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是不是饑渴了
"白淺淺,你出來!"一個男人神神秘秘地打開了牢門,白淺淺眯了眯眼睛,這個男人明顯不是警察,心裏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這麽快就放我出去了,不是說要關我二十四小時麽?"
"關你二十四小時,你不悶麽?"男人指了指旁邊的小桌子,"口不口渴,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不能缺水,一旦缺水了皮膚就不好,我幫你倒杯水吧!"
笑得這麽殷勤?
白淺淺渾身汗毛直立。
"不用了,謝謝,我平時喝水就少!"她可不敢喝陌生人的水。
"這個習慣可不好!"男人眯了眯眼睛,一手攀上了白淺淺的肩膀,"你看你這瘦的,要多喝水!水多了才舒服!"
這話一語雙關得……白淺淺眉頭皺了皺。
這裏不是警察局嗎?為什麽這個變態會進來?
還是有人故意放她進來的?
白淺淺臉色有些難看,扭頭想要躲避那個男人的毛手毛腳。
"這位先生,你最好放尊重一點!"她的小臉繃成了鐵板,臉色也很難看。
"怎麽了?敢得罪N.T的羽少爺,這就是你應該有的懲罰!像你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不要以為在烏鴉裏麵算鳳凰就想要爬上龍床!"
誰說她想爬上龍床的?更何況,羽淩峰的床是龍床,開什麽玩笑?
一隻手臂插進兩個人的中間,直接將那個伸手過來攬白淺淺腰的男人給甩了出去,另一隻手一彈,將白淺淺摟在懷裏。
羽淩峰頎長的身形拉出了一窗剪影,冰雕一樣的輪廓帶著勿庸置疑的寒冷氣息。
"那麽想喝水,我讓你喝個夠!"
手指敲響,外麵的黑衣人魚貫而入,卷起的風一如那些人的為人,張狂冷漠,直接將剛才想占白淺淺便宜的男人卷了起來。
"放我下來!"那男人也很強壯,但在那些黑衣人麵前,他簡直就是小蝦米。
"他媽的誰派你來的!"一個保鏢拳頭狠狠地砸向那男人的腦袋。
"說不說,說不說!"保鏢二號把拳頭甩向了那男人的肚子,噗的一聲,那男人差點兒把胃給嘔吐出來。
"我艸,膽子不小,還不說!不是要喝水麽,來,嚐嚐哥哥我的大補尿!"幾個保鏢已經將那個男人打得隻剩下半條命。
白淺淺不敢看下去,她知道羽淩峰有的是背景,也知道他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老大沒有告訴過你我羽淩峰的寵物是不能隨便碰的麽?"羽淩峰腳狠狠地踩著那個男人剛才攬她腰的左手,骨節咯吱咯吱,一點一點地被他踩碎。
"我錯了……羽少爺……我,我真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羽淩峰蹲下身冷冷地鉗著他的下巴,"你聽沒聽過覆水難收這句話?出來混的,應該隨著帶著腦子上路。我的東西,你敢碰!"
又是一聲骨節咯吱聲。
白淺淺嚇得去拉他,"他沒有對我做什麽,你放他走!"
"白淺淺!"羽淩峰豁然回頭,狠狠地瞪著她,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麽?他敢明目張膽地出現在這裏欺負她,就代表知道她的一切底細!
"請你放過他!"手腕被他攥得好疼,白淺淺吃痛地皺眉,抬頭卻不是讓他放手,而是讓他放過那個男人。
這個笨女人!
他出麵救她,反而不討好!
"滾!"羽淩風一腳將那個人踢飛。
保鏢們都是常年在他身邊混的,知道羽淩峰現在已經生氣了,趕緊也跟著滾了出去。
羽淩峰修長的身子冰冷地立在那裏,漆墨一般的眼睛裏竟是難以掩飾的怒意。偏偏他現在穿的還是極拉風的大風,白淺淺突然有種進入了黑社會的感覺。
"白淺淺,好得很,一離開我的視線就開始招蜂引蝶!"羽淩峰一把抓住白淺淺的肩膀,逼著她往自己身邊靠近,"別的男人的滋味如何?看來你也饑渴了嘛,怎麽,想在看不到之前好好體驗一下床上的滋味,那麽迫不急待得連那樣的廢物也想要?"
白淺淺的心莫名的揪到了一起。
他的目光總是能夠讓她感覺到害怕,總是讓她感覺窒息。
"不是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麽?現在裝什麽清純,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表麵上清純得像玉女,隻要給足了錢,不照樣在床上給別人寬衣解帶。"羽淩峰一臉鐵青地盯著她,他是在生氣,他是在為今天她的反應生氣,也在為她剛才的不反抗而生氣。
她就是這麽一個浪蕩的女人,浪蕩得任何一個陌生的男人都可以靠近她?
"羽淩峰,不要用你那樣肮髒的思想來想我!你了解我多少,你知道我的事情多少,在你的眼裏,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喜歡奢侈品都是愛慕虛榮的是不是?我告訴你,你錯了!你錯了!我不是那樣的人!"
她想用手推開他,然而,卻被他強行拉轉過身。
"錯了?"羽淩峰燃著怒火的腥火雙眸,慢慢深黑如不見底的古井。
"對,你錯了,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
"那你是不是為了錢把自己賣給我的?"
一句話,白淺淺馬上不知道如何反駁了。
她是為了錢才把自己賣給他的,無論是不是心甘情願,自己都是賣給他了!
"你不過是我的寵物,寵物是根本沒有自尊的。別在我的麵前耍花樣。"羽淩峰轉眸看上她,黑墨的眼底一片陰鷙,雙手用力地攥過她的衣領,將她拉到自己麵前,咬牙切齒地道,"白淺淺我告訴你,既然出來賣了,就老老實實地收起你那卑微的自尊心,沒有人會因為你有自尊而同情你!"
說完,羽淩峰一口吻上她的唇,唇齒之間的廝磨帶著濃濃的怒意,他撬開她抿緊的唇,炙熱的舌迅速卷了進來,肆意狂妄的攪弄。
看來這回真是把他給惹急了!
他的吻技一向不錯,然而這一回卻吻得毫無章法,隻是拚命的掠奪。
白淺淺痛得叫出聲來,伸手推命地捶他的肩,"羽淩峰,你不能這樣吻我,你不愛我,請不要這麽吻我!"
羽淩峰臉色凝重得讓人發抖。"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寵物!"
"寵物還有自己的愛好!"白淺淺想起別墅裏唯一的一條小白狗,她覺得小白都比她活得自由。
"這麽快就受不了了,白淺淺,這隻是一個開始!"他的手還拚命地掐著白淺淺的肩膀,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滾回去!"
羽淩峰霸道地將她往外麵拽。
"我有腿有腳,我自己知道走!"
這個瘋子,他難道不能正常一點跟人交流?除了咆哮就是強迫!白淺淺真想把這個人的腦袋打開來看看,他腦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麽正常的東西。
"白-淺-淺!"連拖了幾步,羽淩峰冰冷地轉過身,鷹一般的眼睛狠狠地瞪著她。
白淺淺瞪著羽淩峰,氣得全身打顫,"我說了我有腿有腳,我自己知道走!"
羽淩峰的眼睛眯出了危險的光芒,不由分說地將白淺淺拉到自己的麵前,煩躁地掐著她的脖子,逼著她盯著自己的眼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這個女人,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寵物而已,她憑什麽還擺出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
他討厭她那種樣子。
"羽淩峰,你就是一個暴力狂,虐待狂,你未婚妻的眼睛肯定也是被你弄瞎的,你這個瘋子!"白淺淺粗著嗓子對她吼。
瘋子……這個女人敢罵他是瘋子!她竟敢把他罵得一無是處。
啪!白淺淺的臉上瞬間多了五個手指印。
白淺淺被打倒在了路邊,旁邊的樹枝刮傷了她的臉,一層皮破開,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
"既然出來賣的,就乖乖收起你那卑賤的自尊,我用在你身上的耐性很有限,別逼我對你用狠!"
要不是因為她有著一雙和芊芊相似的眼睛,他根本就不屑於看這女人一眼。
而勞斯萊斯的對麵,停著一輛摩托車,還有一輛顏色鮮麗的蘭博基尼。
摩托車上坐著一個妖冶的男人,他慢慢地拔弄著頭,漫不經心地盯著車裏的男人,"好可憐,你家少爺什麽時候回來?小心心上人被人搶走!"
車裏的男人打開玻璃窗,幹笑了一聲。
"羽淩峰那家夥是不是發神經了,對弱質女流怎麽這麽不憐惜!他再不回來,我可要到前麵英雄救美了!"
剛才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慢慢地探出頭,打開手機給他看了一條短信,上麵寫著一行字:請勿必保護她。
"沒意思!"陸子離挑了挑眉頭,拔弄頭發的手擱在車把上,"我隻保護她一個月,他要一個月還不回來,我就主動出擊了!黑丁,你少爺跟那白淺淺是什麽關係?"
男人微微一笑,"不知道。"
"那你少爺和林語芊那女人又是什麽關係?"
男人繼續微微一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麽!"陸子離臉色不佳地瞪了他一眼,"做下人做到像你這樣一無是處,你怎麽不害羞得拿塊豆腐把自己給撞死!"
車裏的男人臉皮的確厚,微微一笑,"少爺就吩咐我一定要協助陸少爺保護她,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那小子發神經了!"陸子離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修長的手指掠過唇瓣,重重咬了一下。明明是自己看上的女人,結果還不能碰,那種感覺真心不好受。
突然,對麵有女子尖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