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被多少男人碰過
"白淺淺……"察覺到她此時的敏感,羽淩峰眉頭皺了皺,拇指將她的下巴按住,這裏,到底被多少男人吻過。
她的身體,到底被多少男人碰過!
想到她在那個色狼麵前露出的從容的模樣,嫉妒再一次襲卷而來,吻著她的唇的力量又重了些。
……
現在一看到他,她的腦海裏就全是那血淋淋的一幕。她甚至在想,什麽時候羽淩峰會對她用這麽狠毒的一招呢?
"羽淩峰……夠了……你現在不嫌我身體髒了嗎?"
在這之前他可口口聲聲罵著自己肮髒的,怎麽這麽快就變臉了?
羽淩峰的手繼續在她的敏感地帶拂弄,聲音低啞而帶著誘惑:"白淺淺,不許再看別的男人,不許跟別的男人調情,更不許在這裏裝在別人的影子,不然……"
"不然怎樣?"
打死她?還是把她從樓頂推到樓底去,害得她半生不遂?
羽淩峰用吃人的目光瞪著她。
她還在倔什麽?他都已經讓步了!
"白淺淺,收起你那眼神。"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像是一把刀,看得他渾身不舒服。
"我很累,請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她很累,她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讓她一個人靜靜地休息一會兒不好麽?
羽淩峰鬆開了一直噙著她的唇,牙齒輕輕地在她紅嫩的唇上咬了一口,"那我跟你一起睡!"
無恥!
他就是一隻變色龍,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發怒。
"羽淩峰,我有的時候真的寧願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微弱的聲音,帶著難以抹去的傷痛。
他買去了她的眼睛,將她困在了別墅裏,他奪去了她的身體,還無情地摧毀著它折磨著它。
她在他的麵前,卑微得像一條小狗,有時甚至連小狗都不是。
"白淺淺,收回你剛才的話,在我還沒有發怒之前……"羽淩峰吃人的眼光還沒有收回。
白淺淺翻了個身,羽淩峰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身體懸在半空,自己也借勢爬上了床。兩個陌生又熟悉的身體緊靠著,似乎溫暖,又似乎寒冷得能讓人發顫。
"羽淩峰,是不是男人都像你這樣……"
"所有男人都像我怎樣?"他臉色瞬間變化,很明顯她說的話惹他不高興了。
"都像你這樣隻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想做的時候從來不思考一下我願不願意?"白淺淺臉上像凝了層冰,眼底有了一點落寞。
羽淩峰蹙緊眉,"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清高,我很俗氣,但是我再怎麽俗氣,我也知道做人最基本的底線,羽淩峰,你走吧!"
羽淩峰被她這麽一激,怒火衝頭,五指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就那麽想我走?還是有外麵的野男人在等著你!"
"有又怎麽樣,沒有又怎麽樣?羽少爺你不是認定了我是人盡可夫的女人嗎?既然已經認定了,那幹嘛還管著我!"
野男人?她從來不是他的女人,即使外麵真的有男人也不是野男人,是她明正言順的男朋友!
更何況,她外麵壓根兒就沒有什麽男人。
"白淺淺,你有種!"
乖乖留在她身邊當她女人不很好麽?幹什麽做什麽事情都要跟他唱反調。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跟他唱反調的人!
白淺淺嘴唇蠕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病房裏瞬間陷入了沉默,羽淩峰倔強,白淺淺比他還要強。
這個死女人!
羽淩峰狠狠咒了一聲,長腿一跨從她身上下床,走時還狠狠地踢了床頭櫃,啪的一聲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白淺淺這才睜開眼睛,秋水剪的明眸裏沒有一絲感情,冷冰冰的像是一汪死水。
他終於走了,那個惡魔終於走了!然而她渾身的肌肉卻沒有鬆懈下來,依舊警惕地收縮著。
"靠——"
帶著一腔怒火,羽淩峰將病房裏的門被踢得四分五裂,護士站的護士們聽著這砰砰嗵嗵的踢門聲,也不敢出來勸言。
兩個保鏢齊步跟在他的身後,將所有可能傷害到他的東西通通都清掃幹淨。
"不許掃!"羽淩峰忽然瞪眼,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眼底陰沉,"你來!"他指了一個護士。
那個護士個子不高,長得很清秀,看起來文文靜靜,被羽淩峰這麽一指,臉煞地白了。
羽淩峰犀利的眼神嗖的一聲落在她的臉上,"怎麽了?"
小護士轉身,拿了掃帚將地上的玻璃掃好。
"你叫什麽名字?"一雙手豁然伸手,直接將小護士推到了牆角,男子獨有的暖昧氣息從頭頂下沉,吹得小護士臉上像紅透了的番茄。
"我叫……"
該死!
羽淩峰臉上閃過一絲不滿,是不是抱慣了白淺淺,現在覺得摸別的女人的手感那麽不舒服!這個小護士看起來清清減減的,結果還是比她有肉!而且這個女人到底在怕什麽?他有那麽恐怖嗎?
想到另一個無時無刻不在跟他唱反調的女人,羽淩峰真是氣極了。
"別說,讓我猜猜!"他霸道地按住了護士的肩膀,另一隻手麻利地去解她的白大褂,小護士估計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場麵,嚇得不輕。
不過像羽淩峰這樣的有錢人不是時時刻刻都能碰到的,那小護士雖然覺得尷尬,卻沒有伸手推他。
沒有看到熟悉的反應,羽淩峰心裏又是一煩。
不反抗不很好麽?可怎麽總感覺怪怪的!
"羽……羽總!"上衣被脫了一半,。
羽淩峰頷首,深邃的眸掃了她一眼,性感的唇輕輕地靠在她的鎖骨上,"今天晚上陪我怎麽樣?"
小護士差點兒失聲尖叫。
這天下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她今天早上還對著鏡子說自己明明長得貌美如花怎麽就沒有遇到有錢人呢!
看起來似在尋問,結果羽淩峰連聽都沒有聽她的回答,打橫將她抱起,一腳踢開了白淺淺的病房,將那個護士丟在了自己的病床上。
白淺淺瞟了他一眼,翻個身,繼續睡覺。
這個沙豬又發什麽神經!抱個護士進來幹什麽?
想到這個可能,白淺淺皺了皺眉,將頭縮在被子裏。
羽淩峰挑釁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漫不經心不在意的樣子,火不打一處來!
白淺淺,你還真以為今天晚上是來看戲的麽!
"脫了!"羽淩峰斜身靠在床頭,整個人看起來慵懶閑適,就像一個剛睡完覺伸懶腰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