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衝突
「那是…北域的夏家和秦家?」
「居然是他們,以夏家與秦家的恩怨,只怕這一次夏家那幾人要倒霉了。」
「那也說不定,夏家的龍靈體也來到了這裡,只是不知道為何沒有出現。」
「……」
酒樓中的嘈雜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當眾人看到酒樓前的兩對人馬時,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驚異之色。
夏家與秦家的恩怨在天靈大陸並不是什麼秘密的事,能在這個年紀達到羽化境的修士,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背景,以他們的勢力想知道這些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讓他們驚訝的是,雖然夏家與秦家交鋒不斷,卻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擺在明面上的,這次秦家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胆,難道是有什麼依靠不成?
「秦家…」
人群之中,林雲見得那出現在酒樓門口的秦家人馬,眼中也是閃過了一冷意。
「怎麼?你與這秦家有恩怨?」感覺到林雲的目光,黃恩博三人皆是一愣,看向林雲道。
自他們認識林雲,他們還沒見到林雲有過這種眼神,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其中的大概。
「有些過節。」林雲沒有隱瞞,點頭道。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秦家已經還在到處尋找他的下落吧?
「無妨,有我們在,就算是秦家也不敢對你出手。」黃恩博拍了拍林雲的肩膀,笑道。
秦家在北域雖然有著不弱的地位,但與滄瀾靈院相比卻還有些距離,單是底蘊,滄瀾靈院就能甩秦家幾條街。
以滄瀾靈院現在對林雲的重視,若是秦家敢動手,只怕他們連東域都走不出,便會隕落。
聞言林雲也是一笑,旋即便再次將目光轉向了酒樓前。
聽著秦鐵的話,夏凡臉上的怒氣更盛,手掌緊握,發出咯咯的響聲,目光緊緊盯著秦鐵,道:「既然如此,那我夏凡倒是要領教一下,你秦鐵有何本事,敢如此對我夏家!」
「領教?你也配?」
秦鐵冷笑,眼中滿是不屑。
雖然夏凡境界已經達到了羽化境五重,但他秦鐵早就進入了羽化境六重,現在夏凡竟要與他動手,簡直就是找死。
夏凡臉色陰沉,旋即也是不再多說,雄渾的靈力自體內噴涌而出,瘋狂的向秦鐵籠罩而去。
見狀,秦鐵臉上滿是冷笑,雙掌握拳徑直向夏凡轟去。
兩者碰撞在一起,頓時有著震耳欲聾的聲響,傳遍了整個城鎮。
好似風暴一般的餘波,接連不斷的從二人碰撞之處蔓延開來,令得四周的觀戰者驚顫不以。
這二人果真不愧是北域兩大世家的精英弟子,一出手,便是兇悍殺招。
雖然夏凡只是羽化境五重,但憑藉夏家強悍的戰技,他一身的勢力堪比羽化境六重的強者,這種戰力,就算是在滄瀾內院,也是極為強悍的了。
進入神榜前二十並不什麼問題。
「那秦家的弟子有些怪異…」
目光掃去,黃恩博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雖然那秦鐵只是羽化境六重,但他卻是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氣息。
「是毒!」
林雲目光緊緊盯著二人的戰鬥,道。
「毒?」
黃恩博一愣。
「沒錯,你注意感知他的靈力,其中蘊含著一定的毒性。」林雲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在天靈大陸用毒乃是修士所不齒的行為,雖然這秦鐵已經隱藏的很好了,但還是被林雲發現了蛛絲馬跡。
聽到林雲所說,黃恩博三人都是仔細感受起來那秦鐵的靈力,果不其然,其中蘊含著一股濃郁的毒素。
這種毒剛接觸時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時間一場便會開始吞噬修士的生命力,若是不及時處理,很有可能身死。
很顯然,秦家這次不止是打算將夏家趕出此地,更多的是想要將夏家精英一輩徹底解決。
就在林雲幾人交談之時,場中的戰鬥也是出現了轉變,伴隨著碰撞次數的增加,夏凡的臉色愈加的蒼白,靈力運轉起來也是遲緩了許多,顯然中了毒。
「你們夏家難道都是這種貨色嗎?我看你們還是滾回北域吧,省的丟人顯眼,辱沒了你們夏家的先祖。」一掌將夏凡擊退,秦鐵冷笑道。
「你…」
夏凡臉色一沉,一口逆血吐出,身上的氣息頓時萎靡了下來。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而是在夏家其他弟子的摻扶下再次站了起來。
「你還沒有真正戰勝我,哪來的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夏凡怒聲,體內靈力盡數翻滾而出,恐怖的勁氣在掌下凝聚,更為凌厲的攻勢向秦鐵籠罩而去。
不論如何他都不會讓秦鐵如此侮辱夏家。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見狀秦鐵臉上閃過一抹陰厲,掌中閃過一抹靈光,一拳拍出,直接將夏凡的攻勢抵擋,而後再度欺身而上,手掌直接印向了夏凡的心頭。
以他掌心的毒,只要擊中夏凡,夏凡必死無疑。
顯然秦鐵也是知曉這一點,臉上的笑容變得逐漸的猙獰。
不過就在他即將來到夏凡身前時,一道身影卻是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一拳轟出,一陣狂暴的勁氣直接撲面而來。
感覺到那突如其來的恐怖勁氣,秦鐵臉色大變,也不顧得再對夏凡下手,身影連連後退。
但那股勁氣實在太過強悍,即便他反應極快,但還是被勁氣擦到,身影接連退出好幾步。
此刻不止是秦鐵,就是夏家和四周的圍觀的修士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震撼到,旋即一道道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那突然出現的身影,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這傢伙是誰?竟然敢對秦家的人出手?難道他就不怕被秦家記住嗎?」
「看他的樣子,難道是要為夏家出頭?難道他和夏家之間有什麼淵源?」
「……」
一道道目光落在出現在酒樓前的少年身上,忍不住竊竊私語道。
「是誰?!既然敢插手我秦家的事?」
穩住身形,秦鐵也是一臉的怒氣,他秦家在北域多年,還從來沒有敢如此阻攔他,旋即目光看向前方,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