的出來的。反正一種毒也是中毒,兩種毒也是中毒,我試驗一下,只要能壓制住毒性,蠱師就拿你沒辦法了。」鬼醫笑道。


  「也就是說,您給我下的蠱毒是專門針對我中的蜈蚣蠱?」許安暖終於明白了鬼醫的用意,劉詢也鬆了一口氣。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劉詢因為在乎,所以不容許任何人做一丁點兒傷害許安暖的事,哪怕那個人是鬼醫。


  「你以為我受到別人的威脅加害你嗎?你是我徒弟,而且這天地間,能威脅我的人還沒有出生。你聽說過以毒攻毒嗎?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你中了蜈蚣蠱,我雖救不了你,但我可以抑制你的蠱毒發作。剛才我給你下了雞蠱,雞是蜈蚣的剋星,雞蠱可以抑制你的蜈蚣蠱發作。」鬼醫得意洋洋地說。


  「師傅,你最近神秘兮兮的,原來你在研究蠱毒啊?」許安暖驚訝地看著他。


  「不僅如此,我還研究另一樣東西。鬼胎噬母,出生時會吃了自己的母親。人間的醫院不是做試管嬰兒嗎,我在想,能不能將鬼胎取出,放在一個動物的體內,比如猴子,猩猩之類,跟人比較接近。」鬼醫說道。


  冥王咳嗽一聲,忍住了笑,問:「那到時候,那就真的成生猴子了。」


  之前冥王就說許安暖給劉詢生猴子,結果現在鬼醫還真打算把鬼胎放到猴子肚子里去,那就真的成生猴子了。


  「鬼胎已經成形了,是什麼樣子的,生出來就什麼樣子。不可能從猴子肚子里出來,就變成一隻小猴子。不過,要怎麼放進去呢?」鬼醫有些為難,這是一個相當大的手術,目前醫學界還沒有這樣的成功案例。


  醫院裡做試管嬰兒,成功以後,是將胚胎放入女性的身體里,而不是把一個成形的嬰兒放進去。


  「師傅,你的這個設想很大膽。我不知道這樣行不行,但是您為這麼為我考慮,我真的好感動,謝謝。」許安暖感激地說。


  鬼醫沒有出聲,拉起許安暖的手給她把脈,過了一會兒,說:「孩子沒事,你氣血兩虛,回去以後好好吃飯,多注意休息。我給你拿點補藥回去,記得吃。」


  「好,謝謝師傅。」許安暖欣然收下了鬼醫的補藥。


  送他們離開忘憂谷的時候,鬼醫說了一句:「安暖,你前世到底是何人,最近給你把脈,我常感覺你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不是來自鬼胎的。」


  「可能是劉詢給我的靈力,剛才我見紅了,墨玉很擔心,他也給我輸靈力了。」許安暖說道。


  冥王與劉詢對視一眼,他們倆心知肚明,許安暖前世不是徐惠也不是許平君,在那之前,她是仙界的月亮女神。


  「鬼醫可曾聽說,仙界有位月亮女神,自仙界大戰之後,便失蹤了。」冥王故弄玄虛地說道。


  鬼醫神色莫測地看了許安暖一眼,「如此說來,只要能解除她的詛咒,她體內的這股力量全能完全釋放出來,那時候,她就能恢復前世的記憶了。」


  劉詢波瀾不驚的潭底猝然激涌,「恢復仙界的記憶嗎?」


  「嗯。」鬼醫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鬼胎完全可以等到解除詛咒以後再生,以月亮女神的功力,平安生下一個鬼胎不是什麼問題。」


  「我不是……」許安暖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暖暖,別這樣。」劉詢溫和的長眸凝著她,像一汪深情地大海。


  冥王道:「僵王和魔王都想得到三生三世蓮,解開她身上的詛咒,需要等到三生三世蓮花開結果,吃了蓮子才行。可是,花開之時,僵王與魔王若同時搶奪,又當如何?」


  鬼醫唇角輕揚,雲淡風清地說了一句:「這還不簡單,從我這兒弄顆睡蓮種子過去,讓他們搶唄。把假的搶走了,你們再種上真的,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想再闖入結界就不容易了,他們沒有五靈珠。」


  「師傅,你願意把風靈珠給我們了?」許安暖一喜,雙眼灼亮。


  「關鍵在五靈珠,明白了嗎?他們搶到三生三世蓮,你們必然要去追,他們逃出結界,就不用追了,回來種上真的。但如果五靈珠到了他們手裡,他們發現是假的,馬上就能回來。」鬼醫說道。


  「這個方法我早就想過,但是一般的蓮子都喜歡溫暖舒適的環境,你的睡蓮種子能在北寒極地開花嗎?」劉詢問道。


  鬼醫嘿嘿一笑,「還沒試過,那地方冷,別說開花,發芽都是個問題。等我試成功了,我就告訴你。」


  「……」許安暖一臉無語,她還以為鬼醫已經想到辦法了。


  「那個生猴子的事,也可以試驗,同時進行吧。」冥王笑著說。


  「好。」


  從冥界回來以後,劉詢幫許安暖擦洗身上的血,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便開始卧床休息了,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去醫院探望金姐。


  劉詢坐在床邊,輕輕握著她的手,「暖暖,你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你趕緊帶莫愁姐姐去醫院吧,金姐千萬不要有事。」許安暖叮囑道。


  劉詢用力點點頭,「好,我答應你,一定盡全力去救她。」「墨玉,暖暖就交給你了。」


  莫愁和墨玉站在門邊,想進來,又怕打擾他們,劉詢冷冷地瞥了莫愁一眼,「蠱師沒有找到,暖暖的蠱毒隨時都有再發作的可能。」


  「我問過瑾瞳,不是她做的。」莫愁趕緊解釋道。


  劉詢挑眉,神色高深莫測,「那個女人追到沒有?」


  「連個鬼影都沒見到,跑的倒是快。」莫愁有些失望地說。


  墨玉走到床邊,交給劉詢一個東西,「在門口撿到的。」


  劉詢接過來一看,是短玉簫,下蠱的人會吹這個?

  許安暖看著那玉簫,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她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


  「暖暖,我帶莫愁去醫院,墨玉會留下來保護你,你們不出門,就不會有事。」劉詢叮囑道。


  「嗯,你們去吧,我睡一會兒。」許安暖淡淡一笑。


  「我很快回來。」劉詢說完低頭,在許安暖額頭吻了一下。


  劉詢跟外公交待了一聲,便跟著莫愁出門了,許安暖靜靜地躺在床上,她在想,那隻短玉簫到底在哪兒見過。


  外公很擔心許安暖,走到房門邊,輕聲問:「安暖,你餓嗎?我給你做吃的,早上他們搬東西過來,把我昨天買的菜也帶來了。」


  「外公,你之前藏的那些古董里,有短玉簫嗎?」許安暖問道。


  「前幾年的確收藏了一些古董,但沒有收藏過玉簫,我的東西在銀行保險柜存著呢。外公這輩子,不抽煙不喝酒不打牌,就這一個嗜好。我想著,等你嫁人的時候,把我收藏的那些寶貝送給你當嫁妝。」外公笑著說。


  「外公……」許安暖紅了眼眶。


  外公走到床邊,墨玉趕緊給他老人家搬了一把椅子,他坐了下來,雷電獸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擔憂地看著許安暖,「安暖,你和寶寶一定要好好的。」


  「放心吧,我沒事,你趕緊把這身肉減下去,以後好跟寶寶玩呀。」許安暖半開玩笑地說。


  「好,這裡房子大,我每天樓上樓下跑,肯定能瘦下來。」小肉團雷電獸笑著說。


  「嗯,外公,我困了。」許安暖慢慢閉上了眼睛,鬼醫給她吃的葯不僅補氣血,還安神,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許安暖很快進入夢鄉,在夢裡,她居然回到了仙界,來到了月神宮。


  月亮女神正坐在月下,用一條絲絹擦拭手中的玉簫,瑾瞳走了過來,笑問道:「月神姐姐,這隻玉簫是逸塵王子送你的定情信物吧?」


  「不是。」月亮女神平靜地說。


  「我以為是逸塵王子送你的玉簫,逸塵王子那麼英俊,能跟你瑟簫合奏。月神姐姐,你是不是還想著太陽神?」瑾瞳問道。


  「這隻玉簫是他送我的,我以為是定情信物,他卻說,再也無法跟我琴簫合奏,把簫送給我了。」月亮女神說到這裡,眼底寫滿了藍寞。


  「他是太陽神,你是月神,你們永遠無法交集,走不到一起的。他這麼做,也是為你好。」瑾瞳勸慰道。


  許安暖從夢中驚醒,原來月亮女神喜歡的竟是太陽神嗎?


  那隻短玉簫是太陽神的,她還以為是逸塵的,太陽神又是誰,為什麼她去仙界的時候,沒有見到太陽神?

  「安暖,你怎麼了?」墨玉見許安暖醒來,一臉震驚。


  「我夢到仙界了,夢見月亮女神和瑾瞳仙子,那隻短玉簫呢,讓我看看。」許安暖激動地說。


  「你等著,我去拿。」墨玉走出房間,拿了玉簫進來讓許安暖看。


  「就是這隻玉簫,是月亮女神的,太陽神送給她的,她喜歡的是太陽神,不是逸塵王子。」許安暖顯得異常的興奮。


  「太陽神?」這下墨玉也意外了。


  許安暖拿著這隻玉簫笑著說:「我敢肯定,月亮女神愛的是太陽神,但是太陽神拒絕了她。然後逸塵王子正好在這個時候出現,能跟她琴簫合奏,但是她心裡最愛的還是太陽神。」


  「你在仙界並沒有見過太陽神對吧?你是因為這隻玉簫才知道有太陽神的存在。」墨玉似是聽懂了。


  許安暖點點頭,「我去仙界,是在仙界大會的前幾天,然後仙界大會之後,仙界發生大戰,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前面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去的那幾天發生的事。」


  「太陽神的玉簫為何會落在我們門口,是那個女人不小心落丟的,還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墨玉陷入了沉思。


  許安暖拍他一下,「你怎麼越來越像劉詢的,不用想了,我肯定這隻玉簫是太陽神的。我們去見仙翁,讓他給我們講太陽神的故事。」


  「你哪兒也不準去,好好躺著。」墨玉見許安暖情緒這麼激動,直接用靈力將她定住,然後按到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睡覺吧。」


  「我已經醒了,我睡不著了。」許安暖沒想到墨玉會這麼對她。


  「睡不著,閉目養神也是可以的。」墨玉就是不讓許安暖起來,就讓她躺著休息。


  「墨玉,我要上廁所。」許安暖故意說道。


  「忍著,等君上回來。」墨玉不信她。


  許安暖真是服了墨玉,這可是墨玉第一次對她用強,居然用靈力困住她。


  「你最好把我放了,否則,劉詢回來,我投訴你,說你欺負我。」許安暖氣憤地瞪他。


  墨玉白她一眼,「許安暖,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你知道你見紅了嗎,你知道很虛弱嗎?你知道這個孩子保不住,你和君上就再也不會有孩子了嗎?」


  「什麼意思?」許安暖不解地看著他。


  墨玉深吸一口氣,「君上完全可以不跟你結冥婚,他將自己與你的命運捆綁到了一起,他誓要救你。一旦你死了,他也得死,你懂不懂?」


  「他不是閻君嗎,他的力量那麼強大,他怎麼會死?」許安暖堅持要生下這個孩子,就是怕萬一這個劫她過不去,她死了還有孩子陪著劉詢,可是她沒有想過,如果她死了,劉詢會跟她一起死。


  墨玉沉默地看著許安暖,這個蠢女人,她什麼都不知道,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卻劉詢愛她如生命。


  「結了冥婚,你們便是夫妻,他能留在人間,完全是因為與你的冥婚契約。一旦你死了,他也會死,你以為你死了,可以把孩子留給他?你卻不知道,你死了,他也會死。他把自己的命運與你捆綁到了一起,他兩千年多年沒有投胎,無論他修鍊的境界有多高,一旦與你生死相許,那就是同生共死。」墨玉說到這裡,眼裡閃過一絲傷悲。


  許安暖震驚的看著墨玉,劉詢沒有告訴她,她也不知道,原來他早就做好準備跟她一起死。


  她生他就生,他死,他陪她!!!


  「劉詢……」許安暖紅了眼眶。


  「你以為我為什麼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一定要護你周全嗎?我都是為了君上,你就算不為自己,為了孩子為了君上,你老實一點兒不行嗎?」墨玉激動地吼道。


  「墨玉,對不起,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真傻,我什麼都不知道。」許安暖說完哭了起來。


  墨玉沒再限制她的自由,遞上一盒紙巾,離開了房間。


  許安暖拿起手機,給劉詢打了一個電話,劉詢和莫愁正在醫院,突然接到許安暖的電話,他趕緊接了起來,「暖暖,你睡醒了?感覺怎麼樣?」


  「劉詢,我愛你……」許安暖哭著說。


  「暖暖,你怎麼了?」劉詢從為吝嗇向許安暖表達愛意,可他卻是第一次聽到許安暖對他說愛他,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些緊張起來。


  「劉詢,我說我愛你,你聽見沒有,許安暖愛劉詢。」許安暖大聲喊道。


  劉詢覺得眼眶裡有什麼東西在涌動,他瞪大眼,抬起頭看著頭頂的燈,深吸了一口氣,說:「暖暖,我也愛你,深愛。」


  「嗯,我知道,謝謝你這麼愛我,謝謝你從來沒有放棄找我,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謝謝老天爺讓我們有機會在一起……」說到最後,許安暖已經泣不成聲。


  劉詢沒有想到,幸福來的這麼突然,他的心都要被許安暖給暖化了。


  「暖暖,乖,別哭,我馬上回來陪你。」劉詢溫柔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莫愁從病房出來,見到劉詢那麼溫柔地語氣跟許安暖打電話,冷嘲熱諷地說了一句:「幹嘛,孕婦又鬧情緒?」


  「我掛電話了,你照顧好金姐。」許安暖聽到莫愁的聲音,不好意思地掛斷了電話。


  劉詢收起電話,回頭看了一眼病房,「怎麼回事,你看出來了嗎?」


  「沒什麼事,魔氣攻心,八成是逸塵乾的。」莫愁漫不經心地說。


  劉詢看著病床上的金姐,「婚禮的事金姐在跟進,他無非就是不讓我和安暖結婚。」


  「還沒死心呢?」莫愁皺眉道。


  劉詢臉上閃過一絲落寞,雖然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但是莫愁還是看見了,「怎麼了,心裡還是介意安暖前世跟他相愛過?」


  「他們愛的很深,月亮女神為了他,用盡全部的功力,衝破封印而死,而他為了月亮女神的重生,在地獄里封印了兩千多年,如果不是真愛,怎麼可能做到這樣。一旦安暖解除詛咒,她有可能變成月亮女神,擁有月亮女神的記憶。」劉詢從冥界回來以後,就一直在想這件事。


  假如許安暖恢復了記憶,想起了她與逸塵之前的全部,她會如何選擇?


  她會選逸塵,還是選他?

  現在許安暖愛他,是因為現在她身邊的人就是他。


  如果她恢復記憶以後呢?


  這個問題,劉詢不敢想,也不敢猜測,他不知道,哪怕現在許安暖給他打電話,哭喊著說愛他,他都無法確定,在恢復記憶以後,她還會這麼堅定地選擇他。


  逸塵和他是一樣愛她的,逸塵的愛轟轟烈烈,付出一切。


  他的愛溫柔綿長,細水長流。


  他不知道許安暖會喜歡哪一種愛,但是他卻很堅定,他會一直愛她,無論她是什麼身份。


  莫愁雖然除去了金姐體內的魔氣,但是金姐整個人卻像生了一場大病,完全虛脫了,沒有生命危險,卻得住院觀察幾天。


  金姐醒來的時候見到劉詢過在病床前,感動地落下淚來,「大少爺,我給你添麻煩了,你不用管我,去陪大少奶奶吧,她懷著孩子,可不能有什麼閃失。」


  「金姐,你不用擔心,好好休養,暖暖有人照顧著。」劉詢坐到床邊,輕輕握住金姐的手。


  劉逸飛這一生,唯一疼愛他的母親已經去了,只剩下金姐,如果再出點兒什麼意外,連個心疼他的人都沒有。


  劉詢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算是劉逸飛還是他自己,但他對金姐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感情在裡面。


  金姐住院,劉太太安排了一個傭人照顧金姐,安排過來的人正是小琴,劉詢本來打算請護工的,但見到來的是小琴,就用她了。


  「小丫頭,過來聊聊啊。」莫愁沖小琴招招手。


  小琴走了過去,「大師好。」


  「知道金姐為什麼病了嗎?」莫愁笑問道。


  「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不知道。」小琴緊張起來。


  莫愁嘿嘿一笑,「你真看見了?是二少爺做的吧,你們二少爺是妖怪,小心點兒。」


  「我知道,還好有大少奶奶給的護身符,否則遭殃的就是我了。」小琴緊緊握住之前許安暖給她畫的符。


  莫愁師太很是好奇,「什麼符,拿來看看,有沒有被你弄花,這符要是花了,就不靈了。」


  小琴將符拿了出來,莫愁接過來一看,「這是安暖畫的?」


  「嗯,大少奶奶畫的。」小琴認真地說。


  「丫頭,你撿到寶了,這符很厲害的,收好,收好。」莫愁將符還給小琴了。


  「大師,二少爺會不會來醫院害金姐呀。」小琴擔心地問。


  莫愁笑了起來,「那你先告訴我,他是怎麼害金姐的,我就能想到法子對付他。」


  「昨天晚上,金姐從外面回來,二少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金姐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就回房去了,然後我看見二少爺的手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結果天沒亮,金姐就病了。」小琴說道。


  莫愁點點頭,說:「我懂了,我在門口貼一道符,誰來也不準撕,有這道符在,誰也傷害不了你們。」


  「好,謝謝多大師。」


  就這樣,莫愁師太在這個病房布了陣,然後在門口貼了一道符。


  「劉詢,說完沒有,說完可以走了。」莫愁沖劉詢喊了一聲。


  金姐笑著鬆開了劉詢的手,「大少爺放心吧,我沒事,你回去陪大少奶奶吧。」


  劉詢目光深沉地注視著病床上的金姐,「我明天再來看你。」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劉詢和莫愁還沒有到家,就接到小琴的電話,金姐突然發狂,失去理智刺傷了醫生。


  劉詢和莫愁趕到的時候,病房的門開著,門口有血跡,他們倆不顧保安的阻攔,沖了進去,見到金姐被綁在了病床上,瞪大雙眼。


  「金姐……」劉詢驚呼一聲,趕緊跑向病床。


  「不要過去,危險。」保安喊道。


  劉詢快步來到病床前,用力一掌打在金姐的身上,一團黑氣從她的身體里散了出去,金姐恢復了神智,含淚看著劉詢,卻說不出話來了。


  金姐的眼睛一直死死盯著劉詢,她朝他伸出手,劉詢握住金姐的手,金姐哭,嘴唇直顫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金姐,別怕,我來了。」劉詢緊緊握著金姐的手。


  那一刻,他彷彿回到了兩千多年前,許平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那種感覺太痛苦了,他感覺,他要失去金姐了。


  他顧不得自己受傷,又往金姐體幾輸了靈力,金姐終於開了口,「大少爺,你快走,一定要小心太太和二少爺。」


  金姐說完這些話,她的手便永遠的垂了下去,眼睛閉上的時候,一滴淚從她眼角滑落。


  「不……」劉詢發出一聲痛苦的呼聲,他使用靈力,強行留住了金姐的魂魄,「莫愁,幫我。」


  「我們不能這麼做,會遭天譴的。」莫愁在猶豫。


  「她不能死,我不要她死。」劉詢紅著眼眶請求。


  莫愁嘆息一聲,「好吧,我豁出去了。」


  她立即作法,留住了金姐的魂魄,窗外突然電閃雷鳴,莫愁氣惱地大罵一聲:「你們這幫老東西,平常金姐拜你們的時候,都忘了?」


  罵了幾句之後,窗外就安靜下來了,又過了好一會兒,金姐醒了過來。


  「大少爺,我沒有做夢吧?」金姐一臉驚訝。


  「金姐,快謝謝莫愁師太吧,是她救了你。」劉詢說完整個人無力地倒了下去,莫愁反應快,趕緊扶住了他,門口的保安見金姐冷靜下來了,這才敢進來幫忙。


  劉詢被扶到旁邊的病床上躺下,綁著金姐的繩子也還沒有解開,「莫愁,去探望被金姐傷到的醫生,賠禮道歉,多少錢都可以,只要不追究金姐的責任就好。」


  「這個我明白,你們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很快回來。」莫愁走出病房,立即給百子鳴打了電話,「子鳴,醫大你有認識的人嗎?我們在醫院……」


  莫愁將金姐刺傷醫生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百子鳴,十多份鍾后,一位年長的醫生來到病房門口,「請問哪問是莫愁師太?」


  「秦醫生是吧,您好,我是莫愁,百子鳴的朋友。」莫愁趕緊上前打招呼。


  「你跟我來吧。」那位秦醫生往病房裡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莫愁跟著秦醫生去了重症病房,被金姐刺傷的醫生已經脫離生病危險,目前情況還算穩定。


  病人家屬雖然氣憤,但也明白,病人是在精神失常的情況下誤傷,加上秦醫生說情,家屬也不能不看秦醫生的面子。


  莫愁表達的歉意,也表示所有的醫藥費、誤工費以及營養費均由劉詢承擔,家屬接受了賠償條件。


  這次也是多虧有本醫院的醫生從中調解,也好在對方通情達理,表示了諒解。


  莫愁回到病房的時候,劉詢已經緩過來了,但是臉色卻是蒼白的可怕。


  他消耗的大量靈力護住金姐的魂魄,他們等於是逆天而為救下了金姐。


  「金姐,感覺怎麼樣?要不,出院吧,家裡人多,也好有個照應。」莫愁說道。


  正常來講,金姐在醫院吊幾天營養針,緩過來再出院最好,但是她突然發狂,肯定是在人進去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出院回家療養,就這樣,莫愁和劉詢直接將金姐接回了家,小琴也不敢回劉家大宅,要求跟他們一起走。


  劉詢想了想,金姐正好需要人照顧,就讓小琴跟上了。


  劉家那邊,還是說小琴在醫院照顧金姐,但實際上,只都去了公寓。


  金姐和小琴來了以後,房間就不夠用了,墨玉把客房騰了出來,讓給金姐和小琴住,他睡到玉鐲里去了。


  許安暖從樓上下來,去了客房,金姐無力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一樣。


  「大少奶奶,別擔心,我沒事。」金姐笑了笑。


  「金姐,你受苦了。」許安暖心疼地握住金姐的手。


  「是莫愁師太救了我。」金姐感激地說。


  「不用客氣。」莫愁不太習慣被人這麼感謝。


  「金姐,你在這裡好好休養,我們會照顧你的,你一定要快快好起來。」許安暖溫和地說。


  「好,大少奶奶,你去看看大少爺吧,他臉色不太好。我說不上來,但是感覺他的狀態不好。」


  「嗯,我去看看,你休息吧。」許安暖退出了客房,在客廳沒有看見劉詢,她便上樓去了。


  二樓主卧,墨玉正在往劉詢體內輸靈力,許安暖馬上明白過來,「墨玉,你出去吧。」


  墨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默默地退出去,關上了房門。


  許安暖走到床邊,輕輕撫摸劉詢的臉,「消耗了大量靈力吧?」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你的前世,看到你在我面前死去,我不能再經歷這樣的事。」劉詢輕聲說道。


  許安暖輕輕抱住他的頭,他依著她,耳朵貼在她的腹部。


  「寶寶,能聽到媽媽說話嗎?爸爸受傷了,幫幫爸爸好不好?」許安暖喊道。


  鬼胎沒有反應,許安暖再次嘗試喚醒鬼胎,鬼醫給許安暖的葯里有一些讓鬼胎睡覺的成份,鬼胎在安靜休息的時候,生長速度也會減慢。


  「玄月,我是爸爸,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劉詢伸出手,放在許安暖的肚子上。


  奇迹發生了,劉詢感覺到隔著肚皮,有一隻小手與他的手合到了一起,一股強大力量正一點點往劉詢的體內釋放。


  「我感覺到了。」許安暖欣喜地說。


  「他聽到了,只是他犯困,懶得回應,讓他睡吧。」劉詢輕聲說。


  鬼胎後來可能完全睡著了,劉詢已經感覺不到力量了,才慢慢在把手移開,但是他整個人已經恢復精神了。


  許安暖坐到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湊上去吻住他的唇,他熱烈地回吻她,吻破她的唇,吸了她的血,但又心疼她,沒敢要太多血。


  「好些了嗎?你睡一會兒,醒來就好了。」許安暖將他推到床上,為他蓋上被子,他大手一勾,抱住許安暖的腰,「陪我一起睡。」


  「好,陪你一起睡。」許安暖躺在劉詢身邊,他馬上用被子將她包住了,生怕她著涼。


  就這麼抱著她,他就覺得幸福和滿足了,許安暖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夢見那隻短玉簫了,是月亮女神的。」


  「逸塵送的吧。」劉詢輕聲說。


  許安暖扭過頭,面對著劉詢,看著他放大的俊臉,輕輕撫摸他濃密的眉毛,說:「是太陽神送的,是不是很意外?月亮女神曾經與太陽神瑟簫合奏,後來太陽神將玉簫送給月亮女神,再也不跟她一起合奏了。」


  「你的意思是月亮女神愛的是太陽神,只是因為太陽神拒絕了她,後來逸塵出現,與她琴簫合奏,觸動了她的心?」劉詢猜測道。


  許安暖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麼想,我只見到了仙界大會前後的事,只是短短的幾天,我們可以問問仙翁關於太陽神的事。」


  「你在仙界的時候,一直在月神宮嗎?」劉詢問。


  「不是,我也會四處走走,看看,還跟去了地牢。」許安暖回憶道。


  劉詢濃眉深鎖,想了一會兒,說:「那你不在月神宮的時候,太陽神有沒有可能出現,去見月亮女神?」


  「有這個可能性啊,太陽神在乎月亮女神,肯定會去見她的。」許安暖說道。


  劉詢黑瞳深邃幾分,道:「暖暖,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想明白,那就是月亮女神被仙尊封印在月神宮,為何她不惜搭上自己的命也要衝破封印?她衝破封印,真的是為了見逸塵最後一面嗎?」


  「你說,有沒有可能,當時太陽神得知仙尊和聖母都想殺逸塵,怕逸塵連累月亮女神,所以趕來救她,結果仙尊封印月神宮,把月亮女神和太陽神一起封印在裡面了。月亮女神其實不是為了見逸塵最後一面才衝破封印,而是為了衝破封印,放太陽神出去?」許安暖大膽的猜測道。


  「這些只是我們的猜測,你都沒有見過太陽神。就連月亮女神是否喜歡的是太陽神,這件事,我們都不能確定,晚上去見仙翁,我先睡一會兒。」劉詢疲憊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他睡的很沉,一直睡到天黑才醒,醒來一摸,許安暖不見了。


  「暖暖……」劉詢喚了一聲,沒有人回應。


  他打開房門,走出房間,看到一樓大廳很熱鬧,金姐坐在餐桌前,教墨玉和莫愁包餃子,外公則負責擀餃子皮。


  「大少爺,你醒了,好些了嗎?」金姐一抬頭,便看見了劉詢,很是高興。


  「君上。」雷電獸撒著歡跑了過去。


  「我沒事。」劉詢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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