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乾柴
「老閻你來教教他。」王保振說。
老閻清了清嗓子,「把門敲開后,先向女人鞠一躬,態度要謙恭,舉止要大方,然後向她借點鹽什麼的。」
「借鹽?借鹽怎麼說?她也聽不懂我說的呀。」冷波問。
「老閻摸了摸後腦勺,「這個嘛,的確是不好說,那就借個碗吧,或者借個鍋,這個可以用手比劃著。」
「誰家沒有鍋碗?這是不是有點假?」冷波說。
「是有點假。」王保振眨了眨眼,「她平時在家都做什麼?」
「好像用藤條編織東西,一天到晚都在編。」冷波說。
「有了,你也幫她編東西。」王保振說。
「我不會編東西。」冷波說,「還有,她要是現在出來后,不編織呢?」冷波問。
「保振,我看還是現在去這女人家門口,看看女人出來做什麼再商量。」老閻說。
「好,那就過去。」
我們四個淌過小溪,然後爬上對岸。女人門前有幾個石凳子,正好可以坐下來休息。
「我有點激動。」冷波說。
「我也是。」老閻說。
「哎,老閻,你激動個鎚子?」我感覺後背有點癢,拿起地上一根樹枝,撓著背。」
「他當然激動了,我也激動。「王保振說,」等冷波搞定了,我們幾個也能當新郎官了。」
「幾位大哥,先說好了,我把她弄了之後,我就給她商量你們弄她的事,如果她同意了,你們就可以脫了褲子上,如果她不同意,我覺得就不應該勉強人家姑娘,對不對?」冷波說。
「你是不是反悔了?」王保振說。
「我反悔什麼?你們得徵求女人的同意,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冷波說。
「冷波說的有道理。」我把樹枝扔向門口。
「這樣吧冷波,等你把女人搞到手后,我們幾個自由去勾搭,你只要不阻攔就可以了。」王保振說。
「當著我的面,你們去勾搭我的小老婆?」冷波說,「我這心理上一時還真有點接受不了,我覺得可以換一下,拿你的老婆換我的,這樣我心理就好受多了。」冷波說完看了看老閻。
「可以啊,可以用李世雙的老婆換。」老閻說。
「哎,老閻,我這腦子沒轉過彎來,這和李世雙的老婆有什麼關係?」王保振說。
「李世雙不是說了嗎,他的老婆是可以換的。」老閻說。
「把你家裡那19歲的給我不行嗎?」冷波說。
「冷波,你小子怎麼還惦記上我老婆了?你這門還沒敲呢,我老婆就要給你了?你這人不厚道。」老閻說。
冷波笑了笑,「老閻你老婆是不錯,怎麼勾搭上的?」
「這個是秘密。」老閻說。
「說到哪了?」王保振說。
「說到怎麼勾搭冷波小老婆。」我說。
「冷波,你要是不讓出你這小老婆,我們這忙就沒法幫了。」王保振說。
「我也不是不讓,就是一下子心理上接受不了,我從來沒遇到這麼荒唐的事,好像有點違背道德,反,反人類吧。」冷波看了一眼屋門。
「什麼發人類?冷波,我們是兄弟嗎?」王保振問。
「當然是兄弟了,這還用說,我們拜過堂的,不不,拜過巴子,磕頭的親兄弟。」冷波說道。
「好,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衣裳可以換,手足不可以斷。」王保振說道。「今天你穿完這衣裳,明天我們幾個再穿對不對,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穿穿完衣服,又不是不還你?」
「女人是衣裳,沒聽說過,女人怎麼能是衣裳呢?女人身上要是不穿衣裳呢?」冷波說道。「不穿衣服,難道就不是女人了?
「你他嗎的還有完沒完?我就最後問你一句,這女的,我們能不能上,給個痛快的,不能上,我們立刻走人。」王保振說。
「閻叔,保振要走,你留下來唄。」冷波說。
「這事我也不管。」
「有糧哥呢?」
「我對你這小老婆沒什麼興趣。」我說。
「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只要讓我得手,我這小老婆就出租給你們了。」冷波說,「不,你們隨便弄吧,我當沒看見。」
「老閻,下一步怎麼弄?」王保振說。
「要先等這個叫什麼絲絲的出來。」老閻說。
「不是絲絲,塞格絲小姐。」冷波說。
「這名字真好笑,等她出來,她幹什麼,冷波你就幫她幹什麼?」王保振說。
過了一會,女人出來了,抱著一個很小的孩子。她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坐在門檻上,掀起衣服給孩子餵奶。女人長得乾乾淨淨,身材凹凸有致,頗有姿色。
冷波掀開自己的衣服,「保振哥,要不你過來,當我的孩子?」
「我他嗎的抽你。」王保振說。
「來人了。」老閻說道。
一個波利尼西亞男子走過來,這人又黑又瘦,五十多歲的樣子,是個瘸子,他身上背著乾柴。走到我們跟前,皺著眉頭看了我們兩眼,然後坐到離我們有二十米的地方休息。
「怎麼辦?怎麼冒出個老妖精。」冷波小聲說道。
「等一會看看。」王保振說。
背柴的老頭不時朝我們這邊瞅兩眼,又看了看餵奶的女人,似乎他在等我們走。
「看上去這個老傢伙不是個好東西。」王保振說。
「是啊,我覺得他是想讓我們走。」老閻說。
「那就走唄。」我說。
「有糧,你先走吧。」王保振說。
「我不走,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坐了七八分鐘,老頭似乎有點不耐煩了,他站起身來,背著手東張西望,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他又蹲下來,擺弄起乾柴,把乾柴分了一半出來,然後用藤條捆好,一瘸一拐走過去,把這一半乾柴放到女人跟前。
女人朝他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老男人又蹣跚走回去,把那剩下的一半乾柴,又分出一半,放在門檻上。
女人這次沒有搖頭,把孩子抱好,衣襟放下,起身回了屋。
老頭把乾柴抱進了屋,他關門時,看了一眼我們,然後小心翼翼把門關好。
「這什麼意思?」冷波問。
「好像有點意思?」王保振說。
「什麼叫有點意思?這老頭是女人什麼人?」冷波說。
「好像這老頭不認識這女人。」老閻看了一眼旁邊的乾柴。
「拿著乾柴,就能跟女人上床?」王保振揮了一下手,「過去看看。」
屋門破爛不堪,很容易從縫隙里看到屋裡的一切。
老頭坐在床上。女人把孩子放好,然後自己開始脫衣服。
「景色有點美啊。」王保振說。
「這女人身材真不錯,不比我老婆差。」老閻說。
「這是我的女人啊。」冷波說。
「老弟,你別急,讓我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王保振說。
「都脫衣服了,還能幹什麼?」冷波說。
「那老頭還沒脫衣服呢。」王保振說。「我給你說冷波,這老頭也可能是這女人的老公。」
「她老公?這老頭肯定不是了。」老閻說道。「別說,這兩人還挺般配的。」
「老閻,你給滾。」冷波說。
我拿起地上的樹枝,撓著後背,撓了兩下,感覺渾身都癢,心裡似乎有一把火苗滋滋地朝腦門上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