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道歉認錯,改過自新
葉晗月只得聽著至千屈說出後面所要說之話。
「你理應知曉,近來兩日,你已經違背了我的命令多次。我一向都不喜旁人忤逆我。」
說到這裡,鹿鳴才當真清楚,她終於知曉至千屈究竟是想要同她聊些什麼,也終於知曉至千屈究竟是為何說出前面那些令人摸不著頭腦之話,原來不過都是為了這後半句話做鋪墊。
鹿鳴瞭然地看著至千屈,心中卻感受著這房內的另外一道氣息。
突然,鹿鳴的面色一凝,氣氛瞬間凝重起來。
鹿鳴沒想到之前所察覺到的那氣息竟然察覺不到了。
莫非當真是她的錯覺?
鹿鳴懷著這種想法,與至千屈一同坐下,她道歉認錯道:「世子,之前千錯萬錯都是鹿鳴的錯,還希望世子能給鹿鳴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鹿鳴的話可是誠心誠意的緊。
至千屈卻是分毫未曾心軟,他道:「上次你也是這樣說的。」
鹿鳴垂頭再次后著臉皮道:「世子,俗話說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鹿鳴……」
「你已經犯了三次了,因為上上次你依然是這樣說的。」
鹿鳴的面色徹底沉了下去。
她未曾想到至千屈竟然是如此小肚雞腸之人,連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夠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現下明顯不是能夠發作之時,鹿鳴道:「希望世子能夠給鹿鳴最最後一次機會,鹿鳴絕對能夠遵從世子的旨意,不做令世子不喜之事。」
鹿鳴所能夠做的,不過是想盡辦法去令至千屈能夠開懷上一些,不然她這一番心思卻是白費了。
雖然鹿鳴不想再繼續著以前所做之事,更不想重蹈覆轍。
但是只若是想到了她那弟弟,便覺得什麼都是可以忍耐的。
只若是不讓她傷害到在意之人,其他的任務鹿鳴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
說起來,鹿鳴不過也只是一個自私之人罷了。
只若是她這心能夠得到解脫,便覺得做什麼都是值得的了。
看著鹿鳴面上的惆悵之意,至千屈不由得猜測著:「你這又是怎麼了?我還未曾答應再給你一個機會,莫非你不該快些個討好我么?」
鹿鳴陰沉著面色:「世子想要鹿鳴怎樣?只若是能夠給鹿鳴一個機會,鹿鳴做什麼都可以。」
「那好罷,你親我一口我便再給你一個機會。」
至千屈無賴地說著。
鹿鳴卻是抽了抽嘴角,她喃喃說道:「世子……」
這一聲世子可是彙集了所有柔和之氣,但是至千屈卻只是挑眉道,「怎的?」
「世子的無賴程度,當真是令鹿鳴望塵莫及。」鹿鳴咬牙切齒地說著。
她迅速將腦袋靠近至千屈,在至千屈誘人的唇上落下了一吻。
鹿鳴看著至千屈,說道:「行了吧?」
至千屈卻蹙起了眉頭:「不夠。」
「世子當真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無賴。」鹿鳴又氣又惱,她委實沒想到至千屈竟然能夠如此正大光明的耍賴。
至千屈說道:「因為你方才又得罪了我,得罪一次便親一次,攢夠了十次便可不僅是親這麼簡單了。」至千屈壞笑著勾起嘴唇,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
鹿鳴只覺得連同板凳都坐不住了,她握住扶手,詳裝鎮定地問道:「鹿鳴不知究竟是何時又得罪了世子?也想要知曉攢夠了十次卻又是什麼懲罰?」
至千屈一臉妖嬈的撫著胸前落下的青絲,「因為方才你凶我了。」
鹿鳴只感覺被口水嗆到,她拍打著胸口,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那口氣順過來。
至千屈看著鹿鳴的這般模樣,他又繼續道:「親夠了十次,自然是需要升級的,便要開始吻了。若是吻了十次,自然也是需要升級的,究竟會變成怎樣,我想不必我說,你定然已經猜得到了。」說到此處,至千屈突然靠近鹿鳴,溫熱的氣息噴洒在鹿鳴的面頰之上,令鹿鳴的面色通紅。
鹿鳴一不小心卻是在高椅之上摔了下去,幸好她用手支撐住,不然怕是要屁股落地,更怕是要閃了腰。
鹿鳴說道:「世子不必再說,鹿鳴定然不會有世子口中所說的那一日的。」鹿鳴突然再次迅速地在至千屈嘴唇之上親了一口。
而後,她想要逃離此處,對於鹿鳴來說,現下的至千屈當真是可怕的緊,已經與魔鬼無異。
可是鹿鳴卻還未曾走至門前,卻在床下翻滾出了一名黑衣行刺之人,他手中的長劍直直便朝著鹿鳴而去。
鹿鳴眼看著那刺客便要朝她而來,心中說不恐慌卻是假的,她想要躲避之時,卻已經為時已晚。
長劍直直刺向鹿鳴的咽喉之處,避無可避。
至千屈大駭,他再次忘記神醫的靈感,出手相救。
長劍被打落,至千屈一把扼住了那位刺客的咽喉。
他的聲音嘶啞,風通過窗子朝里吹進來,至千屈的青絲微微飄散,宛如來自地獄勾人心魄之人。
他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鹿鳴卻是突然抓住了至千屈的手:「世子,你切莫動怒。」
鹿鳴當時並沒有多想,只希望至千屈能夠平安無恙,便是她死也值了。卻是未曾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她還是被至千屈救下。
被至千屈救下的次數已經數不勝數,鹿鳴心中所剩的只有感動與不知所措,之前便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未曾想到竟然還是大意了。
鹿鳴只覺得心中一陣陣的後悔。
鹿鳴看著至千屈,她緊緊的握住至千屈的手,再次勸慰道:「世子,動怒對您的身子不好,便當做鹿鳴的懇求。」
至千屈終於送開了手,鹿鳴看著那名刺客,突然覺得一陣莫名的熟悉感,她不由得蹙眉,而後說道,「世子,這是不是侯府之人。」
鹿鳴在摘下刺客面上蒙著的黑布之時,便覺得甚是熟悉。
總覺得是在哪裡見過。
鹿鳴苦思冥想,總覺得這刺客像是侯府之人。
至千屈也認真地瞧向那位刺客。
猛然發現這刺客還當真是侯府的一名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