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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神秘女人…5更

  第275章神秘女人…5更


  墨玉坐在車上,看了一眼窗外,說:「那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還有,安暖勉強算個好女人。」


  「看吧,就知道他沒好話。」許安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反正在墨玉眼裡,她不是好女人,但她實際上,也真的不太稱職。


  劉詢聽到墨玉的話,覺得更應該去看看那個麵包坊的老闆是什麼人,為何墨玉感覺很不好,而雪靈卻沒有感覺。


  車停在麵包店的門口,劉詢下車,牽著許安暖的手走了進去,墨玉和雪靈則坐在車上等。


  「晚上好,歡迎光臨。」一位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


  許安暖怔了一下,她終於知道墨玉為什麼感覺很不好了,這個女人就是瑾瞳仙子。


  劉詢打量著她,問:「你就是這裡的老闆?」


  「是,店員下班了,請問兩位需要什麼,我可以為你們服務。」瑾瞳仙子微微一笑,看了許安暖一眼。


  許安暖有些害怕,緊緊抓住劉詢的手,耳邊聽到劉詢用意念在問她:「是瑾瞳嗎?」


  「是她,我害怕,我們走吧。」許安暖用意念回應。


  「我們想訂一個巧克力蛋糕,明天是我妻子的生日。」劉詢隨口說道。


  「明天?」瑾瞳仙子懷疑地看著許安暖,她可是聽說許安暖的生日是春末夏初。


  劉詢目光深邃幾分,看向許安暖,問:「現在訂,明天做的出來嗎?」


  「可以的,巧克力蛋糕有好幾個樣子,你們可以看看圖冊,看上哪個告訴我。」瑾瞳非常專業地拿出了圖冊給他們看。


  許安暖懶得翻看,隨便選了一個,她一心想要離開,但是劉詢卻要訂蛋糕,還故意說她明天過生日,她雖然不知道劉詢是何用意,但還是決定配合他演下去。


  「謝謝,您訂的這個十二寸的巧克力蛋糕九百九十九元,您可以付全款,也可以預付一半訂金,等取蛋糕的時候再支付剩下的部分。如果您需要送貨上門,需額外支付三十元送貨費用。」瑾瞳走到收銀機前,等待付款打單。


  「一個蛋糕九百九十九元,你怎麼不去搶?」許安暖情緒激動地問道。


  「小姐,你們選的是本店珍愛系列的蛋糕,上層是巧克力蛋糕加上酸奶提子夾心,下層是果仁坯加上黑櫻桃果凍夾心,製作材料精良,口感獨特,這款蛋糕賣的很好的。」瑾瞳微笑著介紹。


  「老婆,別替我省錢,你值得最好的。」劉詢說完在許安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將信用卡遞給瑾瞳:「訂一個,付全款。」


  「你們夫妻倆可真恩愛,我可以給你們打個八八折。」瑾瞳笑著說。


  劉詢笑望著許安暖,說:「不用了,我對暖暖的愛,不打折。」


  瑾瞳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劉詢卻看得清清楚楚。


  訂好蛋糕,兩人手牽手離開了蛋糕店,雪靈和墨玉一直坐在車上等他們,見他們上車,雪靈馬上問:「她有什麼不對勁嗎?」


  「雪靈,你在仙界可曾見過瑾瞳仙子?」許安暖問道。


  「月神宮的瑾瞳嗎?聽說過這個人,還沒有見過。仙界很大的,她又不是大人物,誰能記得她呀。再說了,我主人愛清靜,不愛走動,我見過的人少,認識的也都是大物人,你懂的。」雪靈微微一笑。


  許安暖點點頭,「那麵包坊的老闆就是瑾瞳仙子,她真的下界了。」


  「我是聽從主人的吩咐下界辦差事的,她下界做什麼??」雪靈狐疑地往麵包坊里看了一眼。


  「下界給我們做蛋糕吃的,你信嗎?」墨玉冷笑一句,他剛才一見到那個瑾瞳就感覺不好。


  「她肯定是有什麼事才下來的,那我們買的麵包和蛋糕還能吃嗎?」雪靈有些不放心了。


  「扔了吧。」劉詢面色陰沉地可怕。


  「君上,你怎麼了?」墨玉關心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見到她的時候,我有種奇怪的感覺。」劉詢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會這樣。


  經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剛買的蛋糕和麵包全都扔了進去。回去以後,劉詢立即讓莫愁煮一些草藥水給他們洗手。


  「怎麼了,你們不見仙翁嗎?」莫愁還是依言去煮草藥水了。


  藥水煮好以後,他們趕緊洗手,一邊洗手一邊說:「見過仙翁,還見過一個蠱師。」


  「蠱師?你們找到給安暖下蠱的人了?」莫愁眼睛一亮。


  「沒有,只是見過一個蠱師,不放心,怕中招。」墨玉解釋道。


  「病從口入,沒有亂吃別人的東西,那就把手洗乾淨,然後好好洗個澡,沒事的。」莫愁安慰道。


  洗過手以後,許安暖來到客廳的陽台坐了下來,月光灑落在地上,出現一片朦朦朧朧的美麗,遠近的樹木、樹葉、草尖、彷彿罩上了一層白色的薄紗。


  許安暖望著窗外發獃,月光下世界變的虛無縹緲,眼前的一切景色,似夢似幻,似實似虛。


  她不知道瑾瞳仙子下界意味著什麼,但是她卻越發的肯定,她體內的蠱毒與瑾瞳仙子有關。


  突然,許安暖感覺胸口發悶,手上的青筋也鼓起來了,血管膨脹,疼痛難忍,身上似有無數條蟲子在爬。


  許安暖知道蜈蚣蠱發作了,沒多久,身上又有了另一種痛,被針扎般的疼痛。


  「劉詢,送我去冥界找師傅。」許安暖大聲喊道。


  劉詢聽到叫喚,連忙走了過來,看到許安暖皮膚表層有很多黑線條在蠕動,「暖暖,你這是怎麼了?」


  「蠱毒發作了,快去找師傅。」許安暖靠在劉詢懷裡,緊緊地捂住胸口,感覺胸口越來越沉悶,一口氣提不上來。


  劉詢慌慌張張把許安暖送到冥界,好在洛基在冥界接應他,很快便來到了忘憂谷。


  鬼醫見到許安暖皮膚表層的黑線,馬上明白過來了。


  命劉詢扶許安暖到床上躺下,取來銀針開始為許安暖施針,洛基見狀急匆匆跑去找冥王了。


  冥王得知許安暖蠱毒發作,快步如飛地往忘憂谷,一路上還默念著:「惠兒,你千萬不要有事。」


  鬼醫沉著冷靜,有條不紊且動作熟練的給許安暖施針,放血。待黑色的毒血流盡,鬼醫便給傷口上藥。


  上完葯后,鬼醫便問:「為何發病如此之快,我的雞蠱已經制不住這蜈蚣蠱了,得儘快找到下蠱之人,快吃下。」鬼醫拿出一棵藥丸喂進了許安暖的嘴裡。


  「師傅,我今天見到瑾瞳仙子了。」許安暖吐下了藥丸,便告訴了鬼醫今天發生的事。


  「她下界了??」鬼醫臉上露出一絲驚詫,但很快就平靜下來了,拿過一個靠墊,將許安暖扶著坐起來。


  「我們今天見到她了,她下界開了一間麵包坊,我身上的蜈蚣蠱肯定她是下的。我已經很小心了,回去以後,莫愁姐姐就煮草藥給我們洗手了。」許安暖說道。


  「沒有用的,只要沾在皮膚表面,就能立即讓你蠱毒發作。等你洗手時候,已經晚了。你們既然見到她,為何不讓她替你解蠱?」鬼醫問道。


  冥王來了,卻被攔在忘憂谷外進不來,「鬼醫,是我,放我進來看看安暖。」


  「徒兒啊,不是師傅說你,你既是有夫之婦,就不該腳踏兩條船。」鬼醫嘆息一聲,將冥王放了進來。


  許安暖尷尬極了,「師傅,我跟冥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來來來,你們倆都過來,讓我徒兒休息一會兒,我跟你們聊聊天。」鬼醫將劉詢和冥王帶到一邊。


  「鬼醫,安暖怎麼樣了?」冥王擔憂地問。


  鬼醫不答,咳嗽一聲,道:「你們倆誰是安暖的丈夫?」


  冥王看了劉詢一眼,然後退後一步,沒有出聲,劉詢走上前,「師傅,您請說。」


  「誰是你師傅,我此生只收了許安暖一個徒弟。」鬼醫冷哼一聲。


  劉詢唇角微揚,道:「我跟安暖是夫妻,您是安暖的師傅,就是我的師傅。」


  鬼醫嘆息一聲,說:「你們倆都關心安暖,我知道,但是不是也得顧忌一點兒她的名聲。她是有夫之婦,冥王,你該選個冥王妃了吧?」


  「我才不要找個女人天天管著我。」冥王一口回絕了。


  「歷屆冥王都有王妃,就你們倆……」鬼醫瞪了他們倆一眼。


  劉詢任冥王的時候,也是冥王妃的位置空著,輪到李世民當冥王,也是一樣的。


  「我心繫暖暖,再裝不下任何人。」劉詢坦言道。


  「那你呢,你也心繫暖暖?」鬼醫問冥王。


  冥王臉色微微一變,低聲道:「惠兒因我而死,我始終虧欠著她,總想為她做點兒什麼,但真沒有橫刀奪愛之意。她跟劉詢在一起幸福,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滿足了。如果說真有讓我念念不忘的,當然還是長孫皇后。」


  「你們倆都是念舊的人啊。」鬼醫恍然大悟。


  劉詢念的是許平君,冥王念的是長孫皇后,而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是他們的結髮妻子。


  「其實,我沒有告訴你們,莫愁長得很像長孫皇后。」冥王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難怪……」劉詢終於明白過來,冥王當初可是為了莫愁,跟僵王將臣大戰。


  鬼醫突然問道:「你找過長孫皇后嗎?」


  「找過,沒有她的任何記錄。」冥王說完邪魅一笑。


  「我是一心一意找安暖,你是找長孫皇后,順便找安暖的。就這樣,你還跟我搶,還那麼大的意見,我還以為你對安暖有多痴情呢?」劉詢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


  他才知道,冥王其實是找長孫皇后,無意中發現徐惠投胎成許安暖的,真正一心一意在找許安暖的人只有他。


  「長孫皇后在世時,不涉朝政,但時常以古事設喻勸諫於我,更留下『朝服勸諫』以迂迴策略保護大臣的美名。徐惠才情出眾,溫柔如水。貞觀末年,我頻起征伐、廣修宮殿。徐惠上疏極諫,剖析常年征伐、大興土木之害。我當時想到了長孫皇后,於是我認可了徐惠的看法,並對她厚加賞賜,此後一直寵幸她。可以說,這兩個女人對我來說,同樣重要,區別就是長孫皇后是我髮妻。」冥王解釋道。


  鬼醫點點頭,「今天就由我作主,冥王與安暖結為異姓兄妹,以後劉詢便是你妹夫,你們都是為了安暖好,齊心協心助她度過此劫吧。」


  「這……我得好好想想。」冥王道。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劉詢有些不爽。


  「你說,我要是跟安暖成了兄妹,萬一你死了,我還怎麼娶她。」冥王問道。


  劉詢一聽怒了,「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我要跟暖暖永遠在一起。」


  「冥王,為了我徒兒的名聲,你總得有個身份吧,否則,以後我就不讓你進我的忘憂谷了。」鬼醫雲淡風輕地開口。


  「鬼醫,你說的倒是輕鬆,你這明擺著幫劉詢。安暖與我也有過夫妻之情,為何她嫁劉詢可以,我就不行?」冥王有些不爽地問。


  「那就你們倆結拜兄弟,劉詢生在漢朝,你生在唐朝,他是你兄長,這樣可好?」鬼醫甩出了第二個方案。


  「我為什麼輩份比他小?」冥王又不答應了。


  「你跟安暖結拜兄妹,你是兄長,劉詢是你妹夫,得叫你一聲大哥。但若是跟劉詢結拜,那他出生比你早,他必然是你兄長。」


  「好吧,你們這是逼著我跟安暖結拜,斷了我的念想。」冥王雖然不高興,但也只能認了。


  冥王與鬼醫之徒許安暖結拜為異姓兄妹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冥界、地府,連仙界都驚動了。


  仙尊舉著酒杯,一邊喝酒一邊嘲弄地笑了,「月亮女神投胎成人,居然還混成了冥王的妹妹,鬼醫的徒弟,倒真是因禍得福了。」


  「仙尊,月亮女神身懷鬼胎。這鬼胎如若生下來,是否會有影響?」瑾瞳問道。


  仙尊冷冷地笑了,「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孩子出生之時,便是月亮女神的死期,不用管。」


  「他們結了冥婚,如果月亮女神死了,他會不會……」


  「先不管他們,找到百合仙子沒有?」仙尊問。


  「還沒有僵王的下落。」瑾瞳沒有想到,將臣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好找。


  「繼續找,其他人的生死,我不管,我只要百合仙子好好地。」仙尊說到這裡聲音都顫抖了,兩千多年了,她一個人在人間受苦,而他一直被聖母軟禁不能去找她。


  作為一個父母,他愧對百合仙子的母親,現在又讓她流落人間,他只想盡點兒做父親的責任。


  「瑾瞳遵命。」


  三天後,冥王在冥界舉行了盛大的結拜儀式,邀請了不少人,他向所有人介紹了他的妹妹許安暖。


  鬼醫從來不愛參加宴會,但是這一天,他也出來了,告訴眾人,許安暖不光是冥王的妹妹,也是他的徒弟。


  頓時,許安暖這個名字,人人皆知了。


  「我徒弟,也就是冥王的妹妹許安暖,現在懷了鬼胎。今晚賓客眾多,請問,諸位可知如何保全母子平安?」鬼醫當著所有客人的面,問出了一個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鬼醫,連你都沒有辦法,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是啊是啊,趁著孩子小,趕緊解決吧。」


  「用太陽神的血餵養鬼胎,太陽神乃至陽之神,鬼胎之所以噬母,是因為他體內有至陰之氣。」人群中一個女人的聲音大喊道。


  鬼醫聽到這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喊道:「說話的是誰,站起來讓我瞧一瞧。」


  只見那人一溜煙跑了,洛基立即帶人去追,結果中招了,那個女人身形矯健,擅使毒,去追他們的人全中毒了。


  鬼醫在替他們解毒的時候,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師傅,你到底在笑什麼?你沒看見他們的臉都爛了嗎?」許安暖幫著鬼醫一起救人,劉詢則和冥王一起招待來賓。


  鬼醫笑眯眯地說:「你師娘回來了。」


  「師娘?」許安暖恍然大悟。


  「剛才那個在人群是,女扮男裝的就是你師娘。」鬼醫得意地說。


  「那她為什麼要走啊?」許安暖忙問道。


  「鬼醫,快你們能不聊天嗎,快幫我們解毒吧,疼死了。」洛基疼得直哀求。


  「這事說來話長,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講。」鬼醫動作熟悉地,上藥,替他們解藥。


  將傷者都處理完以後,鬼醫帶著許安暖去洗手,然後對她說:「你師娘剛才說的話,你可聽見了,去找太陽神吧,我所說的將鬼胎移到猴子的肚子里,這個試驗已經失敗了。」


  許安暖點點頭,她也覺得,如果移植個小樹苗還有存活機會,可是移植孩子,可不是鬧著玩的,果然是行不通。


  「近期,我正在培育能夠在北寒極地盛開的蓮花,但是底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蓮子即便不死,也會停止生長。不過,我還在努力,也許有機會。對了,五靈珠已經合成,你拿走吧。」鬼醫說道。


  許安暖想了想,說:「放在師傅這裡最安全,我帶著,怕丟了。」


  「你師娘沒有回來的時候,放在我這裡的確安全,她回來,就不好說了,她能進得來忘憂谷。還是你自己保管吧,我怕丟了。」鬼醫雖然沒有多說,但許安暖似乎有點兒明白了。


  鬼醫本人對五靈珠沒什麼慾望,也許當初他得到水靈珠,其實是想湊齊五靈珠送給師娘的。


  「師傅,其實師娘也想得到五靈珠對嗎?」許安暖大膽猜測道。


  鬼醫點點頭,「她在修鍊邪術,我勸不了她,她想要五靈珠助她練功。」


  「我明白了,那五靈珠交給我保管吧。」許安暖接過五靈珠,那是一個晶瑩剔透,閃著五彩光芒的珠子。


  她想了想,放在哪裡都沒有放在肚子里安全,當鬼醫將五靈珠給她以後,她直接喝水吞下去了。


  「你吃了?」鬼醫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這樣最安全。」許安暖微微一笑。


  「呃……好吧,的確挺安全,告訴鬼胎,別玩壞了。」鬼醫叮囑道。


  「嗯,我會的。」許安暖肚子里現在有一個鬼胎,一顆三生三世蓮的種子,還有一顆五靈珠。


  許安暖與劉詢離開冥界的時候,天都快亮了,回來以後,累的不行,倒床就睡。


  他們倆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還是被莫愁敲門喊醒的。


  「你們倆別睡了,出大事了,又有一個孩子被抽了魂。」莫愁在門外大聲喊道。


  劉詢趕緊打開了房門,「又下手了?」


  「是,生意上門了。一大早,大家都堵在咱們公司門口,我說公司還沒有裝修完,要過幾天開業。然後他們義務幫忙,一個上午就搞定了,讓我們趕緊營業,幫他們抓壞人。我合計了一下,我去抓抽魂的,你和安暖不是要結婚嗎,你們負責新娘失蹤的案子,這兩個單我全接了。」莫愁說完往床上看了一眼,見許安暖還躺著沒有動,忍不住說了一句:「懷孕了,就少做點兒。」


  「莫愁,你又在胡說什麼?昨晚安暖與冥王結拜兄妹,在冥界大宴到天明。她累了,新娘失蹤案,我們明天再去查,你先忙你的。」劉詢說完就將房門關上了,也不管莫愁走沒走。


  莫愁氣地要死,但也沒辦法,只得帶上雷電獸出去了。


  「雷電獸跟我走,外公有墨玉陪著,你跟我出去抓壞人,順便減肥,看你胖的。」莫愁拎起雷電獸的耳朵,就朝門外走去。


  「快放開我,疼,疼,我又不是兔子,你幹嘛老是拎我耳朵呀。」雷電獸抗議道。


  「那我在你脖子上寄條繩子,扯著你走?」莫愁詢問道。


  「我又不是狗。」雷電獸氣地直哼哼。


  「那你還磨嘰什麼,趕緊走啊,真打算讓我扯條繩子拽著你走啊。」莫愁說完上前就是一腳踢在雷電獸的屁屁上。


  「好啊,你敢踢我,我見到百子鳴,我就告訴你,你老牛想吃嫩草,暗戀他。」雷電獸氣地大叫。


  莫愁聽了臉色一變,「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信不信,我撕碎你的嘴。」


  「我在沙發後面親耳聽到的,你一把年紀,居然想打警察的主意,不知羞。又粗魯,又老,又凶,他會喜歡你才怪。」雷電獸耳朵被莫愁扯疼了,屁股也挨了一腳,說話也不客氣了。


  莫愁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那你就不怪不得我痛下殺手了,我要殺你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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