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掌控冀州
鄴城的刺史府裏,韓落攜眾人依次而坐。韓落在主位上舉起酒杯笑道:“我軍能夠掌控冀州,全賴諸君。來,孤敬各位一杯,大家滿飲此杯。”
韓落飲而盡,眾人也隨著他一飲而盡,韓落又開口道:“公與啊,此次孤能成功掌控冀州,你居功甚偉。說吧,你想要什麽?盡管和孤說,隻要孤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沮授拱手抱拳道:“沮授能成功的說服世家全賴主公的威望,沮授隻是沾了主公的光罷了,沮授不敢居功。”
沮授說的誠意拳拳,但韓落卻不能不賞他,因為沮授現在就是冀州世家的代表,韓落必須要作出一個姿態給冀州的世家看,讓他們安心。韓落宣布道:“冀州新定,多有動亂。沮授乃是冀州名士,孤決意授予沮授刺史之職,全麵掌控冀州的一切事務,軍權除外。另賞黃金千兩,良田百傾。”
沮授大喜若狂,激動的聲淚俱下道:“沮授受趙王如此看重,沮授就是萬死也難以回報,從此後我沮授唯主公馬首是瞻,刀山火海任憑主公差遣。”
韓落走出案幾扶起了沮授嗬嗬笑道:“公與不必如此,孤還要你好好的打理冀州呢!若是不出意外,孤以後可能將都城定在鄴城,所以公與你的責任很大啊!”
沮授更是吃驚了,心中更暖了,哽咽道:“請主公放心,屬下一定好好的治理冀州,不讓主公憂心。”
其餘參加宴會的冀州世家頓時看見了光明,雖然韓落剝奪了他們的一部分土地,但治理地方還是要他們這些士族來做,隻有是做了官,這些東西都能再回來的。一個個的都互相對視起來,不免想起了不久前沮家的聚會。
話說當時沮授回到了沮家,向家主沮昊說出了韓落的條件,沮昊哈哈大笑道:“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趙王殿下雖然睿智,卻還是不懂得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算我們這些士族倒下,又會有新的士族崛起。財富和權力始終都是掌控在一小部分人手裏的,我們這些世家豈是說消滅就消滅的?隻要我等暫且忍耐,過不了太久,冀州的官場還是我們這些世家的子弟。趙王總不能讓一群農夫去治理地方吧。”
沮授對自己的這個族叔非常佩服,是這個老人一手把一個九流的沮家拉到了如今的地位,可以說是雄才大略之人。沮授問道:“叔父,我小時候記得先帝曾經邀你入宮,卻被你拒絕了。”
沮昊嗬嗬一笑道:“公與啊,這件事情千萬不能同外人提起。不管先帝的作為如何,我沮家若是卷入了其中,就會粉身碎骨。”
沮授又道:“以叔父之見,其他世家的人能不能答應趙王殿下的條件呢?”
沮昊有些失落的道:“趙王殿下的命令豈是他們想答應就答應,不想答應就不答應的。若是他們不同意,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而我沮家會首當其衝,第一個被毀滅。所以,公與你做的是對的。”
沮授又道:“好,既然如此。侄兒這就去前往說服他們,讓趙王早日入主冀州。”
沮昊嗬嗬一笑道:“你不用忙了,叔父已經把這些人都請來了。稍後你隻要將在並州的見聞和趙王的意思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交給叔父。”
就這樣沮家叔侄倆一唱一和的把冀州的世家給忽悠了,畢竟沒了審家和田家,沮家已經是冀州世家的領頭羊了。影響力是非常巨大的。
在韓落不遠處的韓馥心中有無限的感慨:冀州原本是自己的,先是被袁紹騙了,現在有被韓落拿在了手裏,真的是造化弄人啊。當年不過是仰我鼻息生存的土匪頭子,現在卻成了自己的主公,真是令人佩服的一個人啊。
韓馥舉起酒杯道:“韓馥在這裏先敬主公一杯,恭喜主公喜得冀州。再有是想和諸位說一句話,若說這裏誰最了解主公的崛起曆程,韓馥是最有發言權的。當年主公拿著皇甫嵩的佩劍過境,若非韓馥懦弱,恐怕會出兵滅了主公。但主公自從進入了太行山就進入了高速發展的道路,其驚人的崛起速度,古今第一人也。不管諸位怎麽想,韓馥是徹底的折服,唯主公馬首是瞻。”
韓馥雖然生性懦弱,但其看人的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不然也不可能成為一方封疆大吏。他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也是最實際的稱讚,韓落很是受用,嗬嗬一笑道:“文節啊,你我既是鄉黨又是同姓,以後好好為孤效力,孤定然不會虧待你的。但是你當初那些搜刮百姓,以權謀私的事情斷然是不能幹的,若是讓孤知道了,孤是不講情麵的。”
韓馥聽了一陣大喜,腆著臉道:“主公放心,以前韓馥糊塗是因為要給袁家上貢。現在韓馥隻想著好好治理地方,為主公分憂。”其他投降過來的冀州官員看韓落對韓馥這般好,一個個的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認為韓落一定不會忘了自己的。畢竟天下這麽多州郡,混個一方大員肯定沒有問題的,何況還要輪任的。
韓落點點頭表示讚許,沒有再和韓馥搭話,畢竟韓馥這個人能力雖有,卻是有限。若是親近這樣的人,隻怕是會讓真正有才華的人疏遠自己,畢竟人以類聚嘛。
甄家的家主甄逸開口道:“趙王殿下,這大殿寂寥,隻有我們這些男兒在此豈不是無趣。臣下家裏有兩個女兒都是國色天香,而且善於歌舞,讓其二人前來助興如何?”
韓落眼前一亮,這個家夥說的就是甄薑和甄宓兩姐妹吧,嗬嗬一笑道:“甄家主的好意,孤心領了。隻是現在天色將晚,冀州新定也不太平。還是改日再說吧可好?”
韓落的這個話可是讓人有了太多的遐想,以為韓落是要收這兩姐妹入房了,那可就真的是攀上枝頭做鳳凰了。甄逸最是開心,笑著道:“謹遵趙王之命,屬下隨時恭候趙王的命令。”
韓落也看出了眾人的意思,但他卻不打算解釋,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何況以自己的身份不必和他們解釋。在韓落的心裏已經打定主意不再擴大後宮了,女人若是太多會腐蝕男人的陽剛之氣和運勢。後世的曹操乃是天命之人,一度毀在女人手上,韓落始終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