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董呂共掌洛陽
城守府大廳內,呂布問徐庶:“元直先生,您為何要答應李儒和西涼軍一起共掌洛陽?”
徐庶道:“將軍有所不知,董卓城外雖然隻有十萬大軍,但董卓在西涼還陳兵二十萬,隻不過因糧草短缺,難以成行。庶放董卓進來就是要拖住他,讓他不能調兵進京,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呂布眉頭一皺道:“放其入京,其必然要染指朝政,如此不是助長其氣焰嗎?”
徐庶搖搖頭道:“兩點,一,我等並非軟弱可欺,可以製衡董卓。二,若是董卓退去,我等也沒有理由留在京師。若是不退,便是逼宮,天下共討,我等危也。”
呂布又道:“隻是朝堂上那群鼠目寸光的家夥到現在還在排擠我等,這該如何是好?要我說,就反他娘的,宰了天子讓我家姑爺當。”
徐庶嗬嗬一笑道:“將軍莫要妄言,這天子可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如今大漢氣數未盡,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庶來之前,主公已經有了命令,絕對不能傷害皇族,就是董卓相害也要設法保全。”
呂布這下沒脾氣了,天底下他最佩服的就是這個女婿了,點點頭道:“既然姑爺都這麽說了,布依計行事便是。”
徐庶在旁邊聞聽此言嘖嘖稱奇,心中道:都說急脾氣的人好勸,此言不假。這個呂布倒是個善於納諫之人,隻是衝動易怒的毛病恐怕會為其惹來殺身之禍啊!
李儒奔進董卓的大帳中道:“嶽父,成了!成了!”
董卓扔下懷裏的女子欣喜道:“那呂布同意歸入我的麾下了?”
李儒搖了搖頭道:“並非如此,呂布隻是同意我等入城,共同執掌城防。隻要我等入了這洛陽,掌了朝政,其他都可以慢慢爭取的。”
董卓點點頭道:“不知道呂布讓出哪座城門給我等?”
李儒答:“南北二門。”
董卓頓時暴跳如雷:“東門往虎牢關的方向,控製著中原的門戶。西門往潼關的方向,控製著長安,三輔的門戶。如今就是我等進了城,也已經失了先機啊!”
李儒笑著安慰道:“嶽父大人勿憂,且不說我等兵力兩倍於呂布,我等在西涼還陳兵二十萬,隻要掌握了朝政,隨便一紙調令就能讓大軍進洛陽,如此則霸業可期也。”李儒這裏說的是霸業可期,不是統一大業,因為李儒知道董卓的短板,自身條件不夠硬,還沒有嫡係後代,隻能稱霸一時,不能統禦萬裏河山。
董卓撫掌哈哈大笑道:“有文優在,卓無憂也。”
何苗走進了何皇後的寢室拜見道:“臣何苗拜見太後。”
何皇後麵色萎靡的道:“哥哥不必多禮,不知此來何事?”
何苗欣喜道:“我知妹妹這些日子憂愁為何,我這裏特有解憂靈丹一顆送與妹妹。”說著拿出一封密函交給了何皇後。
何皇後剛開始還隻是略微高興,到最後是合不攏嘴的笑著看完的,接著說道:“哥哥的這解憂靈丹真的藥到病除啊。妹妹突然覺得這身子骨爽利了好多,希望以後哥哥常帶那人的消息才好。”
何苗聽後心中道:我等妹子啊,你有心,怕是人家無意啊。聽說他的兩個夫人雙雙懷孕了,你這個單相思隻怕是無疾而終了,也罷總歸是有個念想。想來韓子厚念及這份情義也會善待我等。嘴上道:“這韓子厚真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少年英才,轉手間就能翻雲覆雨,董卓和丁原二人在這裏打生打死,韓子厚在家中端坐卻是輕輕鬆鬆拿到了洛陽的控製權。”
何皇後更得意了,眉眼帶笑道:“那是,哀家心中的蓋世英豪,自然是非比尋常。隻是哥哥,這信中韓子厚隻是寥寥數語提到了哀家,你說這韓子厚心中可是有哀家的位置?哀家是不是一廂情願的?”
何苗這下難為住了,心中道:都說愛情裏的人是最盲目的,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看見點滴亮光就會往上撲,我們這樣的局外人早就明白怎麽回事了。隻是該不該說實話呢?最終何苗下定了決心道:“太後您想多了,若是韓子厚對太後一點情義都沒有,怎麽會警告董卓不能害我等,現在並州也是百廢待興,他何至於趟這趟渾水?”
何皇後頓時喜笑顏開,羞紅了臉,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喃喃道:“我就知道他是在乎我的!我就知道他會在乎我的!”若是韓落是普通男子,懾於何皇後的淫威也是會屈服的,隻是韓落掌一方生死,啥也不缺,何皇後又比韓落大,這卻是有些難為情了。一直以來,何皇後也是有預感韓落是不在意自己的,可是身在牢籠的人往往是不相信真理的,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直到有一天自己親自把夢破碎。
外間的劉辨卻是把這個事情聽的一清二楚,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喜悅,恨的是自己的父親剛喪命不久,母親就心上有人了。喜的是這個人對自己皇權的穩固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劉辯有兩點是不知道的,一,自己的父親就是被自己的母親氣死的。二,恰恰是母親的心上人救了他的性命,若非呂布進洛陽,劉辯此時恐怕早已經身首異處了。
劉辯把這個事情說給了陳留王聽,陳留王心中也是一驚,不過對韓落的好感卻是多了幾分,以陳留王的智慧輕而易舉的猜到了是韓落保全了他們皇家最後一絲臉麵。
陳留王思考了一會道:“陛下,若是能和韓子厚作姻親,我漢家的江山則必然穩固如山。隻是按母後的年齡算,要大那韓子厚七歲,這韓子厚能同意此事?”
劉辯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道:“這卻是皇弟不了解了,隻要容貌傾國傾城,誰還會在乎她的年齡幾何?我小時候廳宮女閑聊,父皇當時迷戀自己的乳母,是太皇太後下定決心殺了那人,才斷了父皇的念想。隻是從那以後,父皇也越發的荒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