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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血腥

  把龍哥,老三和這兩個男人的老婆拖到甲板上,然後一個個面朝大海綁在欄杆上。


  八個殘疾人都遠遠看著,一臉懼色。


  王保振找了一把斧頭,然後沖殘疾人招手,讓他們過來。不知道他們是因為怕王保振的斧頭,還是怕龍哥老三這兩個人,沒有人敢近前。


  王保振舉起斧頭,瞄著老三的後背。


  「我草,你要殺他?你千萬別胡來。」我說道。


  「不是,我嚇唬嚇唬他,你放心。」王保振說。


  「嚇唬他?什麼意思?」我說。「你怎麼嚇唬他?」


  王保振再次舉起斧頭,朝老三的脖子劈去。


  人頭落地,一股血朝天上噴去。兩個女人驚叫著,身體抖動著。


  王保振拿起老三人頭,扔進海里。


  「你怎麼殺了他?還說嚇唬他?」我說。


  「留著他有屁用。王保振擦了擦臉上的血,手指著天空,「知道嗎?人在做,天在看,我們這是在除暴安良,這一次殺人,絕對是正義的,太爽了。」


  兩個殘疾男人走過來,走到離我們幾米的地方停下,一個皮膚黝黑中年男人手比劃著,嘴裡咿咿呀呀說著。


  王保振沒有理睬這兩個殘疾人,他走到龍哥老婆跟前,把欄杆上的繩子解開。女人一下癱倒在甲板上。


  「有糧,這個女的給你玩如何?」王保振說。


  「我不要玩。」我沖他擺了擺手。


  王保振解開女人上衣紐扣,然後脫掉她下身的衣服,他把女人拽到兩個殘疾人跟前。


  兩個殘疾人不知所措,看了看王保振,又看了看我。


  王保振又把老三的老婆阿嬌的繩子解開,然後招呼我一起,把阿嬌拖到駕駛室。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王保振看了我一眼。「對了,你不喜歡強迫女人,那我就上了,有糧,桌子有煙。」


  我把煙拿在手裡,抽出一顆點上,再抬起頭,看到王保振已經把東西擱進女人下身。他一邊弄女人一邊叫罵著,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我突然明白了,他下身那玩意之前被那個矮小的男人用繩子拽破皮了。


  「這他嗎的比里也是鹹的,疼死我了。」王保振說道。


  「你急啥,先把你幾把上的傷養好再弄也不遲。」


  「擱兩天?有比不日,我更上火。」王保振說。


  有幾個殘疾人探著頭,朝屋裡看。


  王保振看到有人觀賞,把女人的腿抬得更高了。女人面無表情,雙手放在王保振的腰上,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王保振慘叫了兩聲,停止了動作。


  「怎麼了?你那玩意犧牲在裡面了?」我說。


  王保振慢慢爬起來,看了看下面,「看看,血都出來了,好疼啊。」


  「倒霉,誰讓你性急的?」我說。


  「有糧,這女人你要是不幹,我就把她弄死,扔海里去了。」王保振說。


  女人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大爺,求你了,別殺我好嗎?你要是不殺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哎,你老公都死了,你還活著幹嘛?」王保振說。


  「他死了,我可不想死,我家裡還有一個兩歲的女兒,我死了,我女兒就沒爹也沒媽了。」女人說道。


  「你就叫阿嬌是吧。」王保振問道。「你願意給我們當牛做馬?」


  「是的,大爺,我願意,只要你們不殺我,我願意伺候你。」阿嬌說道。


  「她還有孩子,別殺她,留著吧。」我說。


  王保振看了看自己下身,「幫我洗洗行嗎?」


  阿嬌點了點頭。


  我出了駕駛室,看到龍哥的女人橫躺在甲板上,一圈殘疾人圍著,大家輪流草她。而只有一個人遠遠地看著,這是一個得了小兒麻痹症的殘疾人。


  龍哥耷拉著頭,身子歪向一邊。


  我走過去,拽起他的頭髮,發覺他的脖子已經斷了,被人硬生生擰斷了。我解開欄杆上的繩子,把他扔進海里。


  這又是一場屠殺,四條人命沒了。


  王保振拄著一根鐵棍出來時,幾個殘疾人沖他點頭哈腰。他們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新主人。


  我把一條中華煙拆了,拿給王保振。


  王保振給他們一人發了一盒煙。


  宿舍里傳來龍哥女人的慘叫聲。


  「什麼情況?」王保振皺著眉頭走過去。


  進了宿舍,看到龍哥女人一絲不掛,被綁在床頭,一個殘疾人在用螺絲刀,朝女人下身戳著。


  王保振慌忙奪下螺絲刀,踢了這個殘疾人兩腳,其他殘疾人衝過去,對這個虐待女人的殘疾人拳打腳踢。


  五分鐘后,王保振在甲板上召集所有殘疾人,他說了兩條禁令,一是,不準虐待女人。二是龍哥女人是他們殘疾人共同的老婆。


  一個明白他意思的啞巴打著手勢,用啞語把王保振的話傳遞下去,眾人一陣歡呼。


  夜色降臨,我和王保振喝著啤酒,吃著烤魚,阿嬌坐在旁邊倒酒,月光灑下來,波光粼粼。


  宿舍里傳來龍哥女人的叫聲。


  「這些殘疾人真能折騰,從早到晚都不讓女人閑著。」王保振說。


  「不會弄死吧。」我說。


  「沒那麼容易死的。」王保振說,「等他們發泄完后,他們會更疼女人的。」


  「沒想到我們又回到了船上。」我說。


  王保振拍了一下阿嬌的屁股,「這船是我們的了,還有這阿嬌。」


  「以後怎麼打算?」我問。


  「怎麼打算?我還真沒有。」


  「就讓這船一直漂著?」


  「也只能漂著,有魚打魚,沒魚就玩女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這樣醉生夢死也好。」王保振喝了一口啤酒,「有糧,我知道你還惦記著島上那女人,但是現實就這麼殘酷,你得面對現實,我們不可能跑去美國的。」


  「你不去可以,但我必須得去。」我說。


  「隨你吧,」王保振說,「要不,今天晚上讓這阿嬌陪著你?」


  「不用了。」我說。


  「怎麼了,你看不上阿嬌?」王保振說,「這女人長得可以啊,你看看這細皮嫩肉的,下面水又多。」


  「不是,我沒那個心思玩女人。」


  「玩女人你都沒心思?你真不是一般人。」王保振拿著酒瓶子碰了一下我的酒瓶,「哥就服你。」


  「船這麼漂在海上不行,遇到暴風雨就得翻船,要找一個小島登陸才好。」我說。


  「是的,必須得找個島,幸運的是我們有船可以打魚,這麼過一輩子也挺好啊。」王保振摟著女人的肩膀,「還有這麼年輕的女人,再生一窩孩子多好啊。」


  「我又不是狗?你怎麼說話呢。」阿嬌說道。


  「對對,你不是狗。」王保振說。


  「你們是什麼人?殺人都不眨眼的。」阿嬌說道。


  「我們就是魔鬼。」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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