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宮中驚變
話說就在韓落離開洛陽三個月左右的時間,何皇後就發現自己有了身孕。那日何皇後正在後花園賞花,沒來由的一陣幹嘔讓何皇後一陣難受,何皇後嘔過之後,拍著自己的胸脯道:“大監啊,哀家這是怎麽了?無緣無故的就想要嘔吐啊!哀家最近也沒吃什麽不該吃的東西啊!哀家是不是老了啊!”
新上任的大監名叫韓青,是南陽人,和韓落有著八竿子能打著的聯係,何皇後愛屋及烏就把他提拔了起來。這位大監也是一個妙人兒,從來不拿大監的架子,對待之前的朋友和上司仍然保持著應有的尊敬和尊重,所以這位大監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清除點了原來那些宦官,換上了自己人。
韓青眼睛轉了轉,捏著嗓子低眉順眼道:“娘娘說的哪裏話?娘娘是不老容顏啊!您的樣子和我家十六歲的侄女一模一樣,想必是老天爺妒忌娘娘的美貌,小小的為難一把娘娘。娘娘莫慌,咱家這就去叫禦醫來給娘娘瞧瞧。”
說著韓青就讓人去叫禦醫了,後花園裏就隻剩下韓青和何皇後兩個人了。何皇後用手摸摸自己頭上的發簪又摸摸自己的臉蛋道:“大監,你真的認為哀家沒有老嗎?”
韓青諂媚道:“娘娘您若是能恕咱家無罪的話,咱家有一句話已經憋在心裏好久了。”
韓青長期陪伴何皇後,何皇後從某方麵講已經對他產生了依賴,何皇後說道:“你說吧,哀家恕你無罪,但僅僅允許你這一次。若是他日再有妄語,哀家可是要治你的罪的。”
韓青把頭低下假裝羞澀道:“娘娘國色天香,就算是韓青這等閹人見了也是心生漣漪,何來衰老之說。娘娘是傾國傾城的女子,韓青的夢中時常有娘娘呢!”
何皇後聽了立馬大怒,指著韓青道:“你這個狗奴才竟敢有這麽齷蹉的想法?看來是哀家平日裏對你太過放縱了,今日定要了你的狗命。”
韓青卻是一把上來抱住何皇後的小腿哭喊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韓青不是有意的,不過韓青之心天地可鑒,就算娘娘現在要韓青死,韓青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去死。”韓青嘴上說著求饒,但心裏卻是一陣鄙夷何皇後,手上還加重了女人酥麻的穴位,讓何皇後方寸大亂。
何皇後的小腿那裏被韓青按的一陣酥麻,一下坐在了凳子上,看韓青也不這麽討厭了,冷哼一聲道:“這次是哀家之失,才讓你亂了分寸,再有下次,定要了你的腦袋。”
何皇後心中泛起了漣漪,韓青心裏一陣得意,心想著自己也能像自己同族的韓落一樣靠著裙帶關係爬上王侯將相的位置,卻不知不遠處的一處假山裏,情報處的人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密函裏。韓落畢竟是位高權重之人,自己的女人哪怕是自己不要,也不能允許她背叛,畢竟這是在漢朝不是現代。韓落忍受能力再強,也不能忍受一個不貞的女人。
不一會太醫來了,隔著簾子給何皇後診脈之後,眼中頓時驚恐了起來,一下跪倒在地道:“娘娘恕罪。臣無能,不能看出娘娘身患何疾,可能是思慮過度,臣開些安神的方子給娘娘服用。想必不日即可痊愈。”太醫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打著走出皇宮就得趕緊逃走,太後懷孕這個消息太嚇人了。
太醫雖然八麵玲瓏,韓青這個誌向遠大的閹人卻是更加的精明,心中對何皇後的症狀更加肯定了。韓青陰惻惻的道:“太醫,若是你老老實實說出娘娘的病症,雖然性命保不得,但還不至於禍及家人。但是你執意不肯,恐怕九族都要受到牽連。”
何皇後這個胸大無腦的人當然是不明白了,畢竟和韓落隻有一段時日,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會懷孕,但韓青這麽說了,何皇後也隨他了。太醫立馬在地上重重的磕頭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不是臣不能說,是臣不敢說啊!”
何皇後此時夜有了警覺,揣測了起來,宮闈之中不能對人言的隻有私通一事了。何皇後嗬嗬一笑道:“沒關係的太醫,你盡管說。哀家恕你無罪,若你不說出實情,哀家就要你的腦袋了。”
太醫無奈,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娘娘,卑職診出的是喜脈。娘娘有喜了!”太醫說完,就一下攤到在地上,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何皇後聽完也是呆若木雞,喃喃的道:“怎麽會這樣?不可能啊!哀家和先帝多年都沒有孩子,哀家一直以為哀家已經不能生育了那!”
韓青聽了頓時大喜,心中陰惻惻的道:哼,臭婆娘,這個把柄在咱家的手裏,看你以後還敢在咱家麵前耀武揚威。封侯拜相的日子不遠了,隻要咱家控製了這個女人。
何皇後畢竟是宮鬥多年的女人,早已經心如蛇蠍,平靜的說道:“韓青,把他殺了,還有剛剛在場的所有人。”何皇後的話音剛落,太監宮女們都跪下哭喊求饒,但何皇後不可能放過他們,若是他們不死,何皇後就有可能死。對於自己死還是別人死的選擇題,永遠是後者。
太醫心如死灰的道:“卑職死不足惜,希望娘娘能善待卑職的家人。”
何皇後沒有說話,她隻會遠離這個太醫的家人,不讓人翻出對她不利的證據。不一會韓青走了進來道:“娘娘,接下來該怎麽辦?先帝過世三載有餘,若是讓天下人知道娘娘有了身孕,隻怕會對娘娘不利啊!不如。。。”說著韓青指著何皇後的肚子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何皇後此時也已經恢複了冷靜,冷笑道:“哀家一直以為你韓青隻是一條好狗,現在看來哀家錯了。你是一隻狼,一隻偽裝成狗的狼,應該稱你為狼狗吧。”
韓青也不偽裝了,也冷笑道:“既然娘娘這麽說,咱家也沒有什麽好偽裝的了。娘娘以後的日子還是聽咱家的最好,否則隻怕娘娘會吃些苦頭,那樣娘娘漂亮的臉蛋曼妙的身材就要受苦了。”韓青說著眼睛狠狠的在何皇後身上掃過,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何皇後看韓青越看越惡心,厭惡的說道:“哼,你以為你抓到了哀家的把柄,真是可笑。哀家肚子裏的孩子是趙王的,就你這豬一樣的人,趙王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韓青嗬嗬笑道:“趙王要殺咱家自然是手到擒來,隻是娘娘敢告訴趙王嗎?娘娘的那些陰私事可都是經了咱家的手啊,娘娘不怕趙王秋後算賬嗎?”
何皇後也不打官腔了,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麽?你在哀家麵前隱忍了這麽久無非是為了名利,畢竟你已經不能人事了哈哈。”何皇後說著朝韓青的胯下瞅了一眼,表情甚是蔑視。
韓青也不生氣,當初進宮淨身是他自己動的手,可見其心誌堅韌。嗬嗬一笑道:“咱家也想隨我那族弟一樣封侯拜相,希望太後娘娘成全,不過您肚子裏的孩子隻怕是留不得了。”
何皇後嗤笑一聲道:“太監就是太監,沒有見識。哀家肚子裏的孩子才是哀家的保命符,隻要哀家的孩子無礙,哀家就無事。若是孩子有恙,哀家也會毀滅。”
何皇後和韓青的談話自以為機密,卻不成想被皇帝安排的內奸聽了去,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