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被拐
“君淺?”
九歌有點驚喜,有點難過,她是希望君淺不再排斥她,但是她也不想挾恩圖報。
“我救你不是因為我想得到什麽,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
“我也渴望得到你的認可,但是不會通過這個方式,我會努力成長為配得上南宮寒的人。”
“我希望你有一天認可我,不是因為我救了你,而是你實實在在認可我!”
君淺隻覺得心疼的厲害,他扭過頭不想看九歌,“你出去吧,我累了。”
九歌看君淺似乎愈發的難過,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但也知道,他很不願看到她,“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九歌轉身離開,卻忽然頓住,“明天我會過來給你解毒,你身上的步步生花再解兩次,就可以徹底解除。”
“嗯。”
他和她之間也徹底沒有了任何聯係,君淺第一次不想身上的步步生花,那麽快解除。
聽到君淺沒有拒絕,九歌腳步鬆快了很對,隻要他不拒絕,就好。
九歌覺得君淺已經慢慢開始接受她,這個認知讓她很是開心。
九歌一路哼著小曲來到南宮寒書房。
南宮正坐在書桌後處理文件,她笑著就要往他懷裏鑽,卻被他推到一邊,“老實站著!”
九歌眨眨眼,看著臉色不大美好的南宮,“你怎麽了?”
南宮寒放下了筆,看著九歌無辜模樣,很想吐血,“你娶了一個溫柔嫻淑的女人,還有一個娃?”
“啊?”九歌沒想到她騙君淺的話,從南宮嘴裏說出來,頓時燥了,“君淺和你說的?”
“不然呢?”
九歌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君淺很生氣嗎?他和你告狀了?”
“你少左顧而言他,給我好好解釋解釋,為什麽這麽說?”
“我當時男扮女裝啊,不說娶妻難道說嫁人嗎?我又不是斷袖。”
南宮寒看九歌還振振有詞的模樣,更想吐血了,“小淺一直知道你是女人,說謊話之前,都不會動一下腦子的嗎?”
“他一直知道?”九歌拍了一下腦袋,“怪不得我和他說娶妻的時候臉色那麽怪。”
南宮寒揉了揉額角,有些頭疼,這些不是重點,好嗎?
“南宮寒,我易容手段很低劣嗎?怎麽一個一個都能一眼看出我是男扮女裝?”
南宮寒見過九歌易容模樣,手段很高超,並沒有什麽破綻。
“一個一個?除了君淺,還有誰?”
“安逸斐啊!”九歌大咧咧的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麵他就認出來,我是女人!”
所以才一直不停的調戲她。
南宮寒眉角跳跳,這個女人這麽大咧咧的在他麵前,說起其他男人,難道他看著真的脾氣很好嗎?
南宮寒一把把九歌扯到懷裏來,“別人我不清楚,但是安逸斐那個混在女人窩裏的,一雙眼認女人最是毒辣!”
南宮寒毫不猶豫的給情敵抹黑。
九歌卻嗤嗤的笑了出來,“手拿一筆畫天地,唇角微勾動九城,這麽騷包的稱號,一聽就知道是受女人追捧的,和你一般無二!”
南宮寒扣住九歌後腦,冰涼的唇落了下去,“拿我和別的男人比,你膽子不小!”
“我,唔……”
九歌想說話,可是所有的話,盡數被絞纏吻搗碎在彼此的唇舌之間。
南宮寒再次鬆開九歌時,她已經雙眼迷醉,渾身無力的躺在他懷裏。
九歌聽著他一聲聲有力的心跳聲,而南宮則伏在她耳邊,卷了她小巧的耳垂,咬噬廝磨著。
九歌被他咬的身體更加綿軟無力,南宮寒終於放開了她,“還敢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嗎?”
過了一會九歌才恢複正常,卷了一縷他的發絲在手裏勾纏著玩。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你還欠我一幅畫。”
“膽子果然不小!”
九歌抱著他腰身,將自己的腦袋死死埋在他懷中,死活不肯抬起來,“不給吻了,再吻下去,嘴唇該腫的沒法見人了!”
“那就不見人。”
“我不。”九歌笑著躲避他冰涼的吻。
南宮寒也不勉強,鬧了她一會,就把她抱在懷裏,暖暖小小的很舒服。
然後他開始處理還沒有處理完的文件。
九歌繼續卷著他頭發玩,他的頭發烏黑柔順,摸著冰冰涼涼的,十分舒服。
“南宮寒,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準備怎麽還我的畫?”
“你想我怎麽還?”
“你陪我去看日出,然後再給我畫一幅日出圖!”
南宮寒低頭在她發絲上落下一吻,“好。”
聽到他答應,九歌高興了,抬頭看著他,“真的?”
“真的。”
九歌窩在他懷裏,抬頭正正好看到他堅毅的下巴,沒有一點胡茬,是她很喜歡光潔。
看著,該死的性感。
看的她,好想把他撲到。
九歌坐直了身體,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看著上麵的齒痕,她癡癡一樂。
南宮寒身體頓時僵硬了,本來他就沒有滿足,她還敢撩撥他!
他大手一掃,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然後將九歌放在桌子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九歌被南宮寒吻的迷亂不已的時候,想著,真真是男色誤人啊!
這一天南宮寒在書房呆了很久,連晚飯都是在書房解決的。
往常一兩個時辰就能解決的文件,他生生處理了一天。
而九歌離開書房的時候,是被南宮寒抱著的。
她一雙明亮的眸像是被水浸泡過一般,漾著瑩瑩水光,唇更是被吻的紅腫不堪,上麵甚至有些破碎的小傷口。
一看就知道在書房做了什麽。
九歌把腦袋死死的埋在南宮懷裏,不肯抬頭。
九歌埋在南宮寒懷裏,等她被放在床上的時候,才覺得有些不大對。
這床太硬,還有一股暖暖的熱氣,從床上源源不斷的傳入體內。
她低頭一看,果然是她才見過的,南宮寒的玉床。
“你怎麽把我帶到這裏來了?”
“以後你就和我一起睡!”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是真正確定關係,也隻是昨天的事。
剛剛談戀愛,就開始同居,是不是太快了?
南宮寒才不管,他霸道的把她按在床上,不許她走。
隻是一下午,他就喜歡上了她在他懷裏的感覺,他想要抱著她睡。
九歌掙紮了一會,沒有掙紮動,也就不再掙紮,“好吧,今天陪你!”
南宮寒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乖。”
九歌洗漱完畢,換上準備好的寢衣,發現十分合身。
她抿抿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估計現在整個王府都知道,她睡在了南宮寒這裏。
雖然知道什麽事都不會發生,卻有一種要洞房花燭夜的感覺。
她磨蹭了一會才出去,卻看到南宮寒一身白色寢衣,一頭烏黑的發披在身後,坐在燈下,看著她。
看到她出來,朝她伸了一隻手,“過來!”
九歌臉色瞬間就紅了,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邊,卻被他拉住,抱在了懷裏。
九歌依偎在他懷裏,然後感覺到自己的發絲被他挽起。
然後南宮寒用內力將她頭發烘幹,又摸了兩下,抱起她,“睡吧。”
“哦。”
九歌伏在他肩上,被他放在床上,接著就又被他擁在懷中。
六月份的天已經挺熱了,下麵的玉床還在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熱氣,烘的九歌更加不舒服。
她緊緊扒在南宮寒身上,吸取他身上的涼意,舒服的感歎道:“好舒服。”
南宮寒扣住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甜蜜的折磨,他大概懂了是什麽意思。
九歌以為南宮寒會做些什麽,但是他隻是抱著她,什麽也沒有做。
九歌有些放心,也有些失望,不過卻很快就安心的睡著了。
南宮寒聽到她舒緩的呼吸聲,苦笑一聲。
他當真是高看他的自製力了,因為寒毒的原因,和他親熱的女人,隻有死亡一個下場。
所以他從來沒有動過任何女人,好在他性子也清冷,對這樣的事情並不熱衷。
可是這個認知,在這個女人身上全部打破。
明明長相並不漂亮,卻該死吸引他,想要他沉底沉溺在她的甜美之中。
她隻是靜靜的呆在他懷中,什麽都不做,就讓他的自控近乎崩潰。
他想要她。
他撫了撫她有些紅腫的唇,“還有十一個月。”
還有十一個月,他身上的寒毒就會徹底解除,到時候,一定饒不了她!
第二天九歌醒來時,一睜開眼,就落入了南宮寒漆黑的眸中。
她笑著打招呼,“睡得好嗎?”
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著,你說睡的好嗎?
他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不好。”
九歌剛想回應,他卻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匆匆的離開。
九歌還有些呆,“這是怎麽了?”
她換了衣衫,等南宮寒出來時,他已經恢複了,隻是看著眼底有著淡淡的黑。
“昨晚沒睡好?”
“嗯。”
“不習慣兩個人睡?”
“嗯。”
“那我今天還是回房睡吧。”
南宮寒沒有說話,九歌不大開心了,才一晚上,她就被趕了出來,別人一定以為她失寵了!
哼哼!
兩人無了竹林,南宮寒練劍,九歌在學習控製體內的內力。
還好口訣她熟悉,因為學的倒也快,出了竹林,九歌跟他揮手說再見。
“今天我要去王如君府邸,不陪你了!”
南宮寒看著憤憤離去的女人,苦笑揉揉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