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又見鬼尊戮鄴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老族長聲音有些不愉,“他這是不要命了麽!”
想當年族裏的天縱奇才,也是後來的花族女王當初渡劫是也是跨了兩階但是她是入虛之前跨的,不過那個雷劫也是很恐怖了!跟別說嬰勺這個跨入虛到化虛了!
沒人回答老族長的話,因為這個問題除了嬰勺自己沒人知道最終的答案。
君臨雖也有些猜測,但那也僅僅隻是猜測。
彼時天上一聲巨響,隻見那天上從哪雷雲蛋中飛出一隻用雷光組成的鳳凰。
那鳳凰活靈活現,仿佛是有生命一樣,自天上降下,飛向嬰勺。
嬰勺也感覺到了來自天空的威壓,那威壓壓的他都站不起來了。
單膝跪在地上,火羽劍插在地麵,借著這個力道強迫自己站起來,星輝步一出企圖躲過天上的雷雲。
若這是普通的雷劫也就罷了,但這是跨了兩階的雷劫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躲過了?
隻見那雷光鳳凰在快要落地的那一刹那感覺到沒有攻擊目標,隨即停了下來,從雷光之中衍生出來兩隻鳥爪,站在地上,停留了一秒。
隨即猛的衝向嬰勺,嬰勺嚇得星輝步接連使出來,依舊快不過那雷光鳳凰。
眼看那雷光鳳凰就要穿過他的身體的那一刻,嬰勺變回了本體——鳳凰。
“鳥!他居然是鳥!”花葉大吼。
老族長順手就是一拐杖敲在花葉頭上,花葉捂著自己的頭,“老族長,你做什麽?”
“做什麽做什麽,他是鳥我不會看啊要你吼,耳朵都給我震聾了!”老族長語氣生硬,還有些許責怪的意味,“好好看別人渡劫!”
“哦。”花葉閉上嘴,心裏如潮水一樣澎湃,與他們相處了這麽久的嬰勺居然是鳥妖,鳥妖不都是壞的嗎?怎麽他感覺的嬰勺不像啊。
抬頭看去,嬰勺化作的火鳳凰兩隻爪子抓著火羽劍,火羽劍如同活物一般擋著雷光鳳凰的攻擊。
那火羽劍每次都能抓住機會給雷光鳳凰幾劍,次數多了,那雷光鳳凰就再也不靠近他們了,隔得遠遠的,嘴裏吐出一個個頭大小的雷球吐想嬰勺。
嬰勺本就是鳳凰,速度很快,再加上又有星輝步的加持,所以每一次抖能躲過。
隻可惜現在他是內憂外患加在一起,情況越來越不美好。
裏麵的三股力量打的不可開交,鬥個你死我活,嬰勺的身體內部儼然成了另一個戰場。
承受著身體裏麵的痛,反應速度降低了很多。
而那雷光鳳凰卻是不管這麽多,向著嬰勺衝了過去。
天色在嬰勺渡劫時變慢慢變黑,剛才的白晝現在已然變成了如墨一樣的顏色。
此時花族族內一僻靜處出現了一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出現的突然,像是從虛空裏麵蹦出來的的一樣。
看著天上的白晝變成墨夜,他身穿黑色的長袍,頭發也是墨色一片,五官長的俊美,陽光,可偏生他的眼睛裏麵透露出對這個世間的不屑。
他漠視這世間的一切,隻覺得他們都如同螻蟻一樣。
負手而立,等著一些人的到來。
沒站一刻鍾,四個身影陸陸續續出現,齊齊單膝跪在他麵前,“主上。”
男子轉過身,“起來吧。”語氣如同他看人的眼神一樣,蔑視,不屑。
“謝主上。”四人齊聲道。
“主上這次叫我們來所為何事?”今衣道。
男子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今衣立刻噤聲,她沒那個膽子去冒犯眼前這個男人。
她已經冒犯過一次了,不敢再冒犯第二次。
“今衣,你去拿人族的明月珠。”
“是!”今衣忙不迭的回答道。
“羸天,你拿鳳族的鎮運塔。”
“明白!”羸天在這個男人麵前收起了自己以往的囂張乖戾,變得老實安分起來。
“霓晚楹,你去拿魔族的煞天劍。”
“主上,給。”霓晚楹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來一柄劍交給男子。
男子錯愕的看了霓晚楹一眼,所有手下裏麵,這個是從來不會讓自己多為操心的一個。
這一次也不例外。
男子接過霓晚楹手裏的煞天劍,撫摸著劍身,這劍通體黑色,你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縈繞在上麵的一層薄薄的黑色的煞氣。
劍柄雕刻著一頭猛獸,這猛獸長著嘴巴嚼著劍,若是有識貨的人在這裏的話定會發現這猛獸是上古凶手——朱厭。
男子摸著噬天劍,笑了起來,這樣離他的計劃又近了一步了。
“做的不錯!”男子誇到。
而今衣和羸天卻是不服氣!
要知道他們兩個要拿的鎮運塔和明月珠都是被兩個族群重重守護的,但是噬天劍不一樣。
噬天劍早就知道在魔河裏麵,隻不過一直沒找到而已,這都過了一百年了,霓晚楹要是再拿不到噬天劍就真的沒用了。
“散吧。”男子一揮手,今衣羸天霓晚楹紛紛離開,獨有站在一旁的那個星眉劍目,穿著紅色衣衫的男人未動。
“你的這些狗還是很聽話的嘛。”戮鄴笑道,隻是那笑不達眼底,沒有誠意,那笑還帶著幾分嘲諷與瞧不起。
男子斜睨他一眼,將噬天劍收在儲物戒裏,“不忠心我也不會要了。”
“你這次來做什麽?”男子又問道,“我說過了不要隨意來找我,什麽時候動手我會通知你的。”
戮鄴笑笑,“紫陽你這句話說了兩百年了,我的耐心快要用盡了。”語氣似不在乎,可說的話卻飽含了威脅的意味。
紫陽也有些生氣了,冷笑一聲,“你現在除了我還有別的選擇麽?”
還有麽?戮鄴想了想,好像從他答應的那一刻她們倆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好似逃不掉了。
可戮鄴怕麽?
身為鬼尊,他本就是離經叛道之人,不過是一條繩上的的螞蚱罷了,若有一天不想和那螞蚱在一起,又離不開那繩子的話,便把那螞蚱殺了便是。
戮鄴沒說話,紫陽卻是察覺到了他的心思。
拍了拍他的肩膀,“兩百年都等過來了,這幾個月你怕什麽?”紫陽聲音似羽毛一般掃去戮鄴心中的不快,“答應你的我定會做到不會食言。”
語罷兩人都笑了起來。
“哢嚓”一聲雷響,將這放肆的笑聲盡數淹沒,而嬰勺也隨著這一聲雷響如同被劍射中的落雁一般從天上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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