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五章 疫情
江涵與江夫人前腳剛走,後腳駱大將軍就將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到地上。
他黑著臉,胸口劇烈的起伏,「姓江的這個王八糕子,早晚老子要料理他們,居然敢算計到初七身上,不想活了!」
駱初七討好的走到駱大將軍跟前,甜甜一笑:「爹,您別生氣了。反正現在初七也還回去了,量她們往後也不敢再算計初七了!而且今日爹不覺得極痛快嗎?」
想到初七剛剛把江夫人和江涵頂的啞口無言,確實大快人心呀!「痛快,自然痛快。」
「這不就結了,只要有人敢欺負初兒,初七定要加倍的還回去,讓她們悔不當初!」
上官婉婉慕沉遠,你們兩人欠的債也該討點利息回來了。
「初七,你可是爹最寵愛的女兒,爹可不准你出一點閃失,不然你讓爹怎麼向你娘交待。所以往後若有人敢對付你,你不要瞞著爹,一定要告訴爹,可明白?」
駱大將軍看著女兒與愛妻越來越相似的容顏,眼眶都微微濕潤了。他居然沒有保護好愛妻留下的唯一血脈。
駱初七自責的低下頭,小聲道:「爹,初七記下了,初七以後一寂靜會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絕不讓自己出事好不好?」
駱大將軍瞧駱初七這幅小模樣,又不忍心過份責罰她,只能無奈一嘆。
「都是爹不好,爹把你逼成這樣事事靠自己的性子。現在上官婉婉嫁出去了,爹會像從前一樣,只寵你一人!」
提到上官婉婉,駱初七腦子裡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今日一早上官婉婉就將上官玉蓉接走了,也不知道到底為何事,這般著急。
「爹,您別自責了,若是您成天圍著初七轉,初七不得煩死呀!」
駱初七呵呵一笑,其實她倒真的希望可以回到重前,爹只寵愛自己一人。
「好,好爹不圍著你轉,可是你往後再出府赴宴,一定要多帶幾個人在身邊。不然爹是不能放心的!」
駱初七幸福一笑,這種被家人關心的感覺,前世她或許會覺得煩,這一世卻只覺得甜。
「爹,您是不是該關心關心大哥的親事了?」
駱初七是真的希望這一世,駱子辰不必重複前世的痛苦,更不想斷了駱家的香火。
駱大將軍用力的拍拍腿,一臉懊悔:「你瞧爹這記性,爹都快忘了你大哥都長大成人,要成家立室了。倒是咱們初七在操心,看來爹是真的失職了!」
駱初七成功的讓駱大將軍意識這個大問題了,心裡滿滿的成就感。
「爹,既然您也覺得這件事情必需辦,那您還不尋媒人上府,好好為大哥挑選挑選。」
「初七說的是,爹這就去辦這件事情!」
見駱大將軍急急的走了,駱初七長噓一口氣。
「翠荷!」
「奴婢在!」
駱初七有一下沒一下敲著手邊的小几,心中若有所思:「去查查七王府,上官婉婉把上官玉蓉請過去,必定有事情。「
「奴婢這就去辦!」
她微微眯眼,想到江涵與江夫人今日隱忍怒火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小姐,葉大公子求見!」
小丫鬟恭敬的稟告。
「請他進來!」駱初七皺眉,葉臨淵不會無級無故找自己,想必有什麼事情。
「駱小姐,今日心情如何?」葉臨淵一身竹青色華服,頭上的玉冠帥氣奪目。
駱初七朝屋裡的丫鬟看去,幾個小丫鬟機靈的全都退下。
「自然心情極好了,能整到江涵和江夫人,真是太痛快了!」
葉臨淵呵呵笑出聲來,駱初七這幅樣子,可一點大家小姐的儀態,反而有些像江湖上的三教女流。
不過他葉臨淵看重的,正是她身上這股自然不拘束,不造作。
「江家定會視你為眼中盯,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駱初七勾唇冷笑,眼神倨傲,「怕什麼,我還怕他們不敢動呢?只要他們敢出招,我駱初七就一筆一筆加倍還回去!「
「駱初七,你這霸道的狠勁 ,真是讓我越來越欣賞了!」
「是嗎?葉大公子閑的可以來尋我拉家長嗎?」駱初七朝葉臨淵看去,眼神中透著打量和疑惑。
「自然不是,我來尋駱小姐,自然是談生意了。駱小姐也知我們葉家是生意人,自然只談生意了!」
葉臨淵呵呵一笑,坐到駱初七對面,帥氣的五官陽光爽朗。難怪少女們都愛偷偷看葉大公子,這樣的帥哥不看挺浪費的。
駱初七端起茶碗,偷偷瞄了隨性而坐的葉臨淵一眼,「我先問,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是賠本的買賣,還是掙錢的買賣?」
葉臨淵呵呵笑出聲來,他的笑容很溫暖,不同於慕沉月的妖嬈邪魅。兩人都是養眼的美男,可是論到美自然是慕沉月,論到帥卻是葉臨淵。
「壞消息,而且是一個極壞的消息!」
駱初七忍不住皺眉,聽到壞消息她本來的好心情,就減半了。「可是城南出事了?」
「確實是城南內出事了,城南內出現了疫情!城南的建設剛剛進行了一半,沒想到卻發生這等蹊蹺之事!」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有問題?」她擰眉,心裡一樣有懷疑。
「我確實覺得這疫情來的蹊蹺,為何偏偏在城南的建設進行到一半時呢?難道是有人故意不想讓我們建成?」
葉臨淵握緊拳頭,他知道京城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必定有其背後的深意,可是他不能容忍的是,有人在他的地盤動手。
駱初七聽見這翻話,鳳眸也頓時沉了幾分,卻並沒有太過激動。她起身優雅的整理了身上的本就整潔的衣裙,動作優雅,好似一幅美人圖。
「現在的情況如何?」
「此病好似會傳染,原來只是少少的幾個人出現不適,可是後來人數卻越來越多了。而且只是城南的百姓!」
葉臨淵冷冷道,眼眸里多了幾分冷意。
「可查到傳染的源是什麼?」
「要是能查出傳染的源,就不至於到現在還無法控制了。」葉臨淵的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和怒意,他自詡聰慧絕頂,沒想到居然查不清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