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跟他杠上了
羽淩峰伸手想抓她,卻是慢了一點,沒有抓到,他有些不悅地蹙了眉頭,回頭還瞪了JOHN一眼。
死女人還跟他杠上了?
看她還能玩什麽樣欲擒故縱的把戲!
上車時,白淺淺目光掃了一下羽淩峰的車,徑直爬上了JOHN的車。
……
羽淩峰回頭瞪了她一眼,鼻子一哼。
"羽總,你別介意,白小姐的意思是你不適合開車,你坐JOHN的?"保鏢馬上在旁邊解釋。
羽淩峰英俊的臉頓時浮出了一絲笑意,喝醉酒後的他確實比普通時候要易於攻破,這麽漏洞百出的理由他竟然信了。
看到逐漸靠近的羽淩峰,白淺淺不悅極了。
她現在厭惡透了他身上的氣息,他一靠近,她就會渾身不自在。
扶他上了車,替他係上了安全帶,然後JOHN這才膽戰心驚地看了白淺淺一眼,心裏不停地在流血。
他剛新買的車子啊,今天估計又得有損傷了!
好在……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爭論,直到回到自己古堡式的別墅時,羽淩峰這才高高在上的抬起頭,一副等待她靠近的模樣。
裝什麽裝,死女人,想要回來就直說!
用不著花這麽多心計!
其實隻要她回來,他都會把她視成手心裏的珍寶的。
誰知,白淺淺卻冷冷地盯向JOHN,淡淡地說,"這裏有沒有解酒茶?"
"有。"現在的白淺淺跟以前的白淺淺好像不太一樣了,但是到底哪裏不一樣,他又說不出來。"白小姐,你先等等,我去準備解酒茶!"
一時間,整個房間裏寂靜如死。
羽淩峰斜身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臉上發紅,不知道是未散的情欲的原因還是醉酒的原因。
"白淺淺,沒有我你還不是什麽都不是行。"看到她沒有動作,醉酒後的羽淩峰終於忍不住了,修薄的唇角動了動,又說出了符合他羽淩峰性感的招牌欠扁的話。
白淺淺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白小姐,解酒茶拿來了,麻煩白小姐喂羽總喝一下!"JOHN端了醒酒茶過來。
白淺淺直接從他的手裏接過了茶杯,以極其完美的拋物線姿勢朝羽淩峰的臉上拋卻去。
羽淩峰看似慵懶、得逞、欠扁、英俊的臉上頓時被拔了一臉的茶漬,發黃的茶水順著他的鼻尖一點一點地滑到他的衣襟,濕了他大半個胸膛。
"……"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尤其是JOHN,幾乎張開了嘴,在她拋出茶葉的瞬間啊了一聲。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以前那個溫順的小貓咪現在竟然敢拔羽淩峰茶水?
她是不是真的瘋了!
羽淩峰也是一怔,好久後這才緩緩地抬起手,抹去了臉上的茶漬,修薄的唇瓣輕輕動了一下,冷笑著重重哼了一聲。
這個女人膽子肥了,竟然敢這樣對他?
他好心好意把她從警察局裏帶出來,她就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感謝他的?
媽~的!
這個女人就是個白眼狼,他隨隨便便養成豬都比她懂感恩!
"白小姐,你別激怒羽總!"JOHN趕緊把白淺淺拉到一旁。
羽總還一直以為這個女人是來服軟的,要是讓他知道她是來興師問罪的,他估計會剁了她。
白淺淺死死地瞪著羽淩峰,突然冷漠地反問,"我為什麽不能激怒他,他有這膽子做,為什麽不敢承認!"
"……"
羽淩峰牙關咬得緊緊,他做了什麽了!
"羽淩峰,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白淺淺不會再像你搖尾乞憐,像你這樣的人渣,被你愛上被你關心被你照顧都是上輩子造的孽!"
羽淩峰死死地瞪著眼前這個冷漠如冰的女人,他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女人這麽直截狠毒的罵過,頓時連呼吸都急促起來,猛地拍案大吼,"白淺淺,你敢潑我,你找死!"
她確實是在找死,她不僅潑他,她還罵他!
他羽淩峰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我以認識你為恥。羽淩峰,你別再跟我提什麽愛情,像你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愛情,你以為愛就是占有就是掠奪就是使心計讓她孤立無援,像你這樣的惡棍,早應該在打雷的時候被雷劈死!"白淺淺越罵越厲害。
羽淩峰被罵得連呼吸都有些不暢,雙手握著胸口,怔怔地倒退了幾步。
"白小……"JOHN看不下去了。
"閉嘴,我還沒有罵完!"
"羽淩峰,我跟你說我要跟他在一起,所以你就把他帶走了是不是?你何其天真,即使沒有了畢乃恩,我也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邊,你現在稍微靠近一點我都覺得惡心!"
"……"完了完了,JOHN頭一回有一種撞牆的衝動,他早就應該在知道事情來由的時候就主動把白淺淺救出來,他不應該靠近羽淩峰的。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罵夠了沒有!"羽淩峰死死地瞪著她,眼裏的火光幾乎要迸濺出來。
"白小姐,您別罵了……"再罵羽淩峰會真的打人的,他太了解這個男人了。
"我沒有罵夠!"她絕對不允許羽淩峰再這樣對她身邊的人進行打壓。她已經受夠了這個惡魔的禁錮,就因為他有錢,所以他就可以把別人的生命當成兒戲。
"很好——"
羽淩峰的眼睜得很大,一雙墨黑的眼珠子死死地瞪著她,胸廓因為憤怒而起起伏伏。
"白淺淺,你知不知道聰明的人都不能得罪我!"
他已經對她足夠寬容了,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那樣罵他?
他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同時重重一壓,霸道強勢地將白淺淺壓在了身下。
這個男人,一生氣就隻會做一件事情。
他的腦子是不是被精蟲纏繞了,動不動就是做這個?
"你信不信,今天晚上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可能從我身下逃走!"之前他會顧及她的感受,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任她逃離,現在呢,她不僅沒有靠近,反而越走越遠。
"羽淩峰……"
白淺淺用力掙紮著,正視著羽淩峰暴戾到了極點的臉色,卻沒有一絲怕意。"你說你喜歡我,我問你,你知道什麽叫愛嗎?你的愛情隻有占有隻有掠奪,隻有在床上打滾!"
"你覺得你配擁有我的愛嗎?"他為她付出了那麽多,結果她有珍視過他的愛情嗎?
如果對她的珍愛換來的隻是她一次又一次的逃離躲避,他寧願就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
"嘶"的一聲——
她的衣裳被撕開。
JOHN很識相地退出去,把門關好,邊走邊搖頭,事情弄來弄去,結果還是回到了原點,兩個人都是倔脾氣,這要什麽時候才能夠和好如初。
她現在已經下定決心跟畢乃恩在一起,她絕對不能再跟他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