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紀聯海的真實身份
紀聯海幾句話說得好像跟白文成特別熟悉的樣子,好像他們的關係有若親人一般。
白文成聽到這裏,微微皺了皺眉頭,感覺眼前的紀校長還是那個記憶中的紀校長,可是看起來又有些陌生。他故意說道:“紀校長,你不是讓我到學校辦公室幫你整理資料嗎?怎麽突然就把我接到這裏來了呢?”
紀聯海哈哈大笑,那笑姿又確實有一位師長的儒雅。
“我們進去再說!”
說著,紀聯海把白文成領進了別墅群裏。
一進入別墅之中,簡一繁馬上感覺到一股濃鬱的靈氣撲麵而來。他的心不禁一陣歡喜,這裏的靈氣實在太濃烈了,濃烈得叫他幾乎就要手舞足蹈起來。隻要能夠在這裏打坐修煉,白文成確信,不出十天,他的修為肯定就能夠直達凝氣八層,甚至達到凝氣第九層,直接觸碰築基的桎梏,也是有可能的。
然而,令白文成感到更加震撼的是,他一走進別墅群裏,馬上就發現,這別墅群好像契合著一個小型的“聚靈陣”。隻是這種契合,卻顯得十分生硬,似乎別墅群一開始的格局並非如此,後來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被改動了。這種改動,直接影響了聚靈陣的威力,使得聚靈陣發揮不到三分之一的功效來。
如果這座聚靈陣能夠徹底發揮威力,白文成相信,這裏的靈氣會更加濃鬱,而修煉的進度也會大大地被縮短。
白文成看到這裏,內心真的難以想象,在地球這靈氣稀薄的地方,竟然還有這麽一處靈氣濃鬱的處所,而且處所還是在一戶人家的祖宅裏,被他們用別墅群構建出了一個聚靈陣,長長久久地禁錮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紀聯海卻不知道白文成內心的起伏,他直接就把白文成領到一個小閣樓裏。
閣樓裏是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牆上是明亮如鏡子的瓷磚,天花板上是華麗的水晶垂鑽吊燈,下麵是玻璃的純黑香木桌,精美的細雕書櫥,還有兩隻一看到就想躺在上麵的舒適紅色沙發。
白文成看到那兩隻沙發,老實不客氣,就往其中一隻坐了上去。這一坐,配合著周圍那麽濃鬱的靈氣,白文成隻感覺舒適無比,沒有了再起來的念想和渴望。
紀聯海也跟著白文成坐了下去,馬上的,就有人為他們送來了紅酒和甜點。紅酒是82年的拉菲,甜點是這裏的法國頂級大廚師親自趕製的絕佳上品。
白文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說道:“紀校長,你說吧,今晚找我來,到底有什麽事情?”
紀聯海搖了搖頭,輕輕一笑,說:“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白文成假裝有些意外地說道:“何以見得呢?”
紀聯海坐直身子來,說:“嗯,我想想我要從哪裏說起,呐,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裏的人都並不叫我紀校長,而叫我紀先生?”
白文成微微點頭,他確實已經注意到了,剛剛進門的時候,利嘉穎就叫紀聯海為紀先生,而別墅裏的下人也稱他為紀先生。
紀聯海見白文成點頭,說道:“因為我的身份確實是先生,我是算命先生,先祖可以追溯到初唐時期的袁天罡老祖。”
白文成聽到這裏,皺起了眉頭,拿出手機,在上麵輸入“袁天罡”三個字,這才說道:“袁天罡,就是唐代那個傳說創造了《推背圖》的袁天罡?”
白文成不知道袁天罡是誰,也不知道紀聯海跟他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在白文成看來,這些所謂的江湖術士,算命先生,都是神神道道,裝神弄鬼,坑騙蒙人而已,從來就沒有什麽真才實學。
他在地球的時候,對這些所謂算命先生和江湖術士就沒有半點好感。成為北冥天尊以後,更是對這些神棍十分不齒,視為螻蟻。沒有想到,今晚,紀聯海竟然這麽一本正經地跟白文成說著他自己的身份,而且還是在這麽豪華的閣樓裏。他忽然覺得,紀聯海該不會就想在這裏坑騙他吧!
紀聯海卻說道:“不錯,就是袁老祖。袁老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下五千年,無所不知,無所不通,盡數掌握在他的一個八卦陣圖之中,書寫在他的一本《推背圖》裏。不才雖為袁老祖的三十四代弟子,但是也隻是學到他老人家一點皮毛而已。而且我這一生沒有什麽大的宏圖,隻是在30多年前遇到了一點禍端,有幸遇到許家的許老爺子出手,把我救了下來,從此之後我就一直追隨在許老爺身邊!”
“許老爺?”白文成閉上眼睛,想想他現在的位置大概是在塘彩鎮,終於豁然開朗,“塘彩許家!”
紀聯海點了點頭,說:“不錯,就是塘彩許家!你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塘彩許家的祖宅所在地,位於桑浦山下的許宅。”
白文成聽到這裏,沒有驚訝,也沒有慌張,而是看著紀聯海,等著他把最後的事情說出來。
紀聯海看著白文成淡然自若的神情,整個人頓時好像多出了許多信心的樣子,說:“許老爺子病了,我想你出手救他!”
白文成聽到這裏,確實有些意外。
“我?為什麽是我?”白文成看著紀聯海,臉上還是不得不顯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紀聯海說道:“許老爺得的是一種怪病,國內外許多名醫都束手無策,沒有人能夠作出判斷,也沒有人能夠給出合理的解釋。現在許家雖然對外封鎖消息,但是已經人心惶惶,許多人開始準備許老爺的身後事,甚至已經有要開始爭奪家產的跡象。
可是我卻知道,許老爺並非命不久矣,他隻是生病,隻要找到合適的大夫,肯定可以把他的病治好,讓他從混沌的狀態中蘇醒過來。因為我曾經為許老爺起過一卦,卦象表明許老爺壽元並非將盡,他還將在世間度過一段非常可觀的時光。”
白文成聞言,忽然感覺有些可笑。