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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妓女之死

  第四百二十八章妓女之死


  吳大勇挑了挑眉。


  挑釁!赤祼祼的挑釁!這個女人!

  而此時的劉士坡,把那支步搖放在袖子里,喜氣洋洋的進了後院,後院方才報信的婆子看到他,急忙過來行了禮,「大人,您來了,水仙兒姑娘都等急了,您快進去吧。」


  劉士坡點了點頭,「看好門,任何人不許進來。」


  「是。」婆子眉開眼笑的應了,轉手關上了院門。


  劉士坡幾步進了屋中,水仙兒正斜卧在美人榻上,身上衣裙輕薄,屋中燒了地龍,倒也不冷,她微眯了眼睛,眼角眉梢都是風情,紅唇如火,微微帶笑,「大人,您可算是來了。」


  一句話輕柔軟語,說得人骨頭髮酥。


  劉士坡急忙邁步上前,空氣中都是淡淡的香甜味兒,小几上點著一隻小小的香爐,那香氣瀰漫,讓人熱血沸騰。


  「小寶貝兒,可想死我了,」劉士坡一手握住她雪白的肩膀,衣料薄軟,他一握便滑了下去,露出雪白晶瑩的皮膚,在燭光下如同柔潤的牛乳一般。


  水仙兒輕嗔了一聲,打開他的手,「何故如此著急?真是羞死人了……」


  她越是這樣,越讓劉士坡心火難耐,大掌一揉,把那薄衣料推了開去,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溫潤柔滑的觸感讓他的手指都興奮的顫抖,他忍不住嘆了一聲說道:「好水仙兒……真真是想煞我了……」


  「哼,奴家才不信,」水仙冷哼一聲,手指抵住他的胸膛,「若是想,怎的好多天都不見您去找奴家?還讓奴家巴巴的到這裡來,還是自己坐馬車來的!」


  她說到這裡,想起今天來府中的時候遇到了吳大勇的事,臉上露出委屈的神色,微微側首說道:「您不去派人接奴家,倒叫奴家任人欺負!」


  劉士坡手中的動作一停,眼睛一瞪,「誰?誰敢欺負你?簡直是反了!不要命了嗎?」


  「哼,」水仙兒垂下眼睛,抽泣了一聲說道:「還能是誰?還不就是你們總兵府的人,來的時候馬車走得特別慢,奴家趕著來見您,車夫好言好語說讓他們讓一下,他們不但不讓,那人還用鞭子抽了奴家的馬,差一點馬就驚了,奴家就跟著車毀人亡,再也見不到您了……」


  劉士坡一愣,仔細想了一下,莫不是吳大勇?時間倒是對得上,他看著懷裡的人兒,心中也明白,這女人的話也不能全信,但此時必須安撫,便柔聲說道:「好了,我明天就去處分他,讓他給你賠個不是,好不好?」


  「當真?」水仙兒轉過頭,眼中掛著淚,好不可憐。


  「當真,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劉士坡說著,把袖子里那支步搖拿出來,「你瞧,這小玩意兒怎麼樣?我一看見就想起你來了,覺得你戴上一定好看。」


  步搖乃赤金所造,上面鑲嵌八色寶石,造型別緻,水仙兒一見又驚又喜,當即拿過來說道:「呀,真是漂亮!」


  「漂亮吧,來,我給你戴上,」劉士坡把步搖插入她的發間,「當真是極美,天下的女子哪一個也不如水仙兒。」


  水仙兒嬌笑了一聲,有了步搖,自然也更乖巧了一些,也不再推託別的,在劉士坡的身下百轉承歡,嫵媚無比。


  劉士坡折騰了許久才疲倦的睡去,他摟著水仙兒,水仙兒伸手摸了步搖,也滿足的睡去。


  冬夜深長,寒風在窗外嗚嗚作響,屋內溫暖如春,天光大亮的時候,在院中等著伺候的婆子打了一個哈欠,忽然聽到有人敲著院門。


  她過去一瞧,臉色微微一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夫人身邊的丫環青梅。


  青梅是夫人的陪嫁丫環,自是忠心耿耿,雖然說這些年夫人不受寵,但總歸是府中的正經女主子,她也不敢怠慢,臉上扯出笑意來說道:「喲,青梅姑娘,這麼早,有事嗎?」


  「大人在嗎?」青梅問道。


  「在,在呢。」婆子點了點頭,「只是……老奴還沒有叫起呢,這會兒還在睡著。」


  「那就叫起吧,」青梅說道:「夫人請老爺過去一趟。」


  青梅這語氣架勢,讓婆子十分不爽,婆子是劉士坡撥給水仙兒用的,平時水仙兒不來的時候也不派給她活,她就在院子里躲清閑,日子倒也自在,時候長了,她也生出幾分驕氣來,在她看來,對青梅客氣,那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否則的話,她青梅算什麼?

  她乾笑了一聲,手從門上收回,揣在袖子里說:「青梅姑娘這話說得輕巧,老奴可不敢隨意去叫人,大人的脾氣……大人少去夫人的院中,青梅姑娘怕是忘記了大人的脾性吧?若是被人擾了清夢,發起怒來,老奴可擔待不起。」


  她說著,笑容里添了幾分猥瑣,「再說,昨兒晚上水仙兒姑娘來了,大人每天早上可還要……嘿嘿,青梅姑娘,你還沒有出閣,有些話就不說得太細了,你呀,先請回吧,等老爺什麼時候醒了,你再來吧。」


  青梅的眉梢微微一挑,「那老爺什麼時候醒?」


  「這老奴可不知道,」婆子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青梅姑娘,你去回夫人一聲吧,這事兒老奴也做不了主啊。」


  「哼,」青梅看著她的表情神色,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無視夫人的命令。我勸你沒事的時候好好想想,眼睛放得亮一起,依附於一個妓女,你也真好意思在這裡舔著臉,休說大人不會娶她,就算是為她贖了身娶了她,最多也不過是個姨娘,再怎麼樣也翻不出夫人的手心去,真不知道你得意什麼。」


  她說罷,冷聲一笑,「罷了,我就去回夫人一聲。」


  婆子一聽,不禁有些後悔,青梅說得極是,再怎麼著這水仙兒的出身也是個不光彩的,如何能夠邁得過夫人去?


  她急忙想要攔住青梅,奈何青梅根本不理會她,正在糾纏著,忽然聽到房間里傳來一聲大喊,「來人!」


  劉士坡的聲音驚得外面的婆子和青梅都愣了愣,隨後房門一開,劉士坡只穿著中衣走了出來,眼睛圓睜,臉上的神情有幾分怒色又有幾分驚懼,著實精彩。


  「來人!快叫大夫來!」


  路過的巡兵聽到動靜立即衝進來,有人飛快去找大夫,府中就住著一位,常年由總兵府供養,府中人誰身子不適就找他,軍醫負責外面。


  青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一定是大事,索性便退到一旁,等著看事態發展,一會兒也回去稟告夫人。


  片刻的功夫,大夫小跑著來了,一進院子,劉士坡就說道:「去,進去看看!」


  大夫不明所以,見劉士坡的樣子也不敢多問,急忙快步進了房間,劉士坡隨後也跟了進去,其餘的人都留在外面,人不少,但卻靜悄悄的,誰也不敢發出聲音,直覺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妙。


  大夫進了房間,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身上蓋著被子,兩條胳膊和肩膀露在外面,頭朝上向著,眼睛圓睜,看樣子像是斷氣了,他心中一抖,急忙上前幾步看了看,果然是死了。


  大夫心中嘀咕,這不是醉月樓的水仙兒嗎?

  他知道水仙兒和劉士坡的關係,不敢怠慢,撥著眼皮看了看,看罷多時,這才對在一旁沉著臉的劉士坡說道:「大人,這姑娘……已經死了。」


  「廢話!」劉士坡怒道:「本大人還看不出來她死了?我是問你,她是怎麼死的,幾時死的?」


  劉士坡一想到今天早上自己醒來的時候還摟著她,她的身子發涼,眼睛圓睜,第一眼看到的時候真是嚇了一個半死,自己到底……抱著這屍首睡了多久?

  死人他自然是見過的,手上染的血也不少,但是……像今天這種情況,摟著個死人睡了半夜的情況還真是沒有發生過。


  他一想,就一陣發寒,噁心的想吐。


  大夫額頭上滲出汗珠來,哼哧了半天說道:「這……大人,這種事情得叫仵作來,小的……小的……是大夫,看不出來呀。」


  劉士坡眉頭皺得極深,眼睛里冒著火光,「廢物!看不出來就滾下去!」


  「是,是。」大夫急忙退了出去,挨罵也不怕了,能保全性命就好。


  他從房間里逃出去,匆匆出了院子,剛想離去就被門口的青梅攔下來,「大夫,別著急走啊,裡面發生了何事?還望告知一二。」


  「這……」大夫抿了抿嘴唇,臉色發白,眼神驚恐的看了看房間的方向。


  青梅一見,從袖子里摸出一塊銀子來塞給他,「大夫,您如實的說,夫人會記得您的恩情的。」


  大夫平靜了一下,看了看青梅和那個婆子,壓低了聲音說道:「實不相瞞,那個醉月樓的水仙姑娘在裡面,已經……已經……」


  「如何?」青梅心跳飛快,婆子也有些緊張。


  「已經死了!」大夫說罷,也不再看兩個人的神色,急忙快步走了。


  青梅心頭大喜,暗呼痛快,婆子的臉色卻是一白,死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死?


  青梅看了婆子一眼,輕輕一笑,眼中儘是得意之色,「你瞧,本姑娘說什麼來著?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還真是不能太過,否則的話,老天爺也會不容的,你說對不對?」


  婆子驚得回過神,急忙扯住她的袖子說道:「青梅姑娘,青梅姑娘!老奴也是一時糊塗,但心中從未忘記過夫人,還請姑娘多多美言幾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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