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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她是誰的人

  第二百四十七章她是誰的人

  書生最近的日子過得不錯,雖然他周圍危機四伏,但是他似乎從未放在心上,一日三餐,頓頓有好吃好喝,除卻給鄭老闆治療的時間,其它時候都像是大爺一樣,連劉掌柜的也要忍讓他三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收生和那個小白總是過不去,不是吵架就是互相不理睬,鄭老闆已經三天沒有露面了,眾人又納悶又好奇,但誰都不敢多嘴問一句。


  鄭老闆躺在床上,感覺身子都麻木了,他很想活動一下手腳,但是又擔心會影響療效,所以一動也沒敢動。


  他也不是盲目的服從,他明顯的感覺到,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小腹那裡的確是有了很大的變化,一股熱流在丹田之處盤旋,他是練武之人,能夠清楚的分辨出這些氣血上的變化。


  他心中又驚又喜,原來對書生的幾分疑慮也打消了,雖然如此,但是他依舊沒有打算在事情過後最終放過書生。


  夜色深沉,書生下去休息,鄭老闆躺在床上,劉掌柜的輕步走進來,低聲說道:「主子。」


  「怎麼樣?那邊有消息了嗎?」鄭老闆問道:「這事要些快。」


  「有了,說是今天晚上會去問一問,前些日子那位的心情不好,沒有人敢去觸霉頭。」劉掌柜垂首說道。


  「嗯,有了消息要立即回報予我,」鄭老闆說道:「另外,這些日子錢莊之內也要嚴加註意,來來往往的人,務必要多加留心,不能有絲毫的大意。」


  「是。屬下明白。」


  「下去吧,」鄭老闆擺了擺手,現在這副樣子,他誰也不想讓看到。


  「主子,」劉掌柜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書生也太不像話了,他……」


  「行了,」鄭老闆打斷他的話,「他還能翻上天去不成,他能有什麼見識,無非就要混點吃喝,且隨他去吧,再說……他還能混幾天?」


  「……是。」劉掌柜點了點頭,「屬下明白。」


  兩人在此密談,洛九卿此時正在寧王府後門外,她本來打算是在廣匯錢莊外的,結果白墨傳出了消息,這裡一切正常,她便把目標鎖定在了寧王府。


  她身在暗處,靜靜的等待,果然,夜深之時,月朗星稀,兩匹快馬從寧王府的後門而出,他們的速度極快,馬蹄上都裹了東西,敲擊在地面上聲音微沉。


  洛九卿目光一銳,她身後有兩個黑影閃出,如閃電般追了上去,那是軒轅耀辰派給她的一小隊草籽,現在歸她所用。


  洛九卿並不急著追上去,她身子輕輕一掠,奔向寧王府內,之前來過,所以並不太難找,她一路順利的找到了洛霓裳所在的院子。


  院子中只餘下了一盞氣死風燈,廊下放著不少的花,像是剛剛搬過來不久的,那些花開得嬌艷,未到跟前就覺出有一股暖意,看起來是已經開了地龍。


  洛九卿微微笑了笑,看起來洛霓裳的好日子要來了。


  只是,這「好」里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不過,此時的洛霓裳可沒有想那麼多,她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軒轅佑澤,幸福的眼睛里都滴出蜜來,她的手指輕輕在軒轅佑澤的人小腹上划著小圈,微微的癢。


  軒轅佑澤微合著眼睛,伸手握住了她的,聲音低沉說道:「幹什麼?還想撩撥爺?」


  「哎呀……」洛霓裳嬌嗔的叫了一聲,臉色一紅。


  軒轅佑澤輕聲一笑,胸膛微微震了震,他拍了拍洛霓裳的肩膀,「睡吧,時辰不早了。」


  「……妾身捨不得睡。」洛霓裳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嗯?」軒轅佑澤語調一揚,「何意?」


  「妾身怕這是一場美夢,夢醒了您又走了。」洛霓裳說著,往他的身邊靠了靠。


  「怎麼會?」軒轅佑澤說道:「你這個夢也未免做得太長了些,爺可在你這裡過了三個晚上了。」


  「妾身……」洛霓裳的耳根一燙,彷彿此時才彌補上了新婚的遺憾,「妾身想一直跟您在一起嘛……」


  「好了,睡吧,爺在這裡呢。」軒轅佑澤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划著,輕聲說道。


  洛九卿並未在洛霓裳的院中過多的停留,只是片刻,她的目光穿過黑色的夜幕,轉向那座兩層樓的清雨台。


  斜飛的屋角輕輕挑起,似燕子的翅膀,劃過夜色長空,她的目光在上面落了落,起身直奔那裡而去。


  洛九卿身子如一片落葉,無聲無息的落在清雨台上,屋檐下點了兩盞燈,一個小丫環正在打著瞌睡,絲毫沒有察覺到洛九卿的到來。


  她輕輕推開房門,身形一閃,便進入了屋內。


  房間里的燈還亮著,擺設清新雅緻,頗具幾分意味,隔著薄薄的屏風,洛九卿看到一道清麗的影子坐在窗前,似乎正在低頭看著什麼。


  洛九卿輕輕繞過屏風,眉兒聽到聲響,微微轉過頭來,看到洛九卿,急忙起了身,施了禮道:「參見公主。」


  洛九卿點了點頭,示意她坐下,「怎麼?被冷落了?」


  眉兒無奈的點了點頭,「如公主所見,的確如此。」


  「媚閣出來的人,似乎不應該如此。」洛九卿語氣淡淡說道。


  眉兒抿了抿嘴唇,起身又施了禮道:「回公主的話,屬下有負公主和王爺所託,請公主王爺責罰。」


  洛九卿沉默半晌,又問道:「你知道為何被冷落嗎?」


  眉兒頓了頓,沉思了一下說道:「屬下……暫時不知,正在四方打探,卻始終不明白為何軒轅佑澤轉了性子。」


  「他不是轉了性子,」洛九卿語氣微涼,「而是另有所圖。」


  「……屬下不明,請公主示下。」眉兒低聲說道。


  「你先不用明白,就這樣平靜的過下去就好,不吵不鬧,不爭不奪,可以的話,抓住任何機會示弱,等到合適的時機,一切自然就會發生轉變,明白了嗎?」洛九卿的聲音慢慢低下去,臉色在明暗不定的燭火中美艷如花。


  「是,屬下明白。」眉兒點頭說道。


  次日清晨,洛九卿正在院中,看著那些丫頭們打掃院中的落葉,冬靈從外面走進來,臉色似乎不是特別好,慢步走到人洛九卿的身邊說道:「公主,奴婢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


  「嗯?」洛九卿看了她一眼,「什麼消息?」


  「就是……大小姐回府了,」冬靈鼓著腮幫子說道。


  「回來就回來吧,有何不可?這裡本來也是她的娘家。」洛九卿語氣平靜道。


  「可……」冬靈終究是有些不太服氣甘心,「她此次回來,似乎很是得意,比之前剛出嫁回來省親的時候還神氣。」


  「是嗎?」洛九卿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的,」冬靈上前一步說道:「她臉上的笑特別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還四處派發打賞呢。」


  「隨她去,」洛九卿淡淡笑了笑,看著冬靈鼓著的腮幫說道:「你要是不服氣,就去討份賞。」


  「奴婢才不去呢。」冬靈一轉身子說道:「奴婢才不會吃嗟來之食!這些為富不仁的人,只知道自己痛快,不知道別人過得有痛苦,真是自私。」


  洛九卿聽到她說的話,微微眯了眯眸子,半晌沒有答言,冬靈說罷不見回應,猛然驚覺可能是自己說得失了分寸。


  她急忙轉過了身,「公主,奴婢……失言,還請公主恕罪。」


  洛九卿飛快的笑了笑,嘴角微微一翹,「冬靈,這些話是誰教你的?嗟來之食,為富不仁,這些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這……」冬靈抿了抿嘴唇,垂下頭沉聲說道:「是……是……張培忠告訴奴婢的。」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洛九卿點了點頭,「怪不得,還在納悶你怎麼突然長學問了。」


  聽到洛九卿這句話,冬靈的心才微微一松,他再看向洛九卿時,不再那麼緊張。


  「這些都是張培忠告訴奴婢的,他受夠那些富人,不……是為富不仁的人那些苦,奴婢跟他說了,像公主這樣的都是好。」


  「那他怎麼說?」洛九卿裝做若無其事的問道,慢慢端起手邊的一盞茶。


  「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更刻苦的練習,公主,奴婢覺得他真是一個有上進心的人,其它的人都在想著休息睡覺,就他一個人還在刻苦的練。」


  洛九卿點了點頭,有些話她沒有說出口,有些人能夠壓制住自己的慾望和野心,一心只為某一件事,這樣的人一旦認真來會十分的可怕。


  「嗯,冬靈,你去泡壺茶來,這壺有些淡了。」洛九卿岔開了話題說道。


  「是。」


  洛九卿垂下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這杯水,她的心情愈發沉重了幾分,有些事情有些概念在心裡很久,哽在喉嚨里,不吐不快,可是一旦說了,有些事情就永遠也回不了原了。


  她的手慢慢撫上額頭,有些頭痛的搖了搖。


  正在此時,院門外走進來一個家丁說道:「公主,外面有郭小姐求見。」


  「什麼?」洛九卿一愣,「快,快請進來!」


  洛九卿說罷,起身回了房間,把藥箱準備好,這邊剛收拾妥當,郭輕荷就走進了院子。


  洛九卿迎上去問道:「你怎麼來了?」


  郭輕荷故意一皺眉頭,「怎麼?聽你這意思,是不想我來了?」


  「哪裡是這個意思,」洛九卿微笑著搖了搖頭,「快坐下,你這傷口還沒有好利索,怎麼就出來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礙了,這些日子總在房間里悶著,都快長毛了,今天的天氣不錯,索性就出來了,出來了又不知道去哪裡,就過來瞧瞧你。」


  「快來躺下,我給你檢查一下傷口。」洛九卿說道。


  「……好吧,」郭輕荷無奈,知道不讓她看也不行,便聽著她的話,躺下讓洛九卿看了看。


  傷口果然是長得不錯,比預期的還要快還要好,洛九卿微微鬆了一口氣,暗自想著除了這外表上的傷之外,關於那個更大的問題,還是需要好好想辦法調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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