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時候騎過羊
童淵照頭就是給了韓落一腦瓜崩：“小兔崽子，隻怕老早就惦記上我的那點家底了吧？告訴你吧，白惦記了。你大師兄隨劉璋去西川的時候帶走了一部分。二師兄去西涼平叛又帶走了一部分。就留幾個不中用的看家護院了，子龍遊曆天下都是單槍匹馬。”
韓落趕忙解釋：“師傅說笑了。徒兒斷不會如此不堪的。隻是想了解一下我的幾位師兄罷了。”
童淵安座堂上：“也罷。就和你說說你這三位師兄吧。老大張任目前是劉璋手下的第一大將，有勇有謀，習得我四成本事。老二張繡本是西涼豪族，頗有勇武，又勤奮好學，習得了我五成的本領。子龍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一杆百鳥朝鳳槍隻怕是我也不是對手。老大雖勇，無有大誌，難有大成就，隻能是個武夫。張繡文武全才，奈何天資有限，若得機緣，牧守一方還是可以的。子龍有勇有謀，忠肝義膽，若得明主，必將萬古流芳。”
聽見童淵的評價，韓落真的是下巴快掉地上去了。古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可小覷啊！這一個個沒有一個說錯的，真是厲害。不由的真心讚美童淵：“師傅所言，真的是見微知著。徒兒佩服。”
童淵嗬嗬一笑：“小兔崽子佩服老子，隻怕未必啊！這師傅真正看不透的是你啊！到底你在這割據的路上能走多遠呢？無論走多遠，我都告訴你，絕對不能同門相殘。若是犯此禁令，老夫必當清理門戶。”說著眼神越來越冷冽，聲音越來越尖銳。
韓落心中不由一陣哆嗦：這老頭要是發瘋，隻怕得是巔峰狀態的呂布才能抵擋吧！趕忙抱拳鄭重：“師傅放心，徒兒絕不會幹這等喪盡天良之事，若有違背，天棄人厭。”
童淵點了點頭，不再言語。走到韓落身前一陣摸骨，罷了道：“你之體質已經不再適合學槍了，縱然強行修煉也必須事倍功半，得不償失。不過，你骨骼驚奇，力氣大於旁人。我這裏有我近年來創出的一套斧法，倒是很適合你的體質。”
韓落欣喜若狂：太好了，隻要好好練，衝鋒陷陣不可能，自保應該無虞。抱拳道：“還請師傅教我。”
童淵接著道：“這世上還有二人與我齊名，劍聖王越，刀王宋朝。我等三人各有所長，步戰王越最強，論攻擊宋朝最猛，論馬上功夫戰場殺敵，老夫稍有長處。我等三人每三年都會在這太行山的淩雲峰上比試一番，誰都奈何不了誰。這套斧法就是我根據宋朝的猛，王越的靈，所創的。這斧法雖然是我所創，但我卻不能冠之以名，你明白嗎？”
韓落當然明白了，在古代偷師是一件很嚴重的罪過，是可以告官的。童老頭創的這個斧法說白了是偷別人的東西，這要是給人家知道還不是不死不休。於是答：“師傅放心，徒兒曉得。此乃徒兒在山中偶遇高人所傳，和師傅斷然是沒有關係的。”
韓落急忙又問：“師傅啊，我這套斧法要多久才能學成呢？”
童淵看韓落猴急的樣子，不免有些得意：畢竟是年輕人，這急躁的毛病是都有的。背著手走到了大堂外，指著院子裏的大樹：“你看這大樹長成這樣要幾年？”
韓落答：“恐怕至少有十年之久。”
童淵微笑道：“那麽你現在知道你多久才能學得成這斧法了吧？”
響鼓不用重錘，韓落是一點就通，說白了就是犯了急功近利的毛病。拱手一禮：“徒兒明白了，多謝師傅教誨。”
童淵直白道：“斧法小成，以一當十，三月即可成功，此便可以上陣殺敵了。斧法精進，以一當百，非得三年之期，此便可以斬將奪旗。斧法大成必得十年之期，此萬軍之中奪敵將首級，縱然千萬人難擋也。”
韓落摸摸自己胸口：“還好，還好。再過十年我也才二十五歲，正是壯年呢。”
童淵又是一個腦瓜崩敲在韓落的頭上：“不要以為這很容易。功夫，功夫，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不是你練十年就一定會成功的。天賦是基礎，勤奮是道路，堅持是才能有所成。像你俗務一大堆，想要大成隻怕很難。”
韓落抱拳一禮：“師傅放心，徒兒一定勤奮練習，不會墮了師傅的威名。”
童淵滿意的點點頭：“如此甚好。練武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好基礎，你是一點基礎都沒有的。現在我給你定幾個任務：一，每天早上晨跑一個時辰，增加體質。初時可從半個時辰一點點加上去。二，每天騎馬半個時辰，訓練馬術。三，每天舉石鎖若幹，增加力量。如此月餘，才可真正習練斧法，否則你連長斧都舉不起來。”
韓落點點頭若有所思：“師傅，為什麽不給馬兒加上馬蹄鐵和腳蹬呢？”
童淵疑惑的道：“這馬蹄鐵和馬鐙是何物？師傅從來沒聽說過啊？”
韓落這才想到：難道東漢都沒有這兩樣物件嗎？電視劇真是能忽悠人啊！這些導演怎麽一點都不尊重史時呢？
韓落於是就向童淵描述這兩樣東西：“馬蹄跌就是鑲在馬蹄上的環形鐵塊，可以保護馬蹄，增加馬兒的使用壽命。腳蹬就是懸在馬鞍下麵兩個瞪腳的地方，能讓人在馬上快速的穩定自己，作出更多的動作。”
馬兒在古代那可是武將的第二生命，呂布為了赤兔馬把自己的幹爹都幹死了，想想看這好馬是有多重要。童淵自然也是愛馬之人，忙道：“這等好東西，乖徒兒你是如何得知的？”
韓落信口胡謅：“這兩樣東西是徒兒小時候騎羊打仗時發明的，一個小夥伴告訴我這東西大家都會造的，我以為多的是。我這裏的馬兒沒有我還以為是窮買不起呢！原來這個東西大家都沒有啊。”說著還做了個無奈的手勢。
童淵不管韓落怎麽知道的，早就急不可耐了：“我的乖徒兒啊！咱們這就找鐵匠打造些出來試試看效果。”說著也不管韓落答不答應，拉著就往外跑，那感覺就像被捆在摩托車後麵跟著跑，這老頭怎麽這麽生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